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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合作不合作的问题,是我们现在连块来做研究的实体物品都没有。”Fase代替愚者说出最实际的现况。
“这——”墨兰有不同意见,是很快想到一号人物,虽然令她讨厌,“四少或许有办法。他不是用了某种奇妙的方法把我的记忆抹去了吗?而且是特定的记忆被抽掉,催眠应该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关于那个被全军号称魔鬼的舍弟,费镇南知道他的秘密多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因此给予赞同:“他或许有办法。只是他舍不舍得拿出来贡献了。”
墨兰啧一声:其实就是应该找个女人来治住费君臣。美人计,比什么都有效。尤其是对于费君臣这种货色。
“这样的话,我们会让我们的人继续与费教授接洽。”Fase征询了Aida的意思后同样给予了同意。
接下来,楚文东手里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特别值得注意的线索了。
墨兰不死心地追问一句:“真是没有有关傅家的情报吗?”
“没有的原因。可能是楚文东手里握到的傅家情报,没有非同寻常的地方,也就作为了平常的情报不进入密室收藏。”Fase也有些惋惜地回答她,“不过楚文东个人收集了不少有关你的照片,但这些照片看起来比较像是个人欣赏的物品。”言下之意,就是楚文东把你当成了美女拍照欣赏。
墨兰冷冰冰地哼:被这种人欣赏,她大可不要。
费镇南在心底里庆幸自己的快手快脚,已经收拾掉这只狼了。
“已经夜深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Aida比较体谅人,见熄灯时间一到,马上让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墨兰便与费镇南一块离开。话说,今晚是两人新婚的第一个夜晚,也叫做洞房夜。
进到Fase为他们指定的房子里,费镇南按了墙上很久的电源开关,屋里一盏灯都打不开。恐怕是有人早把这房子的电源在外部给切断了。却是在客厅中间,有两根红蜡烛火辣辣地燃烧着。若不是这两根红蜡烛,费镇南简直以为十圣心是想让他们在黑灯瞎火里过夜,给他们使绊脚石。实际上呢——
“Fase是外国人。”墨兰摸摸下巴苦恼地点着头,“在外国人的理解里,中国夫妻的洞房夜就是两根燃烧的红蜡烛。”
费镇南同样感到一丝无语,突然意识到给外国人宣传中国文化竟是占据了如此重要的战略地位,喃道:“或许该和罗部长提议一下,让他到国外的时候,多举办一些中国古现代婚礼展。”
“哦。罗部长是外交部官员。”墨兰是一点即通,马上从他话里领会到罗铮的官职了。
“你和罗部长还有联系吗?”费镇南关上门,这夫妻之夜还是得过的,无论是灯还是燃烧的红蜡烛。虽然Fase这个好意让人感到一丝无措的囧,然而,有人祝福的夫妻夜,他个人以为已经是很温馨了。所以他这人不挑,真的一点都不挑,只要他的女人在他身边就行了。哪怕是在一无所有的荒野上过洞房夜,他也会觉得很浪漫。
“今天白天才遇过。”墨兰被他的话引着,或许是由于在不知不觉之中,罗铮在她的心里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值得她留意,便继续顺着他的话题谈了下去,“感觉是一位很伟大的父亲。虽然罗婷婷这人真是不怎样的,但我还真羡慕她有一个好父亲。要是我,有这样一个父亲,肯定快感动死了。”
罗铮确实是你的父亲。可惜,不能说。费镇南在心里头叹口长气,推开房门,发现房间里也是竖了两根燃烧的大红蜡烛。
墨兰腿软,扶住了门框:“我怎么以为看到了鬼片?”
