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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夜,夕阳藏起落在海面上的金色裙摆,最后一缕阳光被无尽黑暗吞没,在生命殿堂下,建筑的残垣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已经被战斗余波夷为平地的贫瘠之地,不远处的沟壑之中融化的坚冰带起凛冽的寒风和轰鸣巨响,却没有办法打破夜晚的死寂。<-》

但与了无生气的海边相比,在稍北的大路两旁,人们聚集起来为生命母神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不同国度不同种族乃至不同位面的居民“欢聚一堂”,不管自愿与否,现场的气氛可是非常的和睦非常的欢乐。

昨日的大战是宴会上的热议话题,人们毫不怀疑今天没有出席的女教皇已经和她的男宠,不不不,现在该称之为生命母神的男宠的罗林,他们两个人已经决裂,虽说到最后战场中央的情形大多数人没看到,也没有人听说什么小道消息,毕竟知道的人中,死人不会向外泄露,活着的阴谋家们多半在懊悔和害怕。

他们可是错过了杀死罗林的最佳时机。

最主要的几个人因为“会说话”的尸体不得不听从新生命使徒的命令,被安排在生命母神左下的席位,他们左边是条顿和他身旁空着的两个位置,再过去,兽神一家当中的长男红光满面,手撕烤猪,一口下去半截腿直接没了,显然阿卡萨有些飘飘然了,把美杜莎的嘱咐全都抛到脑后,一味对付食物,粗犷的吃法令人们嫌恶,这也符合他们心目中正统兽人的形象,粗鲁好战外加一身绿皮,但也有超乎意料之外的地方。

兽人好像并不是传说中那么獠牙丛生面目凶狠,三头六臂背生棘刺更是没有,从外表看,阿卡萨除了雄壮过人之外,长得并不歪瓜裂枣,反而。还有点帅?

对。以人类标准来看还真是一个帅哥,阿卡萨一身兽人特征继承与其亲生父亲兽神,容貌和自家弟弟妹妹一样受到母亲影响居多,维林坦的样子就不差,所以阿卡萨就算被丢到刘纳斯城里的牛郎店里也能凭着自身野性与俊朗揉搓的气质赢得那些已经玩腻了柔嫩的奶油小生和落魄骑兵的贵妇们的青睐。

半蛇女维林坦则有着足以让名媛小姐羡慕嫉妒恨的纤细小蛮腰,蛇人血脉赋予的完满身体曲线以及让人惊艳的柔韧度让她变成焦点,因为现场只有他们两个兽人。人们只能从有限的样本里猜测,就像是一个人迹罕至的森林之中住着一群罕为人知的土著居民,只能以出现的人来判定整个种族的大致模样。现在看来,兽人就像是披着绿皮的异族人,比起大陆的居民来说只是多了一身绿皮和雄壮或姣好的身体,比起魔兽更倾向于人类。绝对是重劳动力和宠物的优秀选择啊。

人类和兽人在千年后的接触,一个憎恨另一个,一个想着奴役另一个,不难想象将来会发生什么。

阿卡萨饿死鬼投胎,可维林坦和蛇神都没有再去用拳头修正他错误的行为,原因很简单,没必要,在塔莲被生命任命为生命使徒的时候。整个兽人就已经能够再次抬起头挺胸做人。被贬成下等种族的他们再今天终于走出兽神罪孽的阴影重新投入生命母神麾下,这一天。兽人等了一千年,以为永远万劫不复只能在泥潭中越陷越深,却没想到是被一个小猫女拉出泥潭,整个种族不仅是被救活了,还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追随其后,侍奉塔莲为领袖。

在最尊贵的位置上坐着四个,塔莲和塞西莉亚坐在生命和突然而至的米娜两边,不离身的魔王老公奥卓坐在条顿对面,正襟危坐却时刻注视自己的妻子,米娜趴在生命肚子上聆听,生命一边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说:“听到了吗?孩子在动呢。”

