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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鸿烈倏地站起,怒红的脸膛在接到墨兰冷丁丁的一个扫目,顿时软了腿儿,坐了下来。因他能看得见,墨兰手里捏的那页纸里面对他的宣判,如果他不愿意放弃现有不用做事安于享乐的经理职位,她会马上对他的私有股票财产进行动手给予全部吞灭。

“不要着急。我对于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墨兰轻轻地扬着眉,一脸的风平浪静,对所有人说,“所以你两个弟弟,因为涉及转移公司财产的罪名,公司内已经将所有证据上交司法单位。现在,请你两个弟弟从这个会议厅出去吧。外面经济犯罪侦查科的同志已经等了你们两位许久。”

傅鸿烈不由摸住自己的胸口划了个十字架:自己比起两个坐牢的弟弟,只是没了钱,终究幸运的多了。

接下来,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该有的制裁。包括那个被勒令来旁听的小羽。

“小羽。我明白你处境艰难,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丢掉了良心,我认为如果老太太醒来,必定对于你相当失望。”墨兰对于犯错的孩子,同样不会纵容。一旦纵容,这孩子肯定像楚娇娇走上末路。何况,这孩子是老太太和蕙兰看重的,必须在她一开始犯错的时候就进行惩处。

小羽捂着脸,呜呜呜地嘤泣起来:“我知道错了,墨兰姐。”

“对于你的惩罚是,你的学费,必须由你自己打工获得。生活费会由我自己的经费里面支出给你。当然,我不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家到不三不四的地方去打工。你打工的地方,我会让人专门安排。但是,你不要指意会像你的大伯二伯那样借助家族势力以图一个舒服的工作岗位。一开始,可能只是洗碗钟点工这样的肮脏体力活。”墨兰宣布完对所有人的安排,也乏了,合上文件,道,“都各自去忙吧。”

两排人,灰溜溜地向门口撤退。

墨兰抬手,望一下表,打了电话让金自己来一趟。

金全身的擦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岳涛仍不放心,亲自把她送了过来。一见这双人进来时岳涛像疼媳妇一样扶着金,墨兰耸了耸眉,直接问:“岳大队,打报告没有?”

岳涛被她这一问,倒是警醒,镇定地答:“打完报告上交了。”

“孺子可教。”墨兰点着头,心想,要是个个都像岳涛和金这么乖巧,自己和老公就不用天天操心这些闲事了,只不过自己会少了捉弄人的乐趣。

金羞赧了脸,把岳涛推出去,自己搬张椅子坐到上司面前,说:“笔,我已经让人带来了。”

在楚昭曼交出的所有物品中,墨兰最关注的其中一件,自然是费镇南送给她的那支钢笔。不在于笔的价格昂贵,在于这可以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定情之物。

指尖细细抚摸着金递来的钢笔外边,没有二想,她直接插进自己身着的西装上衣口袋里,明目宣告她与他的关系。

看到头儿对待婚姻恋情的大方和洒脱,真不是一般女儿家能有的仪态,金以为自己对于墨兰更是崇仰了。

“怎么说?”墨兰紧接问重点问题。

金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们请来的那个脑科专家,是国外的一名一流专家。当时我们给的报酬丰厚,我认为他不可能是对于我们的报酬不满意,才在私下里不对楚娇娇动手,却是把楚娇娇的病给治好了。”

“你这样说,是指这人仁心宅厚,所以不对幼小的女孩动手做坏事?”墨兰的手指头放在桌子上敲打,一边思索一边以自问的口气说,“感觉不大可能。我们要求他做的事情,也不是让他置楚娇娇于死地,只不过让他不要让楚娇娇用药。而且楚娇娇本身的疾病,属于心理疾患,不需用口服药。与他给楚娇娇开些维生素之类的药品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金顺着她的思路想:“头儿的意思是,这个医生很厉害,作为一个脑科专家,也可以把自闭症给治好了。”

“是。”墨兰反倒是被金这个话给点醒了,“一般来说,自闭症不是脑科专治的范畴。这个医生的来路,你能再查查吗?”

金这时候是苦恼地咬了紧唇:“头儿,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据我所知,这个脑科专家不止于跟我们合作,好像跟你的二伯三伯也有合作。”

墨兰一惊:“你说什么?”

紧接下来她与金对望上一眼,马上意识到了最可怕的危机:老太太——

费镇南结束完下午的记者招待会后,与费家老奶奶曼青通了电话,确定要公开面向媒体举办婚礼的事宜。具体日期,有奶奶让人去查完以后再告诉他。

接下来,妻子墨兰马不停蹄地去办傅氏、楚氏、韩氏的家产纠纷。他呢,则向妻子说的那样,一如平常,偷偷到桥梁工程地点走一圈。

这桥,离这个城市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坐个车,得三四个钟头时间才到地点,毕竟这个城市并不靠海。但一旦桥梁打通,单位厅同时会开通几个邻近城市通往这座举国瞩目跨海大桥的高速公路,各市到达大桥的交通时间将会大大缩短。现在他每次一去,都是下午傍晚去,晚上一两点方能回到家。考虑到不能让妻子在晚上久等自己归来,因此他发了条短信,说有公事,让妻子夜晚不用等自己回来。

结果,车刚开上市郊的公路,妻子忽然一通电话打来。

“镇南。”

结了婚,妻子对待自己的口吻渐渐变了,由三少改为了直呼其名的镇南。费镇南每次听着妻子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心里甜滋滋的,也跟着叫她的小名:“华儿,我现在在外地,有什么事等我回家说行吗?”

