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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景瑞国际酒店座落在龙湖街畔,整幢楼闪烁着的霓虹灯是一个巨大的圣诞树形状,据在这里过节的外国友人很多,于是酒店便利标新立异给下塌的真假洋鬼子创作发现出了这么一个温馨的空气。驾车的盛珊已经有了几分酒意,每每句话都能让帅朗闻到香水和酒味混杂的味道,倒没有很反感的成分,对很久不谙肉味的帅朗倒恨不得有位美女喝得烂醉倒在自己怀里,然后任凭自己肆意一番,于是乎在这种心猿意马的想像中,一路帅朗根本没注意盛珊了几句什么,已经到目的地了。
不管物质时代怎么备受诟病,但真正被极度的富丽和堂皇冲击着视线,那份惊叹还是有的,和盛珊并肩进了大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把数百平米的大厅照得通亮,四周欢庆圣诞的各国语言附拾可见,不时地还能看到醉态可掬、人高马大的洋鬼子,随行的几步,看到一位一米九的洋鬼子搂着位比他足足矮两个头的国妞,帅朗瞪了几眼,然后很不屑地呸了一口,然后旁若无人地骂了句脏话。再行几步,却又见到了几位万紫千红的洋妞,里面有位银发高个北欧妞,那个子的长相直让帅朗仰视了良久,还是盛珊拽了两把这货才省悟过来,跟着进了电梯。
“狭隘……一看的眼光就知道很狭隘。”盛珊摁着楼层,回头指着帅朗,染着美甲的纤指几乎指到了帅朗的鼻子上,帅朗一把拔拉失落了她的手指斥着:“什么意思?”
“切,看刚才看人家那一对情侣的眼神,美女怎么了,就不克不及找个外国男朋友。”盛珊斥道,帅朗一听因为这个狭隘,嗤鼻不屑道:“就因为这我狭隘?瞎掰吧,我一点都不狭隘,就刚才那高个银发洋妞,让我泡我一点都不介意。”
盛珊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乐得直拍帅朗的肩膀,整个人倒一半倚在帅朗身上,恍如数月未见,还真觉得亲近得紧,帅朗被蹭得那叫一个心猿意马,肩膀耸了耸警告着:“喂,注意已经跨越平安距离了,我记得咱们以前没有这么亲密过吧?……是不是女人出国呆上几天,都要比原来骚了。哈哈……”
“%¥**±……”盛珊骂了一句外国话,很失形象的竖了根中指,给了个狠不得掐死的脸色,却不料帅朗比较习惯这种不客气不文雅的谈话体例,同样一竖中指恶狠狠地道:“吓唬我?就这手势是男人的专利。”
盛珊原来有点不悦,却不料被帅朗一搅和,又是忍不住抚着帅朗的肩头大笑了,今天着实疯得紧,形象尽失了,直到叮声电梯停时,出电梯盛珊才勉强找回了点庄重态度,直领着帅朗到这一层的商务会议厅,看来人着实很多,不几步就能听到透出来的音乐偶而还夹着男女的笑声,像这种出租的商务会议厅帅朗也知道,价格不菲,到了门前,盛珊一推门,很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挽着帅朗进了这个已经热度不凡的大厅。
哇,果真是帅哥成群美女如云,男男怕不得有四五十人,正围着音乐池跳舞的、憩的、啜酒的、还有躲在一隅,已经抱着啃上的,朦胧的灯光笼照着这个含糊的世界,音乐池的旁边,装饰一新的圣诞树熠熠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灯光映照着高脚杯搭的酒塔,把酒液染成了或金黄、或深红、或纯色、或淡雅的颜色,穿戴大红色的圣诞服的两个应召……不对,不是圣诞老人,而是两位美女客串的,圣诞服的摆子下还露着两条修长的。
“怎么样?没见过吧?”盛珊捅捅看傻的帅朗,满意地问。
正巧又看到了舞池里一对男女随着音乐漫步,动情地吻在了一起,旁若无人的那种动情看得帅朗好不惊讶,很被震憾地感叹着:“哇……尼马,这才是生活。”
是,这才叫玩,这才叫生活,想想哥几个顶多也只会在夜总会摔大把钞票找个妞瞎乐呵,和人家的情调比,简直就是山炮行径,瞧瞧,人家那吻已经超乎亲嘴的条理,边吻还边踱着优雅的舞步,俩个人恍如浑身一体,那像咱处事,顶多比猪八戒拱西瓜强一点。
“来,陪我跳支舞。”盛珊拉着帅朗,帅朗有点局促,这场合可应付不来,不情愿地着:“我不会跳……听听,舞曲换了,我更不会不了。”
“来吧,恰恰这么简单都不会,我教……跟着我扭。”
盛珊不容分,把帅朗拉进了舞池了,帅朗跟着机械且僵硬地动着,盛珊玩得有点疯,边嗤笑帅朗的动作,边手拍着帅朗的腰胯伴节奏,教了几步倒也勉强有个样子了,边跳着,盛珊高举着双手拍着喊了句英文,帅朗听着好像是everybody听懂了,眨眼间这些男男都动起来了,兴奋地扭动着,一男一女面对面,有的在腰胯扭时还附加几个手舞足蹈的动作,不乏有揩油的成分,嘻嘻哈哈地声音不断于耳,帅朗看看这里头除认识盛珊就只认识那位放音乐的傅大妈了,拙笨地扭了几下子,凑到盛珊耳朵上大声道:“骗我是不是?”
