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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就在这封密信上。字是黄飞写的吗?”卜慧书问。
“没错。正是他亲自书写,他从不否认。正因为黄飞刺史承认是他所书,皇上大为惊讶,因为除了书信,并无其他证据证明黄飞要谋反。皇上不信黄飞会谋反,于是不惜动用十名御史来查案。”金大人言道。
“这就是了。没有其他证据证明黄飞黄大人谋反,不能单凭一封密信就判黄大人有罪,这个显然难以服众,关键的因素,就在这封信上。金大人不妨将密信拿回去,仔细研究,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从黑暗走向光明,从幽谷走到山峰,也就是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相信金大人有能力破案。晚生只能帮到这里了。”卜慧书言道。
“嗯嗯,师爷所说有理,那么,本官也就不再打扰。暂且告辞。如果有想不通的地方,还会来讨扰。”金大人言道。
“不必客气,如果有不解之处,可以见面切磋。不妨事的。”尹坚言道,卜慧书也随声附和。
“那本官暂行告辞。多谢师爷指点。”金大人言道。
“如果有需要用到本县的地方,请尽情吩咐,不必客气。”尹坚言道。
他们见金大人起身,二人也起身相送。
送走金楚章,二人返回内室,尹坚问:“师爷,为什么不直接告知金大人破案方法?”
“回禀老爷,其实已经告诉了金大人了,等于已经破案。只是只差最后一脚,必须由金大人亲自来踢,才能圆满成功。如果都告诉了金大人,金大人会妒忌老爷的,那么,老爷就危险了,金大人向皇上报告说是老爷和在下帮他破案,那么,皇上就要调遣老爷到其他地方,当然,在下也会随同,那就麻烦,不如在此地,悠哉悠哉可以多读书,不必去参加那些繁文缛节的来往,完全毫无意义。”卜慧书言道。
“也是,金大人有很丰富的办案经验,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启用他,也就是说,皇上将重量级的人物放在最后拿出来。前面九名御史都对金大人不服气,事实证明,那九名御史真的不行,皇上心里有数。这才通过这案件让九名御史心服口服。”尹坚言道。
“正是!老爷分析的对。”卜慧书言道。
“估计在师爷的点拨下,金大人今晚,或者明天就能破案。”尹坚说。
卜慧书点点头。
御史金楚章回去后,仔细看着密信,一宿没休息,等到鸡叫三遍的时候,他才沉沉睡去。书童进来,给金楚章盖上衣裳。
窗外一阵黄莺乱叫,声声清脆,宛若歌唱比赛大会,御史金楚章清醒过来,案几上撒来一些闪亮的阳光,他对师爷的指点谨记在心,一直盯着黄飞的密信观看,这是重点,因为没有其他证据,这是唯一的证据,而且被黄飞承认了的,又不能定罪,或者说,皇上不忍心定罪,皇上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如何来判案,所以才用了他。这个不能辜负皇上的期望。
他站起来,伸开双臂,想要拥抱太阳,外面真是好景致,低头看看密信,抬头看看初升不久的太阳,他想起来卜慧书说的,要研究密信,只是看了密信正面,没看反面,看看反面有什么。
他想到了就干,翻过密信,发现密信背面没什么,看不出什么东西,他低头仔细看,发现背面有些凸凹不平,难道这批纸有问题?
他举起密信,对着太阳,仔细察看,发现有些字颜色深,有的颜色浅,字与字之间的距离有的近,有的稍远,并不规范,再看看黄飞以前的写的文章,字字距离都差不多,不像这封密信距离忽近忽远这么多。这封信极有可能是伪造的。也就是说,字是黄飞写的,但是先后顺序不是黄飞排列的。
那么,很有可能,有人诬告黄飞,用伪造密信的方式来栽赃陷害,想要借刀杀人,用皇上的手来除掉黄飞,以绝后患,看来,黄飞作为刺史,一定得罪了小人,遭到小人陷害,或者想要取而代之,将黄飞除掉,下面的人就可以升迁补缺,可谓用心良苦,只是栽倒了本官手里,计划破产,打回原形。
想到这里,金大人哈哈哈大笑几声。
“来人,传佐使陈江到案,升堂审案。”金大人吩咐。
很快,陈江被传到案,刺史黄飞在堂,还有众公差排列两旁。
“陈江,你可知罪?”金楚章问道。
“不知。”
“你是否给皇上高密说刺史黄飞与反贼串通谋反?”
“是的。有密信为证。”
“那这封密信你是如何获得的?”金楚章问道。
“是在黄大人的书房内获得?”
“你是如何进入黄大人的书房?因何事进入书房?”
“这个,这个!”
“如实招来!”
“具体何时进入黄大人书房,实在记不清楚了,因为何事进入,也记不得了。”
“未经黄大人许可,进入黄大人书房,就是贼。不请自来,就是不速之客,于法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你说,黄大人与反贼来往,仅凭密信可以成立吗?你也为官多年,凭你的见地,凭你的经验,你说说看,本大人倒要请教请教,陈大人有何高见?”金楚章言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黄大人串通反贼谋反,这个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陈江言道。
“陈江!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仅凭伪造的密信就要诬告黄大人吗?”
“凭什么说是伪造的?”
“来人,准备一铜盆清水。”金楚章吩咐道。
公差听命下去准备,不一会儿,就抬上来一盆清水。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金大人要清水干啥?难道是金盆洗手不成?金盆洗手?不,这是铜盆。无法解释,看不明白。
“陈江,你看好了,这封密信是不是你交给皇上的?”
“正是!”陈江答道,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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