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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翼不解：“胭脂泪姐姐，难道……你不恨他们？”
黑狐摇摇头，道：“不关他们的事。”
“你怎么知道？”焦翼更是纳闷。
黑狐沉默，良久之后，才咬牙道：“昨天晚上那酒里的天一碧玉露，是我放进去的。”
焦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任由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黑狐会做出这么荒诞的事来。
她现在已经恢复容貌，凭她的盛世美颜和诱人犯罪的身材，想要跟哥做点什么，压根就没有难度，用得着往酒里下-药？
可是，如果不是她不的药，她又岂会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而且，连酒里掺了什么药她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看来是真的了。
但焦翼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胭脂泪姐姐，你哪里来的那个什么……天一碧玉露？”
黑狐又沉吟片刻，将在天丹门的成丹室带走天一碧玉露的事毫无隐瞒的说了。
听黑狐说完，焦翼这才相信，昨天晚上那个激情缠绵的梦境，真是黑狐一手策划导演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用问焦翼也能想得出来。
“胭脂泪姐姐，你……这是何苦？”焦翼胸中的戾气消失，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升起。
黑狐直视着焦翼，很认真地道：“焦翼，认识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没有你，我很可能永远都触摸不到人仙的门槛，更别说天道境天神境。而且，要不是有你，我永远也不能替师父她老人家报仇，我欠你的，还有太多太多……我是个女人，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报答你……”
焦翼听得心里泛酸，他跟黑狐之间，其实真没必要说谁欠谁的，尤其是现在两人有了那层最最亲密的关系，再客气那就见外了。
握住黑狐的手，焦翼也很诚恳地道：“胭脂泪姐姐，过去的，都别再说了，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
黑狐眼中闪过一丝动人的神采，但马上就黯了下去，轻轻从焦翼手中抽回了手。
焦翼心里一痛，他感觉到了，黑狐对他又恢复了那种冷淡的距离感。
“胭脂泪姐姐……”焦翼又朝黑狐伸出了手。
但黑狐一下站了起来，以一种近乎冷漠的语气说道：“焦翼，我跟你之间，不可能的……”
“为什么？”焦翼猛然提高了声音，顾不得自己还赤着身子，踢开被子跳下床来。
黑狐眼中掠过一缕难以察觉的凄楚，冷淡地道：“你忘记了吗？在云州的时候，小婉冰冰她们第一次跟我见面，就表现出了极大的敌意，我……不愿伤害她们……昨晚的事，过去了就让她过去，就当从来都没有生过……”
“不可能！”焦翼大喝一声，打断了黑狐的话。
黑狐没有再说下去，静静看着焦翼，眼中露出一丝欣慰，又带着些痛楚，跟着又挣扎起来，最后又恢复了那种决然的冷漠。
焦翼瞪着黑狐，大声道：“胭脂泪姐姐，你给我听着，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想要抛弃我，绝不可能！至于小婉她们那里，交给我来处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说服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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