米娜支起身子,点点头,侧首望向处于生命殿堂下方的黑影,不说话,事实上并不被承认的灾祸之神是奇兰大陆隐藏的第三股力量之一,潘多拉算一个,全胜时期的魔兽之王也就是小幽幽也能算一个,无法估计实力的裂面肯定在潘多拉和女教皇之上,在这种基础上加上生命和命格,一个位面拥有六个远古神灵级别的守护神,乍看起来规模不小,可真实情况却是数量优势远远比不上质量优势,原因要牵扯到许多方面,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塔莲不认识米娜,但认识另一个,潘多拉,所以自然而然的将隔着一个位置的女人当做了那位,好奇为什么一个恶魔能和生命母神走的这么近。此刻身兼神圣联盟副盟长和副生命使徒的塞西莉亚从米娜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捅破,是女人和小恶魔之间的“小拇指默契”,目光落在下方空荡的位置,直觉敏锐。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或许应该找个机会“谒见”一下突然之间全部权利被架空的前生命使徒,现任生命父神呀。

与热闹的北部相比,生命殿堂下的小沙洲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孤岛,在这里,一座孤零零的藤屋独自享受着冰冷海风的吹袭。

藤屋的构造很简单,两隔间,卧室在后,一扇门一扇窗,中间一道墙。

家具稀少,等人高衣柜、藤制摇椅、书桌、衣架还有一张大床。

有客人了。

梆梆梆。

硬质门板在被人蹂躏,感觉门外的人是在用手掌拍门,罗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到大门,打开,一只手掌刚好打在自己脑袋上,啪,罗林直接被打倒在地,脑袋嗡嗡作响,还没开口对方就说话了,是阿娜丝塔:“哎呀呀,刚刚睡醒吗?”网不跳字。

寒风从大门口吹进来,罗林一阵哆嗦,可现在身体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无奈的问:“我现在是伤员。”

阿娜丝塔可没有管这么多,脑袋探进来,左右看了看,根本没有顾及某个伤员的身体状况,问:“有人吗?”网不跳字。

“有。”

“谁在?”

“我。”

“你不算。”

“……”罗林一阵无语,“那您也该问有没有别人在。事到如今还有谁敢来看我这个大异端大叛徒,这房子外面至少有十批暗哨在监视我。张开的魔法阵能探查到所有进出这里的生物,洛丽塔女神,您有什么事?”

“不要那么生分嘛,像从前那样叫我姐姐就好了,噗。”阿娜丝塔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事情,捂嘴却笑出声,“喂喂,小罗林。我听说你两三个月没有人暖床了?”

“对,没错,哦我明白了,您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噗,你等等哈,”阿娜丝塔又笑开了。转过身,但为了明确情况再次问了一次:“真的没人?”

“您进来就有了,床够大,还是暖的,枕头有三个,够睡。”

“去去去,小家伙居然敢调戏阿娜丝塔老奶奶,好了。你就待在这里。别走,老老实实坐着。我马上回来,绝对不要出去。”阿娜丝塔再三嘱咐之后才离开,罗林带上门,路过摇椅时看到窗外升起的烟花,隐约间能听到欢呼声,自嘲一句“被遗忘的可怜人”,躺在床上却没了睡意,索性干瞪着眼,继续自言自语:“暖床,生命说暖床,你也说暖床,上一次我直接就被禁欲两个月,连抱都不让抱,你们这些老家伙许诺的东西都没那么容易得到,这一次会……”

“哐哐……”

“喂!”轻微的响声从外面传来,罗林起身下意识的往大门口走,但是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是窗户,他转头,愕然,走过去支开窗,一条金色马尾辫从窗户爬了进来,中途还被卡了一下,罗林感觉自己的手正在被一条柔软的触须舔舐,低头,只有小拇指粗细的小蛇用蛇信触碰自己的手心,长有两对收拢的龙翼,他目瞪口呆,问:“你怎么来了?怎么从这里进来了?”

丽关上窗,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被问到缘由的时候忍不住红了脸,平息急促喘息声,说:“有人在追我。”

“那干嘛钻窗户,明明有门啊。”

“天太黑了,我也没时间找门,只看见这里有亮光就走过来,没发现是窗户。”

“那就这样,话说我明明把你安置在城北的屋子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丽一脸委屈,嘟着嘴,说:“我也不想出来啊,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人来送饭,再不出来就要被饿死了。本来都到了精彩部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剑芒劈开了整栋房子,连蛇姬的尾巴都被切掉了一截,差一点就……”

