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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我又为何要与你行方便?”张明阳故意轻蔑的说道。
“大胆,敢如此与宁大人说话……”一旁的王姓老者顿时怒极,厉声呵斥道,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宁大人制止住,宁大人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反而笑意逾深,再次朝张明阳拱手行礼道:
“在下江阴宁远山。”
“宁远山!”张明阳没听说过,可陈宽却是听说过,当即震惊的叫道。张明阳转过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宁远山是江阴极富盛名的大才之人,据说举人之境已圆满,已经着手准备参加下一届殿试了,未曾想到竟是连他都派来了。”陈宽担忧之色愈盛。
“哼,你真当在下是无知小儿不成?夫子是请我去学宫吗?他分明是要将我擒住废我文脉,阁下倒是说得大义凛然,果真虚伪至极。”即便知道了宁远山之名张明阳也没有半点客气,讽刺的说道。
宁远山依旧不动声色,脸上满是笑意,随后更是笑呵呵的说道:
“既然不肯与我等回学宫,那便只好把你杀了啊。”
随后一把由才气凝聚而成的长剑陡然刺向张明阳,张明阳脸色微变,他未曾想到对方谈笑间便已动杀心,当真是笑里藏刀啊,张明阳立马使出金色文法,以金色大纸保护己身,才气长剑以极快的速度飞至,与金色大纸接触,二者激烈碰撞,竟迸发出真实的火花。
“你的文法不是学宫所授,告诉我,从何而来?”宁远山看出张明阳文法的异样,蹙眉问道。
“与你何干”张明阳冷哼一声并不作答反是控制金色士兵向其冲杀而去。
“本打算取你性命,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等擒下你后自有办法让你开口”
“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明阳怒喝一声,识海中才气疯狂倾斜,金色士兵顿时金光大盛,气势陡然猛涨,宁远山眉头紧皱,显然也是感觉到这金色士兵的恐怖,也是施展出举人文法,不遗余力的催动体内才气加持,顷刻间一个城墙高的“诛”字立在其身前将张明阳的金色士兵挡住,此后一个巨大的“伐”字从天而降,遮天蔽日,犹如一朵乌云砸落下来,张明阳神识一动,金色士兵迅速移动,一列士兵与“诛”字对峙,一列士兵举戟对抗住“伐”字,二人的文法均不能寸进。
张明阳心惊,这个宁远山实力之强甚至胜过柳三问,与柳三问交手时他都没有过这种压迫感,果然此人不是浪得虚名,而宁远山此时心中亦是又惊又怒,惊的是这十几岁的孩子竟能与自己相抗衡,怒的是这简直是对自己的羞辱,由此而恼羞成怒,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一向云淡风轻的宁远山,此时眼里尽是狰狞之色,怒吼道:
“如果这便是你的底牌,恐怕还不够!”
宁远山说完体内才气急速消耗,全都加持到这“诛”“伐”二字之中,轰隆隆,犹如晴空霹雳一般,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只见那“诛”字轰然倒塌,将一列金色士兵埋葬在内,那从天而降的“伐”字亦是以万钧之力压下,将另一列金色士兵砸得溃散。
“噗”张明阳脸色苍白,一口鲜血喷出,气势萎靡,显然遭到创伤。这还是他的金色文法第一次被人击溃,这个宁远山怕是已无限接近进士之阶了。
“张公子……”
“张兄……”
“明阳哥……”
“贤侄”
众人见到张明阳受创,叫喊着全都围了过来,将他护在中间。
“柳先生,可看得出此人真实实力?”张明阳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偏过头问旁边的柳三问。
“张公子,此人真实实力应是与我相当,适才气势陡然大盛乃是施展了一种秘法,可将体内消耗的才气瞬间恢复,故而让人感觉他的才气之浩瀚程度已超过举人之阶。不过这种秘法施展出来对施法者自身伤害亦是极大的,想来他此时也并不好过。”
果然张明阳听完柳三问的分析,看向宁远山,只见他此时亦是脸色苍白。
“柳先生,叔父叔母,趁现在,你们带人先走,我稍后自有办法脱身,我们在武关汇合,你们逃脱后去找向威向将军,就说是我让你们去寻求庇护的,此人乃是府主大人心腹,想必学宫也不敢在武关闹事。快走,再晚就来不来及了,我们都得留在这里。”
“可是……”
“莫要再犹豫了,你们在这里目标太大,且让我分心兼顾,得不偿失啊”
“行了,按贤侄说的做,我们分头冲出去,在武关汇合。”陈母此时表现出她的睿智,一点不拖泥带水。
“呵呵,想走?你们一个也走不了,都留在这里吧”对面除宁远山之外的其余七位举人见他们想分头突围,立马呈扇形分散开来,堵死了出峡谷的唯一路口。
张明阳已受创伤,战力大降,虽然宁远山亦是被秘法反噬,但他们仍是有七位举人虎视眈眈,而自己这边就只有柳三问与周承志二人,且周承志这个举人战力水分极大,对上对面任何一位都将迅速溃败,如此看来,仍是毫无突围的机会。
“阳明先生……”
“你小子又找老夫有何事?”
“先生,小子遇到麻烦了,还请先生出手解围。”
“八个举人,嚯,还真看得起你小子啊,对付个秀才竟出动八位举人”
“阳明先生,可有胜算?”
“若是老夫之实力恢复十之一二,这些人挥手便可镇压,可如今我只剩一缕残魂,所能施展的手段有限……”
“阳明先生,若能解眼下之危,在下答应你我体内才气,你想吸多少便吸多少,小子绝不食言。”
“咳咳,说得好似老夫便是冲着你的才气去的一样,老夫说的可都是实话,我这一缕残魂没有才气存储,甚至都算不得人了,空有前世记忆,不过你若放开神识,令我入主你的识海,随意调取你的才气为我所用,或许可解此围。”
“阳明先生,你不会是神魂修复无望想要夺舍我吧?”
“哈哈哈,你小子……既然你仍是不能完全信任老夫便当我没说过。”
“别别别,阳明先生莫要动怒,小子与您开个玩笑,之前便与先生坦诚布公互诉衷肠,又怎会信不过先生,来吧,先生要如何做,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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