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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易安然煤气泄露案开审的日子。

虽然说邢爷不打算再去见她,但是对于审理的结果他还是十分关心的,无关乎情爱,主要这事儿涉及远阳集团和帝豪集团,更涉及邢家内部的家族恩怨和私人恩怨,通俗点儿说――

兹事体大!

昨晚上他已经和还在医院的邢小久通过电话,嘱咐她和宁阳今儿勿必去参加庭审,配合律师进行一些必要的佐证,而宁阳还得作为控方证人出庭。

而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了,户外跑了一圈儿回来女人都还在床上酣睡,可是等他去浴室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擦试着头发的手就顿住了。

床上裹着被子的女从,正拿着手机偷偷在讲电话。

他静静地望了会儿――

慵懒恬静的女人是很美的,小小的身子置身在那张大床之上,脸上似娇似嗔,一头丝绸般的长发静静地垂下,白皙的肌肤衬得她更像是一只开在寂静池塘的白莲,淡淡地绽放着她的妖娆。

看上去竟像一副静中有动的名画。

清纯与性感兼有,顾盼之间,眉眼生姿。

他有点儿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摒弃了心里的旖念,有些不悦地问:

“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在说什么呢?不是让你少用手机么,还拼命的讲。”

声儿有点冷,人看着也有些冷!

只不过么……

那越聚越拢的眉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看到他媳妇儿用手机讲电话,还是因为下腹火在烧,欲求不满的征兆?

被他这么一顿抻摄,连翘赶紧咂了咂舌,对着手机那边儿说了声再见,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讨巧地转过头来,对着跟前儿一脸不爽的男人歪了歪头,一脸暧昧的怪笑。

“女人之间的私密话题,不适合让男人知道!”

知道她敷衍自个儿,而能够让这个懒女人放弃和周公的约会精神抖擞的离开了枕头,那必然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舒爽了。

一念至此,邢爷不动声色地挑着眉头看她,“又在给你姐妹儿出馊主意吧!”

呃……

火哥,你会不会知道得太多了!

可是她那是馊主意么?

这爽妞儿离婚了,自个儿一个人过日子,现在多么需要姐妹儿的肩膀靠一靠,她怎么能不管不顾啊?而且,陷于家庭矛盾中的女人大多脑子都糊涂,思想都偏激,太需要一个头脑聪明,能说会道的朋友开解开解了。

这个角色,不就是特意留给她的么?

打了个呵欠,连翘一副还没有睡饱的样子,懒懒地瘫软在床上,尖细的指间捏着被头,似乎毫无意识地地玩着,轻声儿说。

“火哥,你瞧我这种聚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人,像是能替人出馊出意的么?”

差点儿绷不准那张冷脸儿,邢爷好不容易才憋住笑,面容平静地望着床上笑逐颜开的女人,淡淡地说。

“现在,知道三七遗传谁了吧?”

“咦,这话啥意思?”

“就是这股子臭屁劲儿,跟你是一样一样的!”

黑眸微微一眯,邢爷闲适地丢开了毛巾慢慢走近她,脸上依旧淡定得没有表情,然而眸底深处无可掩饰的疼爱和无奈已经越发明显了。

连翘也不急,眼里满是吟吟的笑意,用手臂支着脑袋望他。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句诗太适合你了,邢大首长,你现在特别需要一面魏征那样的镜子,照出来你自个儿有多么的臭屁以及不要脸――”

“小东西,转弯抹角的骂我呢?”

邢爷做饿狼扑羊状狠狠扑了下去――

不过,小羊怀孕了,他扑下去的位置必须偏,可怜地只能扑在小羊的身边儿,顺势就将她拉进了自个儿的怀里,来势汹汹又无比温柔地吻了她一会儿,才又叹着气替她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弄得凌乱的头发。

“好了,不能瞎折腾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班儿!”

“火哥,你今儿要去庭审么?”

“不去,我去部队。”

“哦。”

伸出手就故意揉乱了她一头柔软的长发,邢爷眼里俱是笑意,他又哪儿会不知道这小女人的别扭?

