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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百回家的次数变多了,下班后会绕到万向集团接慕容佳,尽管得到的脸色不好看,至少没被轰出来,最近简百一直再想他和慕容佳之间的问题,他确实忽略了得到的爱情,一直以来他总要求小佳理解他,可细想想,大姐没有把慕容佳养大,他没资格总要求小佳理解自己。
慕容佳从公司出来,不意外的看到简百的车,她径自走到车库准备回去,已经半年了,能有什么火气,她只是看不惯简百脑子里都是他姐姐,简百其实心软,毕竟是家里的老小,从小被如此多的哥哥姐姐保护着,给他点教训他就长记性了!
简百在后面跟着上路,嘴角无奈的笑笑,他的老婆脾气就和她的身份一样,大小姐脾气。
慕容佳当看不到后面的尾巴,跟着吧,这次让他彻底长长记性,不要以为他是金宇集团的副总,就以为在家里也能摆谱,她是他老婆,不是他属下,更不是帮他生孩子的摆设!
伊诺经历了一个星期的检查,总算落幕了,他被折腾的什么脾气都没了,老老实实在家躺了一个星期快闷出病来了:“姐夫,我出去透透气行吗?”哪怕让他去后山走走。
张飞看看外面暗淡的夜色:“不行,你姐说了,等最后一项检查报告出来你才能自由活动!”
伊诺无奈的看着勾毛线的姐夫,很想用被子捂死他:“姐夫,你真要给餐桌勾小狗狗摆设。”
张飞无所谓的点点头,守在门边手法超快的运作:“你姐说她学生家勾出的很好看,我也试试。”伊人现在穿的毛衣是也是自己织的,怎么看怎么漂亮:“你要吗?我帮你织手套。”
伊诺茫然的看看天花板,心想算了吧:“姐夫,外面下雪了吗?”好想出去。
“停了,怎么?你喜欢下雪还是不喜欢?如果喜欢我借枚雪弹,不喜欢以后不让它下了。”
伊诺闻言不开口了,他伟大的姐夫是单细胞生成植物,如果哪句说错了后患无穷。
伊忧晃悠着长亭给他买的帽子,推开伊诺的房门:“咦?姐夫看牢房呢?”
张飞点点头:“小忧,你要手套吗?姐夫帮你织两双,你和长亭一人一个,情侣搭配。”
伊忧恶寒,绕了他吧,他可受不了他姐姐胸前的卡通图案:“姐夫,你有时间去盖楼,国家需要你。”总琢磨这些女人的东西做什么!难不成春天了去学刺绣!?笑死人了!
张飞憨厚的一笑,随即脸色微变:“你又逃课!你们是住宿制学校不是走读!回去不能特殊!”
伊忧径自坐到伊诺床边当没听见姐夫说话:“哥,你知道二舅为什么受伤吗?”
伊诺看向伊忧:“怎么了?跟我有关系?”要不然伊忧不会没事跟自己说:“说来听听。”
“跟杨记有关,二舅救的没良心女的叫凌鸣,是杨记的女朋友,人品一般,对杨记没什么好感,经过这次的事后收敛不少,现在很老实可能是吓到了,杨记也够白痴的我就没见过那么……那么……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很古怪的男人……”
伊诺摇头一笑,他也觉的杨记奇怪,可能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不能体会他的小习惯包含的经历,就好比现在他是厂长,可却不敢跟属下大声说话一样:“你如果想对付凌鸣随便。”
伊忧脱了鞋,把脚塞老哥被窝里暖着:“我收拾她干嘛!又没得罪我!她得罪杨记了!你不管?万一以后怀里你的大事,你哭去吧!”伊忧并不讨厌三哥的血缘亲,毕竟他没工夫讨厌路边的阿猫阿狗,只要杨记别打他哥什么坏主意,其他的随便他哥高兴。
伊诺没往心里去,对方是杨记的女朋友,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过,伊忧就关他的事,伊诺拍拍伊忧的肩和善的看着他:“你今天不该放假。”
伊诺见鬼的趴在床上:“别念叨,我是叛逆期!再说把我这么有意与人民的人关牢笼你觉的合适吗?”上学是浪费他的生命,最受纪律是挑战他的威信,靠!天下多大都是他的,他想横着绝不竖着:“哥,你看我这姿势像不像一只探出头的王八!”
伊诺踢他一脚:“知道就别摆那姿势!起来,你压我腿了!万一压青了,我就没好日子过了!”
冬天的六点已经很黑,简法从学习出来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离开,他搓搓手冷的很想打车回家,但摸摸兜里的钱后他又忍住,宁可冻死也决不浪费一分钱!
雪后的路面很滑,车辆开的很慢,路灯照在银白的积雪上发出淡黄的光晕,简法背着书包往衣服里缩了缩脖子,如此狼狈的动作,让简法做来别有一番毅力风霜的傲气,简法踩在雪上慢慢的走着。
突然一辆车失控的向简法冲来,刺耳的刹车声抵挡不住路面的光滑,直直撞上路边的简法。
简法脚法一变,借着光滑的地面急速后退,脑海里却闪过赔偿、金钱、多少?等等字眼,于是简法跌坐在地上,等着司机给他个关于钱的说法!
尤待悠慌忙从车上下来,古色古香的气息瞬间迷茫在冰天雪地之中,她如一副珍藏品,展开在这个季节的这条路,她赶紧察看简法的伤势,用并不太标准的中文急切的问:“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都怪我不好,没顾忌好路面状况。”尤待悠说着去扶地面上的简法。
一名老者赶紧从车上下来帮忙:“副总,我来,这件事我来处理,您先去忙。”
尤待悠的慌乱瞬息一变,她目光严厉的看着老者,俨然一副长期处在高位的威严,用熟练的日语说:“不用了,马总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合适!不送!”
老者脸色微变,日语脱口而出:“副总,我忠于公司!看在我为公司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副总,我求你了!我只有这次机会!”
尤待悠没有说话,扶起简法上车,她虽然刚接手这边的公司没多久,但哥哥让她小心这位马总绝对没有错,她翻看账目是就有数不尽的问题,现在好不容易落她手里,她绝对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尤待悠摇下窗户,看着拍了半天玻璃的马总,用日语说:“好自为之!”
简法看着左侧的女人,古色古香的韵味依然浓郁,但她开车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包括她着急下的平静,只能说明她不是一副灵气十足的国画还是一枚霸道的传国玉玺。
尤待悠不好意思的看着简法,眉宇间的轻愁带了丝冷漠:“医院马上就到,你忍忍。”
简法排除完所有的外企,几乎瞬间锁定了这个女人的资料,日美混血,妈妈背景显赫是,托莎的姑姑,爸爸是日本的资产家,在其父亲死后,她和哥哥开始夺权,去年他们兄妹清算所有竞争者的资产,两人是名副其实的阴谋家,中国并没有她们多大的利润,这次她恐怕是被她哥哥送来避难,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将多出一笔治疗费。
尤待悠见他不说话,更着急:“你撑着!医院马上就到!”说完尤待悠焦急的给秘书打电话,让对方找好医院和医生准备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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