确实,阴暗的房间里,仅有两支像掉泪的蜡烛在燃烧着,且是像血一样鲜红的颜色,是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一只绣花鞋那样的恐怖片子。
费镇南只得走过去,把两根红蜡烛的火吹灭了。但这样一来,屋子里真的是变成了一片漆黑不见五指。拉开窗帘,因为是新开发的小区,基本没有住户,没有其它屋子的灯光射过来借光,连今晚的夜幕也是没有月亮的。
一切都是黑蒙蒙的。对于墨兰来说就像是突然瞎了眼睛。对于当侦察兵出身的费镇南却不是。
墨兰马上意识到不公平了。不,Fase也是男人,她简直要以为Fase不是愚蠢,是被费镇南给买通了。费镇南的手在黑暗里伸过来,三两下就准确地把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悉心解开了。额,她是连自己衣服的扣子都没有办法准确摸到呢,就这样被人给剥光了。由是她恼怒地低喊:“我要洗澡。”
费镇南顿了下手,又继续:“那我们一块洗吧。我先帮你脱了衣服。黑压压的屋子里,你看不见。我怕你脱不掉又扯坏了衣服。”
这是自己的老公。墨兰想喊STOP流氓,那是肯定不行的。她咬牙切齿把Fase先骂了个狗血淋头,紧接开始质疑Fase的中国文化知识究竟是哪个白痴教的。是Aida吗?不可能。看Aida书房里堆满了渊博如海的书籍,就知道Aida对世界文化底蕴的了解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是路米那个小鬼头吗?也不可能。路米在中国都住了这么多年,不会连中国人的婚礼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究竟是哪只蠢猪呢?真想拿只锤子砸那人的脑袋。
“我自己洗。”外衣被解掉后,墨兰先快一步自己走向浴室。幸好刚刚蜡烛还亮着的时候,她记住了方位。
费镇南在黑暗里辨析着她迅捷的身影,对于自己的女人,在今晚上又有了深一层的看法。他不是不知道她在美国搞研究,但是,她搞的研究,依照Aida的话来说,是一门十分专业精深的学问。在Aida都不能揣测那块石头是做什么的时候,她只凭照片,就能推断出来。她的知识究竟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广阔平台,是值得让人考究的。
听见了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费镇南走到了一边躲着,免得按捺不住欲望会冲进去。听见手机声响,却不是他的,而是她的。他便替她接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一个陌生人来电。在犹豫了一秒之后,他摁下了接听键,放到耳边。
“墨兰,是墨兰吗?我是你爸。”
费镇南肢体一僵,眉倒立成了竖八字:这分明是韩贵浩的声音。
“墨兰,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恼恨我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所谓父女血浓于水的情深,墨兰,爸爸还是爱你的。你一定要相信爸爸。”
费镇南想了会儿,还是决定暂不出声。
“怎么还是不说话呢,我的闺女!”韩贵浩巴拉巴拉像机关桥一样,不停地吐口水,“墨兰,你千万不要怨我。我也是被你后妈给陷害的。现在你后妈,想把你的事情捅出去了。我这不赶紧先给你报个信儿。”
是试探吗?如果是试探,把手机通话马上关掉更好。费镇南要摁下切断键时,对面韩贵浩的声音又变了。
“不是墨兰吗?是谁?谁拿了我女儿的电话!”
费镇南开始与对方通话,声音自然是带着威信的:“我也想知道你是谁。打错电话还能这么嚣张。”
韩贵浩要是听不出费镇南的声音就怪了,何况,自己心里明白现在和墨兰在一起的男人只会是谁。韩贵浩的嗓子便是如风扫落叶一般抖了起来:“对不起。我打错电话了。我只是想找我女儿。”
“你女儿?”
“我女儿傅墨兰。听说了卢裕华小姐知道我女儿的下落,所以我特地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论勇论谋,韩贵浩都比楚昭曼差远了,被费镇南一逼,自己先开始往下招。
“这确实是我太太卢裕华的电话,可为什么你会对着我太太的电话号码称呼是你女儿的电话。”费镇南不紧不慢地问话,“你不告诉我你是谁也没有关系。我可以马上让人查出骚扰我太太的电话号码是谁的。”
韩贵浩的声音更抖了,有种哭爹爹叫奶奶的:“我,我是傅墨兰的父亲,鄙人姓韩。是她妈告诉我这个号码的。”
“既然这个事是你太太搞出来的,希望她能给做出个解释。”
“我太太带我的小女儿去看病了。”
也就是说,这事还不是楚昭曼告诉韩贵浩,是韩贵浩自己窃听来的,然后就赶紧自己先打个电话来刺探军情。费镇南知道他不是墨兰的亲生父亲,也知道这个养父对于墨兰两姐弟真的是不好,对于韩贵浩这种可耻行径的小人,不狠削一顿不行:“韩先生,你知道你刚才这番话如果给我太太听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韩贵浩捏着冷汗。
这要说到,他今夜躲在客厅门口偷偷见楚昭曼翻着一支笔盖,自言自语,念念叨叨的,说的是:悦林两个字分明是传送中费三少的字。娇娇说刘妈和老金在自己家里见到了墨兰,而现在刘妈和老金两个人一块失踪了。有目击者称是开了辆车跟踪费镇南的行踪。这么一说,墨兰莫非真是费镇南身边的女人?是费镇南身边的女儿,而且是来过这间屋子的,也就只有那个卢裕华了。
