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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众人在慕容禅香隐居之处度过,一方面是为了蔡天鹤与李颀养伤,另一方面也为了友儿的武功进一步康复,如今路友儿情况看似已经安全实则危险至极,在短时间内已经反噬两次,而即便是到了南秦国是否危险也难以预料,而她体内内力呈现浮躁状态,如若再一次亏空反噬,便是大罗神仙也没了办法不要桃花,行不行。(138看书13800100。纯文字)

虽然友儿此时身边人数众多,更是有了路琳琅和慕容禅香的加入,但为了保险,她还是被慕容禅香硬生生留在这隐谷。

慕容禅香隐居之地无名字,而这“隐谷”是友儿所起,因起地势正好在两山之间,呈峡谷状,加之是隐居之地,于是得名不要桃花,行不行。

谷内虽然只有禅香一人,一砖一瓦却极为讲究,房屋众多错落有致,其中一间最为豪华舒适的房间窗子微敞,一人正顺着窗缝看着窗外风景发愣,此人正是路友儿。

“友儿,正在想什么?”一人走进,随着他的到来,隐香更为浓郁,蔡天鹤。

窗下本是一条低矮长柜,无多余雕花,做工却异常精致高雅,而友儿此时正盘腿毫无形象可言坐在那长柜上,直接成了长椅。蔡天鹤已经出去面上易容之物,身上没用压制香气的药物,衣衫单薄,难掩体香。他入乡随俗地坐在了友儿一旁,而后者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双眼望着窗外。

“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神?”见友儿不语,天鹤再问。

“不说。”声音懒洋洋。

“有原因吗?”天鹤微微一笑,很是宠溺。

友儿唇角勾起,带着一丝顽皮。“怕你吃醋。”

天鹤轻笑,这已经是回答了。“在想宫羽落。”不是问话,因为已经肯定了她的想法。

友儿垂下眼帘,不再看向窗外,而是转过身子趴在他宽厚的肩上,将头埋入他的颈窝,小巧挺翘的鼻尖抵着他的脖子,贪恋的摄取这香气,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香味,在现代任何香水也无法比拟,乍一闻到觉得淡淡难以抓住,深吸一口,那香味便在鼻腔缭绕,细致绵柔,香醇醉人。一闻再闻,永远也闻不够。

“会不会心中难过?”友儿用鼻尖顶着他的脖颈,让后者有些燥痒难耐,忍不住退了一退,但怎么也甩不开。

“如果你是我呢?”蔡天鹤不问反答。

“我会气死,难过死。”友儿如实回答,心中也对他愧疚了一些,“其实……你们在我心中是一样的,我并不是更喜欢宫羽落,而是愧疚,对他深深愧疚,如果不是我,他还老老实实在他那一亩三分地当他的断袖王爷,衣食无忧,逍遥快活,却因为我……”

蔡天鹤闻此,不再动,垂下眼,双手环绕友儿。“我知道你在自责,别自责了,此时与你无关,都是我和段修尧的错,我们两人是自私的人,其实这结果我与段修尧早已料到,不过却因为各自的目的卑鄙地静待旁观。”

绝色的面孔上满是挣扎,此时最为自责的是他才是,如若不是因为他内心的卑鄙,友儿也不会如此自责。

友儿笑了,很轻,却无奈。“之前不知,现在知道了。你和段修尧两人以计谋见长,早已料到最后结果,无论是宫羽落还是皇上,无论是太师还是韩家,他们都是你们手上操作的棋子,你们各有目的。段修尧是为了最终能光明正大的迎娶我,而你……”友儿抬起眼,顺着他的面颊看着他细致的面孔。

“你是为了报仇,借我的手让宫羽落身败名裂,让他有杀身之祸,让他众叛亲离,因为当年因为他的追逐以及皇上的纵容,文武双状元的你难以在官场大展身手只能远走边关,还被京城人士同情取笑,是吗?”

蔡天鹤身体一僵,面色划过一丝窘色……没错。

微微叹气,苦笑,原来,友儿都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友儿当初不知不代表未来永远不知,他既然当初选择了如此做,即便是友儿如今放弃他,他也别无选择,因为这是报应!

微微后退欲站起身来,却被友儿眼疾手快地抱住了脖子。

蔡天鹤惊讶,他本以为友儿会厌恶他,鄙夷他。

“你要干什么去?”友儿问,一双手臂抱得紧,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经过这几日的恢复,加之慕容禅香的灵丹妙药,蔡天鹤身上的伤早已愈合。

蔡天鹤苦笑。“我是不是很丑?”

