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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没有动身,仍然坐在炭盆前,落敬文带人闯进了主房,将门关了起来。

"夏桃呢?"落飞颖跟在父母身后,披头散发,形容恐怖。

"大姐,你说夏桃给你下息子散,你怎知道她就是来害你的,而不是来害我的呢?"落云曦淡淡问道。

"你们都服了养宫丸!"落飞颖怒气冲冲地喝道。

她只知大夫说,夏桃服了养宫丸,此刻便理所当然地将这个理由搬出来槎。

面对落敬文、大夫人两人的疑问眼光,落云曦缓缓站起身,脸色难看,说道:"父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着实没想到夏桃会用息子散来害人,我们云阁,也都中了这种毒。"

说着,她喝道:"将夏桃带上来!"

两个小丫环在春柳的指挥下,将五花大绑的夏桃拖进了主房扫。

她甫一靠近,落飞颖便变了脸色地往后连退,被大夫人扶住,冲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在夏桃脸上:"贱奴婢!作死!"

落云曦微扬下巴,望着落敬文,嘴角渗出一道血迹,鲜红的血液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将落敬文吓了一跳。

落飞颖也怔住了。

"这几天我一直很不舒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找大夫来看,府里大夫却推托有事,迟迟不肯来。春柳,可有此事?"落云曦声音淡漠,瞥向春柳。

春柳机灵地上前,行礼说道:"老爷,夫人,我们三房向来是府里最弱的,往往三姨娘头痛,我们小姐吃不下饭,想要找个大夫,都难上加难,府里大夫从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落云曦继她说完,又道:"这事,父亲也有数,春柳去找的是宝大夫,一问便知。我现在只想着,这一定就是息子散的毒了,麻烦父亲为我请宝大夫过来问诊。"

她一抬长袖,将唇旁的血擦去,毫不忌讳。

落敬文一时不知是什么感受,闷声道:"叫宝大夫过来!"

宝大夫,便是白天给落飞颖看诊的那个,一听太尉召唤,屁滚尿流地从暖和被窝里爬出来,背着小药箱奔到云阁。

原以为白天那件事,大小姐一定会封口的,没料到,事情越闹越大。

落飞颖更不想这件事流传出去,不管息子散是不是真的会害到她,但这到底是影响她声名的大事。可她不愿借此放过落云曦,所以有分寸地将消息控制在亲信范围内,府中闲杂人,尚不知出了何事。

"宝大夫,我且问你,这些日子,三小姐可是请你出诊?"大夫人趁他一进来,马上逼问湮灭大法师。

宝大夫一愣后,头微低,点了点头:"老朽这几日一直在为大少爷的事费心着,所以没空来三小姐这里。大少爷的伤势,万不得有马虎。"

他将落子续推出来,落敬文的怒气立刻降低不少。

"虽然如此,但我好歹也是落府的主子。"落云曦冷笑道,"大哥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父亲,大姐不能生育,你便关心,我不能生育,便是与你无关的事了?"

落敬文面色铁青,虽然事实确实如此,落云曦能不能生孩子,他还真没有考虑过。

身为庶女,又是曾担着废物名声的庶女,更是休过夫的庶女,他哪里还指望她能嫁到哪去?

"这事是宝大夫的错。宝大夫,本太尉当初请你时便说过,府里主子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你的职责。"落敬文拿出家主的脸面来,"但念在你一心为大少爷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现在去给三小姐看下诊。"

落云曦险些失笑出声。

因大夫有意不问诊,造成她无法生育这么重要的事情,落敬文却轻轻飘飘一句"这次就饶过你了"便完了。

真是……让人心寒!

好在,她从未将眼前这些人当作自己的亲人。

宝大夫为落云曦把过脉,脸色一变,颤声道:"三小姐体内也有息子散的毒素!"

落云曦闻言,身子一摇,便要往后倒去,春柳眼疾手明地扶住她,脸色吓得发白:"大夫,那奴婢呢?你能不能给奴婢看看?"

宝大夫看了眼落敬文,落敬文点点头。

落飞颖和大夫人则是面面相觑,尤其是落飞颖,投向夏桃的目光既充满了怨恨,又有疑惑不解。

夏桃这一出,到底玩的是什么?她竟然想一箭双雕吗?

不可能呀!

夏桃是自己的人,还会有谁利用她?难不成,她自个儿想叛主吗?

落飞颖完全糊涂了。

宝大夫为春柳把过脉后,战战兢兢道:"老爷,春柳姑娘体内也有息子散的毒素,不过她身体强壮,比两位主子要好得多。"

大夫人怒得一脚将夏桃踢翻在地,怒道:"我家颖儿体质向来最弱,她自然是中毒最深的那个了!贱奴才,你怎么不给我去死!"