楚昭曼推测到了这里,软了腿倒在沙发里头,不会儿又露出了面目可憎的本色。不,是愈发起了恨意。
对于后妻阴狠毒辣,韩贵浩并不感到惊奇,因为见得多了,何况后妻连他本人都能骗。倒是卢裕华这个人,他对其的印象并不深。楚昭曼从来对于自己工作上的私事都不会和他提一句的,造成他只是偶尔听人说过费镇南的女人正在帮自己老婆打工。因此对于楚昭曼的这些话,他半信半疑的。不过,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复生了?韩贵浩想到这点,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如果女儿能死而复生,还有什么事能干不出来呢?说不定会因为嫉恨自己只图与后妈一家幸福,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于是,他就打电话给楚昭曼的同事找到了卢裕华的电话,先打探再说。本想用父女深情以及主动忏悔以此感动女儿,哪知道是费镇南接到了电话。
费镇南提到后果两个字时,他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好比临刑前的死刑犯。
“傅墨兰是我太太的同学。如果我太太知道有人将她误会成她的同学傅墨兰,她会觉得很对不起去世的同学。说不定,她同学真会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韩贵浩两条腿虾软在地上了:他就是怕墨兰会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报复他。
话点到为止,费镇南不多说了,咔挂了电话。
墨兰这时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快走到床边的时候,由于黑暗什么都看不见,膝盖突然不小心磕到了床角。她便是站不稳跌倒在了床褥上。她没能爬起来,是由于眼前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一个庞然大影向自己压了下来。
于是,她后悔了。她不该洗澡的,还用了Fase故意在浴室里留下的香油涂抹在澡后的身体上面。但是,Fase在浴室中给他们准备的浴室用品,真的很勾人。以她对待沐浴用品不俗的品味,还能得到她的赏识,可以想象得到Fase倒是对这方面给他们用心准备了。也是,外国人讲究床上情趣,在这方面远超过国人的意识。所以固然她看不见,但一闻一用,也马上知道是皇家御品的好东西,不用多可惜。而且,她想着是难得的免费御品,就此用了很多,造成她现在全身润滑又香喷,结果可想而知了。
“你今晚真美,真的!”费镇南在她温软的身体上又舔又啃的。他没有撒谎,虽然黑暗里看不见,但光靠用手摸都知道她这身体今晚有多美。
墨兰果断地将他肩膀推一把:“你赶紧也去洗澡,不然不给上。”
Fase准备的新婚沐浴用品,可不止适合于女用的,还有男士的。
费镇南被她一推,人清醒了些,想到自己确实一天在外劳碌奔波,有汗味,这么与她做是有点对不起她。就此遵循了老婆的旨意脱了外套走进浴室里。进了浴室,他马上明白是什么使得他老婆今晚这么勾人犯罪了。他握起一支男性洗发用水,挠起了头发:对于那个能把两支蜡烛点燃在洞房里认为是中国人婚礼特色的外国人,有了崭新的认识。不,他要感激Fase,并讨要经验。
墨兰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呼呼呼呼好像洪水倾泻,就知道老公对于Fase的安排有多么满意了。她急忙先爬上床,掀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装睡一下,不然今晚恐怕没有的睡了。摸一摸,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一看时间,一看,却是有个已接的陌生电话,心里头不禁咦了一声:他替她接的吗?怎么没有和她提这个事?或许只是个打错的电话。这么想着,她把手机重新搁下。
费镇南冲完香喷喷的澡浴,走出来,竟然听见的是老婆熟睡的轻声呼吸。看来那些沐浴用品的副作用就是能让人提早入睡。但也不管了,他不能辜负那个外国人用心准备的好意,掀开被子爬上去。墨兰感到背后火烫的躯体压上来,被惊了一下:他竟然没有穿衣物就爬上了床。感觉到烫热很快地抵住到两腿之间,她尚在游梦之中的嘴巴被撬开,火热的舌头在她嘴里纠缠着。
一如她所料,这一夜她真的是一夜没的睡了。
Fase在要入睡之前,把一本正在翻看的书搁回到客厅的桌上。
路米好奇地捡起来看,见是:“中国人的婚礼面面观。——Fase,没想到你竟然会对中国人的婚礼这么感兴趣。”
Aida本也是要回屋休息了,听见路米这句话,不由一惊:“Fase,你做了什么?”
Fase裂开得意的一排白牙,满心欢喜地说:“我给我的中国友人,准备了两支燃烧的红蜡烛。我想他们肯定很喜欢在新婚之夜拥有红蜡烛的浪漫气氛,因为这是他们国人的习俗。”
路米被惊到,手里的《中国人的婚礼面面观》啪——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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