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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做贼的怕什么?

答:怕偷了的钱包是空的。

再问:做贼的最怕什么?

又答:得手之后,被抓了包。

时间停在这一刻,前一秒刚刚重获自由的脚踝,这一秒却被一只更为可怕的手钳住,当然,手不过是五根细长的不比薯条粗多少的手指拼凑的没有生命力的家伙,可它传达的愤怒确是来自那个眼睛猩红的男人。

“去哪儿?”

从她在他怀里钻出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他就是任性的想知道,她会不会有一点想要顿足的可能。

不过,很明显,她没有,一点都没有,走的迫不及待,义无反顾。

“回家。”

叶安袭的声音一如三年前般清冷,这一个晚上她受够了,就算离婚协议没有生效,就算她还是他宗政贤的老婆,他也没有权利限制她的自由。

脚长在她腿上,没有理由受他的控制,就算那里并不能称之为她的家,可是儿子在那里等她。

1秒钟,叶安袭就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再继续这样蛮不讲理下去,110是一个好的选择,或者鱼死网破之后再120。

可现实总是变着花样伺候着灵魂……

“那我呢?”

脆弱,委屈,可怜兮兮,多种比菲律宾这种弹丸小国敢挑战中国这样的可能性更令人震惊的表情,此时都毫不抽象的写在这个男人脸上。

像是在商场丢了妈妈的孩子一样,叶安袭发誓,如果不是刚才被他欺负的全身像散架子一般,她一定会心生隐忍。

可脖子上被他连掐带咬的刺痛明晃晃的提醒着她,一切都是错觉。

“宗政贤,我儿子在等我。”

容烨虽然不大,但有一点倒是遗传这个棺材板子,从小就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她知道就算容爵怎么跟他解释,他都会担心自己的。

猩红的眸子,粗噶的嗓音,紧贴着脚踝的手心热度时刻在传递着他的执着。

“我也在等你。”

这一等,就是三年多……

看着宗政贤一脸好似被相公抛弃的豆腐西施般委屈的样子,叶安袭眉眼全都挤到一处,嘴角轻微一撩,嘲讽至极。

“带着你的女人和孩子一起等我?”

笑话,叶安袭觉得他像是在讲一个非常不错的冷笑话,只可惜,这个笑点,很冷。

呃?

俊眸下的瞳孔紧缩,看着这女人的一脸讽刺,皱眉,沉声。

“安安不是我女儿。”

呃?

宗政贤的一句话轮到叶安袭错愕了,那个小女孩不是他跟连旋颖生的?是她搞错了?

只是有那么瞬间的一怔,脚腕处的大手就一个使力,叶安袭就一个不稳栽倒在床上。

小白兔送到了狼的嘴边,狼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所以,她还没从错愕中苏醒,宗政贤就直接压了下来。

再度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很纷乱,节奏不稳,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这样的胶着,让她浑身的细胞都警觉起来,这男人不是吧,又来?

卧室只开着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联袂月光的剪影挤在两个人过密的距离中,她清楚的看的见他那猩红的眼,也许是反光的原因,竟像是荡漾着某种莫名的东西。

“叶安袭,别走……”

粗噶而磁性的嗓音,近距离的灌输进她的耳朵,像是某种咒语般,让她下意识的想躲,叶安袭是真的怕了这种疑似于情欲的开端,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灼热的呼吸的逐渐接近,宗政贤的五官在叶安袭的眸底越来越清晰……

就在叶安袭准备别过头去的一刻……

啪嗒!

不单单是唇,宗政贤的整个脑袋砸了下来。

脸贴着脸,滚烫的传递着一个讯息,是她想多了。

综合所有这一晚他怪异的表现,原来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发烧了。

伸出手探了一探,好烫!

拨开身上死死的压着的男人,看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除了粗重的呼吸似乎做不得其它的了。

果真是病来如山倒,而抽丝不知在何方。

这刚刚还作威作福,各种宣泄淫威的大男人,就这么病了。

看着他紧闭着眼睛,似是极为难过的揉着脑袋,全然一副作废的样子,叶安袭倒是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些无奈。

宗政贤这个样子,她也没办法走了,不管怎么说,他是她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他儿子血缘上的爹,要是真死了,也没什么值得她兴奋的。

起身下床,整间屋子转了一圈之后,叶安袭有些无奈了。

这男人现在的日子过得明显不如从前那样精致了,竟落魄的连个医药箱都找不出来。

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儿子从小就像是遗传了她的体质,特别爱发烧,每次都是她一夜夜的照看过来的。

