八歧大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2章 灵堂尸检,老夫人出殡。,藏娇,八歧大猫,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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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跟长辈之间的关系疏离。
花老爷子过世,老夫人跟余姨相依为命,后来花璟英年早逝,抱回早产体弱的花清祀。
老夫人跟余姨悉心照顾——
回想起这些,花晟红了眼,“余姨,得罪了。”
花家是做制造的,寿衣两位老人是一早就准备好,面料好又精致,花晟抖着手掀开余姨腹上的衣服。
干净的一片,确实没有疤痕。
“花清祀,你看到了,没有疤痕!”刘丽媛指着余姨的腹部,声音提高,占据上风的胜利。
“我知道余奶奶身上没有疤痕,我要看的是……”她两步冲到棺木前,动作很快解开领口。
淤青的痕迹一览无遗。
“我要看的是这个!”她猛地扭头,怒火中烧,“我给了你们很多机会,开棺之前你们都没有提一句,余奶奶身上有伤痕!”
“我要看的并不是什么疤痕,而是这些淤青!”
“你们说余奶奶是自己殉主,那么除了前额的撞击痕迹就不该有别的伤痕,为什么在余奶奶说身上还有淤青。”
“你们,还敢说奶奶的事病逝!”
“这,这是……”花晟温热的指腹摸上余姨冰凉的脖颈,他不是傻子用手比了下,确实是扼住脖颈后留下的痕迹。
“你们,你们真的,杀了母亲跟余姨!”
花晟的三观碎成了粉末!
“开棺,我要看奶奶的遗体。”
这只是引子,花清祀的最终目的还是要看奶奶的遗体,到底藏着什么她要亲自看一看!
“不住!”花辕扑上来阻拦。
盛白衣歪了下头,“明睿,把人轰开,谁再敢阻拦一下,直接——杀了!”
“是,九爷。”
花清祀做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开棺验尸。
闻韶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慕容徵领了一队人进来。
“这是干什么?他们做什么的?”
花清祀趴在棺木边,看着奶奶的脸,心里一阵阵绞着疼。
“我要验尸,我要确定奶奶的死因。”
“……”
花晟一怔,没能讲出话。
“开棺验尸,花清祀你这个畜生,你怎么敢对母亲做这种事,你是想让她死不瞑目吗!”
“花家从小把你养到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事情到了生死关头,花辕开始演戏,跪在棺椁前嚎啕大哭,一句句数落着花清祀的不孝。
“九爷?”慕容徵问了句。
“验尸。”
“花清祀你是畜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让母亲死不瞑目,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没完!”
“花晟你看见了,这就是你心疼的侄女,这个野种是要彻底毁了花家,你还不拦着她!”
这时候花清祀再没心思去斗嘴,解刨的地方就定在后院,慕容徵带来的人除了法医还有痕迹检测。
她想要的不止是奶奶跟余奶奶的死因,还有在这个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花清祀要验尸的消息很快被传递出去,同时她非花家血脉的身份也被大肆宣扬。
那个曾经是江南的第一名媛,如今背负骂名,成了别人口中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辈。
是个祸害,畜生,灾星,孽障,畜生!
在后院进行尸检,痕迹检测的时候,花辕已经带着人离开花家,在外不留情面的大肆宣扬,抹黑,造谣。
晚上十点多,痕迹检测,跟尸检完成。
先拿到报告的是花晟,看过之后扑通一声跪下,“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从反应来看,不用再质疑。
花老夫人跟余姨都死于非命!
“奶奶——”
花清祀面色发怔的跪下,“奶奶。”
“祀儿。”
她发狠的抠着盛白衣手臂,面容憎恨到扭曲可怖,“我,我没有奶奶了,白衣,我没有奶奶了!”
“我没有奶奶了,是他们杀了奶奶,是他们!”
“我,我,我要……”
花清祀匍匐在地,悲恸过度,手指在地板上抓出血痕,一阵阵呕吐,吐到浑身痉挛。
“我要,杀,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祀儿,祀儿。”盛白衣保她箍在怀里,“九哥向你保证,伤害奶奶的人都要死,我保证。”
一个都不会逃掉,他发誓!