捏了捏她的脸颊,他俯下头将唇贴在她的唇上,盯着她的眼睛,“傻妮儿,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再多睡一会儿,我得走了。”

连翘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慢腾腾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我不睡了,一会儿爽妞儿说不定带卫舒子过来玩呢,火哥,我也要洗澡!”

“行,我先伺候媳妇儿洗澡,再去部队!”

说完,邢爷便直起身来要抱她起来。

“……”

肢体这么一接触,不太对劲儿的触感让连翘不由得撇了撇嘴,潋滟的双眼里带着极度的暧昧,她促狭的小眼神儿不经意地瞥过他浴袍上那一箱顶得呈伞状的弧型,笑着扁嘴摇头。

“太危险了――”

“小色妞儿,望哪儿看呢?”邢爷笑着钳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娇柔的身体往上一提就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叹息着将自己刚刚冲过凉水澡的身体紧贴了上去,灼热的吻便落在了她的敏感的耳廓处,嗓音越发低沉。

“大师,救救弟子吧,弟子这厢红尘凡念入脑成痴,想借木鱼一用――”

大师,木鱼!

咳!这男人又来了!

连翘心肝儿颤动得唇角又是狠狠一抽,拒绝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呢,不过也就片刻的功夫,就觉得这男人刚才还透着凉气儿的身体怎么又变得无比热烫了起来?丫的,这家伙还故意在她身上一蹭一蹭地。

脑门儿上三道黑线,如雷电般劈过――

连翘小手撑在他胸前,嗔怨道:“讨不讨厌啊,邢烈火,丫混蛋脑子整天就想这事儿!”

见她娇俏那小模样儿,邢爷失笑不已,俯下头去仔细看着自个儿怀里的小女人,按耐不住地在她微微撅起的唇上偷了一个香。

“不逗你了,走吧,乖,爷伺候你洗澡去!你还别不乐意,说来说去,最受罪的还是老子。”

“是,奖励你一个吻!”

连翘仰起头就将一个热辣辣的吻落在他脸颊上。

实话说来,她心里还是蛮认同火哥这句话的,每次替她洗澡,这家伙就像是洗了个汗水澡。

想到这儿,她窝在他肩窝儿便一边吃吃发笑一边儿使劲儿点头。

“乖!”

言行一致,行动迅速是邢爷做事的一贯风范,说话间,他已经准确无误的将目标定位在了她单薄的睡衣上,没几下功夫,不过几秒时间就将她给脱得清洁溜溜了。

眸色一黯,眼前的女人仿佛一道最鲜美的食品,无处不在引诱着他去品尝。

喉咙微微一滑,唇舌便落了下去,在她一阵阵颤栗的娇躯上自虐似的蹂躏着。

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自虐啊,丫的,这不是典型的没事儿找罪受么?

好一会儿,他实在是扛不住那股子劲儿了,才将小女人软绵绵的身体抱进了浴室。

替自个儿女人洗澡,多新鲜多销魂的词儿啊!女人软腻柔滑的身体在碧水波光的温水间轻轻荡漾着,那感觉,只道是: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身如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可怜的邢爷啊!

触手是香,闻之是香,手愈动,心愈忙。

销魂处,处处是香。

这番折腾,怎堪用词比拟?

等他好不容易伺候他媳妇儿洗好了澡出来,听到自个儿的手机铃声在高声唱歌时,还以为是来自遥远天际的勾魂曲儿呢。

身体被他弄得热燥得不行,连翘勾着他的脖子,见他没动静儿,不由得皱了皱眉,翻着白眼弹他脑门儿。

“火哥,你的电话,催你的来了!”

这事儿倒是不稀奇。

火哥在家的时候,也从来都不关机的,任何时间段儿,都经常都会一些紧急状况过来,她基本上也已经习惯了。

好像是回过神儿了,邢爷面无很平静,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似乎意犹未尽的在她粉嘟嘟的小嘴儿上狠狠啄了几口,才拿过电话来,转头轻声对她说。

“乖,你再睡一会儿,我到外面去接电话,免得吵了你。”

条件反射的,连翘突地直起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就不放手,仰着头半眯着眼睛瞪他,有些霸道又不太讲理的嚷嚷。

“不许走,我又听不见你的电话内容,还不方便当我面儿接呢?”

