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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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类的感情，经常能创造出奇迹。”想起当初地球上的种种报到，谢毅给自己上了一个护罩，轻声附和道。

“对，而且这种奇迹爆发出来的时候，往往就连神灵，也无法扭转奇迹产生的影响。即使是最忠诚的信徒因为信仰而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比不上感情爆发出来的力量。所以即使人类本身很弱小，但却是一个充满神奇的种族。”春之女神继续说道，声音里有着一丝明显的赞叹。

“你，以前是人类么？”谢毅突然问道。

“不知道。在我成为春之女神的时候，我以前的记忆就失去了。因为神灵，是不能有人类那么丰富的感情的。”

“为什么？”谢毅好奇的问道。

“因为如果有了丰富的感情，内心就无法坚定。无法坚定，神格就会受到影响，不仅更容易受到邪恶的诱惑而堕落。而且对将来的成长也有很多的负面影响，甚至会导致自己的实力停滞不前，无法寸进。”

“这样……那，如果成为恶魔呢？和神灵一样强大的恶魔？”谢毅又问道。

“如果你成为和神灵一样强大的恶魔，你会被你自身的业力影响，变的更加的残暴和邪恶，人类的本心就无法保持。”

“这么说，不管是成神，还是成魔，都注定有失去的东西？”

“有失才有得。能量守恒定律对所有的能量都有效，包括对你做出的选择，同样有效。”

“哎……”谢毅默然。他的路在哪里？他真的很迷茫。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还相当的遥远。要想到选择的那一天，还不知道要多久。足够你有充裕的时间慢慢思考了。”春之女神说完，顿了顿，又道：“这个给你。”

随着春之女神的话音，一把翠绿色，绽放着淡淡绿色光芒，仿佛是翡翠做出来的长剑出现在了谢毅的面前。紧接着，同样翠绿色的女式胸甲、护腕、护膝、裙甲、战鞋、头盔也出现在谢毅的面前，组合成一具空的人形铠甲，护腕的手套握着那把翠绿色的长剑。

让谢毅惊讶的是，在胸甲的背后，还有两对同样翠绿色的羽翼。

“这就是给你的主天使打造的武器和防具，里面附有我的神力。虽然在神器中算不上顶级，不过也不差。”春之女神的声音平静如水。

“最近你改造了很多恶魔出来，你的业力又有所增长了。在你还没有确定自己未来的路时，最好注意点。”春之女神离开之前，给了谢毅一个友情提示。

听到春之女神离开前的友情提示，谢毅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那团依旧延绵不绝的云团，喃喃自语道：“我未来的路……还真不知道怎么走呢……”

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不过谢毅的心中却在考虑着，未来最有可能的，还是成为恶魔。毕竟自己身后有个莎赫拉丝，只要这次帮助莎赫拉丝守护好黑暗神殿，相信自己真的归顺莎赫拉丝，她也不会对自己太凶残才是。

“你的路，不是恶魔，也不是神。”就当谢毅心中冒出以后很有可能归顺莎赫拉丝，做个恶魔领主在炼狱中逍遥自在的时候，心中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谁？你是谁？？”谢毅心中大惊，立刻问道。

“希尔忒妮。”

“希尔忒妮？你醒了？”谢毅有点呆滞，下意识的问道。

“是的，我醒了。”

“那个……嗯，感谢你救了我这么多次。”谢毅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感谢道。

“救你，就等于救自己。”

“呃？怎么这么说？”

“那个时候，莎赫拉丝的力量侵入了你的灵魂，为了让你保有你的灵魂，我把自己的灵魂分离了一些给你。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灵魂的联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再次受到重创，一旦沉睡，就不知道需要多个岁月才会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