落云曦看了眼春柳发白的脸色,眸内闪过一线笑意,这丫头,演技是越来越高了,她眨眨眼,两行滚烫的泪水落了下来:"夏桃,我自问待你不薄,你老实告诉我,这鬼东西你从哪弄来的,又为何要害我与大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夏桃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只知道,她可能要死了,厉声哭叫着挣扎。

落云曦转头问落飞颖:"可我不明白,夏桃是我房内的人,就算她有心想害大姐,她又怎么有机会去接近大姐?大夫都说了,这药需要长时间接触才能生效,并非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不知道大姐都见夏桃干什么了?"

落飞颖被她一席话说法得哑口无言,身旁的紫娟见状,脆声道:"三小姐,夏桃不是来见大小姐的,她是与我亲近,关系好,这事要怪,也怪奴婢!"

说着,她跪了下去,哭着打自己的脸:"都怪奴婢没长眼睛,不知道夏桃身上携带着鬼东西,还往小姐跟前领好宝宝,你就收了我吧!全文!"

大夫人当然知道夏桃是落飞颖的人,看紫娟出来顶罪,心生欣慰,可戏得演,张口大骂:"你这贱婢,什么朋友都交,我也错看你了!"

落云曦看了眼紫娟,此女生得娇小玲珑,虽是素颜,却也亮丽,这一招使得漂亮。各院丫环们互相交好,彼此来往,这也是常见的事。

落敬文闭了闭眼睛,突然扬声叫道:"落温,将这奴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夏桃闻言,眼前一黑,嘶声喊道:"冤枉,奴婢冤枉!老爷,老爷!"

落温带了两个人,一路将她架了出去,女子凄厉破碎的叫喊仍然断断续续地传来:"大小姐,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将来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没……"

"还让她胡说什么!砍了她的嘴!"大夫人听到夏桃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词,如同被刺|激到的野兽,推开窗子,大声吼道。

一声痛苦的尖叫后,世界,也由此安静了。

春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往落云曦身后躲去。

夏桃是半路来三房的,但与她也有几年的少年情分,虽然自知道她是大小姐的卧底后,对她好感尽失,但亲眼看着她被处死,春柳的心情还是十分不好过。

背叛,果然是深宅大院里最大的忌讳!

正想着,一只柔软的小手探过来,捏了捏她的手,春柳抬头,触到落云曦温和的眼光,心头不禁一暖。

三小姐……她这一生,必只忠于她一人!

而落云曦看着春柳,沉静的眸光后,却是波涛汹涌。跟着她,将来面对的不是安逸的后院生活,只怕,还会有更大的狂风暴雨。

春柳啊春柳,你还能跟着我多久?但我保证,只要有我在一天,绝不会叫你落到夏桃的下场!

两人各有心思,落敬文见此间事已了,声音沉重道:"这些日子,你们在府里好好养伤,我找可靠的太医进府给你们开药。幸好……毒还不深。"

宝大夫说了,这只是初期症状,他信,但光靠宝大夫一人治疗,他是放不下心的。

落飞颖紧咬下唇,原以为云阁今晚必会有一场大事发生,结果,只是夏桃被处死,便不了了之了,她不免有些失望。

一路走,一路想着今晚的事,最让她痛恨的便是夏桃临死前的诅咒,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她低声吩咐紫娟:"去将夏桃的尸体收了,再问问几个年长的嬷嬷,怎么让一个人死了后灵魂不得走超生!"

紫娟浑身一颤,低声应了。

不多时,她返回到飞雪阁,告诉落飞颖:"事情办妥了。"

落飞颖有些好奇地问:"怎么样做的?"

紫娟犹豫片刻,道:"将夏桃四肢砍了……"

才说个开头,落飞颖便忍不住捧着胃呕吐起来,连连摆手,叫她别说了,只要知道,夏桃不得善终,就行了!

云阁内,落云曦坐在灯火前,慢慢捻弄着如豆的灯火。窗外,北风狂啸,刮得窗棂咯吱直响,院里的树枝断裂的声音不时传来。

三姨娘听着落云曦说完全部事情,看向她的眼神由先前的担惊受怕变成浓浓的惊讶,她放低声音问:"曦儿,你的医术真是和九曲指学的?"

落云曦点头,与其叫三姨娘替她担忧,不如将事情真相一并说了,三姨娘不是外人,否则,也不好解释自己中了息子散的事贵妻不为妾全文。

其实,她只是制了另一种药,显现出来的脉相与息子散相似而已。

三姨娘愣坐了半晌,良久幽幽叹道:"曦儿,你从小到大,还瞒了我多少事?"

