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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什么都不知道。”楚文东矢口否认。
可是,那时候她安放在家里的窃听器明明监听到楚昭曼对楚文东说:她傅墨兰跟她妈一个样,都死于非命。这是不是意味着连楚文东都不知道她母亲被谁暗杀的事,反而楚昭曼知道?
“我听说楚总经理对于现任先生韩贵浩的前妻一直怀恨在心。不知道楚大少知不知道其中的缘故?”
“卢小姐为什么问这些?”楚文东警惕了起来。
“楚大少知道的。我对于楚总经理一直怀有真实的情感。实不相瞒,前几天我听说了,韩贵浩先生得知了楚总经理欺骗她楚娇娇小姐非他亲生女儿这一事实,所以,我是很担心接下来楚总经理的婚姻会不会出现什么波折。”
听她说得煞有其事,何况楚娇娇非韩贵浩亲生这个事,他是知道的。因此楚文东微变了脸色,带丝震怒道:“韩贵浩他敢怎样!这个被人戴绿帽子的懦夫!”
“楚大少?”墨兰屏住了气息,等他自曝料子。
“这样吧。卢小姐,也有劳你对于我家小姨妈的一片热忱了。你可否帮我到小姨妈那里走一趟。告诉她要警惕韩贵浩这个事。”楚文东道,“以我现在的处境,恐怕去不了。”
“我担心楚总经理不信我一面之词。”墨兰捏出忧心忡忡的口气,“毕竟这是人家两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随意插口,有破坏人家美满婚姻的嫌疑。”
“这个你不需担心。”楚文东反倒鼓励起她,“我会先借别人的电话打给她,告诉她是真有其事。”
“如果楚大少已经决定亲口电话告诉她了,我就没必要去了吧。”墨兰警惕他话里的自相矛盾。
“不是的。卢小姐,我是希望你能帮她一把。我现在不方便外出,楚氏的事可能要全部落在了她一人肩上处理。我担心她一人无法负荷,因为她还要照顾娇娇。”由于信号不好,楚文东在电话里受到电波干扰的语气变得模模糊糊的。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个套,但是能借此机会进入到楚氏的权力中心,不是自己所愿吗?
“楚大少,你就不怕我接触到你们楚氏,把情报都泄露给三少吗?”墨兰提了眉,问。
“我知道钱诱惑不了你。人也诱惑不了你。但是,有一样东西我想你是要的,傅家财产。”
墨兰在滞了一下后,笑道:“楚大少,你这话说的真逗。我虽然一开始夺了傅家的公司,但只是作为一个跳板。傅家的财产比起你们楚氏的财产,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我贪来做什么?”
楚文东这会儿是心平气和:“你是个聪明人,卢小姐。你有可能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傅家的财产里面或许有什么无价之宝。所以我们楚家一直对傅家看得这么紧。”
“结果,为了保住楚氏,楚大少竟是愿意连无价之宝都拱手让给我吗?”墨兰冷冷地哧笑。世上或许有那种没有那么贪的人,但绝不可能是最喜欢强夺豪取的楚氏。
“或许你不了解,但是对我来说,楚氏才是任何人都不能拱手相让的无价之宝。”楚文东平平静静的声音从电话里清晰地传了过来,倒是句带了几分真情实感的话。
这就是家族的荣誉。墨兰眉间轻颦,想起了蕙兰与她曾说过多少次的话,每个家族的子孙都有使命保护自己家族的荣衰。如果以这点出发,楚文东的话是有可信度。况且,这么久以来,楚文东固然为了扩展楚氏版图用了许多可耻的行径,但是,也足以见得他是在为楚氏拼命而不是为他自身。
