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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醉酒来瓦解心魔,某种意义上也是值得借鉴的方法。
墨娴显然是酒中好手,嚷嚷着“干”“碰一碗”“感情深,一口闷”,反正是酒来即干,堪称女中豪杰。
在这种的情况下,特意用内功化消酒精也太无聊了,所以比拼的都是真实的酒量。
白如雪小心翼翼的拿起一碗酒,那谨慎的态度,仿佛是在喝一碗毒酒一样,就差灭拿出银针进行测毒。
她慢慢的伸出舌头,好似小猫饮水般舔了舔表面的一层,随即紧紧眯起眼睛,一张脸皱成了团子。
这是九黎族特制的带有水果芳香的酒,浓度比白酒低,但是比一般的葡萄酒要高,不是初级者能够大杯大杯涉猎的范畴。
这位显然不善饮酒,旁边的上官婵露出坏笑,趁着白如雪再次张开口小心试探的时机,一把钳制对方的手腕,真元封锁窍穴,打通喉咙食道,避免呛到,随即将整碗酒灌了进去。
白庸想阻止,已是来之不及,眼睁睁看着白如雪从一开始的大惊失色,然后很不雅的打了一个酒嗝,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涩,脸颊就飞速变得通红,眼睛里也湿润起来,微微张开的嘴唇吐出了苦闷的呼吸声。
“哦呵呵,果然是醉了,这幅模样真的是引人犯罪埃”上官婵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白如雪只觉得胃都少了起来,一股按捺不住的热气由低下往上攀升,一下子冲晕了头脑,整个人变得沉甸甸了,脑子的思考减缓了十倍,变得模糊一片,很多铭记在心的戒备都开始忘记。
她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起来,指尖也微微颤抖起来,最后呼的一声倒了下来,白庸连忙扶祝
“你不要紧吧?”
“……才没有。”白如雪好像脱力似的跪坐在了地上,抬着头用湿润的眼神说着,“才不没有事呢,我、我很好,我要唱歌了。”
白如雪突然站了起来,一边唱起了《赤壁赋》“大江东去,浪淘经…”,一边用双手拍着肚皮,将肚皮当做鼓来敲打。
“不、不要蔼—如雪你的形象啊啊氨
白庸惊恐着尖叫,这一天,他失态的次数比以前整个人生加起来的次数都要多,他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对方以远超平时的灵敏反抓住手腕。
“来,哥哥也一起嘛。”
白如雪一边用不清不楚的声音唱着“樯橹灰灰飞灭”,一边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以东倒西歪、随时可能摔倒的姿态打起了醉拳,突然出手抓住了白庸的领子,恍恍惚惚地说着,为什么不跳嘛~~
白庸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醉了,这肯定是喝醉了为什么酒品这么差,我宁可你醉了就睡,呜哇,这可怎么办才好?”他方寸大乱,平常智计百出的脑袋,在这个时候连一个方法也想不出来。
上官婵呼呼的奸笑道:“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呢正所谓酒后吐真言,酒醉状态下,人的警戒心会被减弱到最低状态,所以——真心话大告白来吧,有什么想问的问的,都问吧。”
白庸抱头怒吼:“我什么都不想问,只希望如雪能恢复正常”
上官婵嗤之以鼻:“你还真是一个没趣味的男人,看看当事者怎么说?”
“哼,哥哥总是这样,太坏了。总是,总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保护,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优秀。”
“我保护你有什么不对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会说呢。”白如雪带着从来不曾有过的闹别扭的表情,啪的一声推开了白庸,转身背对着。
上官婵并不放过,穷追猛打:“快说快说,趁着现在脑袋发晕,全部吐出来吧。”
“不行……不行的啦……不能说……不能说的。”白如雪伏下脸,左右摇着头。
“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为……因为是哥哥……因为是哥哥嘛,不能说出来的。”白如雪好像为了绝对不把事情说出来似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紧紧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说漏掉一样。
白庸心头一紧,连忙道:“不想说,就不要逼她了。”
上官婵喝道:“你给我闭嘴拖拖拉拉没胆量不敢饮酒的男人,现在没资格发言。”
“诶,这也是我的错吗?刚刚你不也是赞同,决不能酒驾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一条河里流的水,绝不是上一刻的水。”上官婵继续对白如雪诱惑道,“没关系,大胆说出来吧,反正你喝醉了,说出来也不用负责任,没人会怪你的,到时候用一句‘我全部忘了’就能摆平一切,所以别再限制自己了,你心里面也很想说出来吧。”
上官婵用力拉开白如雪的手,后者强烈的反抗,两人纠缠在一起,结果各自摔倒。白庸无视了上官婵,全力将白如雪接住,抱在怀中,顿时胸前心口的周围,感觉那热热的脸颊。
“哥哥这个傻蛋傻蛋傻蛋傻蛋真是太坏了”白如雪紧紧地抓着手腕,像是小孩子一般重复着,“我都说了,不想说了呀,一直欺负人家。”
白庸欲哭无泪:“欺负你的是聆月,跟我没关系,我也是支持你别说的。”
白如雪抓住手腕的手指,越发的用力起来了,她的喉咙发出轻轻的鸣响声,像是把涌上来的泪水吞下去的缘故,最后满脸悲伤的样子闭住了眼睛,身体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似的轻轻抖动着,嘶哑的声音轻声嘀咕了些什么,但是因为实在太轻了没有人听到。
上官婵督促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吧。”
“不要有人快乐的……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会觉得幸福……一旦说了,有人会为难,有人会难过,有人伤心,总之,不会有人幸福的……”
白庸感到手背传来被咬住的触感。
白如雪咬住了他的手,就像为了不让秘密从自己的嘴中泄露出来一般。她的眉头皱紧,双眼紧闭,拼命的忍耐着,泪水扑簌扑簌的向外流,只是坚定的低喃着“不能说”。
上官婵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太小瞧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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