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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随我一起进去,把老毛子的伤兵干掉!”皇甫天大手一挥,率领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上去。
他们向豺狼一样走进医院,走进病房。
只要看到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不管是男人女人,是伤兵还是医生,直接就用刺刀通过去。
医院里一时间惨叫连连,不断地有苏联人被东北军士兵用刺刀捅死,或者直接用枪击毙。
皇甫天更是亲自挥舞军刀,逢人就砍,见人就杀,甚至把一些苏联医生护士像杀鸡一样割破喉管,然后把脑袋割下来。
在杀戮中,他享受到了一种复仇的快感。
在他看来,这些苏联人就是当年制造海兰泡惨案的沙俄军的后代,父债子偿,杀他们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血,一点一点地染红了野战医院的草地。
苏联人的惨叫声响彻了天地。
一些东北军士兵甚至兽性大发,将苏联女护士的衣服扒光,在女护士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发泄着野兽的欲望。
对于这类事,皇甫天视而不见。
他想,当年海兰泡惨案的时候,老毛子兵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老子现在杀他几个伤兵和医生护士,干他几个女人有什么错。
这个时候,一个四十二岁左右,古铜色皮肤,国字脸,浓眉大眼,身着一袭东北军中将军服的中年人,率领一支两千来人的队伍走了过来。
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心情不太好。
他的步子沉稳有力,一双眼睛阴沉如大海,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一种杀伐决断的铁血气息。
这个人,就是东北军第九师师长梁忠甲。
他进入后贝加尔斯克后,在营帐里屁股还没坐热,就有士兵向他报告,说皇甫天在苏联的野战医院里杀人放火,还纵兵*妇女。
听到这个消息,他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立即带着两千多名精锐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两个身着少将军服的人分别走在他左右两边。
走在左边的一个约摸三十六七岁,面容白皙如雪,两道眉毛像是用毛笔画上去的一样,一双眼睛里带着和善的笑。
如果不是他穿着一身东北军的少将军服,恐怕很多人会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
如果你真以为他是文弱书生,那你就错了,他可是打过不少仗,杀过不少人的主。
从保定军校毕业的他,曾经在河南与北伐军作战过。
在原来的历史上,“九一八”东北沦陷后,他还组织义勇军与马占山协同抗日,沉重打击了日本侵略军的嚣张气焰。
他,就是苏炳文。
右边的一位,约摸二十五岁,修长的身躯上满是流线型的肌肉,一张冷峭的脸棱角分明,仿佛用刀子雕刻出来的一样,两道剑眉直插入鬓,深邃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铁血霸气。
这个人,就是昨天晚上击杀阿加塔少将的慕容天。
虽然梁忠甲对强占中东铁路,一直染指外蒙,几度想煽动外蒙独立的老毛子没什么好感,但是,东北军的军纪还是要的。
张学良用新式方法进行练兵的第一天就强调了部队纪律,特别强调不能胡乱的杀戮,不管是面对什么人,哪怕是主动放下武器投降的日军都不能滥杀,更别说敌方的平民和非作战人员了。
因为,东北军是一支文明军队,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胡子,更不是禽兽。
为了严令军纪,他必须要阻止皇甫天的暴行,并要给他做出适当的惩罚。
ps:别说我残忍,要皇甫天这样一个亲眼目睹了海兰泡惨案的人不对俄国人怀有仇恨,不对俄国人做出一点复仇的举动,是不现实的,况且,战争本身就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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