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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稀有动物白少爷果然是个极品中的极品,难怪安奚容那么同情他,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跟他共享……
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他竟然真的连初吻都还在!
在白述冉颇为笨拙的激吻下,在被不小心咬到的疼痛中,苏瑾年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青涩的味道……这可如何是好……让她有种诱拐良家骚年的负罪感啊……
“嘶——”
接二连三被咬到了舌头,苏瑾年终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其实很想忍住,不想因为这个而打击到某个又脆弱又玻璃心的孩子,可惜那娃儿着实敏感了些,听到她吃痛的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手上了力道一松,往后退了半步。
抿了抿嘴唇,白述冉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他是不是太笨了,连接吻都不会!
其实白述冉一直都不讨厌苏瑾年,先前之所以那么针锋相对,大概是因为嫉妒。
嫉妒安奚容可以用情那么深,嫉妒他们两个在他面前那么甜蜜,嫉妒苏瑾年那么渣的人品却依旧招人喜欢,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心甘情愿放弃一切。
他就是嫉妒她。
一直在试图说服自己讨厌她,远离她,嫌弃她。
但却控制不住被她吸引,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到她身上,控制不住想要接近她,甚至控制不住跟她吵架。
他哪里是那么无聊的人,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根本就不屑于多费半句唇舌,哪怕是死党的恋人。他之所以能耐着性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只是因为——
她是苏瑾年,天生的尤物。
人贱人爱,花见花衰。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表现出对他的如此特殊的喜欢,故意刺激他,跟他斗嘴,学他的姿势抽烟,几次三番的以调戏他为乐趣,却没有无端的骚扰他,纠缠他。
苏瑾年根本不需要企图他的什么,金钱,权力,地位,外貌……她什么都不缺。
如果她说喜欢他,那么就仅仅只是——
喜欢他,这个人。
她不仅可以容忍他恶劣的脾气,甚至还以此为乐,将其视为他最大的特点。
在万千世界中,能遇上这样的人究竟有多么不容易,其他人也许不知道,白述冉却是很清楚,如果错过了苏瑾年,或许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
年少逢知己,两眼泪汪汪,奇葩见奇葩,两眼泪汪汪。
知己是安奚容,祸水是苏瑾年,两个人都是万年难求的奇人,白述冉生平最嫉恨的两个人,却也是最懂他的两个人。
苏瑾年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那个宠爱有加的情人到底做了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那个男人!他的死党!苏瑾年目前最宠爱的奸夫!竟然把他和她交欢的视频发到了他的邮箱里!还是在他上班的时候!
白述冉完全不能想象安奚容的脑袋究竟是个什么构造!
尽管他可以理解,安奚容这么做,大抵……是为了暗示他真的不介意自己跟苏瑾年交往……
可是!这种方式!未免也太让人精神错乱了!
但是不可否认,猛药之下有强效!鬼使神差地看完了整个视频之后,在白少爷体内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某种冲动,在一瞬间冲破了八门金锁重重阻碍,宛如打开封印一般,刹那间排山倒海,扑面而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述冉可以算得上是禁欲主义者,对那些所谓的女朋友他可以随便,但对待真正意义上的恋人,却是无比的挑剔。
之前那些女人,他连牵手都不屑,更遑论拥抱接吻,乃至上床。
一开始遇见苏瑾年,他也仅仅只是有几分好感,因为对方是以“安奚容喜欢的女人”这种身份出现,所以他对苏瑾年下意识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没有过多的企图。
可是那个女人,不仅主动跑来跟他舌战吵架,还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撩人的姿态,惹火地跟安奚容亲热给他看!
即便他自制力比较强,但也是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在接二连三的视觉刺激下,还能够无动于衷猎士传说!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要把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的强烈冲动!
看到苏瑾年微微红肿的嘴唇上冒出一抹艳丽灼眼的血痕,白述冉稍稍压下狂躁,撇开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漆黑幽暗的远处。
“对不起……不小心咬伤你了……”
苏瑾年眼带黠笑,伸手抚上白述冉柔软的唇瓣,将他的视线转正,对上她暗含戏谑的目光。
“这是你的初吻?”
白述冉盯着她妖艳的唇瓣,看她伸出舌头将血痕舐去,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却被她做得性感而撩人,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连目光都情不自禁地放肆了起来。
酷俊深邃的眉眼斜向上微挑,露出一贯懒散的神态,染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邪气,刻意压低的声线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却更加蛊惑。
“觉得占便宜了?”