“不。我是想问四少的联系方式。奶奶说,他现在去了哪个队校征队员,征队员完好像马上要拉自己的队伍不知去哪里了。”

“这个事。我还没听他说,不过有可能是真的。但我知道,他是留下了相关的研究人员与Aida的人继续合作。所以,他不在,也没有关系。”费镇南以为妻子是担心整个计划的进度问题,向她悉心解释舍弟的为人不是这样一甩袖子走人的人。

“不是。我是想找他,让他来给老太太看一下病。”墨兰的语气逐渐变得焦躁和不安,最终几乎是在他面前失去了冷静一般的掩盖不住。

“你之前不是说不需要吗?”费镇南反问她。这是奶奶曼青与老爷子之前都有建议过的事了。只是,当时她说有信得过的傅义博在给老太太治病。而且,老太太的情况确实在好转,不见得需要再麻烦其他的专家。毕竟,她和蕙兰需要顾虑傅义博的自尊心,傅义博是停止了在美国的高新工作专程为老太太回来的。

“只是,事情现在貌似又有变化了。”墨兰心口里跳得厉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不好的预感。

听得出妻子起伏的情绪,费镇南眉头一皱,当机立断让开车的司机折回城市里头,边询问她现在的动向:“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前往老太太医院的路上。”墨兰吸着气说。

“我现在也过去。如果君臣赶不回来,我代你联系Aida那边的人。”费镇南边替她安排这些,边蹙着眉轻声地安抚她,“不要太担心。老太太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何况,她撑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醒过来见你们吗?”

“我知道。”墨兰道了三个字,挂断了手机通话。她知道的是,他这是在安慰她,不然不会这么紧张地着手安排Aida的人火速赶来。他对事情变化的直觉力,与自己是一样的敏锐,肯定是有直觉整件事开始又发生变异了。

结果,她这辆前往医院的轿车,刚好遇上了连环车祸后的大堵车。本来人就焦急,一见堵车,她更是频繁地望表,此刻一秒钟相当于一年之久。

当费镇南到达傅老太太的医院时,碰到了Aida与Fase刚刚抵达的东风铁雪龙。两方人马会面,吃惊地发现墨兰尚未来到,应是还在堵车的路中。

“你和我是从市郊赶过来的,所以没有遇上城市里面的塞车流,这很正常。”Aida解释说有这个完全可能的结论,因此双方都不需要担心墨兰是遇上了什么意外导致迟到。

“我们先进去看看老人家的情况吧。”费镇南边说,边大步子走在了前面。如果他能在妻子到来之前代替妻子见到傅老太太一切安然无事,想必妻子抵达时也能安心了。

Fase对于他和墨兰的焦虑,倒是不大理解的:“我们一直有监视这边病房内的情况。在你打电话给我们的时候,老太太在病房内一直处于沉睡状态,不会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的迹象。”

费镇南对此没有对于Fase多做解释。Fase还想说,被Aida的眼神止住了口。

在费镇南前去医生办公室先寻找傅义博时,Aida站在病房门口,取下墨镜,碧绿的眼瞳在医院的走廊四处望了一圈。走廊里,干净,也清净,因为病人不多。老太太住的这间病房是贵宾房,位于角落里,不让人探病,更是僻静。

“Aida?”Fase对于Aida脸上掠过的一丝疑云特别在意。

“这里。我闻到了被监视的味道。”Aida眉尖细微地拧着,幽闪的绿眼垂了下来,好像是在摒心静气地感觉这四周。

“这里安装的监视器应该不止我们一家。”Fase说,以为此事合情合理。因为傅家有太多不孝的子孙贪图老太太的遗产,这是不争的现实。

“不。我的意思是——专业的。”Aida一语否定他的说法。

“是不是海队部门的人?他们也有情报科专门跟踪此事。”Fase再来一个建议,固然他看出Aida所指的应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比海队要更专业些。”Aida一个抬眼之际,手握住门把直接推门而入。

正好费镇南找到了傅义博两人走到走廊。傅义博看见陌生人闯进老太太的病房,叫道:“你做什么?!”他叫的是,明明他出来时为了以防万一把老太太的门反锁了。这人不知道密码怎么能直接推开安装了电子密码锁的病房门。

傅义博在前面飞跑,费镇南在后面大步跟上去。两人是在Aida和Fase一步之后进入了病房。结果,四个人都站在了病房门口,一动不动。

病房的窗口开着,白色的帘布随着风,扬起又落下,像只手在轻拍着打开的窗玻璃。傅家老太太宛如沉睡着一般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可是,连接着她心跳的监护仪上却陡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啲——”,那是心电图呈一直线的疯狂叫声。

傅义博双腿发着软,没有办法上去做急救动作。因为老太太的额头上冒出了个窟窿,不停地淌出黑血。

费镇南一只手扶住了发烫的额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对老太太痛下了毒手。除非,对方已经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当然,他现在要面对的最大问题不是这个。他深吸口气,果断转身:必须赶在妻子来到见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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