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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男人总以为一己之力的承担可以遮风挡雨,却不知道,这样偏执的大男子主义,无异于是一种对女人在两性地位之间的蔑视。
宗政贤什么也不交代就走了,叶安袭知道他不说是因为她没必要知道,可这样的作法,除了飘渺,什么都不剩,很显然,叶安袭不喜欢,这样的隔膜让她有种刚想深入一步便有止步不前的错觉。
转身回到病房,叶成功抱着容烨喜欢得不得了,在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面前,杀气全无,剩下的只有慈祥和期待。
看着病床底下的夜壶已经快满溢,却没有人倒,叶安袭心理觉得有些怪异的不是滋味,没有说话,径直走过去,就默默无声地端着夜壶出来倒掉。
等她拿着夜壶回来的时候,叶成功明显的身体一僵,却没有说什么,他从没想过,这个丫头会做这样的事,除了战祁之外,就连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叶安琪都是嫌恶的打紧。
虽然全无厌恶和反感,可叶安袭还是没有办法叫他爷爷,这里离h市的路程还有一段,她得赶在天黑之前回去。
“很晚了,我们得赶回去了。”
叶成功抱着小娃子喜欢得不得了的手颤巍巍一抖,苍老浮肿的五官却还是不肯卸下骄傲来挽留。
反倒是容烨,小孩子最知道谁真正疼他们,这个曾外公虽然长得凶了点,可很疼他的哦。
“妈妈,我还想再陪曾外公一会么。”
这奶声奶气的请求让叶成功高兴的不得了,揉了揉容烨虎头虎脑的小脑袋就笑了,那么自然。
看这般情况,叶安袭也就没再强硬,这时,很巧的是,战祁来了。
两个旧时的好友站在刚刚还有这宗政贤味道的走廊里,一别如从前都是战祁的主动,这次先开口的却是叶安袭。
“战,他还能活多久?”
她看出来叶成功所有的治疗都无谓是一些维持基本生命的用药,这是所有全无治愈希望的征兆。
“最多两个月。”
几十天?看着战祁日渐成熟的刚毅五官写满沉痛,叶安袭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他知道么?”
“我们没说,不过我觉得老首长应该知道。”
……
我们?他和叶安琪?
看着仍是一身军装的战祁,而立之年并没有为他渲染太多积淀的沉稳,反而像是有种燥郁之气时刻待发,一身原本不属于这个男人的烟酒气味儿浓的呛人。
是因为甜甜?
看着这两个陷入爱情却不自知的好友,叶安袭真心的希望她们不要再走弯路。
“战,有些事情要顺从自己的心。”
叶安袭说的晦涩,但她知道战祁一定听得懂,却不想这个话题却让他烦躁的从裤袋里拿出了一支烟,点上,使劲儿地吸着。
“安琪怀孕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却发现,你没有资格去爱她,战祁很痛苦,却无从解脱。
……
一个小时后,叶安袭还是打断了这祖孙两人,天色太晚了,再晚路就不好走了,临走的时候,叶成功闷闷对她说了一句话。
“老大不小的了,别任性了,小贤肯等你这么久,不容易。”
看着那苍老的眼神里明显的依依不舍,叶安袭还是点了一下头,说了句。
“好好休息,改天我们再来。”
“曾外公再见,下次我和爸爸一起来看你。”
小容烨觉得这个老头真的很好玩,有人的时候脸就变得臭臭的,没人的时候像肯德基的老爷爷一样,爸爸最喜欢这样的人了,下次一定带爸爸来。
等出了病房之后,容烨才拿出口袋里的东西递给叶安袭。
“曾外公给我的,说走了之后才能拆开。”
叶安袭接过来,一个军绿色的小布包,逐层的打开,确实一张稍显老旧的小本,看上去就很有年头。
存折?
第一次见容烨就给这么大份的见面礼?
