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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动静把假山后的两人都惊动了,顾甯川伸手对温映池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让她留在原地,自己先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出来。

池边的水未及膝盖,可穆晏清由于是几乎横着摔进去,呛了几口水,喉咙和鼻子都火辣辣的,她尚且能迅速反应过来,迅速用手和膝盖支起自己的身子。

她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在止不住的咳嗽中,突然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耳边一直嗡嗡几声,接着开始闪现出一些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人像。

在模糊的画面中,她看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愁眉苦脸地和采莲并肩走在一起。采莲抱着零零星星的一点物资,回来哭诉内务府的人眼睛长在脑袋上,画面中的穆晏清却只是笑笑,反而安慰采莲。

再下一个模糊画面,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穆晏清拉着采莲一同坐下,看着桌上的清汤寡水,相互送上新年祝福。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快上来啊还站在水里干什么?”穆晏清听见几声画外音,画面开始愈加模糊,突然感觉到有人跳下水用力捞了自己一把,扶着她站稳。

鼻腔里的水仍在刺痛,穆晏清被这力道一拽,刚才模糊的画面立即就换了人。画面中的穆晏清看见一个太监正要合伙惩罚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正是顾甯川,只是从如今这个“灵魂出窍”的角度再看,顾甯川其实正紧握着拳头,似乎将要奋起反抗,因为穆晏清的及时出现才松懈下来。

当时的穆晏清险些没招架住那些捧高踩低的人,还是采莲上前指着鼻子泼辣地骂了几句,那几人才怏怏散去,走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奴才护奴才,还当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呢。”

顾甯川上前,说:“奴才谢过小主。”

穆晏清只是笑了笑就走了。

再闪回到下一个画面时,穆晏清发现自己正在漆黑冰凉的水中挣扎,越陷越深,也是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跃入水中,一把将她捞起,竭尽全力托着她游到岸边。她躺在漆黑的岸边,在仅剩的意识中,除了看见那泼墨般的夜幕和稀疏的几颗星星,还看清楚就救她上来的那个人,正是上一个画面中被她救过的顾甯川。

“穆答应,穆答应,您醒醒。”那和画面中一模一样的男声又响起。

穆晏清只觉眼前逐渐亮如白昼,等视线清晰时,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眉目如画的英俊脸庞,眼帘低垂,正拧着眉心注视她。

“主子,主子?”采莲凑过来,伸手在眼前晃了晃。

穆晏清神情恍惚,缓缓坐起身才发现,她已经被顾甯川带上岸边了。鼻子和喉咙仍在隐隐作痛,她还需要缓一缓,但刚才的动静到底是把别人引过来了。

眼看着几个侍卫将要赶过来,温映池的贴身婢女及时跑出去挡在外面,喝道:“温贵人弄湿了衣裙,要稍作整理,全部退下!谁敢多嘴一句冒犯了贵人,当心你们的命。”宫里都知道,温贵人怀着龙胎,身份矜贵,立即不敢吱声,全部离开。

穆晏清咳了几声,冷静下来就发现,自己仍靠在顾甯川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中。

采莲急得差点哭出来,说:“主子……你……你吓死奴婢了,怎么跟着了魔似的泡在水里不愿起来,我……奴婢还以为你要被这么浅的水给淹糊涂了……”

穆晏清仍记得那张夜幕下滴着水的脸庞,直视那双深邃的眼睛,又像自言自语,问:“那晚真的是你救我?”

顾甯川怔了一瞬,此时,温映池已经走过来,才发现掉下水的竟是那个告发了姚妃的宫女,惊得一把扶住石壁。

“二位主子都受惊了,此地也不宜久留,”顾甯川的目光在温映池和穆晏清之间扫过,“不如先各自回宫稍作整理。”

温映池惊魂未定,楞楞地点点头便离开了。

穆晏清冷静下来,才察觉刚才的失仪,脑子里一团乱麻,伸手让采莲扶她起来,一直深埋着头,不敢再看顾甯川。

此情此景,她突发奇想,倒不如刚刚淹死算了。

“小主?”顾甯川看着穆晏清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问:“奴才不宜陪同,小主可需要多几个人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穆晏清急忙摆手,宽大的衣袖还甩着水,低头说:“我还嫌事情不够丢人么……”

顾甯川有些戏谑地笑了笑,背着手说:“奴才还以为小主是惊吓过度,小主放心,奴才定不会说出去一字一句,有损小主颜面。”

穆晏清惊得猛抬起头,心里以为这是顾甯川的一语双关,再一想这荒凉又不为人知的假山后,水池边,可不正是经典宫斗剧里的命案现场么,就差一截风筝线就神还原了!

