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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过了两天安生日子。
他每天早出早归,到人流密集的地方待着,倒也没遇到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偶尔碰到一两个鬼,也已经处变不惊,他用魏时教的办法,以及从徐老三那儿搜刮来的黄符纸,好几次险而又险地安然脱身。
这种过分刺激的生活让魏宁不堪其扰,有种日子过不下去,紧绷的神经随时会断裂的感觉。
魏宁一直在等徐老三的消息,徐老三说起过会主动联系他,但是魏宁等不及了,在外面又见到鬼的时候,立刻拨了那个奇怪的电话号码,一直都是关机状态,他也壮起胆子到那个万佳小区找过徐老三,生了锈的房门根本连关都没关上,直接敞开起,里面人毛都没见到一根,就看到满屋子的黄符纸。
没得风吹过来,屋子里的黄符纸却在地上哗啦啦地翻动着,吓得人当场腿软。
魏宁看到了,觉得胸口上那个锦囊立刻冒出了一股阴冷之气,他立马掉头就走,很快就下了楼,跑出了这个万佳小区,从外面看,万佳小区和它旁边的富民大厦上面笼罩的黑气是越来越浓了,而且还扩散到了周边地区,魏宁看得心里发冷,暗暗发誓,除非必要绝对不再靠近这一块半步。
誓言这种东西不要轻易发,不久后魏宁又亲身验证了这句话。
他坐车回去了之后,还觉得被背上凉飕飕的,不晓得从哪里吹来的阴风一直在他耳朵边上不停地刮起,魏宁身上的鸡皮疙瘩是起了一层又一层,一个没得空调的公交车上,别个嫌热,就他一个冷得直打哆嗦。
遇鬼遇多了,也得出经验了,魏宁知道,这是自己又被鬼给跟上了。
魏宁心里直骂娘,我草,整个b市那么多人,怎么就他老招鬼,那些鬼一看到他就跟饿死鬼看到了一块肉一样,绿起眼睛就冲过来,甩都甩不脱,坐在魏宁边上的是个年轻妹子,也跟着魏宁打起了哆嗦,嘴里下意识地就说起,“怎么一下子这么冷了——”
魏宁在旁边做不得声,总不能告诉她身边有鬼,不是被吓晕就是被当笑话。
幸好现在还是白天,那些鬼的阴气被压制了一些,魏宁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就往家里面在的方向疾步走去,走着走着,脚下就越来越快,跟跑差不多了,还没等他走到家,在经过一个人烟比较少,树木比较多的小街道的时候,怪事终于出来了。
这个小街道是直通向魏宁家那栋楼下的,平时他一直都是走这条路,走得快两三分钟,走得慢也只要五六分钟就走完了,结果今天他一直走,一直走,走了怕有十几分钟了,这条小街道还是那样子没看到头,魏宁心里知道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白天也能遇上鬼打墙,不知道该说他运太背还是鬼太强。
魏宁不走了,他停了下来,周围安安静静的,既没得人声,也没得其他任何声音,这条小街道虽然一向是不大热闹,但是总还是时不时有个把人走过的,此时,却完全没有了人气。
冰冷的街道,灰黑色的天空,树木静立在道路两旁,枝叶纹丝不动,连一片小叶子都跟凝住了一样,魏宁手心里开始冒汗,他使劲在把手心在衣服上擦了一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鸡血,还有从徐老三那儿搜刮来的最后一张黄符纸,口里默念着《地藏菩萨本愿经》。
“——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
边念边往前走,同时把那包鸡血戳破了一个小孔,让鸡血从那个孔里面流出来,沿着他走得方向淋上去,这样走了几分钟,魏宁发现,天上那股灰黑色的气往他所在的方向猛冲了下来,魏宁反应极快地往边上一躲,那个气就在原地变成了胖老板的样子,他烧得面目全非的脸死死地盯着魏宁,拦在了他面前。
魏宁心里发毛啊,他腿都快软了。
他跟胖老板无冤无仇,胖老板一家受的冤屈怎么样也找不到他身上,为什么胖老板总是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回b市就被迷到了那个烧掉的废墟上面,去面个试也被突然出现的胖老板吓住,现在呢,更是直接跟到他后面了。
难道他的是丢了一次魂,阳气不足,导致鬼见了就想跟?
胖老板一动不动,就是一直看着魏宁,魏宁看着他眼珠子直接从眼眶里面就掉了下来,吓得往后倒退一步,突然间,胖老板没有眼珠子的眼眶里流出了眼泪,一颗颗砸在了地上。
魏宁听魏时提起过这种事,这是鬼哭——抱有极大冤屈的鬼才能哭出眼泪,一般的鬼顶多就是叫几声。
胖老板家里的事,魏宁是知道的,但是这个事,他也帮不上手啊!魏宁脸都僵了,“胖老板,刘老板,你那个事,我也帮不上忙啊,我就算知道内情了,也找不到证据去告发那个没人性的罗世文,我求求你了,去找那些有能力去帮你申冤的,你找上我也是没得用啊——”
他说得再多,胖老板还是挡在他面前。
魏宁脸上的汗水是一滴滴地往下掉,手里拿起的黄符纸哆哆嗦嗦,口里念得经是结结巴巴,不过总算还是把该丢的符纸丢了,该扔的鸡血扔了,该念的经念完了,胖老板终于消失在了他面前。
周围豁然一开,热气扑面而来,把浑身的阴冷一下子驱散掉,重归阳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魏宁心里那个高兴,跟重生了一样,等惊魂稍定,他又想起了鬼哭的胖老板,心里一阵唏嘘,这世上不平事实在太多,又有几个得到了伸张。
被吓了一回的魏宁,回到了家。
奇怪的是,往常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站在家门口等着他的“魏惜”却不在,魏宁心里面先是一松,随即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吧?照着“魏惜”这几天对他的专注程度来看,不太可能就这样撒手。
魏宁想了想,咳嗽了一声,有点不自在地冲着空气喊了一声,“阿惜?”
没得人回应,房间里静悄悄,空荡荡的。
魏宁又喊了一声,“阿惜,魏惜,在不在屋里?在就出来。”
还是没得人回应。
魏宁呆站在了屋子中间,心里面有些慌乱,想找人还有办法,想找个鬼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站了一会儿,就坐到沙发上,这几天光顾着害怕“魏惜”去了,一点也没觉得屋子里冷冷清清,现在这个鬼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见了,才发现这屋子确实人气不太足。
魏宁就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又摸摸索索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本业务方面的书看了一会儿,越看心里面就越烦躁,他把书往沙发上随便一丢,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停都停不下来,各种各样的猜想在脑子里冒出来,又一个个地摇头否定。
最后,他走得脚都有些酸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闭起眼睛开始让自己的大脑平静下来,突然间,他觉得房间里的空气有了些不同,魏宁心里就有个预感一样,睁开了眼,就看到“魏惜”手里拎着一只鸡站在他面前,正专注地看着他。
魏宁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脑子里一股无名火就冒了上来。
他瞪了“魏惜”一眼,“你干什么去了?鸡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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