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重词器韵试帖诗,苏圣钦点甲律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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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进趴在桌子上休息了半个时辰后,在脑海中构思出了一首五言六韵的试帖诗后,信誓旦旦的交卷。
“这么快?”
杨礼安看着范进从小憩到爬起来不过片刻的时间,就提笔写好了一首五言六韵的诗?
“器字韵脚是i,这个可不好写啊?”
“而且,没有才气浮现纸上,难道说这首诗连出县的才气都没有?”
在杨礼安的心中,范进做出的那首相思可是传天下之姿,虽然不知道为何是出县,但是天地异象已经证明了这首诗的品级。
而后又创造出楷书,按理说,范进今天怎么着,也应该写出一首才气出县的诗才对。
当然,杨礼安觉得范进可以写出县诗词,不是因为出县诗词是大白菜。
相反,出县的诗词已经能够入地方的县志了,在乡里的祠堂,哪怕是出县的诗词都要被供起来,供后世瞻仰。
范进交卷的时候,三位主考官还是一时间觉得范进太快了,有些不妥。
虽然已经经历了昨天的半个时辰请圣言填空交卷,但是请圣言还能死记硬背去记录。
可这律赋和诗词,就是正儿八经的文学功底,范进也这么快?
律赋三位主考官是看过了的,但是试帖诗还没有。
张知县接过范进的试卷,和其余两位主考官一并看了起来。
“《器》
天地有正气,日月生光仪。
君子秉至诚,不为世俗迷。
大器非无用,良工不自材。
一朝成伟器,千载仰高台。
玉匣藏龙剑,金盘贮凤胎。
何当凌绝顶,俯视海天开。”
“好一个何当凌绝顶,俯视海天开!”
“立意深长,可为劝学诗!”
“唉,器字重了,这个伟器若是改成栋梁,是不是更好?”
三个主考官小声的探讨着,张知县直接点出了范进这首五言六韵诗的缺点,也是最要命的地方。
词可以重,只要朗朗上口,没有忌讳,是不会影响一首诗的吟诵。
相反,有些诗词在同一句中,还会刻意用叠词来达到朗朗上口的效果。
但是为什么说是试帖诗,就是因为局限性。
范进的这首诗,之所以没有才气跃然纸上,很大程度就是因为重词了。
杨礼安看着范进的试帖诗,也没想到范进会犯这种错误,如此有劝学之意的诗词,居然就因为重词毁了?
范进刚一出考场的门,在院子里的杨礼安就叫住了范进。
“学生范进见过杨尚书。”
“范进,你那首试帖诗,重词了,你知道吗?”
杨礼安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点出了范进的问题。
范进自然是知道,当时他也准备改。
说实话,栋梁在立意上虽然没有伟器远大宽宏,但是却更贴合实际,表达了范进为国效力,国之栋梁的意愿。
而且还解决重词的忌讳,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但是范进的心里,还是有反骨的。
刻板的试帖诗,实在是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压抑,所以范进并没有选择改。
“等我有能力了,一定要改变科举的制度。”
当然,有一说一,诗词歌赋,在一开始就为了传唱,所以必须要押韵。
但是当为了押韵而押韵的时候,却又落了下乘。
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有不少诗词就没有押韵,但是读起来却是浑然天成,好似本来就该如此,根本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九灵大陆的科举至今没有诞生新的圣人,范进觉得不仅是因为两位圣人的离去带走了天地间的才气,而是这天地间再无人有开创先河,打破历史的伟力,所以才气才枯竭了。
范进自然不会现在把这些心里话给说出来,因为此时的范进连童生都不是,说这些话,简直是找死。
面对杨礼安的提问,范进笑着解释道:“学生以为,栋梁立意虽好,但是不如伟器远大。而且第一句的大器非无用代指人,但是本质上却是物。”
“一朝成伟器的器虽然是看起来人,但是却隐喻后面的玉匣藏龙剑,和君子藏器于身交相呼应。”
“在没有违背韵脚和立意的基础上,虽然重词略带瑕疵,但是却无伤大雅。”
范进的这番话说的无懈可击,杨礼安也是笑了起来:“看来是我小看你了,你的心里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
“不过范进,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在没有能力打破规则的时候,不要试图违抗或者在规则上强加自己的想法。”
“你先回去吧,好好歇息,准备三天后的统考。”
“学生告退。”
范进恭敬作揖行礼,随后躬身退下,出了学院。
依旧是被人群围着聊了小半个时辰,范进才被众人放离。
范明亮在马车上,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明显,范进的文采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一而再的提前交卷出门,并且进入下一场考试,已经证明了范进的才华。
“既然之前已经有了矛盾,那么就一定不能让此子成长起来,否则的话——”
范明亮的右手,已然握住了手边的毛笔,只听啪嗒一声,一只狼豪毛笔居然应声断裂,可见其内心的杀意。
“一个废物贫民的儿子,凭什么能够走到这一步!”
此时的范明亮,想起了范进的父亲和自己之间的故事,自己可以压着范明远打,那么自己的儿子范无咎就该压着范进。
范进父亲做不到的事情,他的儿子范进,区区贫民,凭什么可以超过自己的儿子。
有时候人的嫉妒就是这么奇妙,恶意从心底而生。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当阶级出现的那一刻,人性的善恶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阶级之下,等级森严,善恶的定义,是由阶级来制定的。
范进轻轻松松的考完试卷,回到了客栈,在胡小芸的夸赞中教胡小芸读书写字,而考场中的考生们则是绞尽脑汁,奋笔疾书。
时间一直持续到了酉时,夕阳西下,天色暗了下来,才陆续有人交卷。
而剩下的学子们则是在继续思索着,想要写出符合命题的律赋和试帖诗。
李常青检查了一番自己的律赋,很是满意,把自己内心想写的都写了出来。
李常青交卷后,考场中原本33学子,现在还有六七人,都是广学客栈的乡下学生们。
“希望大家可以过关。”
李常青出了广灵文院后,门口还围着不少人,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夜色降临,人群开始慢慢散去,只剩下一帮广学客栈的学子们站在文院门口,等待着没出来的学子。
夜半三更,子时一到,早就疲惫不堪的衙役们终于听到了一声“封场”!
随即,没有交卷的学子们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写出来了吗?”
时间到了才出场的几个学子摇了摇头说道:“写自然是写了出来,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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