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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被他一系列如流的话语堵得没有办法再拒绝,心思:这男人的公关能力绝不是盖的。
这边,她将丈夫的衬衫交给了洗衣店的服务生,仔细交代嘱咐必须清洗干净熨烫整齐。接着,罗铮已经把他自己的车开了过来接她。
墨兰打电话交代他人把自己的车开回去,坐上了罗铮的车。
罗铮的车不比费镇南那辆小本田,是豪华的黑色奔驰。墨兰打开车门前,先是往车前车后车侧都仔细地瞟了瞟,才坐了上去。
“傅小姐开的那车是红色的商务用车,别克?”罗铮看出她对于车有兴趣,问。
“不比罗先生这样一部进口的奔驰。我想,至少要几百万到上千万的价格。”墨兰听出他想问什么,诚实说。有时候,这些奢侈品,如费镇南送她的那支钢笔,不是有钱便能买到的。
“我家人送的。”罗铮实话实说,“我一个亲戚,很富有。不过从不在我们国内做生意,都在国外做。”
墨兰其实一早就发现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鞋子,哪怕是袜子领带,还有象征男士地位的手表,都是高贵的品牌稀有的型号,品味不俗,价格更是不俗。这男人,真真正正是很有钱,却不是商业帝豪。
“傅小姐是做生意,我想,与外国人打交道的机会必定也是很多。外国人比国人更讲究实际和门面,我这是被慢慢培养出来的。”罗铮好像习以为惯了旁人质疑的目光,对于她,却是费了些口舌进行解释,“所以,在与外国人交涉的桌面上,你要能拿出真实的家底,才能唬得住人家。”
“这么说来,打肿脸充胖子,只能被外国人笑话了。”墨兰感觉与他接触的愈多,这个长辈身上愈是笼罩出一层神秘的气息,导致她的兴趣愈来愈大,顺着他的话题一直问了下去。
“外国人是很狡猾的。比如打贸易战。一方面,他不停出台新政策批判他人国家的物品质量不好,但实际上他自己国家的物品并不怎样。但是,你得承认,外国人最善于利用公关,不像我们国人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百姓多。他们认为,只有公关能力做的好,一切才有胜利的希望。公关是使得这个世界能如他们所愿运转的基础。”
“所以,即使他们的外交政策明摆着很狡猾,但是就是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唬弄全世界以及自己的政局。”
两人说到这,不由相视一笑,为能取得一致的观点而感到高兴。墨兰心里忽然冒出一句:难觅知音却在此相逢,是不是就像眼前这样?
一路,好像漫无目的地交谈,然墨兰时常能被罗铮一两句幽默的语言给逗笑了,这几日郁闷的心情开始露出了阳光。
等车子驶入地下车库,两人乘坐电梯来到西餐馆。罗铮亲自帮她拉开了椅子。墨兰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罗先生,你是长辈,我是晚辈。”
“这有什么?我经常帮我女儿拉椅子伺候她入座。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疼的。”罗铮把她肩头直接按了坐下,才回自己位子。
听见他这话,墨兰半开玩笑似地说:“看得出来,罗先生对女儿都这么好,肯定在平日里更是个爱妻如命的男子汉。”
“说到我妻子——”罗铮长长地叹息,“我想疼她,都不知道怎么做。”
“为什么?”墨兰对此是好奇的。这个男人无论是人品与能力,应是能使得家庭事业双丰收的男子汉。
“由于工作的关系,她长年不在家。所以在我家里,我永远会彻夜点着两盏灯,一盏在客厅,一盏在我和妻子的居室,等着她回来,希望她回家时能看见我点亮的灯火而不会迷路。虽然明知道她可能已经回不来了——”罗铮说到末尾,由于一个忍不住涌起的梗咽,速速地收了尾声,然后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看餐牌。地看餐牌。
墨兰能看见他英俊的眉角里凝了一颗水珠的痕迹,不由动了恻隐,无法追问下去。
“就意大利面好吗?这里的意大利面真的是很地道。”罗铮手里撩着餐牌,拿了主意。
“嗯。”墨兰低低地应着。
听出她的小心翼翼,罗铮抬起头,忧愁的眉云散开了去说:“不好意思。尽是说些我的事情,今天是你的生日,本是应该由我来满足你的愿望才对。”
“满足我的愿望?”墨兰听着他好比圣诞老公公的口吻,不禁裂开嘴儿笑了笑。
结果,看着她这抹含蓄又略带了真心敞开的笑容,罗铮是双目怔了怔,仿佛望到了许久之前的叠影。
“怎么了?”墨兰见到他异样的神态,自然地拿指尖撩了撩刘海,问。
她这个小动作,让罗铮一时没有留意脱口而出:“你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收的一个学生了。”
“罗先生的学生?”墨兰第一次听别人说自己与谁很像,动了好奇的心思。
罗铮双手枕着下巴颌,以难得被勾起了回忆的口气述说着:“那时候,我大学毕业刚满三年,进入到比较特殊的工作岗位。有人让我收一个学生,希望我能教会她十国的语言。”
“十国?”墨兰一愣。他说上面的人让他教学生十国的语言,说明了他本人不止精通十国语言,且这是在他年轻时候的事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卧虎藏龙的高手。
罗铮完全沉浸入了往事的回忆中,没有在意她惊讶的语气,继续说着:“她很聪明,我一教她就会。我简直以为她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从没有收过这样的学生,我激情难抑。然后,这种激情一发不可收拾,我——”
“她就是你太太。”墨兰接下他说不出口的话。
罗铮真正不好意思了,白净的脸膛浮现了一丝孩子气的羞红,垂下眼说:“我先向她求婚的。可是她不同意。我看出她不是不爱我,只能——”
墨兰没想到老一辈的恋情婚姻也能这么浪漫,完全是被吸引住地倾听着:“你太太这样就嫁给你了?”
