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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凉是被老公这句话又打击了:老公第一眼看出的变态,她和她妈妈信任了对方长达二十几年,能不吐血吗?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第一眼看老公时,不是也认为老公是个变态吗?果然,这超级变态,得由超级变态才能感应出来的,基于同类残杀这条铁的生物界生存法则。这样一想,林凉心里平衡了,回给老公一个“早已料到如此”的眼神。

费君臣在媳妇面前想逞能的机会又被媳妇当场驳回了,心里痒痒啊,心想这什么时候才能在媳妇面前逞一下英雄呢。

其他人见在关键问题上,这对夫妇居然表演起了眉目传情,个个也都心里郁闷苦逼啊。这都快面临生死了,难道这对夫妇打算上演战火中的恋歌?

“四少。”六六顶着头皮,提醒领导大人,这谈恋爱总归是在和平年代时甜蜜结尾,战火中演练出来的爱情十有八九是杯具,还是不要为妙。

费君臣当然不会和老婆谈什么战火悲歌,眼下先安定队员们的心,调动大家对生存的的积极性:“所以,像徐林凉同志当年进我们队伍之前说的那样,遇到一个变态,你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说运气不好。”

所有人在一惊之后,垮了脸:“四少!”

“别急。你们看,徐林凉同志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我们也都能平安无事,活得好好的回去,当然不保证会不会挂一点彩。”费君臣生动贴切地拿老婆的霉运举例子,证明了正义是不被邪恶打倒的真理,鼓动了大家的生存欲望后,有先见之明快速侧过头。

老婆甩过来的帽子砸不到他的脸,在他肩膀上狠力地甩了两下:“费四少,你认为我的事很好笑是不是?”

“不。我很心疼,我只是想刺激你回去以后做个美容祛疤。”费君臣实话实说。那晚上,在小河边,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指头摸得着啊,他是把她全身摸遍了,才知道她身上那些疤,大大小小居然有二十几个。他心里疼真的是疼,心里恨那些伤她的人真的是恨,可也得承认她这霉运里面其实含了幸运,要是其他人遇到她这种霉运的命格,可能早就没有命了,能来和他费君臣相遇,能成为他费君臣的妻吗?所以说,他费君臣需要感激上天的,给他老婆留了个幸运。他同时也相信,老婆肯定能给他的队伍和他带来足够摆脱霉运的幸运。因为说到底,不是老婆惹了庞云辉,是庞云辉压根第一眼看他费君臣不顺眼,于是想灭掉他费君臣顺带想灭掉林柏英的女儿,一举两得。

林凉没有料到老公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联想起了那夜在小河边发生的事,这脸腾的一下红了,帽子先戴回自己头上遮脸,心里翻腾的是:老公介意她身上有疤吗?话说那晚上黑漆漆的,他理应看不见的,难道是全用摸摸出来的?像是胡思乱想了一通的结果,这心里头的别扭劲就更别提了,脸皮红到了耳根子。

车上其他人都配合他们夫妇沉默下来,当然有不少疑问的眼神,毕竟林凉向来都是长衣长裤,她身上有什么疤也都是盖得紧紧的。这里面除了六六是在队校时亲眼见过林凉亮出来的伤疤,也听林凉自己提过伤疤不止一处,代替费君臣回了大家眼神:事实的确如此。于是大家更默了。这一默,反倒益发冷静地把费君臣刚才的话左右又琢磨了一番,原先的焦躁消失得干干净净。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禄突然踩了个急刹车,所有人没有东倒西歪,而是都抓住了扶手第一时间稳住身体,做出最快捷的反应。

前面的133指挥车离他们的车距离越来越大,快要将近两百米距离时,可能从车前镜里发现到他们没有跟来,刚要停车。知道了那个任参谋很可能不是庞云辉的同伙后,六六抓起了车里的对讲器,朝133指挥车喊:“赶紧开走!”

“什么?”任参谋忽然听到这句没有来由的喊话,自然反问,脚下则习惯地踩了刹车。紧接是林嘉方从对讲器里传出一声可刺破耳膜的尖叫。前面“嘭”巨响,火光冒起,浓浓云烟瞬间罩住了停下的133指挥车车头。

林凉心头一寒:这庞云辉真是变态~居然连自己的部下和林嘉方都打算牺牲了!紧接她第一个反应是要拉开车门,结果老公的手更快地按住了她的手。同时小禄踩下了油门,方向盘猛地向左拧,怒奔的越野车狂啸着在灌木丛里跃出来的十几个队员中间擦过。

嘭嘭嘭,子弹打在越野车上的防弹玻璃。林凉低下头,稍微仰高的眼角,看得见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跳出去后留在玻璃上的痕。不愧是全队第一富有的队伍,这车八成是进口的,但是这防弹程度还是——嘭!刚才炸了133指挥车车头的手雷现在向着他们同时两颗甩了过来。小禄在关键时刻突显赛车选手的超越本色,左右电闪,避过了一颗再一颗。然而,像蛇一样狂扭身躯的越野车被迫冲出了树丛,落下了斜坡。

