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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友儿一愣,一抬头,好么,又是个翩翩公子。
来者身着湖蓝色丝质锦袍,身材挺拔,呼吸沉稳,一看便是由武艺傍身,常年习武,使得他与其他文弱公子不同,有着习武人特有的气质,那容貌却如白玉一般,长眉入髻桃花眼,带着些许风流。
路友儿再次回头,刚刚那自称陈文斌的人已经走了,这凉亭又剩下两人了,她与这前来的……自称张乾皓的男子。
“恩……”友儿想离开这,却突然有种感觉,这些都是皇后安排的。
他们目的何在?
一声轻笑,张乾皓已经在她身边坐下,那优雅与从容,一看就是常年流连花丛的老手,这让友儿不自觉微微蹙眉。
“刚在席间,张某初见路姑娘便惊为天人,如今有幸与姑娘同坐,真是三生有幸啊。”语言严谨流利,再一次验证了友儿的猜测——赤裸裸的勾引!
友儿垂下头,在外人看来是小女儿的娇羞,只有友儿知道,她在思考问题,刚刚陈文斌在的时候她便有两个问题,首先是这场宴席会不会真是一场相亲宴,是不是皇上与皇后为自己安排的一场美男计?还有一个问题便是,他们用何种利益诱使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宦子弟舍下身份和脸面前来以身为饵?
一声幽幽叹息,友儿面颊侧过,淡眉楚楚,让人好不心疼。
“路姑娘为何事如此忧愁?”此情此景正是他表现怜花惜玉之情的好时机,这是他张乾皓最拿手的。
友儿斜眼看他,暗暗衡量能都诈出多少话来,声音突然转冷,“张公子真是明知故问。”
张乾皓一愣,“姑娘此话怎讲?”
友儿一丝冷笑,抬起眼看他,“刚刚陈公子已经全部告知小女子了,只要你们谁能让小女子动心留在京城,便能得金银珠宝,良田美人,加官进爵。小女子已知了,张公子刚刚那话是不是有些做作了些?”
张乾皓大吃一惊,心中恼怒,那陈文斌自己得不到还拆别人后台,但是为了那连升三级,赶忙出声解释,“路姑娘真是冤枉张某人了,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觉悟私念。”
友儿看向他,大眼中满是威胁,“张公子难道说陈公子说谎?友儿最痛恨的便是这说谎之人了,尤其是为了某些目的说谎隐瞒的。”她继续给这张姓男子施加压力。
张乾皓立刻衡量了下,这皇上着召集百官以三级官职相诱,自然不是那陈文斌和他张乾皓两人知道,如若自己否认了此事,而之后的人又肯定,那这路友儿岂不就直接否定了自己,那还不如直接承认了呢。
想到此,张乾皓便换了一副真诚的面容,“路姑娘有所不知,皇上确实为了姑娘的终身大事着想召集了群臣,只要能得到姑娘芳心便可官升三级,不过在下却认为大丈夫用此等方法实在有损尊严,我张乾皓可不是因为这三级才接触姑娘,我是真的心仪姑娘。”
路友儿的头低下,好似娇羞,不过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大眼闪了一下,果然……这皇上竟用这个来诱使他们对自己用美男计,连升三级,好大的诱惑!
这么说来那皇上就不会纳自己为妃,为何下了春药强占了自己,还不纳妃?
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那夜的男人——不是皇上宫羽翰!
这一结果突现脑海,令友儿大为震惊,不是皇上?如果不是皇上那又是谁?回头再仔细思考渐渐便有了根据。她记得那日之后玉女心诀涨的内力猛烈,说明那男人定然武功高超,内力远远高于宇文怒涛和血天,而根据皇上宫羽翰的呼吸及步伐判断,皇上的武功绝对达不到如此地步,那这等高深的内力……到底是何人?
“路姑娘,我张乾皓对姑娘的真心日月可表。”张乾皓继续表着衷心,令友儿有些不耐。
“恩。”友儿点了点头,让张乾皓兴高采烈,以为友儿信了他,那绵绵情话更是犹如黄河之人滔滔不绝,路友儿无奈,便低下头状似倾听,其实思考起其他问题,只不过偶尔点点头轻声答应,敷衍他罢了。
过了一会张乾皓便起身告退,而他前脚刚走,就又来了个年轻公子,而刚刚那一套又开始一遍遍重复。友儿虽然不耐,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知道此时最理智的做法就是装傻,只要这层面皮不挑破她还是安全的,如若挑破了怕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那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此时她要做的就是先稳定住皇上及皇后,尽快想个周全之策全身而退。
夜,夜晚过去,排队与友儿相亲的官宦公子们皆一一散去,皇上皇后早就回宫休息了,只有友儿傻傻地顶着瞌睡和无奈应付着众多为了名利而来的男子。
当应付了最后一人后,友儿终于可以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回到千鹤宫,一沾床上便死死睡去……真是,太累了!