翌日,八点整,送葬队伍从花家离开,声势浩大,浩浩荡荡,花家老夫人德高望重,巾帼英雄,辞世出殡决不能让任何人看扁了。
花清祀抱着两位奶奶的遗照坐在殡仪车里,陪她的是凌晨赶来的元词,殡仪车前压阵的是盛白衣。
长龙的车流缓缓慢行,一直除了城快到墓园。
“九爷。”闻韶抬头看后视镜。
好奇怪啊,花辕、花致谋杀花老夫人的事情已经败露,没有逃走就算了,现在还敢来拦路。
不止是他们,还要许多被蛊惑的花家外戚,也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另加大抵江南城内所有能请到的媒体记者都来了。
拦路扯横幅,想要在媒体前创造一下人设,想要借媒体之力把花清祀跟盛白衣拉下马。
“先停车。”盛白衣捞过一旁的外套推门下车,走到殡仪车旁,“祀儿,花辕、花致在前面拦路。”
随后下车的花晟小跑来,“你们等着我去处理,他们喊了媒体,你们暂时别露面免得扩大事态。”
昨天在花家,花清祀一意孤行已经被全程诟病议论,今日出殡在闹事只怕——
花清祀靠着玻璃,仰头看天空。
今日出殡,天清地明。
“好舒服的阳光。”
“清祀,听小叔的话,我去处理,你别再出面了。”
她垂下眸光,温柔包含着暖色,“小叔,你跟他们是亲兄弟,能决绝到哪一步?我不同,我是花家血脉,做什么,做到哪一步都是可以的。”
奶奶的死,是花辕、花致谋财也好,被蛊惑也罢,始终要付出代价,但其中肯定牵扯到东都那边。
不然不会董仁杰前脚死,花老夫人后脚就遭暗算。
“我来吧。”
“小词,替我护好照片。”
“清祀。”元词想拦她又觉得拦不住,只说,“注意安全。”
花清祀下了车。
一袭黑色连衣裙,头发盘的整整齐齐,戴了顶黑色的礼帽,黑色的网纱遮住了半张脸。
浑身上下,不见一点别的颜色。
她跟盛白衣同行,脚步缓慢,不疾不徐。
“我实在是不懂,到底什么秘密,什么原因,以至于杀了董叔叔以后,还要祸及花家。”
“我也不能理解,花辕、花致,为了权势地位,可以对亲生母亲下手。”
“我很早就去了东都,在东都见过许多心狠手辣,不能以常理去理解的恶劣事件……”
“以为见过太多人性黑暗,大抵不过如此。”
“却没想到,还有更丧心病狂,令人作呕的事。”
盛白衣牵着她冰凉的手,听了这些话扯了扯嘴角,“人心如渊,最是深不可测。”
“争权夺利,弑父杀兄,在许多权贵家庭普通平常。”
“花辕、花致利欲熏心,随人翕张,谋财害命,作茧自缚。他们眼中哪里还有什么亲情血脉,已经杀红了眼。”
“祀儿,你不用亲自出面,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九哥。”
“嗯?”
“在东都,那次跟闻韶被人围堵时,你问我怕不怕还记得吗?”她偏过头来,网纱下的眼,静水波澜。
盛白衣点头,“我记得。”
“现在换我问你,你认识我的时候,我温婉端庄,很在乎礼节教养,被人捧成了江南第一名媛。”
“倘若我现在跟你说,其实我骨子里就不是个淑女。”
“你会怕吗?”
盛白衣低声一笑,“怎么会怕。”
她静水波澜的眼中有了涟漪,“不怕就好。”
“你看今天天气多好,我觉得大抵会见点血,虽然在两位奶奶面前动杀心真的很不好。”
“可我真是恨透那两兄弟。”
“阎王索命我管不了,但普通人索命——”
“我还能管上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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