在这一系列急速的变化中,林凉和其他人一样,都无法看清眼前的情况了,只顾着抱着脑袋不要撞击到头部。等着车最终嘭一下遇到了结实的障碍物停了下来。

“下车!”不知是谁吼了这么一句。

车上的人左右开门,趁着敌队员还没追上来的时候,全部跳了下去。

林凉下车后,方是发现这车应是滚进了山沟里,头顶一线天,光线很弱。啪,六六打开了手电筒,开始点人数。一、二、三、四、五、六——最后从车里出来的是开车的小禄,手捂着额头。一看有人负伤了,费君臣在所有人要围上伤者前,喝了一句:“陆隶毅和林凉负责伤员,其他人都过来,研究地图。”

于是在两人给伤员检查并做急救包扎的时候,其他人都围在了费君臣四周。六六用微弱的手电筒光照着程永生摊开的那张地图。

“四少,我估计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这个地方。”程永生指着敌我交火地带中的一个点,“这里,据133的人说,一直在交火,防线不稳定,如果133想在这里突然撤队员,很好拿理由出来。”

“可这里一撤,818要吃亏了。”六六圈着整块B区是818和133共同筑造防线,133突然撤队员,对818绝对说不过去。

“我的考虑和六六是一样的。”费君臣在地图上做了两个手指头的移动,“我猜,133给818自己撤队员的理由是,想诱敌深入,来个包围歼灭。当然,133口头这么承诺,能不能办到,庞云辉心里应该是有底的。他想把这场戏唱的更好,就不能扯上兄弟队伍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他移动的是中间自己队伍防线的一个缺口。”

“四少,你的意思是?”六六等人问。

“我们的生路当然是不能回去找庞云辉了。只能往前面继续走,去找818。”费君臣让程永生收起地图,拿出指南针对准方向,准备急行动。

这边,小禄的伤口处理好了。幸好只是头皮擦了一下,出血不严重,没有伤到内里。林凉通过这次给陆隶毅打下手,才得知这个13班长最擅长的不是四肢接骨,而是颅脑外科。一想到谭美丽临行前交托的那话,她眼皮跳了跳,有点诡异。

“嫂子,我脸上有东西吗?”陆隶毅见她目不转睛对着自己看,坦白地问。

林凉磨一磨唇后,问道:“13班长,你近来有没有和哪个女人发生点什么事?”

听到老婆这句话,费君臣悄悄走了过来,竖耳倾听。

林凉没有看见背后走来的老公,陆隶毅可是看着领导摸黑走过来的,心里头可紧张了,拉拉小禄的袖子给自己作证:“没有。我不近女色很久了!”

“是吗?”林凉挠挠脑子,对于死党的恋爱对象抱了更深的疑惑。

“真的。我发誓,四少,我要是有恋爱对象想结婚,会马上提交给领导结婚申请报告的。”陆隶毅规矩地摸着胸口向费君臣发言。

费君臣向他摆摆手:行了。我都知道了。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惊动我老婆。

啊?这事是嫂子一人的主意?陆隶毅感觉被摆了条道,却更糊涂了,领导的老婆问他这个干什么。

还是小禄反应的快,哪怕脑袋受伤了,也比他这个大个子在这方面反应快捷:“你傻了啊?还不感谢嫂子。嫂子问你有没有对象,肯定是要帮你介绍对象了!”

其他光棍听说了林凉要给陆隶毅单独一个介绍对象,都围了上来,问:“嫂子,就他一个?”

一双双光棍的目光沉甸甸落到自己身上,林凉忽然感到了责任重大,赶紧抓住老公私底下问:“你们队伍不给人安排相亲吗?”

“他们那眼光,倒追的一大把,用得着我安排相亲吗?”费君臣反问老婆。

“既然这样,为什么指望我给他们安排相亲?!”林凉深知老公这话有理,质问。

费君臣拿指头擦掉老婆脸上不小心沾上的污渍,说:“因为他们觉得你带来的女人,应该和平常倒追他们的女人会不一样。”

林凉蹙一下眉,很肯定地道:“我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你想,我连我老弟的相亲对象都找不到呢。这种事要靠缘分。”

费君臣也是这么想。想那时候老婆打他一巴的时候,他哪能想到这女人后来竟成了自己老婆呢。于是问:“你不是给陆隶毅介绍对象吗?”

“我哪是给他介绍对象。”林凉甩着帽子向老公和其他人都打了个迷糊眼,“只是听人说13班长是个万人迷,好奇地问一下。”

这拆穿死党暗恋对象的事儿不道德的,林凉死活不会做,打死扛着。

要不是现在是危险时期,其他人哪能这样轻易放过她,尤其是陆隶毅。一行人接下来徒步前往818阵地,林凉走在老公背后,被老公牵着手。老公一边走,一边不断给她做思想政治工作:不管有谁来问你我们队里哪个男人有没有女人,你都可以来直接问我,不用问他们本人的。

林凉深知老公作恶的本性,还没有夫唱妇随到把战友们的幸福都葬送出去,道:费四少,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以你买一杯哈根达斯的本事,只会让你的队员一辈子都成光棍。

我已经改过自新了,现在都是给你买一箱哈根达斯。费君臣撅着嘴与老婆辩论自己的爱情意识已经提高不止一个水平。

“四少——”其他队员苦求费君臣,都认为林凉的话有道理。

费君臣提着金丝眼镜,朝他们一个白眼:等着,看你们哪天来求我帮你们追女人。

急行了约三个小时的路程后,走出了山沟。做尖头队员的程永生忽然做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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