落云曦有些心虚,默然不语。

三姨娘憔悴的面庞染上一缕润红的笑意:"我教过你琴棋书画,要你守密,纵然受到极大的侮辱,你也绝没透露出半分。可见,你是个极懂分寸的孩子。打小,我就知道你的不同,果然,和她一样,冰雪聪明,没教我失望过。"

"她?她是谁?"落云曦再次敏感地问。

三姨娘脸色一暗,转开话题:"可我到底不放心你才华外露,出头的椽子总先烂,尤其在官家大院,更是如此。我不想你抢了落飞颖的风头,她是落家嫡出千金,大夫人手段又狠辣,若想整我们娘俩,有的是办法。"

"那是从前。"落云曦轻笑,"我不是说过吗?从今后,再不会有人欺负我们!"

三姨娘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握住她的手,不停地抚摩着:"曦儿长大了,曦儿长大了,不用娘担心了,可是,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记住了吗?"

落云曦点头,心田暖暖的。

三姨娘叹道:"我这些年常后悔,当初就该请个师傅教你武学,可又怕你会和她一样……不过现在还好,九曲指神医教了你武功,娘才安心。"顿了会儿,她死死抓住落云曦的手道,"但千算万算,算不过人心,纵然聪颖,纵然优秀,纵然天下第一,也敌不过人心算计,到头来,还不是落个香消玉殒!曦儿,娘还是希望你过正常人的生活,好吗?"

落云曦直觉三姨娘有着很重的心思,或者说,有避讳,她在说这些话时,眼睛看着自己,眼光却在飘离,似乎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是那个她吗?

也会武学的她?

她是谁?

"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落云曦抚慰她道,"我所做的,不过是不让别人欺到头上而已!"

三姨娘伸手揉了揉眼眶,不知何时,竟然流了眼泪:"也许,这样也好。"

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好,她只知道,当年那个女子,天之骄子,衔玉而生,光芒四射,可结果呢?青春正好,却只化得一呸黄土。

唉……她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落云曦的脖颈,在她耳根后摸索着,眼光,有些发痴地看着落云曦的五官。

曦儿不经意的神态总会让她想起那人,很像很像,不知道她真正的长相,是不是和那人一模一样……想着,她的手一颤。

"娘,你在摸什么?"落云曦皱眉问。

"没摸什么。"眼前出现那张年轻美好的脸庞,三姨娘如遭电击似地撤回手,眼泪"哗"地一声,如开了闸的洪水,疯狂而涌,少年时光,突然间便这样没征兆地闯进脑海!

她头一回在女儿面前如此失态,顿时起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娘!"落云曦万分惊讶,在自己脖子上摸了几下,并无异样,她追到房门处,春柳也从偏房冲了出来:"小姐,三姨娘怎么了?"

"无碍。"落云曦的声音闷闷的,"你去瞧一瞧吧。"

春柳应声去了,落云曦站在廊上,吹着寒风,心情一团糟盛宠枕边妻。

三姨娘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她总是欲言又止,举动还如此怪异?

"在这站着不冷吗?"一道严厉的男声自院中传来,落云曦从胡思乱想中惊醒,只见一身黑衣的君澜风快步上阶,将大衣脱下给她披上,声含责备,"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在这站着吹凉风!"

落云曦唇角轻抽:"你怎么来了?"

"我来瞧瞧你。"君澜风拉她进房,掩上房门,房内因灌了冷风,温度降低了不少。

他坐到炭盆前,拿起火钳,拨了拨炭火,火势立刻旺了起来。

"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在想夏桃的事?"君澜风见她皱着一张小脸,不由有些心疼,软声问道。

"谁想她了,一个叛主的奴才,她不死,我迟早得死在她手上!"落云曦哼了一声。

"嗯,事情我都听说了,这种丫头,没什么好留的。那你怎么不睡?"

"刚才娘过来了,我才送她离开,哪有就睡的道理?"落云曦淡淡答道。

"你娘?"君澜风想了想,问道,"是三姨娘吗?"

"嗯。"落云曦瞥了他一眼。

"三姨娘,我好像见过。"君澜风望着她的双眼道,"印象不深,没想到,她却生出个性子这么强势的女儿。"

"我哪里强势了?"落云曦瞪大了眼睛。

"不强势吗?"君澜风含笑,"一点亏都吃不得,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不过,我喜欢。"

落云曦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回什么。

君澜风的声音温柔下去:"而且,她还将曦儿教得很好,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落云曦翻了个白眼,脸颊却微微一红:"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要睡觉了。"

"不洗就睡?"君澜风见她脸红,有意问道,"演了一大晚上的戏,也出汗了吧?这么不爱干净!"

落云曦无语,半晌从牙关咬出几个字:"洗,你给我打沐浴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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