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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还好,比起那个杀人魔来说。”费君臣实事论事。
费镇南听出他话里涵盖了另一层意思,投去一个疑问。
费君臣是想告诉他的,说:“我可以百分之百告诉你们,九年前伤了49的人绝不是Aida。”
“是教皇吗?”白烨又开始颤抖地磕茶了。
“是。所以说,昨晚Aida的表现给了我们一个契机。他救了傅蕙兰,打灭了教皇的主意,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内部起争战了呢?”费君臣意味深长的话,将黎立桐反对的声音灭在了喉咙里头。
“我同意你的看法,我相信老二也同意。”费镇南口气沉重的,“而且,我以为,在这世上能阻止教皇的,也可能只有Aida。”
“所以能诱使Aida出来的,也只有49。”白烨接着他的话,“Aida在我们基地有人,不然不会突然来K城来开一场演唱会,并且登上游轮。”
“你说我们这里有内奸!”黎立桐大叫。
“这个内奸会是谁,真是值得推敲啊。”白烨揉着额头,苦恼得快要变成老公公了。
早上,六六过来,带均世继续学习。
墨兰见这样下去,弟弟跟费君臣那只货是跟定了,不由一声长一声短的。
费海楠好奇她的长短声,问:“裕华,你很怕我四哥?”
“你四哥过于狡诈。”墨兰口吐肺腑之言。
“四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费海楠对于自家费君臣的评价,倒是不像他人那般苛刻,说,“但心肠很好。”
“是心地冷血吧。”墨兰冷冰冰地驳。
“四哥的人生名言是:如果救一个人,会使这个人恨你,你还救不救?”费海楠悠长地念着。
这是一个永远没有正确答案的难题。墨兰眉头拢着,问:“你三哥呢?”
“三哥的座右铭是:人无对错,事有对错,因此永远不会恨一个人。”费海楠乐于笑眯眯地告诉她有关费镇南的所有事情。
所以费镇南才能时时刻刻保持住了可怕的冷静。像是昨晚,明明看见了Aida拿枪射人,依然波澜不惊像是没看见一样。话说,Aida不是天皇巨星吗?怎么会有超乎寻常的枪技?
“裕华。昨晚上,你看见Aida了吗?”
费海楠突然的话题一转,与她的思维巧妙地联系在一起。一下子,墨兰真是怕了费海楠是不是从她脸上瞅出了什么,小小地一惊:“哎?为什么这么说?”
“被送下游轮的宾客里头,我没有看见Aida。”费海楠纠结着道,“本想跟他要签名的。”
“那么多人,你能全部一个个看清楚吗?”墨兰一口咬定。
因为走私的货品没能现场抓获,上船的宾客无一不能立案处理,只是略微询问便都放走了。
两个女人伴随走出军人招待所,费海楠兴致冲冲是想带墨兰去射击训练场玩玩,问:“三嫂,你的枪法莫非是我三哥教的?”
“是。”墨兰既然道不清楚来由,顺着她的话掩掩盖盖地说。
“我三哥以前年年是军队手枪射击赛的冠军,怪不得你拿手枪这么厉害!”费海楠拉着她袖子撒娇,“你得教教我。当年我想让我三哥教,可他总是说没空。哎,现在想想,确实是媳妇比妹妹重要啊!”
墨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也不能这么说。”却是没想到费镇南的枪法是了得的,就不知为何不露手。
“我们坐车去吧。去完射击场,顺便去探望你姐姐。”费海楠决定,跳上了吉普军车,结果一看自己的右手,皱了眉头。昨晚被凯斯拍了一掌,稍微扭伤,因此手腕处裹着带药的绷带,根本不能灵活操作。
墨兰道:“我来吧。”代替她坐在军车的驾驶位子上,问:“可你受了伤,能打枪吗?”
