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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知道了,卢同志。”岳涛代替小陆向她做出真相的表明,“司令和政委,从不知道有女人送礼物给他们。因为那些女人从不敢当着他们的面送礼物给他们。”

“为什么?”墨兰更好奇了。

说到这里岳涛和小陆两人面面相觑,有点难以启齿的:“司令和政委对待女兵,不把女兵当女人看待的。”

“那当成什么?”有闻费镇南的另一面趣味,墨兰津津有味地打听起来。

“在司令手下当女兵很惨痛的。男兵做五十个俯卧撑,司令要求女兵必须同样做足五十个俯卧撑。”岳涛提起费镇南的阎罗王面孔,一副不寒而栗,为如花似玉的女兵们深深地怀以同情。

“在训练过程中司令官要求一视同仁,应该很正常吧。”墨兰嘴上一撇,不觉为费镇南辩解。

“不正常。”岳涛和小陆一致对她摆摆头。那是,在军中的男儿才知道单纯爷们没有女人的滋味,有个女人进军营,男兵们都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军官也不例外。所以,敢在女兵面前摆酷的军官,等级必定是与众不同的,远远要高出一等。

墨兰却是不会深究这军中女人与男人是何等的关系,接着质疑:“不止女兵送礼物吧。”

“与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司令和政委是对她们看都不看一眼的。”小陆很肯定地咬道,“如果与自己工作有关系的女人,司令和政委对待她们是像对待女兵一样的态度,一视同仁。”

墨兰到此想不大通了:“三少为什么拒绝女人?”

岳涛和小陆马上对她摆摆头:“三少没有拒绝你,卢同志。”

墨兰一时语噎。费镇南对她是有些不同,单看那天晚上他对待她和对待楚雪虹,他把楚雪虹简直是当成了一个……费镇南太冷静,反正不是当楚雪虹是个女人来处理事情……经今晚小陆他们这一番解释,她方才醒悟,在他眼里,楚雪虹真不是个女人。

身后的办公室门打开,费镇南见他们几个还杵在这里,明显一愣,紧接斥岳涛:“我还以为你怎么没接电话?”

岳涛以为他这是催自己,急忙自打嘴巴:“司令,我这就带卢同志过去军人招待所。”

岂料到,费镇南忽然改变口风:“我刚好有另一件事要你去急办。这边我来送人,你去办事。”

对于这个安排岳涛当然乐意加满意,撇下墨兰就匆匆走了。

小陆早在费镇南出来的时候,转过身暗地里撤走。墨兰看得见,费镇南不是没看到小陆手里抱的东西,只是淡漠地不予出声。想来,她人送他礼物的事他不是不知情,只是根本就不愿意知道而把她们当成了空气。应说这男人真的很抗拒女人吗?真是稀有品种。墨兰心里悠叹。

费镇南站在那里,凝视着她身上着的那件青绿荷叶花边裙子。刚刚在办公室因人多事杂,没有留意,今忽然注意到,发觉她穿起这样明亮优雅的连衣裙,虽是布料普通,却能让人感受到一股亲切的春风迎面扑来,舒适得令他移不开眼睛。他微微地笑了,道:“清雅的风格,适合你。”

墨兰听到他直接赞美她的裙子,不由微讶。说实在话,这裙子不算漂亮,是大街上常见的一般姑娘家穿的夏日连衣裙,几十块钱到一百块钱不等,总之布料一般,价格便宜,上不了档次。比起那天在DL店她试穿的那套礼服,逊色多了。然而,他竟直接称赞漂亮。

眨了下眼,她似含不解的。

费镇南对她笑笑,把军帽戴上,往前走,说:“你穿这衣服,让我想起我奶奶年轻时候的相片了。那时候还没改革开放,物品不像现在这样应有尽有,有钱还买不到东西,什么都要按需分配。听奶奶说,她的一条裙子可以穿十年,都洗得发白了还不舍得扔。”

“看得出来,你家里的摆设都很节俭。”说着,墨兰忽然是想起了他送她的那只昂贵的钢笔,微有歉意的,“你送我的那只笔,我本想还给你。但出了这趟事儿后,搁在了家中。”

“送了你的就是你的了。”费镇南道。

墨兰其实还想问:笔上面‘悦林’那两个字是——

费镇南却先问起她的情况,道:“你上次说你弟弟的事,怎么样了?”

“现在人接了出来,暂时平安,托岳涛同志的人照顾着。很感谢岳涛同志。”墨兰见有人从他们身边擦过,降低一些声音说。

“可以的话,下次带他过来我看看。”费镇南道。

“三少想见见我弟弟吗?”墨兰脚步踌躇,“只是我弟弟他——有轻微的自闭症,对陌生人畏生而且不说话,怕讨人嫌。”想到弟弟能说话却不愿说话的样子,她就要长长地叹气了。以至于今天均世开口喊了她声“姐”时,她竟有种错觉:弟弟不是不会说话也不是不愿意说话,是因为另一个神秘的理由。

“把他带过来吧。君臣那里有人,或许可以帮他看看。”费镇南望见她揪紧的眉头,便有不忍。

“之前已经请过很多医生看了,包括一些国内外有名的心理医生。”墨兰拒绝,是由于一点都不想麻烦到费君臣。

“军队的医生不大一样。”费镇南道,“或许你不知道,有些军医只是在军队里面,没有在对外的医疗服务系统里任职。”

“像四少吗?”墨兰嗅得到,费君臣浑身散发的那股子不同的气质,竟敢言称自己不像医生,只能证明,他在军中的身份不止是个服务军队和老百姓的军医而已。

费镇南听出她孩子气的语气,莞尔,道:“你对君臣的戒心很大,是因为你以为他和你以前的工作相似,是不是?”

