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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媳妇,再来一口人工呼吸
“我告诉你,我这个疤,只是一宗。从小到大,这种事情屡出不穷,只要有名人与我走近,我就会遭到疯狂的报复。我出事后,班花和她爸亲自到我家跪下来挽留我们。可我妈和我爸,还是决定搬家。因为这些恶徒,他们不怕蹲监狱,不怕被枪毙,一心想报复折腾死我。遇到这种亡命歹徒,你有理讲不清,你有权压不住,你有钱又能怎样?只能我自认倒霉,总是遇到这种疯子,是我的命。”林凉说到这会儿,又把袖管一挽,露出另一条疤,“这是因我弟弟留下的。但是,他是我弟弟,我没有办法。”
“所以——”费君臣斯文的嗓音里裂出了条粗糙的干哑,宛如身体内的某处裂出条崩塌的缝。
“所以我们上了军队的学校,想着治安会好一点。所以我上大学开始,就与这个弟弟划分界限。你以为我想天天在人面前演戏吗?要是那汽油弹再来一次,若不好运,我和他不是都得死!”
众人望向王子玉。
王子玉一副垂首状,严峻的侧颜,足以说明林凉一句话都没有作假。
“不要怨我弟弟。他天天想着保护我。但是,他的能力有限。尤其遇到这种亡命歹徒,你是国家领导人又能怎么样?”林凉淡淡地抛出话来,人们能听见的只是她稀松平常的陈述。
她愈是平常地说这些话,无疑,愈是让人感到隐隐地揪心。
眼见媳妇再要撩开一条袖管,费君臣这回不管她玉臂诱不诱人,扑了上去。
林凉低着头时就被抱了个满怀,那结实的胸膛把她的嘴巴鼻子都堵得死死的。
费君臣两只手如钳子抱住她,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没事。以后有我在。”
林凉只觉得嘴巴鼻子都被堵,快窒息了……十只爪子推拉,才把自己拯救出口气,怒道:“你想憋死我?”
“憋不死。我给你再做口人工呼吸。”费君臣一手给她拍着背顺气,一手早已按捺不住去抬她的下巴颌。
可惜,当他快要捉住这个渴望已久的嘴唇时,媳妇的指头举在了他面前来个禁止符号:“Stop!”
“我听不懂英文。”快得到这口吻了,费君臣说什么都得装。
“你骗人不会想想吗?!还是个少将,脑子是猪脑袋吗?!”林凉见他众目睽睽下还要凑过来,只得把他肩膀再一推。
费君臣不甘心这样就败下阵来,扶扶眼镜,睁眼说瞎话也可以流利自如:“你怎么知道我会英文?不会英文也可以当少将。”
为了得到媳妇这口吻,暂时当白痴他都愿意。
是哪句歌词写的:爱情中的人,就是瞎子加笨蛋加白痴。
林凉把手往桌面上一打,“嘭”,对向他一排躲到角落里装做看不见的兵:“你们首长不会英文吗?”
那些兵听到嫂子的喝令,只得无辜地看看她,无奈地看看自家首长。
两方都不好得罪,因为得罪了她等于得罪了自家首长,于是一致给予:
“……”
“好。我明天就挂出公告,454的费君臣不会英文。”
费君臣心知媳妇是雷厉风行的性格,嘴角一抹狡辩:“我不是不懂英文,是听不懂你说的英文。”
这句他没有经过慎重考虑的话出来,随之而来的后果是——
“你听不懂我说的英文,那太可惜了。”林凉嘴里头忽然发出“呵呵呵”小巫婆的奸笑,然后头一偏枕在手上,长长的睫毛朝着他一扬,媚态十足地吐出,“ILOVRYOU!”
费君臣自我感觉,平生长这么大,做过多少好事坏事,受过多少表扬批评,第一次感到自己脸皮太薄——红了。
比起自己的媳妇这一句告白,他在讲座上对着几千人的告白,绝对是大巫见小巫了。因为当时他都不脸红的。
“听不懂我说的英文是吗?抱歉了,我不会说第二次,反正你听不懂。”林凉“无可奈何”地向他挥挥手。
“不!我听的懂!”费君臣使劲儿抓着媳妇的手,现在让他磕头认罪他都愿意。
这个媳妇太对他胃口了。从他出生到今天,没有一个对手能与他旗鼓相当,媳妇是第一个。他有预感,这种对手戏如果发展到床上,肯定能让他夜夜,说什么都不能放手!
“现在快吹熄灯号了,政委同志。”媳妇无比冷静的手指搭在他肩膀上拍拍。
“所以呢?”费君臣充满期待的眼神希望老婆今晚能洞房。
“我得回去了。不然舍监会骂我的。你不会舍得让我挨骂吧?”林凉把他的指头一只只掰开,顺便带点留恋的眼神迷惑他,好让他早点放开手指。
她这不是与他开玩笑!刘雨烟的妈早就想抓她把柄了。她说什么都不能在快离开学校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
费君臣能听出媳妇严肃的语气,透露的是不能玩笑的信息。
只可惜今晚的良辰美景了。心底里呼出口长气,他抓抓下巴颌,道:“子玉,我派个兵,和你送你姐回去。”
“不用!”林凉义正言辞地拒绝,顺便给老公一个正经的白眼,“你没有听我刚才说的话吗?”
费君臣对她说的那些理由,一时是一头雾水。毕竟她这样的问题,他从未碰到过。
眼见媳妇起来,大踏步走出了房间。
今她是首长媳妇,更没有一个兵敢拦住她。
但是,不同的是,这回替她担心的人不少。
凶悍的小师妹走远了,杨科凑了过来征询首长的意见:“政委,您说这事儿——”
“子玉,你姐说的都是真的吗?”费君臣不是不相信媳妇的话,只是这些媳妇受过的罪,他情愿不是真的。
“政委。你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学校吧?您看,您这么多年,哪个有被你遇到过被你注意上了,就我姐一个人,对不对?”王子玉转过脸,如林凉平常所说的,这会儿愁眉苦脸得像个小老头,“我姐就是这样的命。还真是命。您哪个都看不上,就看上我姐了。同理,我偏偏是我姐的弟弟。还有,杨师兄只看中我姐这个师妹。杨师兄的导师胡教授,这么多年来只看中我姐一个女兵。”
王子玉列举出来的,一条条,全是事实。
“那是因为,你姐身上有种东西,吸引着我和其他被她吸引的人。”费君臣感叹地说出一番类似托尔斯泰的哲言。
王子玉在他沉思的脸上瞅一瞅,收拾了东西起身,说:“我得偷偷跟她后面回去。还是担心,因为今晚的讲座,她不想引人注目太难了。”
费君臣认为他的话有理,马上发布命令:“杨科,你和子玉一块去。”
“是!”杨科把军帽甩上头,一溜小跑追了出去。
——《四少与林凉番外》——
林凉离开军人招待所后,不敢放慢自己的脚步,想早点回到宿舍。
这个军校她呆了将近九年,本应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然而,今晚太特殊,她竟是感到了微妙的不安。
每次,当有这种不安的念头浮上身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命。
如她向费君臣说的,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不是没有斗争过,但是,遇到那种亡命歹徒,只有——冤。
所以,她想尽快下部队。最少,可以带枪。只有枪和子弹,能缩小女人与男人在体格上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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