“看你打枪也好啊。”费海楠不打算放过她,“你是女人,与我三哥拿枪肯定有区别。我向你学习比向三哥学习,肯定效果更好。”
“海楠,你那么喜欢枪吗?”墨兰踩动油门让军车慢慢地开始启动,问。
“喜欢啊。哪有军人不喜欢枪的。”费海楠说到这,想到一个疑问,“对了。你不是军人,我三哥让你拿枪有没有问题?”
中国现有法律是不允许普通百姓拥有武器弹药的。哪怕是军人离开军区时,也必须交出枪支。墨兰一方面疑虑自己以前学枪是来自于哪里,一方面敷衍海楠说:“哪里是真枪,是仿真度极高的模型枪,是打气球的气枪。不过你三哥说我有天赋,哪怕气枪换成了真枪拿在手里,照射不误。”
“我也觉得你很有天赋耶!”费海楠回忆她昨夜的精湛表现,露出由衷的赞美。
军车到达射击场的大道,会经过基地的指挥所。因为是第一次开军车,在未熟手之前,以墨兰稳重的性格,当然是让手下的车像蜗牛一般在公路上慢吞吞地爬行。费海楠又不好催她,坐着坐着竟是打起瞌睡来了。墨兰双手抓紧方向盘,全神贯注于前面的路面。其实,基地里来往车辆与人比起城市的交通大道已是甚少,开了上百米都不见有一辆车或人在他们的车旁边经过。
到了一个红绿灯口。墨兰踩住刹车,等红灯转绿。这时,从右边的车前镜里看见一辆黑色路虎从大道的尽头出现。在海军基地里面,基本出现的是越野军车。像这样时髦酷黑的路虎,费海楠也从没见过。因此,费海楠打跑了瞌睡虫,坐直了腰身,攀在车门上看着。
路虎从她们的军车身边,不等红灯转绿,直接冲过了十字路口。
费海楠呀一声讶叫,喊道:“哪里来的王八羔啊!我们军区上头的领导过来视察,也必须遵守交通规则。”
红灯转了绿灯。墨兰踩下加油阀,嘟嘟嘟,军车过了路口。费海楠在她旁边催促她:“快!追上他们!看看是哪里来的王八羔子!”
墨兰聚精会神地开车,没有听见她叫什么。结果,车速也不算慢。快到指挥所门前时,见酷黑的路虎就停在指挥所的大门。路虎的车门打开后,前后共走下来三个白制服黑色警帽的人,看起来也不大像是公安人员。
“原来是海关总署的人。怪不得骄纵成这样。”费海楠摇头晃脑的。
海关总署的人到海军基地做什么?其实一想昨夜捉走私的事,似乎答案便是迎刃而解。
白烨听说海关总署有人来了,头疼地摸住额头:“哎,这关老头肯定又派他孙子来了。”
关老头指的是海关总署的现任署长,大孙子叫关浩恩,今海关总署缉私部门的一个头。
“他来做什么?”黎立桐问,紧接一想想了起来,“不会是,昨夜那个行动,是与海关打过招呼的吧?”
“废话。”白烨如果是平常,绝不会脱口说出失礼的气话来,但如今是要应付某个来人,脾气不禁变得急躁,“如果不是海关同意放长线钓大鱼,这些走私货能集中到一艘船上来吗?”
“这么照你一说,莫非,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也有可能发生?我和镇南上那艘游轮,其实为的有可能是一批不值钱的货?”黎立桐能坐到现在这个位子上,脑子当然也是不傻的,只是比较喜欢一个肠子通到底。
白烨对于他频频的质问,避而不答的:“这个我不清楚。或许你可以亲自去问关老头的孙子。”
“我和他又不熟悉。”黎立桐咕哝,“我们中有谁和他熟悉的。”
其余两人全摇头。费君臣或许对此之前有过打探,道:“关浩恩这人,貌似也是去年才升任上来的。作风什么的,只有老二打过交道,可能比较清楚。”
“我和他这也才是首次合作。”白烨委屈地说,“不比你们了解他多少。但是,唯一敢肯定的是,这人,绝不让自己吃亏!哪怕是与自己人合作,也斤斤计较!我猜他上市场买菜,一毛钱也能计较!”