交易到此重新缔结。墨兰决定了以楚文东这块跳板,进一步接近楚昭曼调查出傅家和母亲死亡的内幕。
她打了辆的士,趁热打铁,赶往了楚昭曼的居所,也即是她妈妈傅尚惠的房子。韩贵浩白天不在家。楚昭曼近来为了照顾日益病重的女儿娇娇,干脆把办公场地都挪到了家里。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墨兰看见一辆路虎停在了房子门口。应说,她对这辆车的印象太深了,谁让她在海军基地的时候把这辆车的屁股给撞了。所以她没有猜错,罗婷婷不知为何事到楚昭曼这里来了。
“罗关长竟然光临寒舍,真是让我受惊。”楚昭曼亲自给罗婷婷倒茶,话语里显尽谦卑之意。
罗婷婷对于她的阿谀奉承照接不误,品着这上好的茶叶,扬着骄慢的调子说:“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楚总经理。”
“有什么事是我们楚氏可以为罗关长效力的吗?”楚昭曼微笑着,向她鞠了躬再坐下。
楚氏除了房地产,有很大部分的生意属于进出口贸易,因此与海关的内部官员有来往,是很正常的事情。包括罗婷婷,在去到海关总署之前,出任地方关长与楚氏的交易打的并不少。只不过这些暗中私交的事情,尤其是生意做的越大的交易对象,一般人越不可能窥探到其中的秘密。
罗婷婷这次来访楚昭曼,一不上楚氏公司,二也做一番乔装打扮,三是这路虎不是公家车是挂名在她司机名下的私家车。再有,这回她来找楚昭曼也不是谈以前那些私交的生意问题,反而可以说是有点儿正大光明的调查。
“我想向你问一个人,楚总经理。”罗婷婷轻吹着茶杯的热气,轻悠悠地说。
“什么人?”楚昭曼不免疑问。因如果要论人脉,她相信作为到处吃得开的海关官员,罗婷婷的人脉绝对比她广。
“你的女儿。”
“娇娇?”楚昭曼蹙眉。
“傅墨兰。”
由于金受伤在医院里,等好不容易借了台电脑联系上房子内的窃听器,墨兰只能听到罗婷婷最后那句“傅墨兰”三个字。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她心里警铃大作。
楚昭曼轻笑一声,声音很虚:“罗关长莫非是与我已去世的大女儿有过交往?”
“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罗婷婷一语指出她的狼狈之处。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为人一日父母,就是父母。”楚昭曼终究是姜老的辣,不会被她一句话就动了底气。
“亲生也好,不是亲生也好。”罗婷婷也没有因她的话就乱了阵脚,直奔目的,“我想看,她的照片,还有她亲生母亲的照片。”
楚昭曼一怔,惊异的:“罗关长想看我丈夫前妻和儿女的照片?”
“是。”罗婷婷肯定。
“可惜。我丈夫前段日子把那些照片全部烧了。”楚昭曼耸肩蹙眉,无可奈何地说,“因为他想证明他如今爱的是我们母女。”
罗婷婷的脸便是扭了下,心里骂道:蠢货!从没有见过这么蠢的!
这时候墨兰走到了屋门口,与刘妈见上了面。刘妈自上次腰扭伤后,一直腰伤没好,边捂着腰边举着洒水器给花圃的花浇水。墨兰远远地望着她,吸口气,再唤道:“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刘妈转过头来,看着她,借着日光在她脸上眯着老眼打量着,一时半会并没有上前接客。
墨兰胸口里头的那颗心咚咚咚直跳。刘妈与傅家人不同,与韩贵浩楚昭曼也都不同,是与她经常接触的人,所以不排除能把她认出来。于是她冷静地用了稍硬的口气再问:“这里的人都这么没有礼貌吗?”
刘妈这才放下洒水器向她走过来,帮她打开栅栏,问:“请问你是找哪位?”
