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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为啥”
“那算命先生说的,反正很有道理,我就记下了”
白悄无声息的伸出大拇指,无言以对。
“咦嘶”
此时,声音传入庆忌与白耳中,人都是望向那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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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神仙,可是有什么问题”
见得老人这番模样,那樵夫也是有些急了,其实也能理解,在这种事情之上,紧张并不奇怪。只不过樵夫此时的心情还有沉重,想是在思虑若是无缘可该如何
老人瞎了眼,自然不需闭眼,只不过神情却很是到位,他倒吸口凉气,眉头皱的极紧,脸上神情也是颇为凝重,众人看着他这番只卖关子不说事情的模样,都是有些无奈。
兴许是樵夫急切的喘息声叫老人听见了,于是老人掐了掐手指,开口说道:“许久未算了,功力削减不少,见谅见谅”
庆忌险些没坐稳,敢情老半天语气都是为了这句话
双儿觉得有些丢人,干脆扭过头去,看向庆忌他们那边,这不看不要紧,看便被那木箱子上探出的小脑袋给深深吸引,那小家伙望见自己在看它,也是立马缩回头去。双儿越发兴奋,因为她看清了,那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好像是只小狮子,自己家里也有只狮子,只是傲气的紧,不让人碰。
被看见的自然是小天真,当双儿的眼神落在木箱上时白便已经注意到了,不过仅仅看了小姑娘眼白便移开目光,她可不像庆忌那家伙,活得万般小心,不过白还是拍了拍小木箱,安抚里面的小天真,轻声说道:“再忍忍,等天亮了我们就走,到时候撒欢跑”
小木箱里转来响声,不过却是极小,正是小天真欢愉的翻身,听得白的话自然很是开心。
“什么撒欢”庆忌扭头看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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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欢”
庆忌无言以对。
半晌后,老人缓缓放下右手,故作副超然模样,随后淡然说道:“唉,没得生辰字确实难算,好在老朽虽然人老,但能力却未削减”
“那老神仙,可有结果”
老人扶起旁的旗帜,随后从木箱旁拿出统签条,上有诸多小黑字,想是算命用的求签。
“且先摇上签不收你钱,就当老朽做好事儿得了,不过老弟你可要记在心里啊”
那樵夫连连称是,随后接过老者手里的签筒,不断摇了起来,只听木签与木筒的撞击声在破庙中回响,要不得时半刻,只签如鲶鱼般从木筒中滑落,“啪”的声掉在地上,声音清脆。
老人顺声摸去,随后拿起,用拇指指肚轻轻摩挲,神情越发凝重。
“如何老神仙”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是道上上签”
读者身
黄舒柔有些无语,这骗技也忒拙劣了些,方才那木筒之中明明暗藏玄机,自然瞒不过她们这些修道之人,也就能骗骗这些山野樵夫。虽然极为不爽,可黄舒柔并未发作,就如孙嘉柔说的那般,总之结果是好的便是,说不定还真能提升这青年的信心,然后促成事情办成。
只是上上签便是上上签,为什么又皱着眉头
听得老人这话,樵夫笑着搓了搓手,感谢的说道:“真是多谢老神仙了,真是多谢老神仙了”
青年樵夫笑的灿烂,极为开心,“老神仙可否让我看看签子”
老人就此递过,那樵夫仔细端详番,随后微微点头,确实是上上签。
“只是”
可不等他将喜悦与另个汉子分享,老人又是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那老者,不明所以。
“只是世间当真有齐香莲此人吗”
齐香莲,这是众人第次听到这个名字。如诸多平民百姓般,名字极为普通,就像是大海中的朵浪花,平凡至极。
那樵夫的脸色变了变,神情有些凝重。
破庙之中,因为老者这突然的句话而变的出奇安静,没人知道老者说这句话的意思,可庆忌与黄德兴知道。
所以,下刻,那樵夫的喉咙洞开,原来是根木棍从脖颈后彻底穿透,而肚脐眼下,柄匕首死死插入,封住了他所有的行动。
青年樵夫不可置信的望着突然出现在左右的两个少年,因为喉咙处的致命伤,让他仅仅看了眼,随后便再无第眼。
手中自有匕首的,是庆忌。而捅穿樵夫喉咙的,是黄德兴。
庆忌看了看黄德兴,黄德兴望了望庆忌,都不言语。
直到声尖叫声响起,人才移开目光,纷纷拔出细干柴与匕首,随后望向那个还在篝火旁的汉子。
“你能打过吗”
“打不过但可以试试”
“我也打不过但也可以试试”
事情发生的太快,而那声尖叫则是双儿发出的,比起其他人的茫然,小姑娘望着那口中吐血,眼睛圆睁的尸体,自然害怕至极。
庆忌并未转头,但是皱了皱眉头。
“出手就要杀人,要不然就不要出手”
旁的黄德兴扔掉手中的细木柴,甩了甩先前溅在手上的血迹。庆忌方才的做法他极为清楚,刀搅烂了那人的气府,其实在那刻,那青年樵夫已然成了废人,只不过他并不想那么麻烦,所以便选择了最简单的。
可是如今,黄德兴望着对面的汉子,就算麻烦他也得直接面对,因为对面的汉子,是境武夫。
相比于白的平静,黄舒柔等人则是脸震惊,面对此等变化,人竟是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待得接受此等变化后,黄舒柔几人又是头冷汗,望着黄德兴的神情变了几变,因为这与他们印象中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哥相比,简直就像换了个模样。可真真正正让她们不解的是,为什么要杀了那个青年樵夫
无人注意到,那樵夫的手中紧紧攥着根签子,而其上还有些许灵力流动,尚未消散。
正在烤火的汉子面对此番景象,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那个青年樵夫死去与他没有丝毫关系般,他扭头望向庆忌与黄德兴,嘴角带着丝笑意,不解的问道:“我们应该演的很像了吧”
“是很像了”黄德兴轻声回应,庆忌也是微微点头。
“所以你们为什么能看出来”汉子笑着问道。
黄德兴看了看庆忌,后者并无说话的意思,于是他便开口,说道:“因为太像了,所以有些别扭”
汉子不能理解,太像了,所以别扭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们太想将自己演成樵夫了,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是精心打磨过的,或者说根本不需要打磨,你们本身就很擅长这种事情”黄德兴踢开脚边的细木柴,望着汉子,轻声说道:“贫苦人家的朴实在你们身上被升华了,因为太过于朴实了,起先我还有些犹豫,可当这个家伙带着钱财去算命的时候,我便确定了”
“为什么”汉子捅了捅火堆,继续问道。
“因为我不曾算过命,我家乡的那些樵夫也不曾算过命,因为穷,所以知道文钱的可贵,你们演的很像了,可惜在这点上,你们没有经历过,自然演不出”
庆忌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便开口说了。
“就这些”
黄德兴点点头,说道:“还有,在珍珠山这个地带,不该有青木柴,青木柴,应该在更往西的地方才有”
汉子笑了,因为真的很可笑。
“你们很厉害”
说
黄德兴与庆忌并未说话,因为那汉子站起身来了。
“可是”
汉子笑望着庆忌与黄德兴,甩了甩手腕,用极为平静的语言说道:“你觉得你们能打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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