“谁骗了?”盛珊大声道。
“这都成对的,那有的一半单身。”帅朗又凑上不悦地道。
盛珊一搂帅朗脖子附耳回道:“看的本领喽,这里面大部分都不是一对。”
是不是呀?帅朗有点纳闷,又有点窃喜,不过看着一舞池人的疯劲,又有点心虚了,要是花俩钱砸美女个愿意那问题不大,不过要光凭跳跳舞话就勾搭着去开房,帅朗自认自己肯定没那本领,更何况旁边几位偶而迸出来的都是外国话,帅朗压根就听不懂,这交流恐怕都要有障碍,那要那什么交,可能性恐怕就更了………
“胆大点,铺开点……这是平安夜的狂欢,美女都不矜持了,矜持什么?”
盛珊看帅朗扭捏,看不过眼了,又是摆动帅朗的姿势,又是直拧帅朗的脸蛋,等呲牙咧嘴的帅朗还没反应过来,却不料盛珊抱着帅朗迈着舞步来了个换位,一眨眼铺开帅朗,抱着另一对中的男士,一眨眼,来了个交换舞伴,帅朗的面前马上成了一位卷发大眼,骨感十足的妞,那妞兴奋地笑着,大大方方的牵着帅朗的手,可了劲地带着帅朗扭动着,不时地还来个身体部位的碰触,把帅朗蹭得那叫一个美滋滋地,于是那初来的局促渐渐撂过一边了。
旧曲终了,举杯邀庆,盛珊给了个简短的致辞,敢情是再回中州,要组建个风险投资公司,欢迎海龟创业者光临之类的排场话,赢得一片掌声,看来她才是今天的主角,而帅朗呢,一听着投资就犯病,一看这个排场就想起了徐凤飞的公司没准也是这么蛊惑投资者的,并且再见盛珊时,感觉转变太大,差别也太大,一下子那心里热度凉了一大半,暗暗地打了个准备置身事外的主意。
就是嘛,咱只对美女和美酒兴趣比较大,众人围着盛珊连带恭维的时间,帅朗倒闲着了,在酒塔旁端了杯红酒,和凤仪轩这位招呼现场的傅大妈倒站在一起了,这位傅大妈笑着悄声问帅朗道:“帅老板,的谱挺大的嘛,还得盛总亲自邀请您去。”
“怎么?让她接接我,就显得我谱大?”帅朗讶异了,端着红酒一饮而尽,那傅老女要什么,却是被帅朗这个豪爽的动作看得一愣,旋即像看笑话一样乐上了,帅朗拿着空酒杯,咕嘟咕嘟又倒了一大杯,正要来个牛饮,傅老女怕人瞧见,赶紧地拦着帅朗悄声着:“帅老板,红酒不是这样喝滴……应该这样,握着杯脚,欣赏一下它的色泽,然后闻闻香味,轻摇酒杯让香气释放出来,品尝的时候要口啜饮,让酒在舌尖溶动,回味那万种风情的韵味,这样喝出来的才有品位。”
边边给帅朗来了个优雅的示范,不料帅朗不屑了,直着:“拉倒吧,电视里早报导了,中国市场上的红酒百分之八十都是假酒,海上灌装的,根本不是进口的……我就是卖饮料的以为我不知道,就这玩意,要几多?”
