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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黎前辈,可有办法救他?”
“要说办法,也有,只是......”
苏玄焦急地说道:“先救他再说。”
乌黎化作一道黑雾钻入毛孩体内,继续说道:“救了他,我又要沉睡一段时间,若是能在找来些滋补灵魂的宝药,或许能提前醒来,当然这次的那种丹药,药性不够,需要更加好的。”
“希望你别为这次选择后悔......”
一条人命,无价之宝。
苏玄认为即使修道长生,也要对生命保持最基本的敬畏。大道无情,若人也是,那也太过无趣。
良久,乌黎前辈重新化为黑雾钻回苏玄识海,疲惫道:“身上的伤好治,心病难医,这孩子已经封闭心灵,药石难开,我传你一道安神术,你自己把握。”
毛孩气色已经稍稍好转,呼吸亦是流畅起来,令苏玄长长地舒了口气,走出洞府,将其中污秽烧得一干二净,在用符箓炸塌之后,苏玄才离去。
照顾孩子苏玄也是初次,一番手忙脚乱地洗漱打理后,才发现这孩子竟然是个女孩,索性还小,否则为其清理身体也是一桩大麻烦。
孩子身上的毛发显然也是感染邪气导致,与那白毛怪人身上一致,被乌黎前辈治疗后,身上的白毛陆续脱落,只是头发和眉毛不知为何没变回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色,苏玄也只以为是邪气未能除尽所致。
复行数天后,苏玄终于找到出林子的出口,寻到一处山上猎户,夫妻二人亦是热心肠,听说自己二人是被山贼抢夺,逃入林子,二话不说便要为自己二人准备吃食,换洗衣物。
苏玄一脸感激道:“多谢大哥大嫂,奈何身上钱财都被山贼搜走,否则定要感谢一番。”
身材粗壮的大嫂,连忙摆手,豪放笑道:“哪里需要这些,你们兄妹两这些天可受苦了,这些杀千刀的流匪,千万别给我碰上了,否则我见一个砍一个。”
苏玄一头黑线,哪里想到这大嫂如此彪悍,一副完全不怕的模样。
猎户似是看出苏玄窘态,忙解释道:“我娘子之前是江湖上劫富济贫的侠女,武功可不一般,寻常三五个壮汉根本近不了身。”
嫂子听罢也是摆手笑道:“说不上是侠女,只是教训过几个为富不仁的乡下豪绅,端过几个土匪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苏玄笑容不变,继续说道:“若是嫂子这样的女中豪杰都称不上是女侠,那些小说话本里的女侠还不得羞愧地躲起来?”
嫂子听罢哈哈大笑,连忙去院子打水为两位接风洗尘。
猎户也是豪情四起,笑道:“兄嘚,你嫂子我也是追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那时候你嫂子可是全村第一美人,嘿嘿,给兄弟我追到手了,那段历史可谓出神入化,惊天动地,这我可要给兄弟你好好讲讲,来来来,坐下聊,今天咱两就不醉不归,啥,不喝酒,男儿志在四方没酒怎么行,你兄弟我当年就是凭着这出神入化的酒量名动一村。”猎户靠近苏玄,悄悄说道:“嘿嘿,不瞒你说,当年我也是村里一等一的帅小伙儿,就有一次咱喝醉酒,你猜怎么着,醒来后你嫂子就在我身边,可把爷吓了一跳,当时那叫一个慌啊......”
苏玄心中无奈,又不好打断猎户大哥的激情演说,只好问道:“大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兄妹二人,我叫苏玄,家妹叫苏......白。”
“你看我这脑子,你大哥我叫虎蛋,我觉得不好听,就改名叫虎胆了,多霸气。至于你嫂子的名字就有嚼头了,是一个游方道士起的,叫宋玉兰,多有气质你看,咱们村长都没起过这么好听的名字,可惜咱儿子去城里打工了,否则高低得给你两整个结拜,那小子也是个实诚人儿,你俩肯定能聊一块儿去。”
“水都准备好喽,可以来泡啦,顶热乎着呢!”
苏玄如蒙大赦,赶忙拉着苏白一起去洗一洗身子,中间也免不了被嫂子调笑一番。
一夜酣眠,苏玄临走时动用全身灵气,为一家人做了个小小的道场,为两位热情的夫妻祈福,心诚则灵,至于这份因果,苏玄欣然接下。
黑水城,城池下的乌压压一片,浓重的压迫感仿佛要将众人的喘息声压碎,城内未能及时撤离的平民亦是被北境铁骑的气势压迫地不能说法,一时间,人人自危,整座城池陷入死寂之中。
城池上,一名丰神俊朗的白袍少年,依旧叼着嘴中酒葫芦,一脸散漫,饶有兴致地盯着城下北境士兵。
跟永州以修士为主导,两国大战全看哪边甩的法术更多更强不同,北境人人皆是战士,而且皮糙肉厚,一般法术完全不能破防,一只铁骑冲将下来,普通的军阵根本抵挡不住,要不是后来多名元婴修士结成大阵将这一众铁骑一网打尽,永州被势如破竹拿下都不是玩笑话。
果然不出苏小友所料,苏堡主果然和北境勾结,只是没想到粮草军马都只是幌子,苏堡主什么都没带,直接抛妻弃子自己一人奔赴北边,这也是令虚言没有想到的。
“大意了啊,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看来闲散日子过多了,人也变蠢喽。”
虚言自嘲地笑道。
原来苏堡主临走时还破坏了城内大阵,如今大阵缺了一角,不知能抵挡大军的几次冲锋呢。
领头乌甲将领听取手下汇报后,踢转马头,枪指城头,大声怒吼道:“全军突击!”
