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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成也朝着景恒一笑,这个景恒,可真够坏的。你做了这两首词出来,还请其他人再出佳作,你走了,这个文会如今还开个什么劲。景恒景慎之,是个妙人。
景恒说完,施施然地离开了。林献安和徐友德也随即跟诸位先生、大人行礼,追着景恒走了。三人离开启夏门附近,骑在马上的景恒突然放声大笑。傍边马车上的两人不解,道:“慎之笑什么?”
“我在笑,某些人自作聪明,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想着不说最后那些酸话,可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
“你可真不愧是东篱先生的弟子,当真吃不了一点亏。”
次日
景恒一进到国子监,还没来得及跟蜂拥而至的同窗打招呼,掌管纪律的监丞就走了过来。监丞到来,众人立刻规矩了许多,监丞道;‘景学子,祭酒大人找你,你随我来。’说完,领着景恒去了祭酒的公房。
李守正笑眯眯的看着景恒,道:“那两首词呢?”
景恒从怀中拿出昨晚写的词,李守正小心翼翼的接过,铺在书桌前,缓缓打开,仔细地读着每一个字。
“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总被无情恼。”景学子,何为多情,又为何无情。”
“回大人,还请大人不要见笑。学生初到京师,偶遇一位姑娘,面如银盘,明眸皓齿。虽知天涯何处无芳草,但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一直让学生辗转反侧。于是在昨日,学生心想,这位姑娘是否知道今日的文会,便写下文章,以探姑娘的心意。”
“呵呵,想不到景学子还是个痴情之人。少年慕少艾乃是天地正理,人伦正道。不必羞愧。”
“谢过大人,这份多情还有另一层含义。”“你说。”
“大人,我出身北疆大将军府,虽自幼走的是读书科举的路子,但京师的所有人都把我是归为武将。据学生观察,京师的文武对立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并且,现在已经不止是文武对立,更是有南北对立的倾向。国朝虽是发于北疆,但经宣帝南迁至江南道的京师已有百年,南方自古文风兴盛,诗词歌赋层出不穷。近十年来,北方学子的乡试录取仅为百中取十五,到了会试更是低至百中取十甚至在甘露八年的时候,会试上榜的学子中竟无一位北方学子。我本多情意,奈何总是自相思。大人,前朝毁于重文轻武,我不想看着悲剧再次发生,所以才写下这首词。”
李守正沉默良久,道:“景学子,想改变时局,又谈何容易,你看得出来,吏部和礼部的大人看不出来,丞相难道看不出来?只是位高而权重,害怕牵一发而动全身罢了。你可知,京师每一位上朝会的官员身后,交织缠绕着多少关系,你想改,谈何容易。你难道想以一己之力对抗天下吗?”
景恒听完后,静坐片刻,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下一句诗后,站起来,道:“学生心知此事难行,但只是一味惧怕即将到来的风雨而畏畏缩缩的蜷缩在屋檐之下,不是我景恒的风格。景恒出身武将世家,虽走的科举,但自幼习武,上阵杀敌,冲阵斩将,当仁不让。自是不会畏惧这些风雨,便是风雨交加又如何。一蓑烟雨任平生,待归去时,也无风雨也无晴1
李守正看了一眼景恒写的诗,赞许道:“如此豪气,如此文武双全的少年郎,陶东篱这个老阴货的眼光可真是毒辣,把你送来京师,真的是羡煞我们这些老家伙埃”
说完,李守正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厚厚的一叠书。“这是我二十年收集的大乾数位名臣大家的策论文章,你拿回去好好研读,今年秋闱,不管出题还是批改,都少不了这些人。”
景恒大喜,小心接过来后,放在一边。双膝着地,两手拱合,俯头到手,向李守正行了大礼。“学生谢过祭酒大人赠书。”
“你去吧。”李守正挥挥手,待景恒离开后。李守正看了那句诗,笑了,“陶老叟,吾一生与你斗了半辈子,自认不相上下,但这看人的眼光,还是差你许多。”
只见那张纸上写着:“会须决起凌云志,高抟九万扶摇风。”字迹雄奇,笔酣墨饱,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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