从他接二连三的“计较”,席上的另外三个人明白老二遇到棋逢对手了。说起来,老二白烨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喜欢计较的人。
“不是说来了吗?”白烨扶着额头走出去,来到接待客人的二楼茶水厅,却不见宾客到,揪着来报的人审问。
“车是来了。但人好像在门口站着。”属下报告白烨情况。
白烨一听,莫非在门口发生了什么事,马上推开窗门向楼下探望。
楼下,大门前面,军车刹车不及,挨上了前头酷黑路虎的屁股。费海楠坐在前座里头,被惊到的同时双手不禁举成投降状。墨兰呆呆地看着脚下,一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踩刹车为什么踩成了加油了。不过,这不能全怪她。她今天开车是格外小心了。哪知道前头的路虎放下领导同志后,司机居然要倒车准备不知到哪里去。结果那司机要倒车没有先响喇叭,又没有开倒车灯,应是忽然踩下油门,如费海楠说的目中无人的王八羔子一样,大刺刺直线退到了大路中央。军车当然会刹车不及,碰上了路虎的屁股。幸好的是,路虎的车尾没有冒烟,应该只是轻微擦伤。
只是,即使这样一点小擦伤,也足以让那个开车的王八羔子司机火冒三丈,跳下驾驶座直接对着军车上的两个女人喷火:“驾驶证呢?!哪里的人?!你们家长官呢?!都给我下来!”
妈呀,这口气怎么比她当基地司令的三哥还凶啊!费海楠大眼瞪小眼,心想这场面如果被她老哥知道了,是会站在她这边呢,还是站在对方那边呢?话说,这车虽然给撞上了,但理应该是各自占了一边。因此,她倒是不畏惧的,跳下车门,把头顶的军帽摘下来一甩,啪一声响亮地打在车前盖上,指着对方司机的鼻子:“咋了?!你凶什么凶!没看见我的军服吗!我是什么人?我是这里的人,就凭我是这里的人,都比你强!”
那司机被她一个指头指到自己鼻子尖上,吃惊地两只眼珠子都快滚到中间来了,哆嗦的嘴唇怒道:“你,你——你撞了我家领导的车,你还有理了呢你!”
“我——”费海楠一手叉腰,仍指着骂,“我当然有理了啊!哪有你这样倒车的!刚刚,就刚刚过那个十字路口,我都看见了,你看着红灯就冲了过去!”
“你没有看见这是谁的车吗!我们关领导的车,就凭这个,谁敢拦!”
“关领导,看来还是个王八羔子领导呢!”费海楠一抹鼻子,哼。
墨兰在费海楠跳下车与人争吵时,一直在察言观色,准备随时后援。现,见到那三个本来是要走进指挥所的海关官员,不知是听到了哪句话,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忽然折了回来。于是,她赶紧也跳下了驾驶座。
“关领导!”见到自己的头儿突然走回来,司机忙着鞠躬解释情况,“这两个女兵,明显就是没有驾驶证的,在公路上横冲直撞,还占着是这里的人,想做地头蛇,为虎作伥。”
费海楠听司机这个说法,再看来的男人派头,不禁心底里一丝发虚。墨兰与她齐肩并站,一双毫不客气的眼睛打量这位貌似来者不善的关领导。这男人看来比费镇南略年轻一些,白色的制服上戴有肩章,看来官阶不低。一张英俊却不苟言笑的脸,凉冰冰的眼珠子蛮挑剔的,最可怕的是,即使这副样貌不像和蔼可亲的,他却是主动伸出手与她们两个说:“我叫关浩恩,两位海军军官士兵同志。都是我的司机的错,请你们不要过意不去。修车费,由我来承担。”
“关,关领导——”见自己的领导临阵倒戈,司机差点儿崩溃。
“够了,小江。”跟随关浩恩来的一名女海关官员也折到了事发现场,向要叫屈的自家司机训骂,“念你今天是第一天送我们到海军基地,不知基地里面人家的规矩。回去后就这件事先记一次大过,写一份自我检讨。”
女官员几句话,费海楠尚没有听出什么。墨兰倒是听出曲折来了。这人,是在借骂自己的人来讽刺她们。墨兰就此微微地眉头一皱,说:“两位领导同志。咱惩罚人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这样吧,我也不想占人家便宜。打电话让基地里的纠察队过来吧,看究竟这个交通事故责任者是谁。”
“你——”女官员如柳的细眉向上一挑,疑问的目光打量她身上的军装。
墨兰坦坦荡荡的:“我不是这个基地里的人,更不是海军士兵,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但我想,现今是个法治社会,再说事故发生在海军基地里,让海军的人来处理,也算公平,对不对?”