“我找楚总经理。”墨兰清楚自己必须保持住冷静,不能因刘妈坏了大事,因此还是继续用陌生冰凉的口吻与刘妈对话,“这是我的名片,你交给楚总经理她就明白了。”
刘妈接过她手里的名片,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再看了看她,耷拉下老眼,掉身走进了屋里。走到客厅,向楚昭曼报道说:“太太,有位自称卢裕华的小姐说是来见楚总经理。”
已接过楚文东打来的电话,楚昭曼点着头,示意刘妈可以让人进来。
“卢裕华。”罗婷婷听见这三个字时,手里的茶杯稍有握不稳的倾向。
“怎么了,罗关长也认得此人?”楚昭曼尖利地扫到她的动作,笑问。
“我在想,是否同名同姓呢。”罗婷婷假笑着。
“罗关长即使认得,也是正常的。因为她就是三少在游轮上向公众正式宣称的未婚妻。”楚昭曼貌似听说了不少有关她的事,略扬了扬得意的眉梢说,“为此,包括我那个侄女,不少倾心于三少的姑娘大失所望。”
“哈哈。”罗婷婷大笑两声,好像听她是在说笑话的样子伏着腰,“我和三少并不熟悉,见过一两回而已。但是,三少这人,那么严肃不解风情的一个人,竟然也能博得楚家五小姐的痴情,真令人吃惊。据我所知道的,楚家五小姐是堪称在社交界战无不胜的社交名媛吧。没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听着一个外人嘲讽自己的妹子,楚昭曼心里当然不会高兴,哪怕是个官员,便冷笑一声:“我怎么听说罗关长与三少的奶奶近来走得很近。”
“那是因为奶奶与关署长交情甚深,我又是关署长认下的养孙女,近来回这边工作,与奶奶这些长辈亲近,是很正常的事情。”罗婷婷回给她同样一个凌厉的扫目。
墨兰走进了客厅里,先是与楚昭曼打个招呼,说:“楚总经理,近来可好?听说楚娇娇小姐的病情有所好转,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
楚昭曼听她进来后两句话都是关心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心思这人对于自己真是上心,又有侄子楚文东的话做包票,便是温和地回话道:“有心了,卢小姐。这样,我这里还有客,你到书房里等等我,好吗?或是,这个客人可能你也是认识的,你可以坐在这里陪我们一块喝杯茶。——罗关长您不会介意吧?”
罗婷婷宛似大方地笑道:“出来都是朋友。我现在来访楚总经理也不是谈公事,有什么可以介意的?”
墨兰听她们两人这么说,在她们两人中间的侧边沙发椅上放下拎包坐了下来。刘妈进来,给她们换了次茶叶,一一给她们三人的杯子倒水。拎着茶壶来到墨兰身边时,她提起了眼皮,慢慢地很用心地给墨兰的茶杯里斟满茶水。接着退出了客厅,把客厅的门轻微地合上。她走下台阶后,是匆匆忙忙绕到屋子后方的车库去,找到了老金。
“怎么了?”老金见她一路慌忙跑来,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将检查了一半的车头前盖关上,仔细问。
刘妈捂着胸口,眼眶里快要流出眼泪来,说:“老金,我就说,墨兰和均世肯定是没事的。均世不会是失踪,肯定是被墨兰给救走的。我这些话,你都记得吧?”
“记得。”老金随口答着。当时均世失踪,可是先生和太太都不报案。他心里头自责,想自己跑去报案,没想到连刘妈都阻止他,坚称均世是被墨兰救走了。他体谅刘妈这是挂念两个孩子才这么幻想,也就没有反驳她的话。
“墨兰——”刘妈呼哧呼哧喘着气,“老金,我今天看到墨兰了。”
“好了。好了。”老金赶忙将她扶一边坐下,当然还是以为她说的话是幻想症,担心她整天念叨这个会被韩贵浩和楚昭曼责骂,对她嘘声说,“即使墨兰回来,你也不出声啊,刘妈。要是被先生和太太知道了,他们不会对墨兰使坏吗?”
被老金这么一提醒,刘妈立刻敛住了泪花:“是,你说的是。这事儿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先生和太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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