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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等待的时候,忒佩黛珊还没有收到蝙蝠侠的消息,更没有见到超人;等到她与蝙蝠侠和彼得回合,偷偷潜入大楼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大楼里的人质都从欢愉状态陷入睡眠。

小丑坐在箱子上,双手撑着,百无聊赖地前后摇摆;蝙蝠侠精准定位到房间,撞破玻璃窗沿着钩枪滑落到地上,身后跟着忒佩黛珊与彼得两个小红人。

小丑只是淡淡地看一眼,并不搭话。

“所以,”蝙蝠侠侧头看一眼东倒西歪的睡着的人质,勾起唇角觉得好笑,“小丑,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本来有。”小丑站起来,打起精神,“一个选择。”

他拍拍手,扯住盖着箱子的布。

布被他扯下来,露出里面被捆住,堵住嘴的哈莉·奎因。

“猜猜这是谁?哦,是我的甜心,哈莉·奎因!”

忒佩黛珊捂住头,感觉到刚才喝的咖啡开始起作用,至少她现在觉得头疼“哈莉,你不应该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里面吗?”

哈莉当然不能回话。

小丑说“怎么样,小羊羔,你的选择,选择她的生死。”

忒佩黛珊耸肩“当然是她生。”

小丑摇摇头,面上少有的正经“不,小羊羔,你想她活下来,就得亲手杀死这个房间的所有人质,一共十九个,不,十八,我刚刚杀了一个。”

忒佩黛珊看向人质。

小丑说的计数没有错。

“很划算,很划算的交易。”小丑煞有介事地点头,随后,不等忒佩黛珊的答案,他看向蝙蝠侠,“只要她杀了这些人,我就永远不会伤害我亲爱的哈莉,所以蝙蝠侠,你会怎么做?这是你的选择。”

忒佩黛珊皱着脸;彼得的视线在蝙蝠侠与小丑之间徘徊,指出小丑逻辑上的问题“额,但是忒佩黛珊不一定能杀人对吗?蝙蝠侠可以在她出手前制住她,而她绝对打不过蝙蝠侠。”

小丑也皱起脸,表情与女孩几乎一致“你打不过蝙蝠侠?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忒佩黛珊手指插进头发,把所有的头发捋到脑后,看着小丑,说“我不明白,我可以直接制服你,不必走你的要求。”

小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动,同时轻轻摇头“不,不,不,我总是可以伤害到——”

“——而且,”忒佩黛珊不耐烦地打断,“如果非要杀人,我可以选择杀了你。”

小丑开心地笑起来。

忒佩黛珊本就困倦,现在更是心情不佳,冲上去想给小丑两拳。

小丑灵巧地躲开。

“?”谁是超人类?

忒佩黛珊更加生气,正要再打,被蝙蝠侠拦住。

“你的底牌是什么?”他问,“你不可能没有底牌。”

“当然——还是小蝙蝠了解我。”小丑开心地立着,双手在头顶展开,“当然,有。”

他解开难看的紫色外套,露出里面的炸弹“杀了他们,或者他们也要死,同时我的甜心也会死。”

忒佩黛珊叹气,看向蝙蝠侠。

彼得握住女孩的手,轻轻用力,示意自己可以处理。

“我不会杀人,你请便。”忒佩黛珊冷着脸说,“想害死谁,包括哈琳,或者你自己,是你的自由,我不是蝙蝠侠,不会阻碍你的自由。”

显然,小丑不够了解忒佩黛珊。

他偏着头,露出惊喜地表情,双臂展开似乎想给女孩一个拥抱——然后蜘蛛侠使用能力,小丑的双臂分别被蛛丝黏在墙上,动弹不得。

“精神病。”忒佩黛珊翻了个白眼。

蝙蝠侠偏头,看向彼得,嘴角略微勾起,眼神赞许。

彼得抬手摸摸头,面具下嘿嘿傻笑。

忒佩黛珊走到小丑面前,扬起手,一巴掌。

“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总是伤害站在你那边的人。”她眼睛看着哈莉说,随后她又扬起手,“以及,你是谁啊,想逼我做选择?雅典娜都没能逼我做选择。”

第三次扬起手,忒佩黛珊还想说什么,却被蜘蛛侠抓住手“好了,黛丝,好了已经很对称了,现在可能是小丑出生以来脸上最有血色的时候。”

忒佩黛珊放下手,挣脱彼得禁锢。

蝙蝠侠走过来,往小丑嘴上贴上一块胶布,拆炸弹。

忒佩黛珊看向彼得,面无表情——她的眼神像蝙蝠侠。

“额怎么了?”彼得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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