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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先不用……”韦远方摆摆手,“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心眼小的人,他这个人很成熟!”

“那这次……是不是被打击得太大,所以有点接受不了?”金主任感觉有点头疼,这几天一号让他盯着点西北的消息,却没有想到在如此重要的时刻,一把手张鹏飞玩起了失踪。

“没那么简单,这小子硬着呢!”

“那是……闹情绪?”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这是给我看呢,你说成闹情绪……也不错。”韦远方分析道,随后又摇头道:“可又不单单是闹情绪啊!”

“那怎么办?”

韦远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号……”金主任想说什么,可是又没说出口。

“什么事……说……”

“您是不是想把他调离西北?”

“呵呵……你真是这么想的?”韦远方好奇地问道。

金主任点点头。

“如果连你都是这么想的,那么其它人……也会这么想啊!”韦远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我就明白了,西北的干部也会这么想!这个时候张鹏飞躲开了,那你说西北的干部会怎么样?”

金主任慢慢思索着首长的话,犹豫着说道:“您是说他希望西北更乱?”

“不对……”韦远方摇摇头:“我想他的真实用意应该是告诉我们……现在没有他的西北是什么样子,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他现在成熟了,就连我也不能完全猜透他的用意。”

金主任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说:“您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高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压他吗?”

金主任说:“您是想让西北的各方势力更加的平均化?”

韦远方摇摇头,却没有解释。

金主任说:“一号,张鹏飞这小子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或许只有您能了解他!”

“我?”韦远方一脸的苦笑:“不出五年啊,他将不受控制,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小子……”

金主任呆呆地望着韦远方,有点感觉他们才是一路人,而自己却被排斥在外了。听一号的意思,似乎对张鹏飞的了解更深,而这次对西北的调整还有别的用意。一号和张鹏飞之间还真有点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的味道。

“你多关注西北的情况,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对了,别忽略企业改革,我也等着看成果呢!”韦远方吩咐道。

“行,我知道了。那张鹏飞……”

“再等等看,有些事我也要想想,下一步……不好走哦,没想到被他将了一军!”韦远方满脸笑意。

金主任默默点头,有些事注定他现在想不明白。

1506清晨警笛

没有张鹏飞掌控的西北很快就显示出了弊端,当华建敏向吾艾肖贝汇报中小企业发展工作时,吾艾肖贝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

扶持本地企业的工作已经进入了关键时期,在几个大城市的带动下,这项工作已经面向全省展开,已经有好几个项目得到了重组和改制,几家集团的成立预示着张鹏飞计划的成功。

然而,随着工作的进展,当这项工作面向全省时却遇到了不少困难,没有张书记亲自指挥,从大到小麻烦一大堆,最重要的就是资金问题。张书记当初答应成立西北发展银行用以扶持西北的企业扩建,但是他现在休病疗养,成立专项银行的事情也就搁置了。没有钱什么事也办不了,扶持企业的事就没法开展。基层干部的积极兴刚被调动起来就碰到了资金问题,如同被灌了一瓢冷水,

“省长,这可是全省发展的大事,之前已经有几个企业成功重组、改制,现在张书记不在,我们更要加把劲啊!您看……您想想办法,不然这项工作真的就没办法开展了!”华建敏苦着脸,嘴角都起泡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着急。

吾艾肖贝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抬头看向着急上火的华建敏,心里有点堵的慌。虽然华建敏没有明说,但是他也明白这项工作的重要性,张鹏飞不在,他理应挑起西北的一切工作,如果因此而耽误了什么进展,那不是证明他不如张书记能力强吗?

“那个……银行的事你能不能联系一下?”吾艾肖贝颇为尴尬地问道。

华建敏摇摇头,说道:“我还真联系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事我看也只有您出面了!”