“那能怎么办?她那时候都怀上我的骨肉了。我不怕她恼我,就怕她不嫁我。”罗铮表现得好像厚脸皮,然而语气磕磕巴巴的,“你不懂的。如果男人真的想得到一个女人,有时候是得用一些不齿的手段。特别是像我妻子这种像风一样的女人。”
墨兰不知为何,马上联想起了丈夫于自己同样使用的手段,心想:天下男人真是一样的下流。
“这是生物学界的法则。”罗铮最后用一种酷似哲理的话来为自己辩解。
可怜的。墨兰完全能体会到这男人爱惨了他的妻子。因此,想到自己和丈夫的处境,却是有些像这位长辈和他的妻子,她便是沉吟道:“罗先生,你是说你今天能为我满足一个生日愿望吗?”
“是的。”罗铮露出关爱的笑脸,“你说吧。我一定尽力为你达成。”
“如果你的妻子为了工作不得不离开你的身边,去一趟远行,你希望她是悄悄离开还是明白地向你告辞?”墨兰敛了笑脸,带了点严肃的口吻问。
“我一直希望她是明白地向我告辞。可是她每次都是不辞而别。后来,我想,这样也好,给了我希望。她会回来的希望。有时候无言胜有声,话说多了反而会伤害彼此。”罗铮回答完她的问题,疑问,“你的生日愿望就是这个?”
“是。”墨兰对他微笑,低下头,认真地举起叉子捞起服务生刚端上来的面条。
罗铮从她酷似的言行举止,似乎能明白她心中刚做下了什么样的决意。为此,他愁眉渐起,为她担忧的话语凝在唇角,迟迟无法道出来,一如以前自己对待自己的妻子那般。
两人用完餐,罗铮将她送至了门口。她自己截车离开。罗铮望了望表,在心里盘思了一会儿,拨了个电话到了费镇南那里:“镇南吗?”
“罗叔?”费镇南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煞是惊疑的。
“你静静地听我说,不要开声。”罗铮以一种老一辈关怀下一辈的口吻慢慢地说,“我希望你今晚不要回家。当然,这是有理由的。”
费镇南屏住了气息,紧紧地握着手机,另一手撩开窗帘,能望到太阳渐渐地没入这个城市的地平线里。电话里,罗铮断断续续的语声传来:我知道你爱她。但是,有时候,爱不是箍制,而是应是一种放任的宠爱。她是阵风,如果箍制会使得风失去生命。我相信你,怎么支持她你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无论如何,不要像我一样那样失去妻子。所以,我相信你是有办法的,不会重蹈覆辙我的过去,既能给她自由又不会失去她——
墨兰搭上计程车的时候,马上也拨了通电话给路米。
“姐?”路米对于她的突然来电,大为惊喜。这段时间她悲伤欲绝,他和老哥一直连句话都插不上嘴。想安慰她都无从安慰起,真是令他和老哥看着就伤心。没想到了这会儿她竟是主动致电来了。
“我想去拜访你们的家,不知你的邀请还在吗?”墨兰淡淡地眯着嘴角的笑意说。与罗铮一顿晚餐之后,问题都想通了。仔细想来,自己与罗铮的妻子一样,都是没有办法在原地停止不动的。有事情有工作必须由她们去做,这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家庭不可以成为借口。她要做口。她要做这样坚强的女人。
路米欣喜若狂,在电话里狂呼:“姐!我太爱你了!马上帮你安排。飞机马上就可以出发!当然,我也会马上告诉我老哥。我老哥肯定和我一样高兴得快发疯了。”
墨兰道完,轻轻地将手机合上,指尖摸着丈夫的号码,始终无法按下去。她心中有直觉:这事即使她不告知,罗铮也会打电话给他的。所以,以丈夫的风格,怕是今晚不会回家了……
夜晚十点,当她拎着个小行李箱走出与丈夫同住不到一周的新房子,不由竖起了衣领子呼出口气,回头眺望那巍巍的楼影里,一盏明灯在家里的窗台露出与星辰一样的明光。那是她给自己点亮的路灯,告诉自己:肯定是会回来,不用丈夫点灯,自己也绝对不会迷路。当然,她相信,罗铮的妻子一样,根本不需要罗铮点灯,一定到了某天会回家的。
所以,她给丈夫在客厅台上留下的言语只有一句:三个月后,我会回来举行婚礼。
到了法拉利跑车旁边,Fase为她打开车门,比起往常多了尊敬:“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阵营,49。”
墨兰含了下头,把行李箱交给他,然后直接进入了宽敞的后座。
坐在车里,把墨镜取下的Aida,一双绿瞳闪烁的粼粼是犹如海面上的月光,在宁静恬和中蕴藏了波涛暗涌:“他同意吗?”
“你以为呢?”墨兰以反诘的口气驳了他的审问。
Aida薄情的嘴唇弯起了弧线,眼底没有半点笑意:“很好。那我们出发了。”
墨兰能感觉到他浑身迸发出的一股向来没有的威慑,在她的直觉引导下,她兀然醍醐灌醒:是杀意。
“在去我们家乡前,必须先去解决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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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一些,是想两篇一块更,(*^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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