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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待幽看着她离开,心里升起无力感,她是嫁出来,对方是嫁进来,怎么跟对方斗。
托莎的到来无疑是给了朝云一个让长亭回来的借口,朋友来了她飞回来看看天经地义,还有一点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让长亭自己想想:“长亭,我知道这话我不该说,但这是事实,你抱着大少爷在香港虽然主子派人保护,但万一大少爷出了什么意外,你所站立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这个意外谁也承担不起,何况那毕竟是伊家的孙子,伊先生看不见自己的孙子能不想吗,大少爷看不到小少爷,兄弟感情将来说不定会有变数,这些微妙的变化不能因为你和主子斗气就不去在意,我建议你申请调职回来,即便不与主子在一起,也改想想孩子的感受。”
长亭看着和艳杀玩强的儿子,心里一阵后怕,她最近活的战战兢兢。艳杀绝对比妖杀恐怖。
艳杀喜欢咬着枪口扣扳机,弄的小长治也动不动把枪口塞嘴里要开一下试试,长亭屡屡忍不住想换人,艳杀不痛不痒的公诉她,如果她走了下一个来的是魅杀,只会更恐怖不会更人性,长亭一直忍着忍着,就怕擦枪走火,朝云说对了,她承担不起一点意外,也更知道伊忧曾经就是一点点在危险边缘长大,这些是她无法改变的,那么她要回去吗?
朝云听她不说话担心道:“长亭,长亭,你再听吗?如果我说错了,请你见谅。”
长亭赶紧道:“没有,刚才在想事情,久安还好吗?”回不回去让她再想想。
朝云点点头:“恩,有主子照顾身体很好,但长亭不是说主子照顾才危险,我总觉的小少爷性格怪怪的,这也是我让你回来第二个因素,孩子到底不能没有娘,万一性格扭曲……”
长亭问题突然很担心,性格扭曲?长亭猛然想到了任阳,千万不要!长亭绞着电话线,心里七上八下,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不希望他们出什么意外:“让我想想……”
朝云挂了电话,他没有向着谁的意思,只是实事求是,他其实更想帮长亭,希望她能明白。
任阳确实心里扭曲,而且是极度扭曲,薛怀古落他手里除了更惨还能怎样,他不亲自折磨也能吊死薛怀古,想起来了给他往上吊吊,想不起来了就一直悬着,下面靠着火上面留着油,这是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教训一下就是如此后果,如果不是薛怀古被折磨习惯了,他已经归西了也没人知道,可这里是任家,没人敢让任阳把薛怀古放下来,因为薛怀古确实挑衅了任阳的尊严,在任家就绝对不可能有人求情,担心有人效仿。
伊忧想过帮忙,他能做的无非是告诉简单,让简单说服任阳,可简单有心但她进不了任家的地牢,任阳那只满嘴谎言的动物,什么话说不出来,简单又能把他怎么样,何况任阳现在身体不适,万一激怒了了任阳,指不定他能做出什么。
薛怀古早料到会有今天,这点小惩罚他还受得住,曾经被敌人追住时什么哭没受过,如今只是再重复一遍,那个人愿意惩罚他,而不是直接让其见鬼,他就该感恩戴德。
薛怀古被整的很惨,身上坑坑洼洼的烧伤,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散发出浓烈的臭味,加上又是夏天,整个地下闷热潮湿,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还时不时被盐水清洗,如果不是伊天南被简单哭到不行,他必将为他一个小小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
简单看到从牢里出来的薛怀古时哭的她险些昏过去,简单老了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任阳这哪是教训孩子根本是把薛怀古往死理整,纵然孩子再不对,他就没一点恻隐之心吗?
简单细心照顾了薛怀古了七天,待第八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床上的人不见了。、
薛怀古走了,去了法国,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在可能踏上这片土地,除非那个人死了。
薛怀古走的时候伊人没有去送他,她已经走到了机场的外面却尊重怀古的意见停住脚步,薛怀古不想让她看到,她就不看,他脸上的伤也很重吧?伊人抱着儿子,她告诉伊宝,儿子有个舅舅叫薛怀古,每年他会从海的另一边寄来很多木船让伊宝有一片蔚蓝的海,伊人希望儿子将来能和薛怀古一样,即便命运不公,也只是忍受而不是偏执,伊人对着蔚蓝的天空挥挥手,走了,这样也好,带着他的理想离开给他伤痕不断的土地,希望他过的幸福愉快。
薛怀古靠在座位上,心里隐隐作痛,空姐从身旁走过他压低了帽子的边缘,病情还未恢复,他已受不了这里的低压,薛怀古不忍心让伊人送行,他心目中唯一的一片净土,就此安宁到永远吧,永远保留着自己小时候信天附属学院的模型展览前对他微笑的少年身影……
任阳惩罚一个犯错的人天经地义,或许在被人眼里任阳太过残忍,任阳旁边的人不劝着是道德沦丧,其实哪有那么多摆明的公平,薛怀古身为任家一个边缘的姓氏人员,竟然知情不报,他那样做时就该想到会有几天的惩罚,何况他伤算轻了,任阳甚至不曾动刑。
妖杀就没有薛怀古如此幸运,更没有人惦记她的死活,她回来后被刑堂轻点奖罚,奖励有一部反,惩罚一样惨无人道,她不过是在任务期间曾经让小少爷意外割伤,回来后被挑断手筋脚筋而且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手术治疗,那份疼痛她也不过是咬咬牙过去,不会有多余的心。
妖杀真的很喜欢长治,她伤好后又跑去了香港,由于斗不过艳杀,她只能在一旁躲着看。
妖杀的小眼睛无助的望着长高的小少爷,看着他阑珊学步,看着他牙牙学语,看着他手里的刀片划破他的嘴角,笑意染上了她的眉梢,磕磕碰碰的童年多美,妖杀羡慕他,羡慕他留下的每一滴血,妖杀多么想用刀了划开看看里面奏响着多么和谐的乐章,可惜她只能舔舔嘴角,怜爱的盯着少爷,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这是霍弗之第三次见到妖杀,身为一个男人他欣赏小妖为孩子付出的爱心,他总是不明白长亭为什么不喜欢这位小姑娘,不管她曾经做错过什么,总该给对方一个改过的机会:“小妖,我们又见面了。”霍弗之坐在她身后,心疼她偷偷看长治的样子。
妖杀茫然的看他一眼,又见面了?很诡异的到招呼方式,她一直以为,她见过的都死了,没死的也不会说出这几天字,人类的世界太诡异了。
霍弗之见她没说话并不在意,他自觉把妖杀归类为腼腆的行列,小姑娘初来乍到也不容易:“我带你去见长治。”霍弗之是好心才如此说,没料到小姑娘吓的立即跑了。
妖杀敢不跑吗,除非她想死了才去见艳杀,艳杀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霍弗之见她哭的跑开,弱不胜风的体力和表情似乎承载了很多对命运的不公,让霍弗之突然想到她也许会想不开,所以急忙追了出去,其实是某人表情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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