吾艾肖贝相信华建敏所言非虚,单以西北现在的经济实力而言,成立发展银行这件事听起来有些荒唐,如果没有高层的支持,任何一家银行听了都会感觉可笑。当然,这种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只有张鹏飞能干得出来,可问题是他现在不在。

“建敏,那个……张书记之前怎么说的?”

“这件事原本是他亲自负责的,现在他不在,我也只能找你了……”华建敏摊开双手,一副死缠烂打的表情。

吾艾肖贝深知是这个道理,这几天不单是华建敏来找他,省委、省政府各直属部门,以及下面各基层的干部来的也多了,有很多事都是张鹏飞之前制订的工作计划,还有很多事已经进行了一半,现在他突然不在,西北的工作就少了主心骨,干部们没有办法只能找吾艾肖贝求助。

吾艾肖贝更无奈,原本他只负责招商企业的事,过去张鹏飞经手的工作有很多他都不了解,即使了解也不方便插手,根本就无法完全领会张鹏飞的意思。无奈之下,有些工作只能暂停。现在给人的感觉西北的大部分工作好像停止了似的,之前闹得热火朝天的局面突然冷清下来,这种场面对吾艾肖贝的威信是个很大的打击。

吾艾肖贝不是不想挑大梁,这个时机正是他可以架空张鹏飞的好机会,可问题是张鹏飞那一套思维系统完全是现代化的,他经手的工作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党建工作,别人在没领会他指导思路之前很难胜任。这两天吾艾肖贝听着基层干部的工作汇报,渐渐发现了自己同张鹏飞之间的差距,有些专业性词语他都没听到过,着实闹了不少笑话。

此时此刻,张系干部都在看他出丑,但是吾艾肖贝明白,张鹏飞此次请假可不单是为了自己出丑。以他对张鹏飞的了解,肯定是别有用意。但不管张鹏飞有什么用意,西北的工作耽误了是事实,这种局面对他们留守的这些常委十分的不利。

吾艾肖贝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道:“老华,你请示一下张书记怎么样?”

华建敏心中偷乐,表面上为难地说道:“请示到是可以,可我……实在拉不下脸来,刘老刚刚去世,他身体又不舒服,这个时候……我不太想给他添乱。再者说,张书记已经把政策制订好了,我们还问他……是不是显得有点没用?呵呵……”

吾艾肖贝老脸一红,知道华建敏肯定是故意的,缓和了一下,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就是不知道……”

“这样吧,你和各地的干部谈一谈,让他们别灰心,省里会统一解决资金问题的。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认真考虑。”

华建敏明白吾艾肖贝这是想拖,他本来也没想着省长能给解决,便起身道:“好吧,那就先缓一缓……”

吾艾肖贝点点头,看着华建敏那副表情,心里就是一阵抽搐。

“省长,您忙着。”华建敏转身离开,刚把房门拉开,正好碰到了刚欲敲门的白世杰。

“秘书长来了!”华建敏打个招呼。

“华省长好,我来向省长汇报下省委的工作。”白世杰冲他点点头。

“老白,请坐吧。”吾艾肖贝看到白世杰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又瞧了瞧华建敏的背影,心里暗暗叫苦。

“省长,不打扰吧?”白世杰客气地坐在省长对面。

“有事说吧,你老白来了……再怎么忙我也不能不接待呀!”吾艾肖贝半真半假地笑道。

“呵呵,我也不想打扰您,可是张书记不在,有些事也只能向您请示了!”白世杰陪着笑:“你现在可就是我们的头啊!”

“有什么事?”吾艾肖贝不想听他阴奉阳违,赶紧问正题。

“有这么几个事……”白世杰摊开笔记本汇报着。

吾艾肖贝强打精神听着,有些完全是没必要汇报的小事,但还真有几件重要的事情。等白世杰说完,他不痛不痒地做了批视,不敢触及实际问题。白世杰也明白吾艾肖贝对于张书记曾经抓过的工作是能拖就拖,万一指挥出了错,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白世杰想到这里,又从包中翻出一份文件,说道:“哈木、温岭一些地方不是正在建设社区文化活动中心嘛,主体建筑基本上快要落成了,下一步就是内部设施以及文化用品的采集,像图书之类的,您看……”

吾艾肖贝接过文件扫了一眼,说道:“社区文化活动中心是张书记的心血,关于内部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之前是怎么指示的?”

