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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aby的胡乱叫嚷,连踢带打下,卓逸还是把这个酒量为零下的女人打包扛走了。
偌大的天台,四周的墙垣低矮,秋风扫落叶,月明星稀,静夜如是。
叶安袭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未转身,微风捎过来的空气中却很清楚的闻到了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
当一个静默的空间只剩下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先划破沉寂。
“怎么不喝?”
一如既往的低沉与暗哑,宗政贤近身坐下,让她意外的是,竟没有一丝近似于刚刚卓逸身上那股子浓浓的酒味。
怎么不喝?她也不知道,她的习惯改变的岂止仅仅是饮酒。
“那你怎么不喝?”
轻风拂面,清灵安闲,看着仍是安静如旧的女人,原本就小巧的脸看上去瘦削了很多,心里顿时腾升一股熟悉的嗔怒。
看她穿的单薄,伸出手,想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可脖颈间的丝巾被风吹开,那半隐半现的牙齿痕迹像是一个血盆大口般的嘲笑着他的愚蠢。
收回抬起至半空的手,起身,沉声。
“我先下去了。”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一个转身欲走,一个原地静止。
有一种人,像是患有感情拖延症,素日从不去理清自己的思绪,任其混乱,可一旦有堆积到最后的期限,也必须去面对和求证。
所以,第一次,叶安袭在意另外一个人的想法。
“宗政贤,为什么?”
踌躇,止步,双手插袋,没有回头,沉声,自嘲。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一周前的强占,一周的冷淡,这一切的一切在叶安袭的心里画了无数个问号,全无不悦是不可能的,宗政贤这样的反问让她心里所有类似于委屈的情绪全然吐出。
“貌似疯的是你,不是我。”
十指在口袋中双拳紧握,所有的愤怒并未随着时间消逝,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转身,对视,冷笑,阴鸷。
“呵呵,是么?”
看着这个说疯就疯的男人一个的解释没有,还在这里搞得好像她犯了什么不可理喻的错误一般,叶安袭骨子里的倔强全上来了。
好奇杀死猫,这句话有理,关于你宗政少爷,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麻烦,借过。”
看着这个女人慢慢一副厌恶的样子绕过自己,直接反应抓住她的手臂,终于沉不住气的说了出来。
“你打了避孕针。”
一句话让叶安袭一怔,他怎么知道?
从头到尾把他所有的异样行为逐一拼凑,她似乎找到了不正常的全部源头。
可知道了之后,非但没有一丝轻松,竟觉得空气中更为窒息,叶安袭异常淡漠的道。
“没有。”
只是轻轻两个字,却让宗政贤全身一僵。
没有?
一种难以言喻的翻涌的狂喜,猛的钳住她的双肩,眼睛锐利的一丝细节不肯放过的盯着叶安袭,生怕错过些什么可能意外的讯息。
无声而强烈的瞳眸代替想要出口的讯问,此时的宗政贤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实性。
“那天注射的人比较多,我没排上。”
虽然她只是因为单纯的不想打针而放弃,可莫名的,叶安袭就是不想让那双眼睛会为了她想生孩子而再次灼热。
她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假如她打了那针避孕针,或是假如她也跟连璇颖一样不能生育,这个男人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么?
平静的脸,冷静的答案,像这个秋夜一样的没有温度。
误会解除,叶安袭真的没有打避孕针,可宗政贤呢?
高兴?激动?
不……
钳住她手臂的大手微微颤抖,因情绪激动而加剧明显的喉结,额头爆出的青筋,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回答而痉挛。
男人的情绪全部被叶安袭收入眼底,嘴角轻撩,讽刺不已,她发现自己突然很芥蒂这个男人的反应,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宗政贤,如果我不能生呢?”
这一刻,她竟任性的想知道,如果没有孩子,那她是什么?
