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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友德摇头晃脑,看得情不自禁。初次见面的宋启恒业有些惊讶,看着景恒的诗句,嘴里不停着在反复念叨。不由得关注起年仅十六岁的景恒。
诗文呈交上去后,徐友德和林献安的诗被评为了良,而景恒的倒是被评了个优。不过第一题优秀的诗词有六首,景恒的诗在里面并不显眼。第一题最受称赞的是一位叫萧逸然的贡生,他写的一首:“题暮春。门外无人问落花,绿阴冉冉遍天涯。林莺啼到无声处,青草池塘独听蛙。”得到了众人的交口称赞。
鞠老大人和李老大人直言这首诗描写暮春的景物,描写花、鸟、叶,衬托出“暮”字,点明题意。抒发了的惜春之情。两两相对,把暮春时节的那种繁盛和热闹的景象生动地表现了出来。龚老大人坐在上首,不停地抚须,脸色止不住的微笑。而萧逸然站在诸位评委的身边,一脸傲气。
李文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蹿到了景恒他们那一桌。他兴致勃勃的看着景恒,道:“慎之兄,你有对手了。那个萧逸然,是江南道余杭府苏家的子弟。苏家诗读传家数百年,其家族历史可追溯到前朝赵。他可已经是举人,还是前些年江南道直隶的乡试解元,貌似中了之后,在家待了几年。决定下场后,国子监祭酒大人直接去余杭请到监内读书,看来是要考明年的状元了。他的恩师,是国史馆的学士,估计这几位,滋滋。”
景恒也知道这号人物,这位一来国子监就盛气凌人,直言国子监的贡生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平日里也是瞧不起北方学子。不仅是这个萧逸然,因为整个大乾最近十年的科举,北方学子的上榜率都低于南方学子,甚至有民间传言,江南道直隶的乡试可称小会试。所有很多南方的学子瞧不上北方的学子。
前段时间,景恒在课堂上当众打脸了刘助教,作出那两首吟风的诗句,萧逸然评价:“风流小技,上不得台面。”现在看来,这个文会,这些老大人过来,是准备给某个人扬名吧。
过了一会,那个助教又喊道:“第二题,题目已经给出,写词两首。有诗云:梨花千点白,春雨几声寒,前头学子多写春雨,几位老大人商议。决定以《蝶恋花》为词牌,一首写春,一手写雨。”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这题目难度也太大了吧。同一个词牌,一个写春,还一个写雨。虽说春雨,但拆开看,一个是季节,一个是风雨,根本搭不上关系。在座的各位,要是能回家冥思苦想三天,还是能作出来的。但是要现在当场写出来,那得是才高八斗,文思泉涌之人才能做到。
题目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愁眉苦脸,互相对视一下,都是连连摇头。
林献安先持笔,站在桌签,冥思了许久。落笔写下,但不多时,又有些气急败坏的撕掉了纸张,然后把位置让给了徐友德。徐友德同样写下第一首词,当写第二首时,写到一半,叹了口气,把纸撕掉了。
终于轮到景恒了,他们二人一脸的紧张。此时他们也品出了味道,这个文会,即是为了扬萧逸然的名,也是为了打压景恒的名声。倒不是什么东篱先生的缘故。很简单,景恒是武将。是的,景恒虽然没有在军方出仕,也没有记录战功。跟他们一样走的是科举渠道。但是他的出身,就带着不可磨灭的烙樱一个武将居然在文人的一亩三分地上公然挑衅,这必定会引起不满,这个萧逸然估计就是推出来打压景恒的了。
景恒站在桌前,想的比两人两人更加长远。大乾这十年的科举,南北之争越演越烈,如果自己代表了北方学子,而萧逸然就代表南方。而东篱先生的同僚好友没有下场,想必是都在密切关注这一场文会的胜负,等时机成熟了再下注吧。这小小的文会,居然牵扯了这么多因素。这不仅是文武之争,还是南北之争了。
看着景恒迟迟不动笔,两人有些急了,但不敢催促。傍边有几个闲人却嬉笑着说道:“景大才子居然也写不出来?”
另一个一唱一和,道:“莫不是只会写写北风怒号,遇到江南烟雨,被迷晕了双眼吧,”
“哈哈,苦寒之地的待久了,没感受过春天吧。景大才子,你经历过春天吗?”
景恒动笔了,只见他刚刚写了一行。徐友德眼前一亮。那两个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匆匆离去。
不一会,有人跑到景恒前几桌处,大声喊道:“萧学子的词写出来了。”
只见平静的酒楼如同沸水一般,喧哗起来。林献安和徐友德两人同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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