算了,她还是下楼去买药吧。

可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就一件男式t恤,虽说是夏天,这样的装束显然不是耍流氓,就是被流氓耍。

算了,看看他柜子里有没有什么能暂时应付她见人的衣服吧。

这房子小,没有更衣室,只是一组正常家居的壁柜,从左至右,清一色的深色西装,从右至左,各种款式白色衬衫,很是单调。

看来他现在是标准的企业家装束,枯燥的可以了。

再打开左侧的小侧柜子的时候,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家居女装,叶安袭眉头一皱,就再也没抻直。

这些衣服的size都明显很小,摆明了绝对不是身高修长的连旋颖的,回忆起曾经他也像现在这样般给她买过家居服。这些,会是他给她准备的么。

回头看着床上那个几乎半昏厥的男人,叶安袭的心理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涩涩的,胀胀的。

找了一套宝蓝色的连身家居服换上,就准备出门。

门还没出去呢,一个结实的身子就猛地就砸到身上,撞得叶安袭一个踉跄就撞到了门框上,咯的脊梁骨很痛。

钳住身下的女人,勉强张开的猩红的眸子尽是刺痛,无力的摇着叶安袭瘦削的肩膀,沙哑的嗓音似是充满了痛楚。

“叶安袭,你究竟有没有心!”

如他一般,放下身价,放下尊严的求她留下,为什么她还是要走!为什么!

看着这个脸烧得像关二哥一样的男人,还在这消耗那为数不多的体力,叶安袭就没好脸色。

这人有病了不去躺着,在这作什么?

声嘶力竭的像是演什么泰国剧一样,宗政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他的脑子呢?她要是真走了,还能站这给他摇么?

就他现在烧得这样浑身虚软的,又能拿她怎么样?

看来这烧真的快点退,等到脑细胞真的都死光了,那可怜的可是宗研集团那上上下下几万人的员工。

“我去买药。”

一字一顿,如果不是这男人整个身子失衡的靠她维持着不倒,她真想把他甩一边去,那两只手像钳子似的,肩膀估计又要被他捏青了。

一听这话,红脸的宗政二爷立时原地僵直。

怀疑,各种怀疑。

直至看着叶安袭那一脸无奈翻着白眼看着自己的样子,他才有那么一点点相信了。

“回去躺着,要么我走。”

被她这么一威胁,宗政贤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卧室,这叶安袭的眉头,从头到尾就没松开,她都觉得自己是身处一个平行空间之下。

这个男人是刚刚那个作威作福的宗政贤么?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等出了小区,找到一家夜间售药的药店,等付账的时候一摸口袋,才发现空空如也。

这社会,离了谁都能喘息,除了钱,没办法,只好又返回楼上去取。

好在这个小区是普通住宅,根本没有门卡这样的高级电子设备,从楼下的防盗门到楼上的住宅门,对于叶安袭来说,就是一根发卡折弯的事。

好久没有撬过锁了,最后一次,还是三年前的那次……

想想里面躺着的宗政贤,似乎在撬锁和他之间总像是有某种必然的联系一般,总要用非正常手段才能进入彼此的世界。

这一开门,叶安袭脸又绿了,那个姓宗政的关二爷就像是门神一样杵在那,烧得都已经呆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推开的那扇门,似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又半身倚在了墙上。

他又出来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如儿子听话!

看着叶安袭凶巴巴的瞪着自己,脑子里的脑细胞基本都被高热封印的宗政贤立时像小孩子般乖乖的说。

“我马上去床上躺着,你别走……”

像是幼稚园偷了糖吃的小朋友,都没敢看叶安袭,灰溜溜的晃晃悠悠的就往卧室返。

“等等,我没钱。”

呃?

钱?

哦……

等宗政贤钻到卧室里再度出来之后,叶安袭的脸色黑的就不像话了……

“要多少自己填……”

看着那男人递过来的支票,她真想扑过去那锥子锤他,她是去买药,要支票干什么!

“不够?”

看来好人真是不能生病,这短短的一会,这男人就像是人格分裂了,那个是30岁的野兽,这个是2岁的白痴。

连拉带拽的把宗政贤弄回床上躺着,叶安袭觉得跟现在的他没有办法沟通。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叶安袭没再理他,自己去他的口袋里拿了一张毛主席,就下楼了,看他这样子,如果再不吃退烧药,可能真就一直被这白痴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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