越是理性的强者,对待感情就越是麻木的后知后觉,这一刻,宗政贤身体一紧,踌躇了……
“……”
借着秋风,轻撩嘴角,貌似今天的她也不正常了,轻轻挣脱他怔忡的手,径直离开。
一股大力将她还未迈出三步的身子猛地扯了回来,一瞬不瞬的被熟悉的炽烈包围。
唔……
急促的衔住那小小的冷冰冰的唇,宗政贤脑中一片空白,凭借本能的,不想让叶安袭离开。
顺其自然,揽住她的身子让其攀附他健壮的身体上,在铺天盖地的几乎让人窒息的狂肆激吻中,那一件件障碍物被慢慢剥落。
忘记温度,摒弃地点,呼吸急促,体温升高……
狂躁地将女人白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在她浮动着水波的大眼睛注视下,男人那张千年不变的从容面孔,终于裂开了一丝细缝,那双一贯冰冷的黑眸竟释放出一种渴望归属的光芒,7天,竟像是七个世纪之久。
嗯……
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悍的索取,强烈的痉挛瞬间席卷了大脑最后的理智,除了原始的喘息和有节奏无章法的动作,甚至连一丝叫声都多余,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情绪如浮动的萍,隐隐约约却落不进心里……
除了疯狂,还是疯狂。
这是叶安袭此时此刻脑子里唯一还能使用的形容词。
唔……
当满满的温热再次不受控制得着陆在那处让男人熟悉的温暖港湾,这七天难以言喻的空虚让宗政贤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不想放手。
叶安袭精疲力竭的靠在宗政贤的肩膀上,脑子却没来由前所未有的冷静,满脑子都是baby的话。
爱情是一个蠢货明知道自己被人耍着还甘始如怡,那个人捅你一刀,你非但不想还击,津津有味的舔着伤口!无论你告诉自己多少次,不要去想他,脑子里都控制不住的全是那个人,下贱的回忆着两个人的种种。
她从来没有恨过宗政贤所作所为,就像在他那样对她之后,她却想得都是他的好与不好。
这是爱么?如果说是,那么他呢?
“宗政贤,你爱我么?”
全身一僵,肌肉一松,叶安袭的身子就从他的身上滑下,心的一窒让他无力支撑身上的女人。
爱?她是在向他索取承诺么?
这样的承诺他真的给予的起么?
腿间的酸麻,冷风激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掉了他留在她身上的灼热,可有些东西却像是留下了印记,任凭她如何忽略也完全无法抹去。
整理好了礼服裙,抬头看着轻皱眉头呆愣原地的宗政贤,叶安袭淡淡的道。“别为难,我无所谓。”
掩饰也好,口是心非也好,总之叶安袭想马上离开这里。
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宗政贤没有追出去,如果再没有确定之前,承诺他绝不会轻易给出。
她无所谓……
这样的一句话像是千百万只蚂蚁一样在一点点轻噬他的心……
叶安袭下去之后没返回宴会厅,直接回了家,这一晚,她吃了片安眠药,睡的极沉。
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身边整洁如新的床单,宗政贤还是没有回来。
想起昨夜的种种,叶安袭觉得自己都像是被秋风沾染了寂寥,竟问了他那样的话。
就算生活中没有了任何一个人,日子还要正常的过。
看了一眼电话,有个未接来电,很意外,居然是雷婷,回拨。
“山姐,我怀孕了。”
即便隔着电话,叶安袭都被那千里之外的喜悦感染,雷婷的幸福就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这样来自家庭的温暖,就算是重新让她恢复了完整无暇的脸都换不回来的。
这个因为她而毁了容的朋友,是叶安袭放在心里最珍视的一部分,今天下午没有课,索性去看看她,好像也有一段日子不见了。
也许是叶安袭最近的脑子真的有些懒得转动了,她竟也忘了雷婷还是太子帮的雷婷,她的老公冷然也是太子帮的二当家,所以这样的喜讯,她一定会遇到另一个人。
“叶小姐,二少怎么没一起来?”
挽着慕岩的左兰兰进了雷婷的家,看见叶安袭的第一句就暗喻了两层意思,第一,她是叶安袭,不是金小山,第二,她是宗政贤的老婆,已经是人妻了,这句话既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她身边的男人听的。
左兰兰的话惹得雷婷不悦至极,如果不是她是跟老大一起来的,她想立即那扫帚把她扫地出门。
轻拍了拍雷婷的手,淡淡的道。
“他今天有事,送我过来就走了。”
叶安袭是来看雷婷的,不想因为她而引发任何不快,况且,她也不想雷婷跟左兰兰结仇,如果她成为太子帮的主母,那这个女人的报复心,想必不会轻易放过雷婷。所以她只好拿宗政贤来挡。
“真羡慕你们夫妻的感情。”
左兰兰状似羡慕的说着,又紧收了环住慕岩的手臂,而被她像八爪鱼般附着的男人,一言不发,从进来起就一直盯着叶安袭,眉眼间尽是审视。
整个室内,5个活人,只有左兰兰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
“雷婷,也祝你幸福。”
雷婷的脸就是因为当年左兰兰设计金小山而毁的,那样一道疤让她不可能不恨她,就算对她的祝福都万分恶心,一言不发,回身握住老公的手。
却异样的发现向来冷漠的冷然手心竟都是汗,一张床上的两夫妻,哪怕是细微末节她也放在心上,尽管没有人发现,可她清楚的知道,她的老公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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