……
一大清早便有宫女来唤友儿起床,因为皇后娘娘早就等候她多时了,能有什么事?自然是着急询问友儿对哪个公子有好感了。
友儿无奈起床,被宫女伺候着洗漱穿衣打扮,不得不说,人都是安于享乐的,友儿本以为自己是典型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没想到来宫中几日也开始享受起剥削阶级的享乐奢华。
到了千鹤宫正厅便看到皇后端着茶碗愣神。
“民女路友儿给皇后娘娘请安。”虽然这皇后和她称姐道妹,但是路友儿可不敢真的放肆,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这是毫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路友儿从来不觉得自己能有多大本事与整个社会制度相抗衡。
“妹妹,和你说多少次了,我们姐妹间不用这些虚礼。”皇后放下茶碗赶忙上前拉住友儿,嘴上虽这么说,其实觉得自己受礼是理所应当的。其实皇后还是很喜欢路友儿的,皇后在这皇宫中只喜欢两个女人,因为只有这两个女人对皇上才没肖想,不和她抢位置,不和她争宠,一个是那雪姿,另一个便是这个路友儿。不为别的,就为此,她也要做主给路友儿找个好婆家。
路友儿心中暗笑,这姐姐妹妹叫得亲切,实际上背后还不知道怎么算计自己呢。
将友儿亲自扶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立刻便有宫女奉上香茶,“妹妹还未用早膳吧。”
路友儿余光看了眼外面那大大的太阳,心中对皇后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堂堂皇后竟然从大清早等她快到中午,也真是不容易,“皇后娘娘,民女不饿。”有些歉意。
皇后笑笑,突然欺进她身,声音多了一丝暧昧,“昨日宴席的官家公子们,有妹妹喜欢的吗?”
友儿心中再次暗笑,这便是皇后等她许久的目的吧,不过心中所想并未表现出来,面上却是一派无辜天真,这一点与皇上宫羽翰学了一招,“皇后娘娘,民女不懂。”
皇后的面上有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别有深意,“妹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妹妹这等聪慧可人,定然明白,这京城荣华富贵可不是那边关可比得了的,而且那边关也危险重重,作为姑娘家也得为自己的生活考虑不是?”
皇后的话隐晦中带着直白,诱惑中带着威胁,如若这是一年前,友儿自然是听不懂其中意思,但是在这古代一年别的没学会,首先学会的便是说话拐弯抹角和从拐弯抹角的话中找到其真正的含义。
皇后的意思她算是听出来了,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边关危险,这危险不止是三国对它的威胁,还有便是皇上与宇文怒涛之间的矛盾,这矛盾早晚要浮出水面。
如果此时她蹦起来与皇后争吵那就是自寻死路,最好的方法还是——装傻!
友儿继续扬起她那“天真无邪”的面孔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民女也觉得那边关确实危险,但是……昨日那些人,真的没有民女喜欢的。”这句话是真话,不说别的,就说让她路友儿放弃王爷选一个普通官家子弟……难道是皇上皇后觉得她智商也就不过如此?
皇后也有些明白了友儿的意思,不过为了确认,还是再次询问了一次。
友儿看了皇后一眼,无辜的大眼睛下,有一抹坏笑掩饰得极好,“皇后娘娘,其实王爷很疼民女的,民女的儿子也是王爷的嫡子,就算是民女此时变心,随便找个男子,怕是有损王爷颜面,那样让王爷与皇上有了间隙,民女可万万不敢当了。”
低下头,一抹坏笑,这便是路友儿为皇后出的难题。皇后不是愿意为皇上排忧解难吗,她路友儿此话的意思便是,再嫁可以,最起码要和宇文怒涛身份相当,那么也就只有皇上了,看皇后能怎么办。
友儿突然很讨厌皇后这样的人,一方面怕她抢了皇上,在皇上面前力功,另一方面把所有人当傻子,真是可气。
皇后坐回了位置上,随手端起了茶碗,茶在嘴边却未喝,沉思起来。
路友儿自以为给皇后出了大难题解了气,却不知皇后又有了一个主意。
……
皇宫,御书房。
御书房中无一宫女太监,房内只有两人,是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南秦国最有权势的两人,一个是皇上宫羽翰,另一个便是皇后韩奕瑄。
“什么,没有看上的?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宫羽翰将名贵狼毫重重搁在桌案上,语气恼怒,韩奕瑄赶忙倒杯茶送过来劝慰皇上消气。
“皇上息怒,这路友儿如此也是可以理解的。”将茶碗塞到宫羽翰手中,语气有些撒娇。
结果茶碗,宫羽翰自然是知道韩奕瑄定然已有主意,这也是他让她成为皇后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因为她是韩家的人,韩家女儿众多,他选了韩奕瑄这个容貌平平的女人当皇后是因为她的玲珑之心。
不得不说韩奕瑄自从入主东宫之后,这后宫风平浪静,绝没有以往皇宫中的喧闹,只因这看似柔弱的韩奕瑄实则手腕强硬。
“瑄儿你的意思是?”咽下香茗,静待皇后的意见。
韩奕瑄嫣然一笑,“皇上,那宇文怒涛好歹也是王爷,如让路友儿弃了正南王选择普通官家公子自然是不妥,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路友儿的意思。”
宫羽翰轻笑,突然想逗一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了一丝玩味,“那瑄儿的意思便是让朕纳了她?好吧,那便纳了她,瑄儿你定个日子吧。”
韩奕瑄听到后急了,一跺脚,“皇上您是故意的,臣妾没这个意思。”开玩笑,她绝不会让着路友儿来到皇宫,这女人手中掌握那先进技术,皇上搞不好真会越来越宠爱她,而皇上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对她下手。如若皇上真纳了她,那她韩奕瑄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宫羽翰哈哈大笑,笑的好不畅快,他当然知道皇后这点小心思,这世上哪有不争风吃醋的女人,母仪天下也只是给外人的假象罢了,哪有女人愿意与他人分享夫君,哪有女人不吃醋,韩奕瑄在后宫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睁眼闭眼罢了。
“好吧,瑄儿你说,这地位还要高于正南王的人还有谁?”