友儿一翻白眼,“你要是丑,这天下男人大部分都得去死了。”

“我是说心……”

“不丑,很美,宫羽落那种断袖恶心的人就该死一万次,谁让他这么伤害我的小蔡蔡。”友儿直接窜上他身上,用鼻尖一拱一拱他的脖子,喷出的热气让他浑身一僵。

“别天天总想着从我身边逃走,你这等美人我怎能放过,我和那宫羽落可不同,你逃走,他不会追,但我路友儿却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用鼻尖如小猪一样拱了几下,贪恋着他的香气,而后仿佛不知足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美人,你真香,真甜……”友儿模仿着京中浪荡公子哥的口气,对着蔡天鹤白皙柔嫩的脖颈舔舐啃咬。

美人一词是蔡天鹤的雷区,无论是谁用这种词语形容他都会引起他的杀意,不过从路友儿口中说出,他却无丝毫反感,只是引起一声轻笑。“别闹了。”说着便欲推开她。

“闹?我可没闹,乖,美人,把我抱上床。”友儿死死圈着他的脖子。

“……”蔡天鹤无语,抛开这流里流气的口气不说,但这让“美人”抱上床,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别扭,但友儿已说了,他也无奈,将不断吹入丝丝凉风的窗子关上,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还未用力,便将轻如鹅毛般的她搂在怀中。

“美人,我重吗?”友儿继续调笑,放开他的脖子,深处纤细手指跳开他穿戴整齐的衣襟,扒开一条小缝,用色迷迷的眼神向内窥视。蔡天鹤穿得少,但却也有里衣,只扒开外衣根本看不到丝毫美景,不过友儿却还看的津津有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

蔡天鹤无奈地摇摇头,“友儿,你和段修尧学坏了不要桃花,行不行。”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现代名言,估计他们这些古人是没听过。

“这是什么道理?”蔡天鹤一愣,几步走到床沿,将她放下,本以为她乖乖上床,没想到却还死死扒着他脖子。

友儿一个用力将他半个身子拉到床上,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着他薄薄的耳垂,“我现在的样子,你喜欢吗?”蔡天鹤的耳垂很小很精致,可以说出奇的小,顺着耳廓外形一顺水下来,没有丝毫累赘,友儿不得不庆幸蔡天鹤还好是男子不需要扎耳孔,不然这小到极限的耳垂如何能承受那些真金白银的耳饰。

蔡天鹤面色一红,知道友儿使坏,但心底的喜欢却无法溢于言表。

友儿奸笑,不用他回答,男人……还是要给他留些面子的。

“给我脱鞋子。”撒娇地将温热的气息扑进他耳,在感受到这修长挺拔的身躯微微一震后,心满意足的放开双手,而后无耻地将自己稍沾泥泞的小鞋伸到蔡天鹤面前。

在脏鞋的对比下,蔡天鹤的面孔更为干净,两道浓淡相宜的眉一字上挑,一双美眸幽深。美男很多,宫羽落、碧苓都可称之为绝色,段修尧的容貌放在世间也是难得的美男子,但蔡天鹤的美却最为令人震撼,如若他平日里不用易容之物怕是能轻易引起天下动乱吧。

世人都说红颜祸水,其实蓝颜亦之。

蔡天鹤的眸子幽深,在友儿心中,这是唯一一对可以与路琳琅那如千年幽潭相媲美的眸子,如同一个谜团一样深深吸引着人们的视线,又如同妖娆的精灵一般牵着人们的视线将人的心也牢牢拴住。

蔡天鹤没想到路友儿将那带着泥泞的鞋直接塞到自己面前,在他心中的淑女……哦不,是所有女子都不会做这种动作,原谅他少见多怪吧,只怪他出生在书香门第,所见所遇之女皆是笑不露齿的。

理工类科班出身的路友儿突然对艺术创作大彻大悟,难怪艺术家为了凸显创作主题的某一特性时,喜欢用与这一特性正好相反的物品加以对比,在脏鞋的对比下,蔡天鹤的面孔更加精致白皙,一双眼睛妩媚,一双薄唇妖娆。

突然……路友儿从心底涌起一种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让她一时间难以自持……她想……

把这脏鞋直接踩蔡天鹤那干净精致的脸上!

“友儿,你干什么?”蔡天鹤眼疾手快抓住那对着他脸袭来的脏鞋底,如果他一时手慢,怕是这鞋底直接贴他脸上了。

“哦哦……”被人正好抓包,友儿眼中难掩失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蔡天鹤一时间也搞不懂路友儿到底要干什么,他分明没惹到她,为何她要踢自己。最终也只能宠溺的笑笑,摇着头,抓住那继续蠢蠢欲动的小脚,将鞋袜细心褪下,瞬时,白嫩如玉的小脚露了出来,五枚小脚趾乖巧服帖泛着粉红。友儿的脚很小,只有蔡天鹤的巴掌大,而后者笑着看看,欲将小脚放下。

“喜欢吗?”

