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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觉得我和王佳佳之间疏远了不少,好像都在故意躲开彼此一样,这种感觉让人心里有些堵得慌,可又不知该如何疏通,更不知该找谁倾诉,于是心里更堵,如此循环,让人身心疲惫。
“江湖兄弟,在家吗?”
“哟,宋二哥!”我刚洗完豆腐匣子,见是宋二郎,喜出望外。
只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人,看上去也是二十出头,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身着灰色长布衫,跟小穆的书生装扮倒是神似,可是头上却戴着同色的硬脚幞头,背上还背着一个大竹筐。
“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墨生,千杯不醉酒肆的账房先生。他正好想租房子,我看你家最合适了,就给带来了。”宋二郎说着,等着我的反应。
到底是书生,还未说话,先作了一揖,才道:“打扰了。”
要租我的房子?我有些迟疑,不禁又想到了一个月前小穆的命令。他不是说让我把房子租给吐蕃细作的吗?可是自从涂有成走后,来租房的一个都没有,我都怀疑小穆是不是搞错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细作?
“不好意思啊,我和我兄弟先说几句话。”宋二郎见我发愣,朝杨墨生笑笑,将我拉到了屋里:“怎样?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哎,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小穆的意思是……”我有些为难道。
“小穆?”宋二郎警惕地朝杨墨生看了看:“你还想着钦差的话呢?要我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瞎琢磨的。这都差不多一个月过去了,找穆娘子征婚报名的都上千人了,细作在哪儿呢?”
我叹了口气:“我也有此疑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最近有什么安排?怎么这段时间突然又跟失踪了一样,没有音讯了。”
“我看啊,他就是脑子有毛病,要不是听你说,我真不相信他会是钦差。哪儿有他那样当官的?跟玩儿似的。偏你还把他的话当圣旨。”
宋二郎无奈地抱怨道,自从我半个月前忍不住告诉了他小穆的真实身份,他就一直有些困惑,渴望找到小穆一问究竟,可是那家伙居然又没影了。
“好吧,不管他了。其实小穆也说过,选我们做密探,可并不想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我松了口气,又朝杨墨生看去:“只是这人,品行如何?你别给我找个苏小吕那样的,要不然还不得趁我不在家,把我屋里的东西搬空了。”
“哪能?都是兄弟,我哪儿能害你。这人我可是仔仔细细都考核过了,绝对可以算是君子,都给千杯不醉酒肆管了三个月的账了,分毫不差,分文不取。
本来是一直住在酒肆后院的杂屋的,可是东家新续了弦,新的老板娘有些抠门,想把房钱从他工钱里扣出来。
书生嘛,难免傲气,于是决定不住在店里了,收拾了东西,到处打听哪儿有房子出租。在城里转了几圈了,都嫌贵。刚好碰到我,就给你领来了。”
“哦,原来如此。”我朝杨墨生走去,微微笑道:“一时怠慢了,多有得罪。在下李江湖,确实还剩一间房子可以出租,喏,就这间,这都是上个月刚翻新的,每月二百文钱的房租,先付钱后入住,房钱可以按月付,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杨墨生进屋看了一圈,眼中有些放光,手抚摸着窗前的桌子:“好,实在是太好了。”
“那好,哈哈哈哈。”宋二郎大笑起来,好像办成了一件天大的事。
到底是书生,只见他放下筐子,摆上笔墨,不一会儿洋洋洒洒就写出了两张字来。
“额……李兄,请过目。”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有关房子出租的相关字据,每月房租几何,几时付钱,包括损害了家具照价赔偿都涵盖在内。而且每一条都站在房东的立场,让人十分安心。于是,我便执笔,与杨墨生纷纷签上了大名,宋二郎也作为中间人签字画押。
“不愧是账房先生,真是够严谨的,来,人手一张。以后我们就是在同一片屋檐下了,我李江湖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杨兄多多担待。”我客套道,对于书生,我确实接触的很少,他会有小穆那样随和吗?还是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
“李兄客气了。我每天早上辰时初出门,晚上酉时末回来,我们东家每天店里管三顿饭,我就晚上在家,一直想有个安静的地方看看书,如今终于如愿了。”杨墨生说着,小心地将一本本书从筐子里捧出来,工工整整摆在桌角。
我听他如此说,又宽心了不少,只租房睡觉,不用和他吃喝混到一起,至少省了很多麻烦。免得如涂有成租房时一样,总是让我纠结要不要叫他一起吃饭,或是又不忍让他被迫准备吃食来还我们的人情。
……
两天后,我和杨墨生也逐渐熟了。细问之下,才知他原本老家在安康,也是因为战乱才辗转到了襄州城,一路过来也是历经忐忑,唯一的一个兄长也病死在路途了。
“对不起,还望节哀。”我见他眼圈有些湿润,生怕他会哭出来,赶紧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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