可翻开一看,叶安袭却不得不震惊,想这戎马一生的铁血老人,终其一生的存款却只有这区区的6位数。
也许她不应该拿着,可叶成功那样爱面子的老人,如果现在转身给他送回去,他会当场就撕了的,叶安袭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十分了解这个铁血的老人。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回去的路上,叶安袭一直在想叶成功的那句话。
是她任性么?
除了当年的那几个人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其他人的眼里,又何曾不是一种任性呢?
当年,宗政贤什么都不知道,他那样骄傲的人,会这样义无反顾的顶着各种压力等了她三年,这各种的心酸,她又何曾知道?
人都会自私狭隘的只看到自己的喜悲与不幸,无条件同情自己的全部遭遇,可对于其他人,又何曾站在对方角度考虑呢?
如果当年她不走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这样一意孤行的隐瞒儿子的存在,是不是对他来说很不公平呢?
叶安袭想得出神,一旁的小容烨童稚的声音切断了她的思维。
“妈妈,大怪兽怎么不见了?”变了个档位,叶安袭宠溺的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轻声的问。
“儿子,你讨厌大怪兽么?”
小容烨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小小的眉毛皱了起来,像是在想一道基本无解的方程式,最后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搭边儿的话。
“我还是喜欢爸爸。”
儿子的童言童语让叶安袭无奈的苦笑,真不知道小孩子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是真的凑巧还是过于敏感。
不过想她刚生容烨那会,身体基本上是个废物,她的奶水也不能给容烨吃,基本上都是容爵抱着拿着奶瓶一点点喂的,容爵在容烨的心里绝对不是一个区区的血缘就拼得过的关系,那样根深蒂固的情感,说真的,她都不忍心戳穿来伤害那幼小的心灵。
路过加油站加油去拿油卡的时候,发现手抠里有个黑色的pvc男士手袋,只一眼,就知道是宗政贤的。
纯黑色,方方正正,除了logo什么花色都没有,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了无生趣。
本想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可转而一想,算了,她不想热脸去贴人家繁忙的冷屁股。
三个小时的路程,一脚油门,叶安袭终于到家了。
这一大一小才一进了容宅,玉嫂就愁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少奶奶,你快去看看少爷吧,哎呦……”
“他怎么了?”
看着玉嫂一副无可奈何得快要哭的样子,叶安袭就猜到容爵又在作了,每次他一发脾气,玉嫂都是这个样子,拦又不敢拦,只能跟着害怕。
让玉嫂把快睡着的容烨抱回房,就奔着自己的卧室去了,玉嫂说他已经在这里一下午了。
还没进门,走近的时候就听见乒乒乓乓的砸东西的声音,这变态在她房间撒什么疯,叶安袭眉头全都皱在一块,就推开了门。
迎面而来的一个小仙人球就奔着这个方向来了,如果不是她反应快躲开了,那她的脸就破了相了。
“容变态!你干什么!你疯了!”
看着叶安袭躲过那个小仙人球,脸色苍白得吓人的容爵一放松,全身慵懒地靠在柜子上,像是顽劣的孩子一样轻佻的道。
“我本来就是疯子,我的东西,我砸的过瘾,大不了重买,不过就是个钱的问题。”
看着容爵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叶安袭就忍不住的怒极攻心,这一年多都没这样过了,今天这又是怎么了,看着这屋子被砸的一地狼藉,就连衣服都被撕得一条一条的。
叶安袭真的生气了,没有一个人不介意自己的领地被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偏偏容爵发脾气的时候就好这一口,这好好的人非得用这么不正常的方式表达情绪么!
不过有一句他说的对,他的东西,她的新生,她的生活都是他免费给她的,她没什么资格制止。
“那你继续。”
平心静气的说完这四个字,叶安袭转身就走,她去跟儿子挤一晚。
看这女人又是这样的毫无反应,丝毫不沾染他的别扭,容爵十分不爽!从睡醒了看她留的那张纸条起他就浑身不痛快!
‘我带容烨出去。’
就这么几个字,这女的带他儿子去哪儿?
跟谁出去?为什么不能带着他?