话着帅朗仰脖又是一大杯咕嘟直倒进嘴里,腮帮子动动,漱口一般勉强咽下了,那傅老女正脸色怪异,莫衷一是的时候,帅朗来了个更雷的,喊着她问:“有白开水没有,这酸不拉叽的越喝越渴,要不干脆来点白酒,这多没劲。”
“…饶了我,我受不了了……帅老板您不是一般地豪爽。”傅老女笑着,借故让开了,不敢再教帅朗了,帅朗满意地笑了笑,对这些吃拉面恨不得拿刀叉配干红的二货,只有比他更二才能把他雷倒,这不,雷倒一个了。不过又上来了一位,这位嘛,刚才一起跳舞那mm,一上来浅啜着酒杯搭着话和帅朗到:“先生您的舞姿挺不错的。”
“不会吧。”帅朗愣了下,对面笑眯眯有点讨好之嫌的mm,这倒不敢扮二了,谦虚地道着:“过奖,过奖,跳得再好也没有美女的身材好,我对这个还真不热衷。”
“看得出来,但凡事业心很强的男人,都不热衷于这些。认识一下,我叫崔莺晓……”卷发mm变戏法似地一翻手,一张粉红色的名片递了上来,这帅朗涅,一接手,很慎重地装起来,不过随即傻眼了,总不克不及咱这电工还有名片吧,于是欠好意思地笑笑:“崔……那怎么称号,不克不及叫姐,贬义词,叫崔女士,我没名片。”
“呵呵……这人真有意思,那给我留个德律风号码喽,改天有时间我约。”卷发mm又是一摸,这手机又在帅朗眼前不知道怎么摸将出来了,留了德律风,闲聊了几句,舞曲再响起的时候,那疯疯洒洒的盛珊又带着两位姑娘扯着帅朗要跳舞了。
节奏劲爆了,扭的姿势又换了,那姑娘们这么放得开,帅朗也跟着放得开了,不进看着这个舞池里几位油头粉面的男人那动作叫一个俏,揽着腰轻抚抚、要不搭着臂摸摸、再要不那手根本瞧不见去哪儿了,归正灯光这么含糊,大家都心知肚明,狂欢来了,谁还那么矜持……帅朗一会儿胆大了,乐滋滋地扭着蹭蹭旁边的妞,要不伸手装个不心摸下那位妞的腰,更爽的是乱嘈嘈中盛珊喊着关灯三秒钟,要来个撞天昏,跳舞不在行,干这活帅朗眼尖手快,关灯的一刹那帅朗亲了一个摸了俩,连臀带分属不合的两个美女。恐怕还不是帅朗一个人在摸,三秒钟摸与被摸的一屋子大笑尖叫,好不热闹。
耶!尼马这狂欢真好玩,渐入佳境的帅朗胆量越来越大了,不一会儿,没关灯也敢摸妞的胸部了,并且那些被摸的妞也不惊惶失措,真是看见对方顺眼的话,没准旋转着笑吟吟还跟来曲舞步,休憩的时间里还会搭讪上来递个名片了,留个德律风了,帅朗玩得忘乎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给几个妞留了德律风,归正是眼花缭乱,一会儿是抱着娇嫩欲滴的,一会儿是聊着媚眼传情的、一会是拉着艳影红唇的、一会儿是牵着腮红微醺的,一会儿又是浪漫妖媚、野性不羁的,舞步、碰酒、闲聊、偶而穿插几个节目,帅朗有点入芝兰之室不闻其香了,倘徉在香风舞池里乐不思蜀了。
至于层见叠出的节目嘛,不克不及不佩服海龟们的淫思荡想,原本关灯三秒钟就把帅朗乐歪了,之后谁可知道又来了蒙眼一分钟,蒙眼干嘛呢?自然是蒙着眼睛对对碰了,碰到一对那得跳一曲吻一下喽,这一局帅朗郁闷了,抢抱慢了点,抱了男的,那位男帅哥吧唧吻了帅朗一下子,惹得妞们笑翻了。接下呢,还有假面玩,那些妞们也疯得搞起蛊来了,不是戴个老太太的面具,就是贴个像万圣节的鬼面,要不扮个什么女王、骑士,故意掩饰着在舞池里晃来晃去,帅朗这回学乖了,不看面部,只看身材,眼疾手快拉了个身材高挑,又凸又翘的妞舞了一曲,这妞舞得着实不错,几个撩腿动作看得帅朗直想到了某片中看过了高难度体位,这却是今晚感觉最好的一位,跳完了端了杯酒正准备撩拔几句,那妞却是兰花一指另一位高个帅气地伙子道:sorry,我男朋友也在。等卸下女王面具让帅朗好不沮丧,居然是一颗貌似林志铃的好白菜,这不撩拔几句实在对不起自己,更何况根本挡不住肾上腺分秘过多,帅朗学着傅老女教的优雅啜酒动作,摇摇杯、闻闻香,透着酒杯偷窥下这妞的胸,比富二代还二地拽着:美女,现在的男人核心竞争力不在脸蛋和身高上,对美女找男友可都是风险投资,投资最忌讳的就是孤注一掷,鸡蛋都不克不及放一个篮子里……
啥意思涅,那美女岂能不懂,先前只不过对帅朗太过普通的表像有点失望,一听口气这么大,又看看了舞池里的盛珊,笑着声问:“是吗,听盛总邀了贵人,看来是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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