站在办公楼二楼俯瞰热闹的白烨,看见费海楠墨兰与海关官员纠结上了,倒不急着折身下去救驾。直到费镇南他们等老半天没有动静,跟随来看,发现了他在看热闹却不帮自家兄弟的妹妹和媳妇解困。费镇南站在他身边,先沉稳地开口:“那个海关女官员同志是谁?”
“你说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吧。瓜子脸,苗条身材,一米七的模特儿高度,人家是关浩恩的秘书吧,叫罗婷婷。——老三,你竟然会对海关的女同志感兴趣,不担心你家媳妇吃醋啊?”白烨正看得津津有味,悠哉着侃他。
“是。我是忽然发现原来自家兄弟是这样的德行,如果有一天我家媳妇和我妹妹中枪了,我相信是我这个自家兄弟拿她们给自己挡枪。”费镇南顺口溜地吐出来。
白烨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大错了,大彻大悟时,急忙戴上军帽蹬蹬蹬折身下楼。
“关处长。好久没有见啊!”
听着这么一句熟悉苍白的喊声,关浩恩浑身起了鸡皮栗子,转回身,正好是见到白烨犹如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冲过来。为此,他急退两步之遥,将自己的秘书罗婷婷挡在了面前。
“哎,关处长,这么生疏怎么行呢?咱海关和海军,就一字之别,与自家兄弟一样的亲。”白烨老道地将挡前面的罗婷婷一推,径直站到了关浩恩面前剔牙缝地说,“撞车这种事儿。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大撞老二的车,天经地义,因为向来老二就是得给老大让路的嘛。”
罗婷婷被他一推,趔趄了两步站稳,再听见他这话,怒红了脸蛋,向关浩恩说:“处长,这人说话怎么?!”
“罗秘书。这位是安全局的,你叫白局长行了。”关浩恩打断她的话,免得被白烨再抓住口舌。
“白局长好。”罗婷婷马上反应过来,向白烨行礼。
“免礼。女同志免礼!”白烨一句话将她不客气地遣退三尺远,在这种兄弟较量的事儿上头,女同志插手,就好比妻子参入到丈夫家谈事,只会显得这事不伦不类。紧接着,他这回真是走到了无路可逃的关浩恩面前,用力地抓起关浩恩的手握紧,小声说:“不瞒你,关处长。我家司令在二楼窗口看着呢。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撞你宝贝车的人,是我家司令的媳妇。”
“其实这车不是我的。”关浩恩一眼能扫到二楼窗口那个气势压人的男人,回了话。
“谁的?你们海关有这样的官车吗?”白烨早就料到的,眯眯小眼珠子问。
“其实这车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突然觉得这车撞的挺好的,让我知道了她是你们家司令的媳妇。”关浩恩低声道。
“看来关处长有听说什么了?”白烨眼中闪过一抹犀利。
“那是。我今天说是来见你,其实是来见她,也不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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