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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太元却是没有多少将死之的灰败样子,他喘了一口气,对燕夕道开口道:“……父亲,有话想和师剑子单独说……”燕夕道眉心微动,然后点了点头:“好罢。”便离开了房间,其他见状,也只能紧跟着出去了,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师映川与燕太元两。

“……大概会认为见了的面,会凭着快死之的身份向提出什么请求,比如照顾燕家?”燕太元忽然打破了沉默,很直接地说道,一面师映川的注视下,有些吃力地慢慢坐起了身子,倚床头,师映川听了,也不矫情,大方地承认:“不错,确实是有这个猜测。”燕太元也不说别的,只是盯着少年的脸,道:“让看看……”师映川略一迟疑,然后就取下了面具,露出真容,燕太元的视线就这么落师映川精致无瑕的脸上,一时间全身微微一震,神色变了,那种样子太过复杂,好象是从这张脸上看到了无数熟悉的过往,回溯了许多已经遗忘或者还记得的往事,燕太元一动不动,他好象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子,自己久违的孩子,曾经整个燕氏的族中明珠,他的手微微颤抖,紧接着又强行攥了起来。

良久,燕太元低低叹息,此刻的心情也唯有凝成这一句长长的叹息了,他看着师映川,声音之中依稀透露出几分恍惚的意味,喃喃道:“云儿……”忽又摇头:“不,不是乱云……”话音未落,燕太元就猛地呛咳了起来,虽然不是咳得很剧烈,但也让他全身颤动,脸色涨红,师映川静静瞧着这一幕,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唯有一双闪烁着幽幽火光的眸子,才偶尔的间隙中透露出些许淡淡的情绪,他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倒出一枚丸药,等燕太元咳声渐止,便递了过去:“先吃了这个罢,至少会让好受些。”

“……造化丹?”燕太元微怔之下,端详着丸药,显然是识货的,他忽然一笑,拿起造化丹吞进腹中,叹道:“这样珍贵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多延续一段时间的性命,虽然是宗子,这种东西也不会有多少,现就这么给用了,舍得?”师映川脸上波澜不兴,只是微微垂了一下眼皮,淡然道:“也算是求个安心罢,毕竟也是外祖父,没有,也不会有。”两都知道,若是可以一直供应造化丹给燕太元,那么燕太元的性命就可以就此延续下去,然而造化丹何等珍贵,其中一味主要原料乃是造化玉露,整个大光明峰三五年才能集满一瓶,而一枚造化丹就需要三滴造化玉露,师映川即便是宗子,也不可能为了燕太元这样消耗!

“也不必多想,之将死,想的事情就简单了,这次让来,其实并没有别的目的,无非是想看看罢了,毕竟是娘唯一的血脉……”燕太元服下造化丹之后,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再开口时,虽然不敢说中气十足,却也比先前强上几分,师映川听了这话,有点意外于燕太元会说得这么直接,他观燕太元神情,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想什么,有什么目的,不过眼下看起来说话倒像是出自真心,不过师映川如今的城府又岂是寻常少年可比,无论如何都还是抱有一定戒心的,因此听燕太元说归说,却并不会由此受到什么感动,只是不置可否罢了,燕太元也不以为意,道:“娘当年住的地方都还,也可以去看看,现时日不多,……留到丧事办完之后再走,如何?”

这一刻,燕太元真真正正成为了一个正交代着自己身后事的垂死老者,师映川念头微转,到现为止也没有察觉到对方有什么算计内,便道:“此事……倒也可以。”燕太元听了,脸上露出笑容,道:“这性子和娘确实不太像,想当初云儿她……”

谁也不知道师映川与燕太元房间里都说了些什么,总之当天师映川就留了下来,住的便是从前燕乱云居住过的地方,这里不但外面的景致不错,内里的布置摆设也有品位,从内到外都看得出经常有收拾打扫,尤其所有的房间都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可以直接就住进去,根本不需要事先做什么准备,师映川大致看了看,还是比较满意的。

师映川来到燕家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及至晚间,已陆续有本地其他家族以各种名义派送来了拜会的礼物,只不过师映川自然是不会见谁的,而这些家族本来也没指望什么,无非是以此结个善缘罢了。

这时师映川正练字,左优昙一旁磨墨,那傀儡却是里间打坐,等到师映川纸上写下‘宁静致远’最后一个字时,左优昙忽然道:“剑子这次虽然不曾答应什么,但既然来了,又要留这里一段日子,本身就已是正中他下怀。”师映川笑了笑,仍是低眉垂目看着面前纸上的字,神色平淡道:“自然明白……现登门,又答应留下,其他眼里看来,就已经是表明某种态度了,从前与燕氏从无来往,但天下都知道这是的母族,所以即便看起来对燕氏冷淡,别也依然会顾忌这一层关系,而现,其他只怕是更会认为对这里多少有些血脉情分,这对燕氏一族十分有利……所以,这位外祖父包括那位曾外祖父终究还是用软刀子算计了,只不过这种情况下,不会介意一个将死之的这点小小利用,这一点和他们都是心知肚明。”

两说着话,这时却听外面有道:“君上,有客来访。”师映川有些意外,就道:“进来。”当下就有一名青年进屋,师映川认出这是当时燕太元房中的燕家中的一个,看样子大概是自己的一个表哥,不过此刻这个青年的神态却有些拘谨,一进来虽然震惊于师映川与左优昙容貌之美,但马上就垂眼不敢再多看,只拱手恭敬道:“有客来访,乃是本地州牧,眼下就前院等候,家主让来问君上可要传他来见?”

青州乃是大周治下,身为州牧,便是一方大员,师映川作为大周国师,这州牧听说燕家之事,自然就要立刻前来拜见,州牧身份不同,燕家便也通传进来,看师映川的意思。

师映川倒也没什么意见,从左优昙手里接过一条湿帕擦了擦手,很随意地道:“那就让他过来罢。”这青年听了,便出去迎客,对于师映川来说,即便是一州大员的身份也没什么,但哪怕是对于燕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来说,如此国之重臣也是不能怠慢的。

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之后,一个身穿官服的英伟中年便来到了师映川面前,这中年青州为官也有二十余年,当年也是见过燕乱云的,所以这时瞧见师映川,除了震惊于母子二相象之外,倒也没有太过痴迷于对方的姿容,但真正令此心惊的却并非是面前师映川以及左优昙的容貌,他身为朝廷镇守一方的大员,朝见天子也是寻常,各色物都见得多了,但平生所接触到的上位者威严,却都不及眼前这少年,而且这决不仅仅是因为少年高高上的身份所致,不过转念一想就又明白几分,面前这年纪虽轻,但却已是半步宗师,而普通即便是权倾朝野,但说到底也不过凭借着外物外力罢了,哪怕再有权力,再心机百出,都建立势力的前提下,不是自己本身,一旦剥去了这些外衣,又剩了什么?什么权臣,什么君主,也只是世俗力量,都可能转眼间便风云突变,成为无根浮萍,而眼前这少年自身就是根本,半步宗师之力掌握自己手中,完全归于自己,任什么局势变幻都可以从容应对,那种自信是深入骨髓的,这就是武者与普通之间的分别。

思及至此,中年毕竟是朝廷中,情不自禁地就生出了一些厌恨,同时又有淡淡悲哀包括一丝无力之感,此突然间想起自己年轻时老师的感慨:“天下武夫,皆可杀之!若昔时泰元大帝不曾败亡,则世间又是另一番光景!”此时中年回忆着这些,遥想千百年之前的那个时代,一时间不禁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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