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长夜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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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守夜人都聚集在黑城堡的大厅里，这里平时是守夜人吃饭的地方，要把城堡里所有人聚集起来只有这里能容纳得下。

维特从鸦巢回来进入大厅，总司令莫尔蒙和几名高级事务官坐在一侧，他示意维特坐到他身边。

落座的维特看着房间内黑压压的人群，他们大多数是失去土地的农民，还不起债务的人，偷猎者，强奸犯，小偷以及私生子。还有很多是被罪犯，为了逃避处罚来到这里，比如站在后排一脸紧张的杰诺斯·史林特，这位前前任金袍子总司令如今他的守夜人兄弟们一样穿一身黑袍，眼神一直不敢直视维特这边。

守夜人中只有极少数来自贵族或者有爵位的家族次子，他们往往是因为政治斗争中失利或者为了稳定家族继承权，比如总司令杰奥·莫尔蒙和班扬·史塔克。守夜人的高级职位由所有兄弟一起投票选出，然而其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有这些主动来当守夜人的贵族，才有资格去竞选军中的高级职位。

比如为了减少家族继承纠纷主动来此的首席游骑兵班扬·史塔克和威玛·罗尹斯，和为了把爵位传给儿子的总司令杰奥·莫尔蒙。

坐在三人中间，维特把劳勃发的御令，以及写着新消息的信件交给莫尔蒙：“在大陆上总共五个地方出现了吸血鬼，他们的规模有大有小。”

莫尔蒙看过后交给班扬：“我们收到过君临来的信件，也相信有吸血鬼，可我们这里没有白银，用点燃和火把同吸血鬼战斗，恐怕守夜人会损失巨大。”

维特扫视大厅：“我这次过来，就是因为发现这里面有一个阴谋。两个吸血鬼在泰洛西被抓住，通过审讯得知，它们总共有六个通过秘法越过了长城。河间地、风暴地和河湾地三处是他们主要发展数量的地区，君临城那一处负责收集情报。而河间地那里机缘巧合遇上了我，其他两地才不得不仓促向人类发起进攻。”

班扬和威玛看过后，把御令交还给维特，班扬问道：“如果按维特公爵所说，这种叫冷港的吸血鬼品种并没有圣子一说，七国到处都是魔法师，那它们发起这种明知会输战争有何意义？”

威玛：“我要是吸血鬼首领，肯定先躲到树林里慢慢发展同类。等数量达到一定规模才会出来，我赌一块面包它们肯定有别的目的！”

“哦！

”这时大厅里一阵惊呼，一个两米多高的冰凋吸血鬼被维特造出来。

“它们个体实力强大，可身体有怕白银和火焰的缺点，碰上这两种东西普通刀剑砍不破的皮肤如同纸湖的一样。”

维特指着吸血鬼冰凋：“而如今它们的族群还有一个最短板，知识！通过审讯得知，长城外的吸血鬼都是由自由民转化而来，它们除了能说话交流，不懂书写、不懂军事、不懂制造、不懂交际，只会简单的谋略。直到有低阶贵族成为它们的仆从，这才有了一点像样的组织力。”

“维特公爵，那你从河间地飞来黑城堡，难道说吸血鬼和异鬼它们的目的是长城？”莫尔蒙非常担心，如果是异鬼还好，之前史坦尼斯运来了大量的黑曜石，现在几乎每个守夜人都有一把黑曜石匕首，对付吸血鬼就只能拿人命去拼。

维特转头看着莫尔蒙几人：“你们经常和长城外的自由民打交道，他们即使再蠢也不会去做无谓的牺牲。什么圣子，发展后裔，我觉得只有破坏长城才值得它们这么干！”

莫尔蒙：“守护长城是我们的一辈子的职责，维特公爵，你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维特：“目前长城下方有多少座城堡有人驻守？”

莫尔蒙：“从西往东，是影子塔、冰痕城、、黑城堡、灰卫堡和东海望五座堡垒。其他空着的城堡我们每半年会派人巡视一次。”

维特：“立刻通知它们巡视所有城堡。长城有没有破碎、建筑有没有暗道、房间里有没有奇怪的东西都要仔细查看！”

任务很快布置下去，由班扬带领一支游骑兵往东开始巡视，威玛带领一支向西，莫尔蒙居中支援，其他城堡分别派出游骑兵就近巡查。

黑城堡外风雪太大，巨龙落地只闻其声音不见身影，维特没有多待在这里，莫尔蒙把维特送出城堡大门。

“想好下一任由谁接任总司令了吗？”维特看着头发掉光，白胡子垂到胸口的莫尔蒙，知道他时日无多。

“班扬是最合适的接班人。”莫尔蒙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乔拉还好吗？听说他在多恩被俘虏了。”

维特：“熊老，你这消息不太灵通啊，这都是去年的事情了。”

莫尔蒙叹了口气：“天气越来越冷，来往的信鸦有一大半冻死在半路上，我们只能派人前往临东城收集情报，这里能得到的消息时断时续。”

“乔拉很幸运，俘虏后被娜梅莉亚顺带救了出来。后来他还立了不少功劳，战争胜利他到泰洛西还胖了不少。”如此苦寒之地，连家人的消息也没了，守夜人的生活确实不好过，维特便和他多讲了一会乔拉的状况。

听完讲述的莫尔蒙又问道：“那我孙女和孙子有订婚的对象了吗？”

“这种事就让乔拉去操心吧，以你们熊岛目前的势力和财力，给他们找一个好人家不难，我走了。”

莫尔蒙苍老的脸上笑出了几道大褶子，默默地看着维特走进了风雪中消失不见。

东海望维特还有一点映象，记得电视剧里夜王就是从这里攻破了长城，因此维特从黑城堡出发向东巡视。等罗柏几天后到达黑城堡，他就向西去支援威玛一行人。

几天后，在离最东边的东海望还有两座城堡的长车楼堡，维特从游骑兵那里得到了消息，罗柏和威玛他们在长夜堡有发现，附近的游骑兵全部都在赶去支援。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维特才抵达长夜堡。

站在巨龙头顶还没落地，维特就看到了正在燃烧的长夜堡，还有和马匹一起站在附近的守夜人们。

巨龙降落，罗柏已经跑到附近，维特跳下巨龙飘落到他身边：“怎么回事？有伤亡没有？”

罗柏边走边说：“没有伤亡，是我们不小心引燃了城堡。”

“不小心？我记得长夜堡已经废弃快两百年了，里面有那么多引火物？”是罗柏发出的支援信息，又没有伤亡，维特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