他就是越想越不得劲,像是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他很烦躁!
他就想砸东西,把叶安袭的东西全部砸掉!砸掉了就好了!
可越砸越烦躁!
看着那女的像没事儿人似的走了,容爵又随着垫步跟了出去,开门的时候,愣是固执的先她一步进了容烨的房间。
那刚准备入睡的小娃子看见容爵一进来,一下就精神了,拖鞋都没有踩,光着脚就跳过来了。
“爸爸,爸爸!”
看见儿子,戾气全没了,容爵嘴一咧,走过去就抱起容烨,么么一顿的猛亲。
“乖儿子~”
“爸爸,我想你了!”
“儿子,爸爸也想你~”
叶安袭就倚在门口看着这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一大一小这样的其乐融融,心里像是决定着什么,没有说话,转身出去,吩咐玉嫂把她的房间收拾一下。
“少奶奶,少爷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嗯,我知道了,你准备点好消化的吧,待会端给他,爱吃不吃。”
容爵的脾气怪得就连一起生活三年的她都完全摸不着调,除了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全正常的24孝老爸,其它的时候,都不正常。
叶安袭没有进房间,这一天的折腾她很累了,等玉嫂简单的收拾了房间,她就回房冲了个澡准备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刚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见床上那悠哉的倚着靠垫的人,就怒不可支。
“容变态!你怎么进来的!”
她就是怕他又在她的房间放什么蜘蛛,蛇之类的,睡觉的时候都挂双层锁,怎么还是不知不觉的进来了!
容爵歪着一张嘴笑着,拿着手中的弯发卡摇着。
“怎么,你会,我就不会?”
算了,这房间的锁本来也不怎么样,她要休息,这容爵!她真是找不到这男人来地球的目的!
“滚!出!去!”
看着这女人气的红扑扑的脸,容大少爷憋闷一天的心情又好了不少,没理她,随手抄起她床头柜上的男士手包自顾自的翻了起来。
看见钱夹,就等于确定了身份,其实猜也知道是宗政贤的,容爵今天就是觉得不爽快,看见钱夹里的相册的位置没有任何照片,而是放了一个女款的头卡子,撇嘴嘲弄道。
“哎呦,这宗政大金山还有这样的嗜好啊,啧啧~”
卡子?
叶安袭死死的盯着那个卡子,那样的款式只有她会去带,看着容爵在手里轻蔑的把玩,这一次,叶安袭很冷淡,通常这样,就代表她是真的生气了。
“容爵,我再说一次,出去。”容爵是谁,区区几句无聊的威胁他听到耳朵长茧子,我管你生不生气呢?爷儿今天不爽快!
各种乱七八糟的文件本摆了一片,容爵又在夹层中找到一张好像很有年头的纸。
“呦,还留着呢?过期了吧,用不用我好心帮你重新弄一份去。”
叶安袭没再理他,而是径直的走过去,把宗政贤的手袋里的东西一一整理好,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喂,你干嘛去啊?”
“车库。”
她脑子有点乱,想出去静一静。
叶安袭走了之后,容爵无聊的在床上打着滚,翻过了,转过去。
他晚上是睡不着的,这多少年的生物钟,就像是毒瘾一般,不好戒掉,没人知道为什么,其实不过是小的时候被绑架那次吓到了,总觉得夜里不安全。
不过儿子刚才跟他说。
“爸爸,白天你没去,是不是因为睡着了啊。”
要么,他也试试正常人的生活,不过总觉得自己睡不着,要么,来她的房间试试?
看这女的房间本来东西就不多,再被他砸了一通,什么都没有了,不过闻着这股子清新的怪味,他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睡意。
嗡嗡!
床头上叶安袭的手机嗡嗡的响着,本来没有习惯接叶安袭的电话,不过一看来电显,是宗政贤,那堵了自己一天的别扭劲儿又上来了。
才一天的约会,这俩人旧情复炽了?这个时间算睡前甜蜜一通?
轻轻一划,就接起了电话。
“hello~”
“她呢?”
