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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混混章节)
抗日战争爆发后,聂鹤亭于一九三七年八月被任命为**中央军委参谋部部长。军委参谋部下设作战、情报、通信、管理四个局,聂鹤亭带领各局的同志们承担起繁重的日常工作,包括主力红军整编为八路军,南方八省的红军游击队整编为新四军,及与友军联合作战等具体业务。这期间,聂鹤亭几乎天天向**中央军委主席**等领导人请示、汇报,他有意识地向他们学习,在思想方法、工作方法方面都颇有收获。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新四军军部在武汉组建。军长叶挺是聂鹤亭的老上级,副参谋长周子昆北伐战争时期当过聂鹤亭的营长、党小组长。新四军初建,正急需干部,叶挺等便向党中央提出:希望调聂鹤亭到新四军工作。**当面征求了聂鹤亭的意见,聂鹤亭见老上级相邀,马上表示愿意去新四军。**批准了。但看到爱将即将离开,毛也感到心中不舍,于是提出让聂鹤亭动身之前再到自己那里去一趟,他要为聂鹤亭饯行。聂鹤亭想到要去新四军,心里太高兴了,虽注意到了**的一脸不舍,却误读了这个表情。以当时**的威望,聂鹤亭生怕在饯行时,毛再出言挽留,那就走不了了。于是他耍了一个“小聪明”,反正**同意了,他简单地收拾完东西,向**的窑洞方向不舍地望了一眼,未赴**之邀,便匆匆地离开了延安。这本是一个误会,但却形成了不良的影响。事后,聂鹤亭解释说:当时自己实在太想去新四军了,生怕**变卦,不放他去新四军,所以才……聂鹤亭已意识到在这件事上自己的做法的确欠妥。他到武汉后,被**中央长江局留在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开展对国民党军的统战工作,未能如愿去新四军。
五个月后聂鹤亭奉调再次回到延安。对上次未赴**之邀一事,他本想找**当面解释一下,但却因为种种原因终于没有成行。此事成为他一生中的一件憾事。
抗日战争胜利后,聂鹤亭随**、萧劲光前往东北,先后任松江军区司令员兼哈尔滨卫戍司令员,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辽吉军区司令员,辽北军区司令员。辽北军区是由辽吉军区和辽宁军区合并而成,辖区包括今辽宁省和吉林省的大部、内蒙古自治区一部,是东北较大的二级军区,所属部队有六个独立师、一个骑兵师、三个军分区及一个军事部,总兵力接近十万。
辽沈战役是扭转全国战局的关键一仗,战役打响前,聂鹤亭经过深思熟虑,向**提出:东北野战军主力似可南下攻打锦州,只要攻克锦州,东北战局就会大大改观。但**有自己的想法,没有采纳聂鹤亭的建议。后中央军委几次发来的电报,也要求东北野战军南下打锦州。聂鹤亭的建议与中央军委的决策吻合,**当然也记住了这个在第五纵队时的同事。
蒋介石为挽回东北战场的败局,增兵葫芦岛以救援锦州,原在长春外围参加围困战的第六纵队十八师和十二纵队南下对付锦州救兵,围困长春的任务交给各独立师承担。聂鹤亭奉东北野战军首长紧急命令,率辽北军区所属的三个独立师开赴长春作战。长春国民党守军几次试图突围,均被击退。
锦州被攻克后,陷入绝境的长春国民党守军或起义或投诚,长春和平解放。长春和平解放的第三天,**、罗荣桓即电令聂鹤亭率辽北军区所属的六个独立师和一个骑兵师南下解放沈阳。进军沈阳的部队还有第一纵队、第二纵队、第十二纵队,**、罗荣桓指定聂鹤亭统一指挥解放沈阳作战。聂鹤亭部署:辽北军区部队从东北方向进攻沈阳;第一、第二纵队由西北方向进攻;第十二纵队由南向北攻击。总攻发起前,国民党新一军暂编五十三师师长许赓扬派人出城,与辽北军区独立第一师联系起义事宜。聂鹤亭考虑:暂编五十三师虽在解放军兵临城下之际才提出起义,但他们的行动可以使东北最大的工业城市少遭破坏,还是应该欢迎。他未向东北野战军首长请示,便在接见暂编五十三师代表时同意他们起义。
十月三十一日夜,暂编五十三师如约让开了通路,聂鹤亭下令各部队开始行动,于十一月一日凌晨攻入沈阳市区。国民党青年军二o七师负隅顽抗,被辽北军区部队歼灭。指挥沈阳城防的国民党军第八兵团司令官周福成,率三百余名军官、卫队向辽北军区部队投诚。
十一月二日,沈阳全城解放。但在接受暂编五十三师起义一事上,**、罗荣桓因聂鹤亭事前没有请示而给予了批评。**认为:暂编五十三师不应算做起义,而应以投诚对待。聂鹤亭起初想不通,后经罗荣桓做工作,聂鹤亭做了自我批评。
不久东北野战军改编为第四野战军,聂鹤亭被任命为第四野战军副参谋长。第四野战军参谋长由华北军区调来的萧克担任,罗荣桓在萧克履任时特意嘱咐萧克说:四野的两位副参谋长陈光、聂鹤亭,都是资格较老的同志,你到四野来,能团结他们一道工作才好。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聂鹤亭被中央军委调至北京,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副司令。进了北京的聂鹤亭仍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过着简朴的生活。但他对牺牲的战友、烈士的亲属却十分慷慨。
建国初期,他与一位参加过吴山庙暴动的烈士亲属取得了联系。尽管那位烈士的亲属没有提出什么困难,聂鹤亭还是从此定期寄钱补助他家的生活。上世纪五十年代,聂鹤亭曾在出差时顺路去过一次安徽老家。他在阜阳辗转找到参加广州起义牺牲的张子珍烈士家,张子珍的父母、妻儿难抑悲伤,全家人一起痛哭。聂鹤亭忍住热泪,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在第三次反“围剿”作战中负伤留下的伤疤,动情地说:“干革命是有牺牲的,我也是九死一生。子珍虽然牺牲,但他是你们全家的光荣。”
也是这一次,聂鹤亭在阜南找到了周传业、周传鼎烈士的亲属。周传业、周传鼎是兄弟俩,一九二八年聂鹤亭曾与他们一道重组**安徽阜阳临时县委,在白色恐怖下坚持斗争。后来,周氏兄弟被国民党逮捕,英勇就义于安庆。聂鹤亭来到周家,深切地慰问了两位烈士的亲人。回到北京后,聂鹤亭多次将自己的薪金寄给烈士们的亲属,聂鹤亭当时的月薪,也不过三百多元。
除经济上的资助以外,聂鹤亭还在思想上关心。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抽空给他们写信。一九五一年七月九日,他在给张子珍烈士子女的信中写道:“我在信上看到你们的进步,这样你们就不愧为一个烈士子女的光荣称号……党对任何一个革命后代特别是烈属子女都是很关心他们的发展与进步的。但主要的还是靠他们的主观努力,与他们的革命性与进取心,因此我是十分热望你们能够做一个真正革命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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