这女人红口白牙,张口就损人,不过,他偏还就喜欢――

“小畜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成,我不出去!”

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儿,邢爷说完便抱了她过来放到自个儿腿上。

心里不由得叹息,对于他这个小媳妇儿,他发觉自个儿真是宠得都快不行了,战术防线在迅速瓦解,为了她丢盔弃甲不说,末了还得愉快地敬个礼说声死而后矣。

将女人的身体整个儿的塞进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搂住,他也没注意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声音却变得冷冽而低沉。

“喂,说!”

几秒之后,也不知道那端究竟说了什么,连翘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微微顿了顿,然后脸色似乎也有些变化,说了好一会儿,他最后才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就默默地挂断了手机。

不对劲儿,好像不是啥好事儿啊!

连翘也赶紧敛去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扭过头去,颇为认真地问他。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犹豫似的沉吟了几秒,邢爷目光微微闪动,然后搂紧她腰的手紧了一紧,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易安然,昨晚上,死了!”

死了!?

真的假的?!一大早听到这样儿的消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微微嗫嚅着唇,她有些意外地喃喃,“她……真死了?”

“真死了!”

淡淡的三个字,连翘听不出来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

都说人死如灯灭,什么恩啊,仇啊,急啊,都会随着肉体的消亡而消失殆尽,那么火哥现在会不会也挺难受的?不管怎么说,到底这个女人跟他总是不一般的。

她窥视着他的脸色,然而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女人的第六感觉还是让她敏感的查觉到,他的心里绝对不太舒服。

心坎上,有块儿地方酸了,慢慢地泛过全身,不由得又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轻轻啜了口气儿,她的指尖触上他硬绑绑的胸口,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语气软软的:“火哥,你是不是很难过?没见着最后一面儿,是不是有些遗憾?”

眉目一沉,邢爷紧紧捉住她在胸口直戳戳的小手儿,眸子有些凛冽。

然而,他再也不想因为这事儿和她吵架了,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但话里却带着斥责。

“你别他妈瞎胡猜,我不是为了这事儿!”

很多时间,人都是喜欢钻牛角尖的儿。

连翘也一样,见他有些难看的脸色,她小手微微往下一探,笑得一脸暧昧:“那你是为了啥事儿,一听说她死了,就变成了这副德性了。不是我说你,自个儿照照镜子去,看看脸色啥样子。还有,我看啊,你软的不仅仅是心,这玩意儿都软下去了!”

“小畜生,故意找茬是吧?”竖着眉头瞪了她一眼,邢爷声音倏地抬高了。

“得,我找茬,我睡觉!”

空气里,火药味儿甚浓,一触即发。

只要点火,必燃!

因此,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扯这事儿,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吵架什么的现在实在不太适合。再且说这突然她就死了这件事儿,她自个儿也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太不可思议了!

她倒下床便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转过身去,冷背对着他,瞪着眼睛看着墙壁自个儿琢磨着。

“连翘――”

这女人啊……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邢爷以为她真生气了,大手一挥,顺势轻轻地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么一拍,那肉肉又弹性十足的小屁屁便回应了他的手,揽住她的腰又捏了捏,他失笑。

“别说,怀孕不仅脾气越发见长,这身上的肉肉也在长!”

“……别惹我!”连翘挥开他的手,心烦意乱!

同样儿的,火锅同志也不想和她为了这种不值当的事儿吵架,贴近她的后背,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不明地调侃来,“老子看你啊,就是给惯的,今儿不好好收拾你,都不知道谁才是爷了……”

“你是爷!”

闷闷地回答了三个字,连翘还是想不通易安然为什么要自杀!

按理说,这种意志坚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是很惜命的,生死不止,战斗不休才对啊?怎么舍得去死?