呵呵,果然,宗政贤的声带明显的发紧,这个游戏他过瘾,通体舒畅。
“去车库取东西了,一会回来我们就要睡了。”
容爵还在夺取话语权,却不想电话那边宗政贤却大叫。
“容爵!快!叶安袭车里有炸药!”
神色一摒,刚有反应,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房子都好像跟着颤了一颤!
车库……炸药……
“叶安袭!”
容爵觉得自己心都不会跳了!踉跄的滚下地,拖鞋都穿反了,死命的奔向楼下!
容爵人生中第一次愣住了,呆住了!
踉跄的滚下地,拖鞋都穿反了,死命的奔向楼下!
看着自家怒火熊熊的车库,火光参天。
轰!嘭!
车库里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彻邻里,像是根本忽略了危险一般,容爵还拼命的往里奔着,心里就只有七个字。
叶安袭还在里面!
叶安袭还在里面!
喷出的残渣,点燃了容爵浴袍的衣摆,衣角开始着火,在这炙烤之下却全然感觉不到,一股脑钻进那熊熊大火之中,最近的就是那辆面目全非的smart,浓烟呛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容爵伸手去摸那个铁门想要拉开,可,撕拉……
灼热的发红的铁门锁早就不好用,整个手掌却退了一层皮,容爵还不死心的拉着,腿上,手臂上,裸露在外的多处皮肤都被烫出了水泡。
“容爵!容爵!容变态!”
这一声声熟悉的女声从外面传进来,这一愣,容爵返身回头奔出去,看见叶安袭完好无缺的站在花园里,踉跄的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很紧很紧!
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你受伤了,来我看看。”
看着容爵那身上烫出来的水泡,尤其是手掌严重的烧伤,想到刚刚那个完全慌做一团的男人,那种来自家人的感动,让叶安袭的眼眶泛酸。
……
原来她不过是烦躁的在花园里拿着宗政贤的手包,对着他钱夹里的她的那根头卡思考问题,却意外的发现宗政贤的手袋里居然有一本杂志?
宗政贤看恐怖连载已经很奇怪了,再加上他还很无聊的再上面批注?
那刚劲有力的大字,她知道这是宗政贤的笔迹,无聊的从头看到尾,什么畜生,报复,车库,炸药,总觉得怪怪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这边刚看到那里的男主愤怒的炸了仇人的女人,这边家里就‘轰!’的一声爆炸了!
这样的巧合让叶安袭里心中警钟大作……
直到一过来,就看到急着找她的容变态,这么大的响声,待会一定会有警察上门,看容烨吓的一声不吭,明显是吓到了,不想让儿子再害怕,让玉嫂抱着他去了隔壁的宅子,因为容爵当时嫌吵,买了一排5个盘,一直都没有住,这下反倒有了用武之地。
容爵的身上的烫伤都很轻,可是手掌上却被烧得整个可以剥下一层皮,叶安袭说出去看医生,他却很固执,非说是小伤,让她拿烧伤膏给他包一下就好。
叶安袭简单的给他包扎好了,执意带他去看医生,可这时候,市局的治安总队的大队长洪阳就带着一众警察到访了。
容家的老爷子还在任,声望颇高,住在这样的高档住宅里没有简单的人,洪阳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好了,所以十分礼貌。
“容少,不好意思,深夜造访,打扰了。”
看着容爵这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洪阳多年的侦破经验把刚才那起爆炸案第一时间与这大少爷的私生活联系上了。
“容少,案件紧急,我也不多说废话了,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呃……”
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洪阳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欲言又止。
“或者是什么没有处理好的感情债。”
“洪队长,这么晚了,您是上门来查案的,还是上门调拨我们夫妻感情的。”
容爵被包扎的像粽子手牛气巴拉的搀上叶安袭,因为怕他受伤,叶安袭也没反抗,只是死死的瞪了一眼容爵,这个洪阳队长,前几天,在宗政贤家出事的时候她刚见过,最好别认出她来,很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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