她瞬间燃起满满的求生欲,“你也放心,我……我也不会说出去半句,圈里都知道我嘴严,真的……”

采莲一听话头不对,一把挡在穆晏清身前,势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顾甯川反而疑惑,往前逼近了一步,隔着采莲对穆晏清说:“小主看来是真的给吓到了,奴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恰巧路过,有幸救起小主罢了,小主担心衣裙沾湿有损体面才不让人过来,不是么?”

穆晏清这会儿能接住戏了,点头道:“是,是,你说得对,这件事情你有功……等我……”

“穆答应,您的衣裙的确是弄湿了,”顾甯川打断了她的话,自上而下打量了那衣裙和地上的水渍,说:“奴才是个太监倒是无妨,您要再不赶紧回去更衣梳妆,让别人看见就真的失仪了。”

穆晏清想想,忙提着裙子回去永寿宫。

经过这么一通猝不及防,穆晏清都再没有回到宫宴中,只让采莲出去找岳兰交代一声,干脆安安静静地留在宫里,才是万全之策。

采莲端来姜汤,见主子仍是一副失神放空的模样,不由担心起来,问:“主子,要不,奴婢去请个太医来看看?”

穆晏清回过神,接过暖暖的姜汤,说:“不用,我这应该不是太医能搞定的。”

“主子不用担心,骁嫔娘娘今晚侍寝,后宫都知道这些风吹草动,他们此时最不敢怠慢的就是咱们永寿宫了!”

一碗姜汤灌下去,穆晏清看着采莲这样扬眉吐气,心里起了一阵暖意,突然想起今日落水时见到的画面,那里的采莲总是处处不服又只能处处忍让,把委屈往心里吞。

“采莲,我突然想起,过年的时候,我想家想得很,还好,虽然年夜饭冷清,也有你在我身边。”

采莲的笑容逐渐淡下去,说:“主子,原来您还记得这些?奴婢还以为,您先前说忘了一些事,会把这些小事都忘了呢。”

穆晏清明白了,看来,那画面中的事情都是真的,就是原先的穆晏清的回忆。可平日沐浴时泡在水里也从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难不成只在溺水的时候才有?

可为什么只有她和顾甯川还有采莲的画面?要是这个回放镜头还能对准易桂华做腌臜事的时候,就能掌握她的黑料,该多好!

“完了,”穆晏清想到黑料就后知后觉,“咱们今天偷听到温贵人和小川的黑料,又把自己暴露了……刚把骁嫔拿下,转个身又把另一个待爆的小花给得罪了……人家回头一个起诉咱们……”

果真是得失守恒?

采莲好歹听懂了大概,说:“主子,您也不用太担心,那个……听说温贵人素来性子温和,从不与人起争执,应该……不会给我们使绊子的。难道她就不怕您把她给抖搂出去?”

穆晏清被采莲那无所谓同归于尽的态度给吓到,低头就瞥见她正不由自主地掰着双手,“你听听你说的,能说服自己吗?更何况,温贵人和易妃住在一起的。”她往后一靠,长叹一声,“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还是想想要怎么应付吧。”

采莲细想了一会儿,说:“主子,奴婢看温贵人和骁嫔娘娘能说得上话,她如今也看重信任您,不如等娘娘明日回来,您和她说说?”

穆晏清一想觉得也对,骁嫔和顾甯川也说得上话,似乎没有比她更合适的大腿可以抱。

秦佩英被召去侍寝,正殿冷清了不少,穆晏清今日起得早,吃过晚饭后,才刚散步消食完就开始犯困,尤其是采莲一帮她把发髻和配饰都松下来,整个人都松快了,更想睡觉。

就在这时,两人都听见门外突然多了几人走动,几盏灯光晃过,似乎不少人进永寿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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