墨兰愣道:“你说四少是专门在军队里做某种研究的?”有可能,最初见到费君臣不是挂着大学副教授的牌子吗?

“舍弟具体的工作,我是不大清楚的。”费镇南模模糊糊地应着。

墨兰倒也没有追问,涉及军队秘密的事,他不说,她理解。

这么一边问一边答,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楼下,出到了大楼外面的花园。抬头望这夜色清凉如水,一轮钩月当天悬挂,几颗丁零的星就是这个夜市的星空了。

“这城市的空气不好。”费镇南仰望这天,语气甚是不大满意。

听他发牢骚,墨兰耸肩蹙眉的。城市的空气当然好不到哪里去,只能说,他以前似乎经常不是住在城市里,才有这样刻意的埋怨声。那么,他是常住在部队里头了?是哪种部队?看他的军服,不大像是在陆军服务。她这么想着,便问了出来:“不知道,三少是哪个部队的呢?”

费镇南接到这问话,似乎有丝惊奇的,转回了头来看她。

墨兰见他表情有异状,倒是尴尬起来:“你不知道一般老百姓对军人都很崇拜的吗?”这么说,为的是减少自己问题的突兀,找个合理寻常的理由。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要去他的部队参观吧,虽然这话她当面对岳涛说过。

“我是个军人,从小身边接触的,也基本是军人,所以对一些世俗常情不大清楚。”费镇南道。

没料到他竟是这样一种回答。墨兰有些目呆了。

“军人就是军人,是为保卫祖国服务人民而献身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崇拜的地方。”费镇南铁声铁语地说,纯粹的人民解放军军人本色。

为此墨兰绝对可以相信,他这句话会对自己手下的每个官兵都这么说。也就是说,岳涛和小陆说的,他那个残忍对待女兵的事,绝对会是真的。真相大白,这人,能压得住费君臣,果然是具有可怕的潜质。

“所以,我作为一个军人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崇拜的地方。”费镇南向她慎重其事表明一个军人军官的平民化态度。

墨兰心里叹气:“三少。”

“嗯?”他突然听出她口气不对劲,疑惑地将眉毛扬了扬。

“三少没有谈过恋爱吧?”

于是费镇南站住了脚跟,看着她在自己旁边那张小脸蛋儿突然变得很认真。忽然间,他联想起她对吴梓阳的痴情,便有些于心不忍的,低了嗓音问:“裕华。你还爱着他吗?”

“吴梓阳?”墨兰诧异,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吴梓阳了,摇摇头,“不爱。”

“那你,爱上我了吗?”费镇南的眼睛,明亮的黑瞳,专心致志地在她的身上。

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墨兰讶异的:“三少为什么这么问?三少这么问,是想说爱我吗?既然三少上次说了那样的话。”

问题打回了自己身上,轮到费镇南措手不及了。他转过脸,举起拳头捂在嘴边,像是在掩饰,其实是在回忆,回忆爷爷病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裕华,裕华呢?那可怜的孩子,千万别再遭罪了。镇南,你既然答应了爷爷,就千万别让这孩子遭罪了。

老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她会遭罪,好像是她要遭到人迫害一样。他们不是把她救出来了吗?但是,老爷子的话确实揪他的心。被一个老人这样央求,何况是自己的亲爷爷,更是心里难受。

费镇南转回了脸,走近一步凑近到她面前,声音略含沙哑地说:“我可以抱一下你吗,裕华?”

墨兰几乎一惊,仰起头。他的脸忽然伏低下来,然后他的双手忽然圈了过来。她一愣之间,整个身体已经被他搂进了怀里去,身上满是他的味道。他浓郁的能令人窒息的气息,笼罩着她的鼻息。她微喘着气,却没有在他怀里挣扎半分,也不是顺服。只是,他的怀抱很大很温暖。记忆之中,只有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经常这样抱过她,就是母亲,也是极少抱她的。母亲过早去世,老太太有太多的子孙需要照顾,她个性又是好强,所以,经常是别人依赖她,她极少有去倚靠别人的时候。实际上是,她也是个普通的人,在薄弱的时候,也想贪恋一个可以依赖的怀抱。

费镇南抱着她,抱着抱着那手指几乎掐到了她肉里边去,力道则是担惊受怕一样地圈着她看似纤弱的身体。

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墨兰相当疑问的:“三少?”如果他是不愿意抱她,不,不是,因为他贴紧她的身体像是绷紧的弦,火热的体温烧到了她身上。他的头挨在了她秀发里面,嗓音哑哑地说:“当我的妻子吧。”

扑通——墨兰原以为是心跳声,后来仔细一听,却是东西落地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她于是轻轻推开了他。刚刚他们站的这块地方没人,她才敢任他抱着。现在,有人来了。是什么人?寻声望去,那个面部愠怒嘴唇发抖的女人,不就是那楚家的五小姐楚雪虹?