“他之前还没有说到这一块,要不您就做主了吧。”白世杰笑道。

吾艾肖贝摆摆手,摇头道:“那可不行!”

“那就这么干等着呢?”

“你们先研究吧!”吾艾肖贝感觉很累,“老白啊,以后不用什么事都来汇报,你也可以和巴鲁山商量嘛!”

白世杰一听巴鲁山的名子,脸上露出了冷笑,抱怨道:“恐怕现在的巴鲁山书记还没心情管这些小事,人家是干大事的人!省长,不是我背后说人不好听的,最近巴鲁山书记有些事做得……不太好。”

“怎么了?”吾艾肖贝心知肚明地问道。相比于阿布爱德江和司马阿木,巴鲁山更为强势,他可是听说最近巴鲁山整天在各个部门调研、训话,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首先就把省委办的人骂了,工作人员看见他都躲着走。就连白世杰和江小米这两位张鹏飞的宠臣也未能幸免,巴鲁山有事没事就找他们的麻烦。

吾艾肖贝也能理解巴鲁山的心情,现在张鹏飞不在,他这个副书记理应负责更多的事情,但是基层人员都没把他放在眼里。一号不在,一号的位子空了,巴鲁山虽然不能坐在一号的位子上,但是完全可以趁他不在分得一号手中的权利。白世杰和江小米是张鹏飞的死忠,处处限制他,他自然就要找找他们的麻烦了。

“省长,怎么说呢……巴鲁山书记最近很火,呵呵……”白世杰点到即止,挥挥手起身离开了。

“哎!”就在白世杰把门关上的那一刻,郁闷的吾艾肖贝重重地把文件扔在了桌子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感觉这么累过,

吾艾肖贝起身徘徊着,吸着烟一筹莫展。他之前有过心理准备,但是也没有想到张鹏飞仅用一年的时间就对西北的整体政局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他才离开了几天而已,西北的工作就出现了一些混乱,再这么下去高层肯定能得到消息,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吾艾肖贝眉头紧锁,面对困境不知道如何走出去。

电话的铃声打乱了吾艾肖贝的思路,他一看显示的号码连忙接听:“有消息了?”

“嗯,他没在京城。”

“什么?”吾艾肖贝感觉眼睛有点发黑,“消息属实吗?”

“基本属实。”

“好吧,我知道了。”吾艾肖贝挂上电话,喃喃道:“没回京城,那是去哪了呢?”

……………………………………………………………………………………

金沙酒店的客房里,张鹏飞正在同华建敏通电话,针对一些工作进行了安排。他没要求华建敏什么都做,但也不希望所有的工作都停顿下来,只要进展速度缓慢,一部分工作停滞,高层就会收到消息。

此时的张鹏飞比较惬意,头枕在王云杉的腿上,享受着她温柔的指压,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光滑似玉的脸上摸了一把。王云杉推开他的手,显些笑出声来。

“建敏,事情就这样,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如果有急事需要处理就请示省长。”

“您放心,我明白了。”华建敏通过和张书记的交流,心里已经有底了。

张鹏飞放下电话,伸手捏住王云杉的下巴,微笑道:“我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你就臭美吧!”王云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伸手顶着他的额头:“好了,人家腿麻了!”

张鹏飞爬起来,看到她**的面颊,笑道:“手艺不错,晚上奖励一下!”

“啊……”王云杉吓得一哆嗦,这几天可是一直没让他再碰自己,一想到那天下午的事,她就有些害怕,当然也有些隐隐的渴望。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张鹏飞搂她入怀:“清静的日子不多啦,你就让我享受享受吧!”

