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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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金兔摇了摇头：“以后对他们提报上去的东西多注意一些就行了，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精，你整他们，会让学院名声受损，而且，你那点投资，在学院的整体费用中，真的算不上什么，他们倒卖研究成果给美国人，日本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换取大量的财富。”

金兔叹了口气：“做为一个经营者，你没有系统规划对学院的投资，这些投资本就不是慈善性的捐款，当初大华夏每年单单从学院的研究项目中获得的利润，我想都不下几千万，当然很多是把科研项目转化以后获得的，我之前以为你投资学院，是想走大华夏的老路，但是现在看你似乎很迷惘…”

贝贝觉得自己真的被他几句话给彻底击垮了，虽然金兔还没有真正对整个美联进行考察，但他所说的，却是句句刺中要害。

车子进了学院，贝贝在路边把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双手伏在方向盘上：“我有时真的很迷惘…操纵美联这艘大船，很多时候我都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金兔突然把手伸出来在贝贝的肩上拍了拍，贝贝抬起头来，发现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陈总，我刚才有些话说重了，别太在意，其实你已经做得不错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得更好而已。”

贝贝很敏感地注意到他收回去的那只手，手不是很大，手指比较修长白净，根本不象是个大男人的手。贝贝愈发郁闷起来，心里想，如果他是个女的，就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操翻了她，然后再逼她帮自己把公司打理清楚一些，并且时时提醒自己有哪些事情需要去做，哪些事情被自己疏忽了。

“谢谢提醒，我会努力做好的。”贝贝坐直了身子：“您准备去哪里？我送您过去吧。”

“算了，不麻烦你了，又不是很远，我可以自己走过去。”金兔和贝贝客气了一下，似乎想打开车门下囝了。

“我过来了也没什么事好忙的，就只一脚路而已，我先把您送过去吧，您是回经济学院那边，还是别的地方？”

“那好吧…送我去经济学院的办公楼吧。”金兔见拗不过贝贝，只得让他送送自己了。

车子再次发动起来的时候，贝贝装作无意地问了句：“嫂子在哪里上班？也是学院里的吗？”

金兔瞪了贝贝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她在家带孩子呢！”

听他这么一说，贝贝对他（她）的性别更感兴趣了，只是不能当场扒了他的衣服或者裤子检验一下，让人有些郁闷，如果说他是个男人，依贝贝对女人的直觉，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但如果他是个女人，又怎么会有老婆呢和孩子呢？

经济学院的教学楼很快就到了，贝贝停下车子之后，和金兔一起下了车：“楼里有洗手间吗？”

“有啊。”金兔似乎没察觉到贝贝的语气里有什么异常。

“你方便带我去一下吗？刚才我水喝多了。”贝贝装做无意识地东张西望了一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