“宝贝儿,别生气了,听我说啊!”媳妇儿一生气,对于邢爷来说,天大的事儿都得靠边儿站。

伸出手一掰他便将女人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然而那大手放在肉肉的小屁股上竟有些舍不得挪开了……

连翘,“……”

叹口气儿,邢爷又蛮色情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却有些低沉:“老实点儿听我说,不许再找叽歪。”

“说吧!”连翘心下闹腾,老老实实地半眯着眼睛望他“说啊?我听着呢!”

长腿一伸,邢爷便将她整个身子夹住,不让她再扭来扭去,而满手又柔腻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的生理反应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为此,他不由得有些懊丧,搓火儿的咬着牙切着齿。

“老子发现,在床这块地儿,就没法和你说点儿健康的话题。”

连翘没好气儿地瞪他,“那你就说不健康的呗!”

捏了捏她的鼻头儿,邢爷又好气又好笑。

“小东西,你仗着怀孕老子现在不敢弄你,这拽劲儿真招人恨!”

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连翘语气不太顺,“就拽,不喜欢以后你睡客房去,谁还拿枪指着你脑袋了?”

“狗东西,没良心!”淡淡地骂着她,他却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稳稳地环住她腰,声音柔软了下来,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疼惜,“好了,连翘,我给你说正事儿,免得你这小心眼儿又误会!”

“……”连翘不讲话。

他这意思,好像自个儿特别不讲理似的!

不过,偶尔……

偶尔是有点儿不太讲理!

见她的糗样儿,邢爷忍不住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而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更近,缓缓地说。

“监狱方面说,她是被人撕掉衣服结成条儿给勒死的。下手的人有相当强的反侦察能力,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警方提取的作案痕迹……”

连翘心里一窒,这死法?

撕了衣服勒死,有这么傻逼的杀人方法么?赤身裸体给谁看啊!

“你是不是怀疑那谁?”

与她对视一眼,邢爷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准!现在尸体已经移交到司法机关了,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

一时间,连翘脑子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在闪动,她几乎将自己看过的破案片儿综合资料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才蛮专业的问了一句。

“在她死之前,最后见的人是谁?”

“易绍天。”

这次邢爷回答得蛮快,但是瞄着她的眼神儿却带着些玩味儿!

易安然是重案犯,除了律师一般人是不可能想见就见的。

然而据狱警交待,昨儿晚上半夜十二点,易绍天处长突然急匆匆地赶到了看守所,进了监区要见易安然。由于他身份的特殊性,狱警怀疑,更没有拒绝,而且还听从他的吩咐离开了该监舍附近,他大约是在凌晨一点左右离开的,期间值班的狱警并未注意到他有何异常。

可是,今儿早上接到易安然死讯的时候,他却大惊失色的矢口否认了昨儿晚上探过监。

目前,由于这个案件的特殊性,在法医鉴定没有出来以前,易绍天已经作为最大的嫌疑人,留置在了刑侦大队,虽未正式逮捕,但人身自由却受到了限制。

听完他这些话,连翘心里彻底震住了。

“你相信是他干的?”

老实说,她真不信。这些年和易绍天接触不多,她现在也不太了解那个男人,可是,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他嫌疑最大,但实际上,他完全没有作案的动机。

摇了摇头,邢爷突然想到了最后一次见到易绍天的情形。

那天,他还特意提醒自己要注意保护连翘,小心邢子阳,结果当天连翘在农贸市场就差点儿出事儿。

何况,正如连翘所想,他同样也想不出来易绍天有任何要杀易安然的理由。

他就事论事地说,“当然不信,不过,一切都得以证据说话。”

――★――

接下来的几天,相较于火哥的忙碌,连翘的日子还是一如往常――闲得扯淡。

管管女儿,陪陪老太太,养养胎。

至今三七闹腾得邢婉两母女进了医院后,柳眉并没有再来景里打扫了,而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实说,家里天天出现这么两个祸害,其实也不是啥好事儿。

这样也挺好!

而卓大美人儿的漂亮百合花还是一如既往的送来,连翘全都一一‘笑纳’了,像个投了鱼饵的渔翁,她现在就坐等收网之日。

闲啊,其实这都些是闲出来的事儿!

好在,离婚后的爽妞儿没有了家庭的束缚后,来来去去地到是自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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