“厚脸皮!”王云杉张嘴轻轻地在他耳边咬了一口,媚笑道:“你是不是已经把小李正法了?”

“没有!”张鹏飞连忙否认:“你胡说什么,没看我烦她嘛,都把她赶回去了!”离开玉门,张鹏飞就把李钰彤赶跑了,她就像一个私人侦探似的,跟在身边着实别扭。离开的还有林回音,这丫头向来聪明,知道张书记难得和“老朋友”聚会,悄悄地留下一条短信就走了,说是要去独自旅行。

“哼,那么紧张干嘛?”王云杉一脸笑意:“心中有鬼吧?”

“真的没有……”张鹏飞心虚地扭开头,转移话题道:“你现在没有公职,和你在一起就少了些担忧。”

“好啊,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同意人家辞职的?”王云杉一脸娇羞。

“不完全是……”张鹏飞厚着脸皮:“我这也是尊重你的理想。”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王云杉横了他一眼:“我刚才听你打电话,工作上的事就这么不管了?”

“等我回京城再说。”

“你还要回京城?”

“嗯,说好了养病的,自然要回去装装样子……”

“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王云杉摇摇头,发现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了解了。

“你别管了,我没事。”张鹏飞摆摆手。

“那你为什么要来金沙?”

张鹏飞说:“我对这里了解的少,所以就来看看,今天太晚了,明天出去转转。”

“听你的……”王云杉点点头,现在完全以张鹏飞马首是瞻。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张鹏飞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现在的王云杉就像宠物似的,或许是不在官场的原因,整个人变得娇声娇气,好像完全沉浸在了恋爱当中,一副惹人疼的少女模样。

“云杉,我很少像现在这样如此认真地陪一个女人,真的……”张鹏飞突然歪着头说道,表情极为认真。

“我懂……”王云杉心里暖暖的,目光充满着感动,吻着他的脸说:“现在的你更会爱女人了。”

“或许吧。”张鹏飞脑海中想到了过去的很多事,感慨道:“最近总喜欢回忆,可能人老了吧。你刚才提到小李……其实我对她的感觉很复杂,刚开始我之所以把她留在身边,因为她长得太像小叶子了,有一段时间我就觉得她是重生后的小叶子,是来找我要报答的。可是后来……”

张鹏飞摇摇头,表情突然痛苦起来。

“其实这丫头鬼精着呢,她有很多的缺点,但是却真心的对你好。或许她有点小心思,就想傍上你这位强有力的靠山,可是并无恶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能用传统文化标准来评价,她有自己独特的思维。”

“是啊,你说得很对,她对我很用心……”说到这里,张鹏飞差点嘴一松,把那晚上的事说出来。

“她呀……心计多着呢!”王云杉狠狠地在张鹏飞腰间掐了一把:“你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轮到这辈子得到幸福!”

“哈哈……”张鹏飞搂着她开怀大笑。

……………………………………………………………………………………

翌日清晨,张鹏飞被一连串的警笛声吵醒了。他猛然间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点茫然。昨夜过度了一点,还有点累。

“怎么回事?”王云杉也裸着身体爬起来,一对高耸的雪峰从被子中滑出来,赶紧伸手拉住被角裹住。

两人面面相怯,还沉侵在昨夜的欢愉中,思维有些迟钝。

“应该出事了!”张鹏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声音不太对,你听……警车还在响,应该有很多车。”

“会不会是恐怖势力?”王云杉猜道,她可是知道金沙是西北最为危险的几个地区之一,去年反恐总队的人就是在金沙边境的戈壁出的事。

张鹏飞没说话,眉头紧锁,王云杉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王云杉看他那紧张的神情,也开始穿衣服,昨夜衣服扔得到处是,好不容易两人才穿戴整齐。

简单地洗了把脸,张鹏飞说:“你歇着,我出去看看。”

