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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胡车儿说的倒也是张绣军实情。
他们到了南阳是为了找饭吃,此前本想纵兵劫掠,把这天下第一大郡据为己有,可是张济的战死让大家看到了南阳豪绅们守卫财产的决心。
虽然后来张绣跟刘表和解之后,宛城交由张绣率军屯驻,但整个南阳的士绅们并不把张绣以及西凉军当成自己人。
所以张绣军得不到豪绅资助,依然穷的叮当响。
好在他们只要有粮食吃就行,根本不在意穿着。
“堂堂一员猛将,竟然沦落到不修边幅,”曹操叹息着举起酒樽,跟胡车儿一碰道:“老夫素来惜才,断不至于让麾下如此狼狈。
来人,取百金赏赐胡将军,让其好好置办几身新衣。”
“诺!”有侍从官连忙去取金,当面赏给了胡车儿。
胡车儿看了张绣一眼,双手接过赏金,对曹操道:“多谢曹司空赏赐。”
曹操摆了摆手,哈哈大笑道:“从今日始,你便是老夫麾下战将,若立下战功,另有封赏。”
“诺!”胡车儿又对曹操行了一礼。
对面的张绣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但是随即又恢复如常,端着酒樽频频向曹氏诸将敬酒。
这场酒宴一直喝到日头西沉,大家都有了十分的醉意,曹操才在侄儿曹安民的搀扶下,来到张绣为他安排的宅邸。
到了卧房之内,还未到掌灯时分,曹操心中兴奋,欲火中烧,问曹安民道:“此城中有姬女否?”
曹安民知道伯父的心思,笑了笑神秘的道:“方才饮宴之时,侄儿在城中转了转,意外碰到一个妇人,侄儿平生未见有如此艳丽之人,不如让侄儿把她请来伺候伯父,以解伯父漫漫长夜之孤寂。”
听了曹安民的话,曹操心中的欲火更旺道:“可知其是否有丈夫?”
“侄儿已经打听好了,”曹安民笑道:“那是张济遗孀邹氏夫人,既然张济已死,寡居之妇前来伺候伯父,倒也无不妥。”
“快去,快去,”曹操急不可耐的摆了摆手。
曹安民带着人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果然带回来一个浑身缟素的妇人。
那妇人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水灵灵的皮肤雪白细腻,一双秋水般的桃花眼,似乎笼罩着一层烟雾,凹凸有致的身子裹在白色孝服之中,让人看了更觉楚楚可怜,仪态万方。
曹安民把妇人送进来之后,便识趣的倒退着走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曹操眯缝着眼睛,上前围着邹氏转了一圈,沉声道:“你可愿意伺候老夫?”
邹氏轻启朱唇道:“未亡人全凭司空做主。”
曹操丹田已经快被欲火烧毁,拦腰把邹氏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扔到床榻上,三五下就把邹氏身上的孝服撕扯开来,露出雪白的身子。
曹操饿虎扑食一般的扑了过去,房内顿时响起不可名状的声音……
……
张绣醉的人事不省,被几个侍从搀回了府中。
但是一回到房间,他便立即站直了身子。
西凉人个个酒量恢弘,这点酒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派人去探查一番,胡车儿如今在干什么,”张绣沉声命令道。
今天曹操前来,对他的傲慢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令他很是不爽。
但同时,曹操对贾诩却颇有礼遇,对胡车儿甚至当场赠金,言语之中颇有拉拢之意,此举自然令他感到恐慌。
万一曹操把贾诩和胡车儿这一文一武都拉拢过去,他便再也没有持仗了。
“诺!”亲信侍从刚刚出去,不过几个呼吸,便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道:“文和先生和胡车儿将军来了。”
“他们来了?”张绣一愣,招手道:“有请。”
很快贾诩和胡车儿二人联袂而来。
他们在酒席宴上也是装醉。
胡车儿提着曹操赠送的那百金瓮声瓮气的道:“方才在酒席宴上,末将看将军面露不悦之色,但当时也不敢推辞,故而将此金提来,交给将军。”
张绣见胡车儿坦诚,悬着的心当即放了下来,微笑道:“既然已经赏赐给你,那你就收着吧。”
胡车儿道:“将军和其他弟兄都没有赏赐,这曹司空独独赏我一人,岂非把我放在火上烤?
文和先生,你说这曹司空到底是何意?”
贾诩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其对你我都露出拉拢之意,可唯独对将军却颇为傲慢,这可并非是好事,恐有分化瓦解之意。”
张绣听完顿时陷入忧虑之中。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
若曹操信任他,便可对他一人礼遇。
至于他麾下的将领谋士等完全可以不用理睬,只需经过他转达即可。
其实这也是这个时代对待归顺将领的惯例。
譬如张辽跟随吕布,李典乐进跟随曹操,都是各自率领各自麾下的军兵,没有被打散。
而如今曹操要绕过张绣,专门对张绣手下文武礼遇,这自然是要架空张绣,夺取这支军队之意。
“事已至此,该如何是好?”张绣皱着眉头看向贾诩。
他对贾诩非常尊敬,几乎是言听计从。
贾诩叹口气道:“没想到曹司空竟然如此,可如今我等已将军械铠甲交出,要悔也不易,唯有静观其变吧。”
正在这时,突然门外想起了急匆匆的敲门声。
“何事?”张绣皱着眉头厉声问道。
“大事不好了,”门外有侍从道:“老将军夫人被人抢走了。”
“什么?”张绣上前,把门打开,一把採住门口那侍从胸前衣襟,厉声道:“是何人胆大包天,敢抢我婶母?”
“听……伺候夫人的奴婢说,是曹司空派来之人,说是把夫人带走,前去伺候曹司空。”
“气煞我也!”
张绣只气的脑袋一阵发蒙,感到天旋地转,喉头感到一阵发甜,一拳锤在门框上,手背鲜血都流了出来。
张济虽只是他叔叔,但对他如亲子一般,所以张济的遗孀,也算是他的继母。
如今曹操把邹氏抢走,对他乃是莫大的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张绣对着外面咆哮道。
“将军,且冷静一下,从长计议,”贾诩拽了拽张绣的衣襟,然后把门关上,冷声道:“这曹操行此之事,当真令人不忿。
不过要想反击,需要好好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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