“终于来了么。”虚言喝尽最后一口酒,壶口一道银线掠出,如惊鸿白鸟直冲云霄,一股犀利的剑意冲天而起,虚言此时一人一剑,威势可抵一军。
“百窍,蝉鸣。”
虚言袖袍一挥,秋蝉随即飞掠冲向敌阵,一生二,二生三,飞剑足足幻化为百道剑光倾泻而下。
浩大的军威幻化的虎头只是稍微抵挡少许,便被见缝插针,一一刺破,剩余七八十道剑光笔直冲向领头将领,擒贼先擒王。
乌将军眼见飞剑来势汹汹,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一夹马腿,一骑当先,迎着剑光冲锋,欲要以肉身抵挡。
虚言眉头微皱,当即分开三十把飞剑先攻旁边副将,剩余全部飞剑继续刺向将领周身要害。
只听当当作响,银色剑光大多不能击穿那件古怪全身甲,唯有双眸两处飞剑被将军以战枪横扫击落,虽然没受皮外伤,但秋蝉剑意透体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乌将军吐掉嘴中淤血,心中畅快大笑:“区区飞剑,不过如此。”
这还只是是第一重千锻术,就有如此防御,终于,终于,被永州杂碎坑杀的十万同胞,你们在天有灵,北国必将崛起,北国必将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剩余三十道飞剑,只有一道穿过一名将领眼眸,取得一杀。
虚言心中惊异,这些北境蛮子的肉身愈发结实了。
乌将军长枪指向白袍少年,右手抹过脖颈,眼神透露着无边杀意。
眼下虚言坐镇防御大阵缺失的阵脚,万万不可移动分毫,只能依靠秋蝉的灵动干扰敌军阵型,只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只能放弃城池了么?”
虚言心中懊恼,说到底还是托大了,不仅是自己还是师门长辈都将北境蛮子想的太简单了,一旦被这群蛮子攻破城池,到时候占据天险,永州想取回失地必然难上加难。
这北境特有的军阵也是分外棘手啊,虎头军魂如同一把巨型攻城锤一下下撞击在城墙上,虚言的嘴角也是流下两道鲜血,毕竟一部分冲击需要虚言本体承受,令虚言此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处境。
“撑不住了,那便来波大的再走。”
虚言面露狠厉神色,双目一凝,一道雪白剑光与银色秋蝉交融合一,分化剑光抖动不休,显然这式剑术虚言还未掌握精纯。
随着双剑交融,一条条剑气如同脱缰的野马,自上而下形成一道剑气长河,一道道剑气分化不休,不断流向军阵中心。
领头将军见势不妙已经为时过晚,冲刷的剑气如同一道绞肉机,将陷入其中的骑兵绞成肉酱。
只这一击就带走了数百条骑兵性命,乌将军双目赤红,怒吼道:“我必杀你!”
不等虚言出声讥讽,乌将军丢下长枪,双手合十,跪拜于马上,神色万分虔诚,高声喝道:“请祖灵附身!”
数千骑兵相继高吼:“请祖灵附身!”
北境骑兵身上顿时出现一条条漆黑纹路,蜿蜿蜒蜒爬满全身,最终形成一个诡异的符号。
虚言识海警钟长鸣,顿觉不妙,还不等有所作为,军阵形成的虎形虚影便瞬间凝实,一巴掌拍在城墙上,只是一击便将虚言拍飞出数百丈远。
“城,破了,弟兄们,随我冲锋,杀光,烧光,抢光!”
护城大阵可以挡住结丹修士全力一击,如今简简单单一击就被粉碎,虚言心中也略感绝望,事不可为,如今只能救多少救多少了。
就在此时,苏家堡方向爆发冲天红光,一股充满恶意的气息瞬间铺满全城,连北境骑兵的冲锋都被瞬间止住。
一时间仿佛时间静止,一道血色身影带着滔天杀意出现在众人眼前,竟是圣女苏念念。
“寂灭。”
苏念念扦手一指,数百名骑兵立马身躯碎裂,跌落在地摔成一滩血水。
适才还杀意高昂的乌将军此时也面色突变,眼中充满惧意,弟兄们可以死,但绝不能死的这么窝囊。
“全军,撤退!”
苏念念也不追击,神色默然地扫视着底下颤抖的平民,最后定格在虚言身上,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虚言,这里你来处理。”
虚言满脸血污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怒吼道:“苏念念,你疯了,道心种魔,你难道不知道用过这禁术的人统统都死了!”
苏念念目光冰冷,化作一道血色遁光消失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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