楚雪虹快步向他们走来,站在了费镇南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宛如个可怜的孩子说:“三少,你为什么搂着这个女人?”

墨兰是弯下腰,把她落地上的苹果一个个捡起来放回水果篮里。免得待会儿这个大小姐心情不好,把这些昂贵的水果一脚又踩了个稀巴烂。要知道,现在很多贫民山区的小孩子,三餐都还是个问题。

“三少。我看错了,对不对?我一定看错了对不对!”楚雪虹神情愈说愈激动,扯拉起费镇南的袖子,“这个恶毒心肠的女人,狡计多端,上次她算计我,不是我要洒她沙子,是她故意没有躲开。这种女人你不能要!你堂堂三少怎么可以要这种无耻的女人!”

“楚小姐。”费镇南不会与一个女士硬对硬,当然也不会任对方无理纠缠,“你是来探望我家老人,还是来探望我的?”

楚雪虹被他冰凉冷静的话语一顶,声音哽住。

“如果来探望我家老爷子的,实在抱歉,老爷子暂时还不能见任何客人。请回吧。”费镇南语气清清淡淡,实则不容抗拒。

楚雪虹双手张开,拦在他面前,昂着头看他:“三少,我是有话来问你的。”

“我与你一点也不熟,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费镇南拒绝对话。

楚雪虹见他要绕过自己身边走,着急了,展开的双手扑到他身上,高声大叫:“来人啊,有色狼!”

随着她这声高呼,四周马上冒出了四五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早已潜伏在周围的。

费镇南当即一沉脸,鹰一样的眼神厉目扫过去。几个男人见他这个样子,通通站在外围不敢靠近来。

墨兰这时离他有几米远,同样能闻及他身上肃杀的气息,她的神经绷紧了。应说即使楚昭曼和楚文东这些死对头,都还不能让她如此紧张。她不是怕他遭遇什么事,是怕他做出什么事!

好像能感觉到了她脸上微妙的忐忑,费镇南稍微缓和了神色与她说:“裕华,不要担心,打个电话给君臣。”

墨兰以为他是被楚雪虹拉扯住不敢随意动手才让她打这个电话。结果等她拨通了电话,焦急说:“四少,你在哪里?我和三少在楼下楼梯口这里,出了点事,麻烦你过来一下。”

“哦。我在你们头顶上。”费君臣慢条斯理地说,“你告诉镇南不用担心,目击证人不止我一个,有数十个人,都看到刚刚的场面了。”

墨兰猛地仰起头来一看,老爷子病房所在的那层楼窗户边,真的有数十个隐隐绰绰的人影。有人看见她望上来,向她招了招手,想必还是费君臣本人。这群人,岂止是看见了楚雪虹闹场的一幕,简直是把她和费镇南刚刚的情形从头观看到尾,才顺便看到了楚雪虹。墨兰一刹头目昏黑,责问的眼神射向了费镇南。

费镇南显得蛮无辜的,叹口气:“我也是被围时,刚刚才发现。”

楚雪虹本人没有发现情形有变,仍在自顾自地卖力演出:来人啊,有色狼啊!来人啊,抓色狼啊!倒是那几个本来要配合她演出的男人看出了危机,走近来提醒她:“小姐,穿帮了。”

楚雪虹大喊色狼的声音顿然变成了惊愕:“你说什么?!”

对方指指她的头顶上。

楚雪虹往上一望。上面有人,还专门打了只照明灯,为的是方便观看下面的演出。那些人看得出,都是看得津津有味的,不然会围来越来越多的人观望。楚雪虹当场头重脚轻,身体一软,颓倒在了地上。她的手下手忙脚乱接住她,疾呼: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啊?

费镇南眉毛微扬,对于这场闹剧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厌烦。他大步走过去,拉起墨兰的一只手,大步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墨兰的手被一牵,忽然有些怔。之前他握过她的手,但没牵过她的手。现在他一路紧牵着她的手,像是怕她忽然就消失了一样,只能紧紧地握在掌心里。她心里头的某根弦,就此也被他给轻轻拉住了。

夜色清凉如水,两个人的人影在路灯下时而交叠时而重合。楚雪虹刚刚那个小插曲似乎不能在他心里边产生任何影响,她能从他握紧她的手心里,似乎能真实地感受到他的这种心迹。听到路边小摊一声声高喊“臭豆腐,一块钱两个”,她不自禁中,噎下了一口水。

费镇南顿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想吃吗?”

“这种路边摊,不卫生。”墨兰一个没留意直接说了出来。

费镇南这时候却是有点儿忍不住了,手掌心贴到了她光滑如丝的脸边轻轻滑过,道:“不要这么拘束自己。我看着都难受。”

风声哗过,墨兰可以听到自己心里头绷紧的弦丝中,有哪一根是忽然静悄悄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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