蔡天鹤一愣,没明白友儿的意思。“什么?”

“我是问你,喜欢吗?”她的脚还在他的手中,他修长的手温凉适度,从脚上传来一阵舒适感。

“喜欢什么?”蔡天鹤一头雾水。

友儿小嘴一撅,摇了摇他手上那只小脚。“这个,喜欢吗?”

蔡天鹤一愣,低头看了看手上那只白嫩的小脚,确实精巧可爱。点了点头,“喜欢,友儿的什么我都喜欢。”

嘴角泛起恶作剧的笑,“亲亲它。”

“什么?”蔡天鹤大吃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很大,一时间甚至忘了将它放下。“友儿,你……让我亲什么。”

友儿皱眉,小脸一沉,一个用力将小脚从他手上拽回来。“怎么的,嫌弃我?你刚刚还说什么都喜欢呢,让你亲一下有那么难?……也不臭。”最后一句话小声嘟囔,不过还是被他耳尖的发现了。

“没有,友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嫌弃你,而是……这种……”支吾难语,他一时间难以用语言表达他想的,在他这二十年所接受的教育中,为娘子脱鞋已经到了极限,怎么能亲……能亲……!?

友儿脸上一脸伤心,其实心里早就捶着床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这事儿,如果是段修尧,都不用她告诉,那厮抓起来就能亲个够,如果是宇文怒涛估计也能笑着按她说的做,只不过这蔡天鹤却不能。他出身书香门第想必接受的教育也十分迂腐老套,让他做这种违背君子大义的事怕是比让他死都难。

果然,蔡天鹤的脸已经红透了,知道友儿生气,却又实在做不出那些事,内心里死死挣扎。

等了一会,看蔡天鹤挣扎的痛苦万分,友儿好心放过了他。坐起身来将自己另一只鞋子脱下,而后跪坐在他身前,抱住他,将鼻子再次凑到他的脖子,“刚刚和你开玩笑的,我哪能勉强你做这些事,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不过确实有些人难以接受。”他年纪轻轻却思想老套,她早已接受了。

蔡天鹤脸上由红变青,声音闷闷传来。“如果是段修尧,他就能做,是吗?”

路友儿扑哧一乐,“你还纠结这事儿呢?算了过去了。”

“回答我。”

“……”真没想到他还真认真了,“嗯,是啊不要桃花,行不行。你别多想,并非做出这种事就是对的,你们两人性格差异罢了……啊……你要干什么?”

只觉得身子一轻,友儿已经被他放倒在床上,而后觉得自己左脚一丝温热,随即便被包裹他手中,大窘!

“别……天鹤,别闹,别勉强自己,我刚刚真是开玩笑的,就是觉得你做不出来才逗你的,你别……”

话还没说完,蔡天鹤已经吻上她白嫩的脚面,他吻异常温柔,饱含万千情愫。

“……”友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中暖流涌过,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一动作,蔡天鹤真真用行动证明了他对自己之心。蔡天鹤,生在迂腐的官宦家庭,一生不刻意追求高官厚禄,就这么一个平淡内向又有些自卑的人竟然一再为自己做了太多。她还记得当初阿达城大战,蔡天鹤千里走单骑日夜不休赶到阿达城,以前她不懂,现在却是懂了,蔡天鹤并非单单而来,他是背负着玩忽职守的风险,对于一个守城将领来说在战事期间若是擅离职守,如若战争失利便会成为千古罪人承受万世骂名。而他……却在如此危急之时来到她身边,她记起当年的《君子之约》,突然想起他临离去之时那灼热的目光,他当时是想带自己去轩辕城吧……

她留了下来,为了宇文怒涛,想必当时,蔡天鹤心中定然比万箭穿心还难受。

如今,他为了救她,再一次冒险来到上京,他为了她做了太多,为了她一再降低自己底线,从当初的共妻到如今的吻足……

他对她的好,让她如何回报?

收回自己的脚,坐起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脖,就这么紧紧抱着,没有其他动作。

“友儿?”蔡天鹤一愣,不明她为何突然间会如此。

沿着香气袭去,友儿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温凉可口,带着一丝湿润。

蔡天鹤目光含笑,身子向前将友儿压在身下,一直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枚吻。

唇瓣相交,口舌相缠,四目紧闭,满室只余旖旎。

伸手抱住他窄瘦的腰身,一个用力将他拉下,压在自己身上。

一双大眼眯成一双月牙,嘻嘻坏笑,“我的小蔡蔡,下面碍事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有些咯人?”

蔡天鹤面色一红,将脸偏向一边,只用亲吻便有了反应,他委实猥琐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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