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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挡在友儿那欲开口的唇边,“血天是个江湖人士,无牵无挂,我却上有高堂,我一时间做不到挟你远去,我有责任不要桃花,行不行。”

友儿无奈叹了口气,拿下他的手,一声苦笑。“如若接受不了我,我路友儿不会强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我……人尽可夫根本配不上书香门第的你……”

温柔的吻立刻封住她的口,那吻温柔中带着强硬,掠夺似的侵入她。

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他的左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发,右手捧起她的脸颊,协助他的吻一次次深入。一次又一次,随着他的深入,本就在身体中那蠢蠢欲动的火苗一下子轰然而起,友儿第一次感受到蔡天鹤如此的霸道,一退再退,想转头避开,却被他的左手固定住动不得半分,高涨的情yu让她无法呼吸,只能紧紧闭着双眼默默承受。

他吻着她精巧的下巴,吻着她白皙的颈子,一寸一寸似是品尝天下最为珍贵之美味,又好像是对最尊贵之物的膜拜,他口鼻中满是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桃花香气,这香气就如同美酒一般,既让他沉醉又让他热血沸腾。

他一向是个温和内向的人,此时却觉得心中另一个自己逐渐占了上风,那是一个兽性的蔡天鹤,他只想占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只能属于他蔡天鹤自己。

感受到身上之人的狂热,只觉得身上一亮,自己的腰带已经不知何时被他扯了去,衣襟大开,那乳白色的丝绸兜衣就这么松松垮垮挂在胸前。他那微凉的右手抚上之时,她只觉得这丝冰凉却带给她无限狂热,浑身血液疯狂奔涌,身体里莫名空虚。“我……不……”

蔡天鹤一愣,抬起头,情yu的眸中闪过一丝冷静及伤痕,“你要我停下?”

友儿一时语噎,她应该说“继续”,却又说不出口……一把抱住蔡天鹤的颈子,吻住他,一咬牙,“我是说……你……你还没脱……”

刚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本来就害羞,怎么还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蔡天鹤轻轻一笑,扶起身来,两只修长的手慢慢解自己腰带。

友儿清楚地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她发现他连这个平常的动作都做得如此优雅迷人。

那腰带接下,随手扔在大床里侧,将干净整洁的衣衫一件件脱下,衣衫一层一层落在腰带之上,随着床侧出现一堆入小山般的衣物,蔡天鹤除了雪白的里裤已经一丝不挂。

看着那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友儿紧紧闭上双眼,她实在没脸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因为她感觉到那修长又微凉的手指一次次划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上的束缚也越来越少,直到……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无一物。

蔡天鹤伸手将她微微抱起,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碰,那种敏感让友儿夸张地深吸一口气,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抵在他健硕的胸膛前,眼睛左躲右闪更是不知看哪好。

蔡天鹤轻轻一笑,清澈的声音如月光下的溪泉,“友儿为何如此害羞?我们也不是第一次。”

路友儿一愣,是啊,为什么还如此扭捏,他们以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虽然云陌不知到底是谁的孩子,不过也有可能是蔡天鹤的,为何此时如此……生疏?

“我……我……”

“因为我们一年多未见,友儿你可知这一年我是如何过的?我每天都在想你,在轩辕城,看着蓝天能想起你,看着白云能想起你,看着草地能想起你……”蔡天鹤的声音如呢喃一般在友儿耳边想起,那声音犹如魔咒一般让她入迷,但话锋一转却又无比哀伤。

“这一年,我是多么想见你,哪怕是在梦中也好,可你却连在梦中也未曾出现过。”

友儿尴尬地垂下眼帘,她对他来说,是唯一的,而他对她来说却不是……想到这,便觉得无比愧疚,“你在我梦中曾经出现过。”谎话随机而出。

“真的?”蔡天鹤一扫那哀婉,双眸中一闪,“你想我吗?”

友儿点了点头,“想,日日夜夜都在想。”她闭紧眼,不敢看他,怕他看出她眼中的欺骗。

蔡天鹤能看出来,但却也无比开心,他吻着她,爱抚她,用他的身心来表达他对她的爱,他的思念。

她努力回应他,承受他每一波热情的狂潮,她喜欢他,她爱他,她觉得能得到蔡天鹤这样痴情男子的心是她最大的荣幸,她暗暗发誓一定会真心待她,不过……她注定是亏欠他的,因为她是他的唯一,他却不是她的。

想到这,友儿便热情回应,一把抓住蔡天鹤的长发,一个用力迫使他抬起头来,就在蔡天鹤疑问之时,属于友儿最为热情的吻便迎了上去,她与他的舌交缠,她舔舐他的每一个角落,她想唤起他的兽欲。

“蔡,要我!”诱人的声音淡淡在唇际响起,而蔡天鹤一个邪笑,用整整一天的狂热来回应友儿,双侧束起床帘倾然而下,满是香气,氤氲旖旎。

……

蔡府管家在门口转悠了很久,却不敢打扰。

少爷午膳便没用,看着少爷房内门窗紧闭,管家便暗暗怀疑之前那姑娘是不是在里面,中午便不敢打扰,老夫人问的时候,他隐晦地将自己猜想说了出来,夫人也笑着点了点头,还叮嘱此时万不能告诉老爷。

