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碎梦之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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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晚上，这个怪人总会不厌其烦的利用他的能力砍伐树木制造一个小房子，他没用任何钉子的就能建起一座不大的木房子。当有一天下着大雨，几个浑身湿透进入铺着木板地的房子之中，并在小房子中拥挤了一夜后，明白了很多的“白”，开始对这个怪人露出一点点微笑。

又是一天正午，感到跟随着唐天进入森林的白，终于听见这个怪人说的第一句话了。他从地上拾起一个蘑菇道：“我的门徒，我们会有三五天时间享受自然的恩赐了。”

晚上在新建木屋的篝火旁，白觉得自己终于吃到了出发以来第一顿人吃的食物；蘑菇炖鸟蛋！白从来没觉得吃过的食物如此鲜美。

拿着小木碗将简陋石锅中的食物吃干净之后，白长长出了一口气，他好奇的问道：“大…大师，我们目标地是哪里？”

唐天坐在篝火旁道：“找到了那里都是目的地，找不到那么继续前进，向前去寻找。……对了白，知道为什么很多善良的人一生痛苦吗？”

白的眼睛中出现一阵迷茫，他微笑着道：“也许是命运吧！或许又是世上恶人太多了？”

“是你我心灵中感到了不公平…”唐天默默的回答：“…一个人有谦虚、悲悯、同情、睿智之心，同样也有嫉妒、贪求、傲慢、愚痴之心。

当你嫉妒那些比你幸运的孩子、贪求和他们一样的幸福、傲慢的认为自己强过他们却无法得到他们相同的待遇、愚痴的追寻和他们一样时，你的心就觉得失去了公平，而心中的不平带却又带给你痛苦。……只有人的心灵觉得公平了，人才能远离痛苦享受慰藉与宁静。而感到不公而波涛起伏的心灵，是永远也无法体会到安详。

所以当你觉得自己痛苦时，你不妨低下头向下看；看着那些生来就比你更痛苦的人。如果你拥有多余的的力量的话，那个时候你只需要伸出你的手，帮助他们一把，也许他的人生就会像你一样幸运。”

唐天的对白的教诲深沉、而平静，白在火堆前思索了许久，最后他带着温柔的微笑向唐天道：“我明白了大师……比白不幸的人还有很多，白能遇见再不斩大人和大师，已经比他们幸运太多。”

唐天默默的点点头，然后将一个手电大小的卷轴交给白道：“当你打算帮助他人的时候，就需要有力量，保护自己的时候同样需要力量。力量越大，能帮助的人就越多，也更能保护自己免受伤害……这是木叶封印之书，将它们记在心里。”

时间渐渐流逝，两个身穿黑袍带着斗篷的人继续向着前方走去，唐天仍然坚持着每天在路旁建一座木屋。不管是谁，这座木屋始终都给人遮风挡雨的，受到恩惠的是所有路过这里的旅人。

每天一座、每天一座，只要附近有树，他总是会如此盖上一座，终于两人渐渐来到水之国的边境，虽然这里不再发生忍者大战了，可是边境上的紧张状况始终没有改善过。

两人来到边境上的一座日式小镇，边境上的商业行为让这里熙熙攘攘无比繁华，但是这种繁华的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或是唐天身上装药材的布口袋太多了，两人在集市上游荡不久，一个小孩子就猛撞了唐天一下，并且连一声抱歉也没说。

白脸上带着警惕的神色叫道：“大师他偷了……”

伸出手制止白得发言，唐天带着他缓缓向着直觉引导的方向走去。穿过几栋房子与小巷，两人终于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喝骂声、毒打声与惨叫声。

白刚想上去帮忙，但是瞬间被唐天制止，等着那几个男人打累了气匆匆走了之后，唐天才带着白缓缓走了出来道：“如果我们打了那几个人，那么他们虽然会求饶，但是很快又会对着那个孩子发火报复。如果为了瞬间的正义我们出手了，我想我们就是杀掉那个孩子，而不是去帮他。”

缓缓走出小巷，两人看着那个偷了唐天装药布包的孩子正在揉着自己的伤口，此时他脸上弥漫着一股厌气。看着这个小家伙，唐天收好被扔掉的药包，然后失望的对白道：“走吧白，这个孩子已经没救了！”

“为什么大师，我们不帮助他吗？”

“他和你不一样，他的心已经被憎恨侵蚀，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让他得到力量会是怎么样的后果。要知道力量并没有善恶之分，善恶的都是人心。”

白有点不明白的道：“我们能帮助他的，只是给他力量吗？”

“是的…他不会停下来听我讲道，他需要的是食物、衣服与生存下去的力量。”

夜里两人跟踪着这个孩子来到了小镇外一间破房子之中，做这种事情仍然处于白的好奇，几个穿着破烂的孩子一同挤在一个这个破房子里。进了房子之后，那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开始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孩子，当白偷偷的看着那个男孩子抽打一名比他还小的女孩时，一种刺痛感在心中猛然升起。

偷偷看着屋子里的几个小孩，唐天点了点其中的几个孩子微微的道：“看见了这些孩子的分别了吗？眼睛就是通向心灵的窗户，特别是这些还不会隐藏的孩子，你能通过眼睛看清他们的心灵。……眼睛清澈灵动，说明他们心中还有莫名的希望，向往美好。而那些有些浑浊、呆腻的人，说明他们已经放弃希望，选择沉沦，他们会的暴虐会将他人希望统统掐灭，并向所有人展示他们的疯狂。”

此时一个冷冷静静，坐在一旁的少女引起了注意；她虽然是在发呆，但是唐天却知道她在思考，她的双眼中有着智慧的光芒。

夜里唐天将芥良给的医疗变形胶囊投在地上，一瞬间一个集装箱暴了出来，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医疗药品。肯定这是军事家豪宅中的存货后，唐天在其中寻找了一下，最后果然从中找到了古蛇生化剂和几箱其他兴奋剂。

将生化改造剂稀释之后，唐天偷偷的潜入破房子之中，为这几个孩子一人扎了一针。之后两人开始静静等待着这些孩子获得力量之后的表现，果然不出所料，得到了强于普通人几倍的力量后，那个偷了唐天药包，同时一脸厌气的孩子，伙同另外两个同样差不多的男孩将那几个流氓狠狠打了一顿，最后竟然直接杀掉了其中两个人。

本以为得到了莫名其妙力量，已经比普通人强了不少的三个孤儿高兴无比的施展着暴虐，抢劫、欺负他人、花天酒地。第四天当一名忍者用苦无割破他们喉咙时，他们终于在恐惧中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杀掉了三个变异的孤儿，当那名逃忍还要将所有变异孤儿统统杀掉的时候，白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几下解决了这名下忍的逃忍，白开始迷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自己又不在的话，可以想象这些孤儿会遭到怎样的毒手，而这只是除于自己的好心。

迷惑的白，将眼睛缓缓看向他觉得睿智无比的大师。

唐天转身打开那扇破败的房门道：“我们应该帮助的是那些被生活抛弃的人，而不是将自己也一柄抛弃的人。……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心中的‘希望’！帮助心中有希望的人，可以传播希望，帮助心中绝望的人，只会引起更多的憎恨与黑暗！”

当破败的房门打开之后，那名闪着智慧目光的女孩看着唐天轻声道：“是你给了我们力量吗？”

“那么你会用这些力量来做什么呢？”唐天没有回答是与否，反而直接反问向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