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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
阿骁拉住孚夭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去不想惊动眼前这帮虎视眈眈的凶兽。可那些凶兽好像并不好骗,他们退一点点,对面就近一点点。
可…为何它们也不着急抓了他们吃呢?
“是不是因为夫君你的玉佩?”阿骁正想着这事孚夭就先一步点破。“你刚刚不是拿它杀了个妖兽,它们也怕,怕你。”
“怕我?”阿骁睨了一眼对面,心里自己给自己打气,“怕我。”
他将袖中的玉佩拿出,玉佩还闪着金光,虽不知为何但这玉佩在手对面的妖兽却是真怕了几分。可这几分却也只能让他们双方僵持在彼此的对面而已。
阿骁不敢拉着孚夭跑,他知道在妖兽的兽性来看他们要跑就肯定能追,一追一个准儿。可玉佩为什么刚刚威力那么大他都不知道,那再怎么才能像刚刚那样他也不知道,万一不行那他和孚夭就是这些玩意儿的盘中餐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行了!拼一把!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阿骁心想此刻自己就算是做回那阵前亡的将军吧!
“啊!~~~~!!1阿骁拿着玉佩冲着那些妖兽大叫,他想让玉佩跟刚刚一样发挥作用。
对面的妖兽确实开始血肉模糊,狂吠奔冲就那么在阿骁和孚夭眼前...死掉。可阿骁却觉得自己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发软,噗的一汪鲜血溅了他满眼满脸,“夫君1孚夭扑倒阿骁身前,阿骁此刻已经跌在了地上。
自己到底是个书生底子。何时,何时的自己,竟这般胆怯的么!阿骁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处在危险中也无比害怕,比起人来杀他,这面目丑陋凶怖的妖兽竟更是让他害怕。他抬头看玉佩,玉佩竟真的帮他杀了几个妖兽。玉佩可以帮他杀妖兽了,可此时它并没有发红光和发热。
渐渐的对面的妖兽没了声响,自己的玉佩也没刚刚那般闪亮着金光。各种奇怪绕在阿骁心头,他大口喘着气,拿空闲的手背抹开眼前的血污才晓得哪里有什么运气在,不对,这眼下不就是运气。
“没事了孚夭,起来吧。”
孚夭抬头看看阿骁见他眼神平淡心跳的也没那么快了,只是他的眼神正看向自己的脑后,孚夭回头看见那走来的男子。
“他是谁?”
“她是谁?”
这异口同声之问在现下这凌乱不堪的状况下问的很不是合那个时宜,着实让阿骁紧绷的心松了下去,这一松快竟便没忍住笑了出来。
“筱筱在哪?”这话问出口男子一愣,吭吭了两声掩饰尴尬,又赶紧问,“碧海大神官不与你一处吗?”
“你在问筱筱?”孚夭问来人,来人未回。
孚夭回看向阿骁,阿骁想孚夭倒是很能找住重点。孚夭指着他又问,“他是筱筱喜欢的那个人吗?”
孚夭的话让两个男子都愣住了。阿骁想,这不合时宜的问话竟然还没有结束。
“孚夭,不要乱说话1阿骁赶紧制止孚夭,“这是桑君所辖的下首神官,诸犍神官。”
“那个人…”阿骁一怔诸犍这重复的字眼,心想你跟孚夭还真是一样会找重点所在。“阿骁你竟要一个女子扑在你面前护你的么?澜沧海那么多载都不能教会你丁点儿法术吗?还有之前筱筱护着你。”
“夫君刚刚拿玉佩护我了,你知道些什么,刚刚夫君不也那玉佩帮了你。”
“帮了我?”
“夫君和筱筱都说了,帮了人要说谢的,你为什么不谢夫君反而讥讽我夫君。”
“讥讽?”
“夫君说过的。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像夫君和筱筱跟我讲什么叫讥讽二字时的样子。”
诸犍听的很是无语,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阿骁,“这是哪里来的人?你们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人?她还一直叫你夫君?”
“在你不肯见人的时候。”
孚夭听着阿骁说诸犍的这句话看着他的样子又看看诸犍的样子,小声附耳阿骁,“你这个话是不是也在讥讽他?那我就不跟他说你在讥讽他了。”
阿骁有些无奈的孚夭的话术,他虽明白碧海给了他一个像白纸一样的孚夭让他教,但有时他也有些烦孚夭这样,“孚夭..”
“吭1诸犍一声闷哼打断了本想跟孚夭说些什么的阿骁。
“夫君,他..”
“诸犍1阿骁赶紧起身扶住诸犍却见诸犍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不仅闷哼在手嘴角余留的血迹,阿骁分明看见诸犍脖颈间也有血迹印出。“诸犍。”
“无事。”
“有事1阿骁狠厉一把拉下诸犍的衣襟,半边衣襟拉落,脖颈连着脊背胸前的伤疤竟还有渗血。
“程徵骁你僭越了1
“夫君他,他,我们还有伤药带在身上可以帮他上药。”
阿骁却静默了半刻后笃定的开口,“是上次为了让筱筱离开所受的结界之伤,是不是因为受神祇法术的反噬才一直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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