“是啊……能吃到白董事长的豆腐,那简直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拿指腹在那两片唇瓣上轻轻摩挲,温热的触感让人有种莫名的心悸,苏瑾年扬起眉梢笑得像是一只偷吃了鸡的狐狸,只要一想到这个无数女人为之疯狂为之倾倒却始终遥不可及的男人,把他“珍藏”了万年的初吻主动送给了她,那种感觉……啧……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妙不可言了……!
任由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在唇瓣上挑拨,白述冉半眯起眸子,露出几许类似于捕猎的神态,伸手抚上苏瑾年玲珑有致的楚楚纤腰,仿佛着了魔似的,眼角的笑意愈发邪妄。
“初吻算得什么,还有更大的便宜,你要不要?”
“要!”
苏瑾年毫不犹豫地高呼了一声,顺着白述冉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腾起来跳到了他的身上,拿双腿紧紧得缠住对方坚实精壮的腰部,感受着这株剧毒妖竹专门为她而喷薄的炙热——
“我要你……初吻我要,初恋我要,初夜我也要……你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不是我强迫你的……”
白述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简直坏透了,分明就是她在勾引他,诱惑他,到头来却颠倒黑白,搞得好像是他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似的。
虽然……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不!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苏瑾年的圈套!
却是……让人甘心沦陷的圈套。
垂头在苏瑾年裸露的脖子上轻轻啃噬了一口,白述冉的声线沙哑而低沉,性感得无可救药:“是我强迫你的。”
苏瑾年低低一笑,妖娆如狐媚,却覆盖着一股无法忽略的霸道,宛若君临天下的女帝,长鞭一甩,横扫天地!
“我这个人比较难伺候,做我的男人,就要完完整整属于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属于我……可是,我却不能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一点,你也想清楚了吗?”
像白述冉这么挑剔的人,难免会有些许洁癖,不说是他,就连苏瑾年自己都无法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种要求其实很过分,但一个人的人性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东西,她不强求白述冉,也不强求安奚容,合则来,不合则散。
果然,听苏瑾年这么说,白述冉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去,连口吻都变得酷寒了几分,自内而外的怒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你还能更过分一点吗?非要把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很有趣?”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苏瑾年,对她的事情一直有所耳闻,所以知道她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情,而是慢慢地变成了这副叫人又爱又恨的死德性,并且还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趋势。
安奚容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才有“先见之明”地拉他做盟友,试图把苏瑾年那些不耻的念头全数扼杀在襁褓里!
“不是变成……”见到他愠怒,苏瑾年反而笑得更欢了,笑声清魅,妖冶放荡,一阵阵地回荡在寂静的夜幕下,“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水性杨花……呵呵,这个形容词真好,深得我心!水性杨花……可不就是水性杨花,连情人的朋友都试图染指……”
听到苏瑾年这样讥诮地讽刺自己,白述冉蓦地心头一紧,莫名的心疼,又莫名的恼怒。
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她?没有早一点俘获她,没有早一点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受任何的伤害,保护她远离这些虚妄浮沉的喧嚣……
“不要这么说,你很好,以后要是能收敛一些,就更好了……”
“收敛?”苏瑾年忽然解开他胸襟的扣子,探入蛇一样的手指,一边游走一边挑逗,“这样子收敛么?呵呵……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收敛……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么,我不过是看中了你这张光鲜亮丽的皮囊而已……”
面对苏瑾年的喜怒无常,白述冉忍不住有些恼了,但也明白是他刚才说错了话,一下子发作不得,只能拼着一腔气闷,抱着苏瑾年快步上了楼,进了卧室,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滚到床上……一路上都是疯魔炙热的吻,癫狂肆意的粗喘,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妖氛,裹挟着香艳的**。
两个人就像是互相噬咬缠斗的兽类,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试图压倒对方!降伏对方!
可惜,新手就是新手,白述冉到底没能占得了上风,败就败在了没有经验上……
一番混战之下,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却是什么都没有干成。
借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苏瑾年抬眸瞄向那个紧蹙着眉头,浑身散发着猛兽气息,却是束手无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彻底就惹恼了白述冉,一扬手“啪”的关掉了灯光,再次俯身压了上来,**裹挟着怒气,汹涌而来,烈焰焚天!
在熊熊燃起的欲火之中,苏瑾年最终为自己对白述冉的那一声轻嘲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
事实证明,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境,都不能小看男人那方便的本能,即便对方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不然……就等着吃苦头吧!
被折腾惨了的某个女人,在阵阵哀嚎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处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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