蔡府老爷是个非常保守的人,如若他知道少爷房内也许有女人,定然会砸开房门给两人将“君子所为”的,第二天便会逼着少爷娶了这姑娘不要桃花,行不行。

不过看了看天色已晚,话说两人腻也腻一天了,应该……可以了吧?老爷老夫人都催着少爷吃饭,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犹豫了一下,管家还是厚着脸皮走上前来,轻轻敲了敲房门。

昏暗的室内,惑人的香气四溢,凌乱的大床上,蔡天鹤搂着睡熟的友儿。

他未睡,只是定定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那感觉只能用幸福与满足来形容,他便是如此容易知足之人。真希望日子能平静的一天天过去,真希望友儿能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如若真的不行,他……宁可带着友儿用计脱逃,隐姓埋名四海为家。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蔡天鹤一愣,今日与友儿缠绵整整一天,此时才想起这是在家中,家人知道他在家而中午未曾来通知午膳怕是……怕是已经猜到他房中有人了。

顿时心生尴尬,蔡家百年书香,一直传统保守,如若让他们知道自己未曾大婚,甚至连不曾告诉父母便将女子偷偷带入房中,怕是要麻烦。

“外面是谁?”自己的胳膊还在友儿的头下,他不想惊动友儿,只能尽量将声音压低。

外面的管家没听清,身侧的友儿却幽幽清醒,抬起头迷茫地看着蔡天鹤。

他不束起发冠,就这样随意披散发丝……真美。

看着他泛着健康光泽的嘴唇,友儿用胳膊支起身子,抬起头便欲吻,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两人都尴尬了,抬起身子撅着嘴准备亲人的路友儿尴尬,这等着心爱人献吻的蔡天鹤也尴尬,两人顿时脸红。

友儿已经醒来,蔡天鹤便不用克制声音,“门外是谁?”

“少爷,是我。”声音传来,是管家。“老爷与夫人在大厅等您用晚膳。”

路友儿惊恐看了蔡天鹤一眼,而后者回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告爹娘,晚膳送过来,放在门边便可,”稍一停顿,又仿佛如响起什么一般,“一会让二泽送来吧,别让其他人。”

“是,少爷。”管家的声音响起,接下来的便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友儿扑哧一乐,尴尬地抓起薄被盖在身上,而后便贼眼地盯着蔡天鹤看。

蔡天鹤无奈一笑,“怎么了?”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粉红色的面颊。

“我在想如若让你爹娘知道,他们的乖乖宝贝儿子此时正和一个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表情。”

蔡天鹤用一直胳膊支起头,侧卧着躺向友儿,还真是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会,“应该是……很惊讶吧,因为我从未有过动心的女子,哪怕是形色暧昧的也没有。”说完便笑着定定看向她。

“哦……”虽然心中还是对蔡天鹤有愧疚,不过心中的甜蜜却是无法忽视的,她无法接受蔡天鹤有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希望蔡天鹤只是她自己的。突然大惊,赶忙坐起身来,“不好了。”

蔡天鹤也一愣,贪恋地看了一眼她的身子,最后还是拉起薄被为她掩上,“怎么了。”

友儿慌张了,连滚带爬的起床穿衣服,“我说白天出来走走,没想到一下子睡了整整一天,我必须要回去,那宫羽落肯定到处找我。”

“他为何要到处找你?”蔡天鹤一愣,虽然知道宫羽落是个恶心的断袖,不过心中还是隐隐担心,那酸酸的醋味在心中蔓延。

“哎,说来话长,是为了能更好的控制他,最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麻痹他身旁的两大暗卫,天星地星,你知道那两人吗?”

蔡天鹤点了点头,“那两人武功高强,天星擅长内家功,地星擅长外家功,两人配合事半功倍,是我见过最强的人。”

友儿点了点头,和她猜想的一样,“还记得段修尧的计划吗?我现在做的便是麻痹两大暗卫,让他们放松对我监视,接下来便是要控制宫羽落,哦对了,最近宫羽落很迷我将的故事,现在他找我多半就是为了那故事。”

“哦,故事?”蔡天鹤笑笑,“友儿你还会讲故事?说来听听可好?”

白了蔡天鹤一眼,“我讲的小故事估计入不得你眼,不过那宫羽落就是个草包,没读多少书,历史典故知道的也不多,自然能糊弄住他,对了,我给你讲其中一个故事吧,叫三顾茅庐。”

紧接着,友儿便将三国志中的三顾茅庐这一片段给蔡天鹤讲了一遍。

“你觉得刘备为何要三次去请诸葛亮?”友儿大眼晶晶亮地看着蔡天鹤。

蔡天鹤哑然一笑,“路友儿,你不会觉得我不知吧?我怎么觉得我解释出来会很可笑?”

友儿嘿嘿一笑,“我们的蔡大军师不比那诸葛亮差,自然知道,你知道宫羽落的回答是什么吗?”