“我要和你在一起!”王云杉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副不舍的表情。

“好吧。”张鹏飞拉着她一同出门了,对面的彭翔和林辉也已经走了出来。

“知道怎么回事吗?”张鹏飞问道。

林辉说:“刚才冲过去好多警车,应该是出大事了。”

“还有特警。”彭翔补充道。

“特警?”张鹏飞的感觉更加不妙了,“走,我们出去打听打听。”

张鹏飞说完拉着王云杉就走,伴随着一股香风身后传来了异样的脚步声,让他突然感觉不太对,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张鹏飞猛地回头一看,发现一位高挑的女人正神色狼狈地盯着自己,那表情极为不自然,睢她那意思正准备躲着张鹏飞从后面溜走,应该就住在隔壁。

“是你?”张鹏飞惊讶地叫了一声。

“呃……”女人本已经半转着身体,现在只好尴尬地点点头,打招呼道:“张……张书记,真巧……”说着话,目光不经意地扫了眼王云杉。

王云杉意识到什么,马上向后退了退,一想到刚才出门时还挽着张鹏飞的手臂,心中暗暗后悔,看来无论在哪都需要注意。

“你要躲着我?”张鹏飞发现她看向王云杉的目光有些鄙夷,不禁有些生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校长的女儿赵金晶。

“没……没有,我……我刚才没看到您……”赵金晶连连摆手,慌忙解释着,她可是见到过张鹏飞骂人时的样子。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没把张鹏飞当回事,可是随着接触的深入,特别是自从上回被他骂哭之后,她就有点害怕张鹏飞。不过,刚才躲着他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发现他和一个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瞧那亲热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关系。她虽然不知道张鹏飞正处在“养病”期间,但也知道这女的不是陈雅,为了必免撞破“奸情”才想躲开。可是没料到张鹏飞的嗅觉天生灵敏,直接闻出了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张鹏飞也不拆穿,淡淡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调研工作,听说玉矿山出事了,就想过去瞧瞧。”赵金晶解释道。

“你是说刚才的警车是……玉矿山出事了?”

“是的,我刚接到消息,应该是玉矿山的采玉工人出现了一些矛盾,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哦……”听到不是恐怖分子,张鹏飞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又紧张起来,问道:“采玉工人能有什么矛盾?”

“这事……说来话长,我这次过来就是调研这些方面的问题,那个……”赵金晶看了下时间,那意思要赶过去瞧瞧。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边走边说。”张鹏飞二话不说就向前走去。

王云杉看了眼赵金晶,尾随其后。赵金晶本不想和张鹏飞在一起工作,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心里打量着王云杉的身材,不禁有些惋惜,暗暗说道好白菜被猪拱了!

张鹏飞回头看到赵金晶跟了上来,问道:“简单说说怎么回事……”

“其实采玉工人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您应该知道金沙有很多采玉的区域划给了国营企业,一小部分被地方企业买断,剩下一些出品劣质玉已经被古人挖过的河床被附近的农民所把持。相对来说,国营企业划分的区域容易出好玉,地方上和私人的采挖地已经没什么好玉了,所以总有人偷偷混入矿山偷偷挖玉,屡禁不绝。最近闹得更是严重,地方上的企业带头闹事,领着工人明目张胆的闯了进去,大有夺回矿山的意思,还说这原本就是他们的地方,闹得凶了自然就打起来了。刚才听动静……这次应该很严重。”

“我明白了,说到底还是本地百姓对外来人的仇视,好玉都被别人挖走了,当地人自然不高兴!”

“可是……”赵金晶没敢说下去。

“到现场再说吧,你指路。”张鹏飞揪着她的胳膊硬把她塞进了越野车的后坐,随后也跟着挤进来。

林辉开车,彭翔坐在副驾驶位上,王云杉无奈,只好也挤到后面坐到了张鹏飞身边。张鹏飞被两位大美女给夹住了,只是现在的他可没心思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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