韩奕瑄一笑,在宫羽翰腿上坐下,无比贪恋地看了眼俊美的君王,她的夫君,“自然是有啊,难道皇上您忘了您的弟弟——兰陵王宫羽落。”
宫羽翰恍然大悟,是啊,还有兰陵王呢,不过……
他面色沉了下来,“兰陵王身份尊贵确实在正南王之上,不过朕这弟弟是断袖这可是天下皆知的事实啊。”
他还记得当年兰陵王宫羽落疯狂追逐人称“如兰公子”的正四品怀化中郎将蔡天鹤,这也使得蔡天鹤最后远离京城跑到那东北大营轩辕城追随镇国大元帅苑锺程,对于蔡天鹤,他倍感惋惜,文武双状元不是年年有,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而这个宫羽落竟然将如此的人才硬生生逼出京城,想到此时他便非常气愤,如若不是太后已死要挟,当年他非治这个宫羽落的罪不可,哪怕他是自己的亲弟弟。
话说回来,那路友儿就算看不上京中这些官宦子弟,那如兰公子蔡天鹤定能吸引住她,那蔡天鹤的无论家世相貌还是文韬武略皆是万里挑一,如若蔡天鹤能出马定然能拿下路友儿,不过……这蔡天鹤为人耿直,怕的是这连升三级无法吸引他。
宫羽翰怀中的韩奕瑄扑哧一笑,“皇上,那太后最疼的便是兰陵王,而兰陵王也是听太后的话,让太后下令定能让着兰陵王出马。”
宫羽翰点点头,他的弟弟宫羽落断袖天下皆知,文的不行武的不行却生得一副好皮相,当年那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蔡天鹤,如若舍了他满身香气,单就外表来说,他根本比不过宫羽落,无奈这个可恨的弟弟竟然是个断袖!
即便是明知其是断袖,还是将那京中名门闺秀们吸引得朝思夜想、趋之若鹜,看来,如今这最合适的人选只能是宫羽落了。
韩奕瑄也看出宫羽翰下定了决心,笑笑,“其实这人选最好便是兰陵王,就算是再忠诚的臣子,也是外家人,而兰陵王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何况……”韩奕瑄的面色多了一丝隐晦,凑到他耳边,声音压低了一些,“何况兰陵王根本不好政事,对皇上绝对造不成威胁。”
宫羽翰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微微一眯,当即便下了决心,“瑄儿,那你速速去母后那将此事与她老人家说明。”
“是。皇上,那臣妾告退。”韩奕瑄笑着转身退下,见她出了御书房,总管大太监赵信常赶忙入内等候皇上吩咐。
宫羽翰重新拿起狼毫,想了一下,“宣兰陵王宫羽落速速入宫,不得耽搁。”
“是,奴才告退。”赵信常赶忙转身而去。
……
南秦国东北大营,轩辕城。
一道圣旨十万火急直达轩辕城,而奇怪的是圣旨不是给那镇国大元帅苑锺程而下,却是军师蔡天鹤。
蔡天鹤跪着听太监读完后,磕头接下旨意,转身以不解的眼光看向身后的义父,苑锺程。
太监已经离去,室内只余父子两人。
“义父,这个,您怎么看。”蔡天鹤手拿圣旨有些踌躇。
苑锺程想了一下,刚毅俊朗的面容沉了一下,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感觉,皇上先是让他们出兵骚扰北漠国,而后却急招蔡天鹤回京,这到底所为何事。“天鹤,你且收拾行李回京吧,既然皇上急招怕是真有什么要事,轩辕城无碍你不用担心,就这样吧。”
“是,那义父,天鹤便先行退下了。”得到苑锺程的同意,蔡天鹤便转身回房收拾行李即刻回京。
他想不到的是,在千里之外遥远的京城,有他日日夜夜思念之人,也万万想不到,他那思念之人竟然与他平生最讨厌之人有了牵扯,而后又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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