摇了摇头,“不知。”

“他说刘备是看上的诸葛亮的美貌,以天下大事为幌子勾引诸葛亮,还说他在我的小故事里学到很多只是,刘备就是他的榜样,他还说要三顾蔡府。”

看着蔡天鹤越来越白的脸,友儿趴在床上哈哈大笑,那蔡天鹤的表情就如同生吞了一只耗子一般难受,太好笑了。

长长舒一口气,“友儿,不说这些玩笑话了,接下来你怎么办,真打算按照段修尧的路子走?你知道那样的结果是怎样吗?”

“掀起朝廷风波不要桃花,行不行。”友儿定定地看向蔡天鹤。

“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蔡天鹤眉头紧皱,他是朝廷命官,此时他知道了这计划,他却无比矛盾,是参与其中,还是……

看出蔡天鹤的矛盾,友儿面色苍白了一些,“蔡,我出于信任你将这计划告诉了你,你不要辜负了我去皇上那揭发我可好?”

蔡天鹤一怔,难道他的矛盾如此明显?一丝苦笑,“好,我蔡天鹤对天发誓,定然守口如瓶,只不过……我也不想参与其中,我蔡家世代为官,我不能看着朝廷动乱,也不忍心看到南秦国被其他国家吞噬。”

友儿点了点头,神色认真,“这样就够了,你定然以为我被段修尧利用了吧,其实这计划,大家都有利益,所以我才会同意。”

蔡天鹤看向友儿的目光十分复杂。

“段修尧的目的便是堂堂正正娶我,而我的目的是为了……宇文怒涛。”

一声苦笑,蔡天鹤颓然靠在床柱上,缓缓闭上眼,“我应该早猜到了,你最在意的,应该是宇文怒涛,无论是当年在魔教选第一个男人,到你除了扬州被宇文怒涛找到,也许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吧。”

刚说完,嘴就让友儿堵上了,她是用自己的吻拦住他欲继续说的话。说是吻,不如直接说是报复性的啃咬,她发泄似的,咬他的舌,咬他的唇,知道他红肿,她才离开。

“当年我选他,我的理由已经说了,难道你不信?因为他代表的是朝廷,当时我满心怕的是他拍大军来镇压魔教,你以为我说的是借口?”友儿声音提高,很愤怒。“而现在,并不是因为我最在意他,而是根本不能容忍他被伤害,如果今天换了你,我也会这么去做,我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们!”

蔡天鹤愣住了,他没想到友儿能关于此时如此坚持,如此强势,女人……不都是该柔弱的需要保护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为了自己私人恩怨置天下于不顾,那么我路友儿想辩解了,我连家人都保护不了还他妈保护天下人干什么?我觉得那样所谓的弃小家保大家的人才是真真的虚伪,是真正的伪君子,他为了什么?为了名垂千古,他才是真正自私的人。”

蔡天鹤看着路友儿,目光越来越复杂,世人皆受君子学之影响,最上之君子便要以大局为重,但友儿说的对,自己的小家都没保护好,何来保大家之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蔡天鹤还是看着友儿,唇角勾起,目光又复杂变为坚定。

友儿尴尬了一下,面色红了一些,“不……不是,我没你说的那么高尚,相反,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小女人,我只想保护好我的家人。所以,那个计划,并非段修尧得利,我也有我的目的,虽然……虽然我不懂什么天下大义的大道理,不过我只知道,我希望我身边的人安全幸福的活下去,我身边这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当然也有你。”目光定定看向他,“蔡天鹤。”

蔡天鹤震惊了!

真真震惊了,她竟然说保护他?一个弱女子竟然说要保护一个大男人。他哑然失笑,心中却有种热热的感觉,那是感动!

毫不犹豫地伸手将正准备继续高谈阔论的路友儿一把抱入怀中,感受着那种幸福感,五人知道当年他被强权压制,被兰陵王宫羽落追逐的羞愧,当年他已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即便是他身为朝廷命官,宫羽落不能拿他怎样,不过他的名声也已经臭得不能再臭,无论男女看他的眼神皆是暧昧无比,这才让他被迫出走轩辕城。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时是多少无助及无奈,而如今,竟然有人说想保护他了……

紧紧搂着怀中的小人,心中的满足感越来越浓,他定要保她安全,就算朝廷动荡又如何,就算是亡国又如何,没有小家,何谓大家!?如今他蔡天鹤就要自私一回,他的胃口不大,他只要她!

“那个……”友儿小心地出声,“我该走了。”

蔡天鹤没放开她,“什么时候再来?”

“……”友儿晕了一下,“有时间的……”

“两天后。”蔡天鹤的声音斩钉截铁,以前是有些自卑,不知道友儿是否喜欢他,既然此时已经坦诚相待,更看到友儿的好,他定然不会再放手了。

“……好。”友儿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蔡天鹤这样小小霸道,让她更加喜欢。

推开门,那食篮已经静静在门外已不知道多久,告别了蔡天鹤,友儿飞身上墙,趁着夜色轻车熟路的回到兰陵王府。

今晚,就是她路友儿要将这个任性王爷真正控制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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