丽突然不说话,确实,小蛇的尾巴缺了一截,可蛇姬并没有因此萎靡不振,反而因祸得福直接生出第二对龙翼,进化之后终于能够缩小自己的身体,所以现在就调皮的用牙齿卡着罗林的指头在空中来回晃荡,她很喜欢这种游戏,至于剑芒,罗林可能会知道出处,所以他干笑几声。

用胳膊卡住拐杖,罗林向窗外望了望,黑暗的海滩没有明显的生命迹象,知道追兵没有追过来,收回目光,看着正在扑打身上灰尘的丽,说:“好吧,既然出来了那就找个机会让蛇姬带你走,这里是海滩,等一下我会让世界之树做一条地底通道,午夜三点时候的守卫应该比较少,总之先待在这里。啊没想到一受伤,小贼都开始猖狂了。”

“哦对了,这本书还给你。”丽从胸口拿出厚厚的印制,这也是她爬窗户时候最大的阻碍,差一点就卡住,罗林没有接书也没有调侃说什么“屁股大”之类的东西,没心情也没力气,才站了一会儿后背就开始冒汗,双脚打颤,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饿了。

坐回床上,丽踢掉鞋子随随便便的往地上盘膝一坐,面向罗林,因为穿着长裤也不怕被看到什么,其实就算是穿着裙子,不把罗林当“外人”的她估计也不会想着在意,可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样太过随便,收拢双腿,双手环抱膝盖,抬起头,观察了一下,这才神经大条的发现有些奇怪,问:“你受伤了?”

罗林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咳了起来。“你居然不知道?”

“知道?什么?”

“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别告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在看,哦对了,外面确实是有点吵。”

“有,有点吵?”

“恩。”

“从某种意义来说,你的集中力真的是很恐怖,你的老师有没有称赞过你是个专心的好孩子?”

丽有些难为情的摸着脑袋。她当然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小时候做过的蠢事,身兼大小姐和熊孩子双重性格着实让所有的家庭教师吃尽苦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吵呢,怎么说呢,就像是睡觉的时候枕头边有嗡嗡的声音,不过我睡觉一般很死。差不多就是那样。”

“好吃好睡,真是涨身体啊,”罗林瞥了一眼丽颇具规模的酥胸,休息了一下,让世界之树把藏在树干里的小盒子传过来,问:“你知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丽的手没放下,歪着脑袋询问。

“算了算了。”

“诶,为什么呢?”丽不依不挠。忽然想起了什么。心虚了起来,问:“我刚才一路走过来。发现这边的房子好多都消失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罗林点点头算是回答,目光很自然的放在丽身上,可是丽从他眼神里读出来的东西就不一样了,脸色一变,因为有先例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这可能是蛇姬又闯祸了,下意识的要低头认错,头还没低下去,就发现罗林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诶?丽瞪大眼睛。

这是什么?

似乎是,戒指?

还真是戒指!

他给我戒指干嘛?

诶!

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就在不久前!

在的结局,柯雅就是这么做的,她可是在向诗曼……

如果是他的话……

自动脑补外加将剧情套进现实的丽伸出左手无名指,神色古怪,罗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释然帮她带上,说:“丽,我在教皇岛上对你妹妹说过‘我想见见你的母亲’,那是我不懂礼俗才闹出的笑话,当初身为主人的你可没有给我解释那么多,但是在这里,东道主是我,肯定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想说的就是,未婚的女孩子是不能随意向他人伸出无名指的啊,这意味着缔结契约,也就是,答应求婚。”

丽猛然抽回手,惊讶的说:“那我刚才就是不小心把自己卖掉了?”

罗林点头,丽也没摘掉戒指,而是放在眼前,边看边说:“哎呀好险好险,刚才都不算,我才不会承认这种仪式!”

“当然,我当初也没有在意那一句话。”

“我只爱我的妹妹,她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天使!”

“好吧好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丽抹了抹鼻子,靠着膝盖歪脑袋,手在毛毯上拨拉,随意的问:“罗林,你会不会后悔?”

“可能会,你问了,我也要问一个问题。”

“恩。”

“还是给你换一个戒指吧,那个太小了。”

“不要,我只要这一个。”

罗林抓耳挠腮,很不想让某些“罪证”被留下来,苦恼了一下,开口问:“不换就算了,那我问你,被求婚的感觉怎么样?”

“完全没感觉。”

“不是吧,你这是对人还是对事?”

丽理直气壮的回答:“针对你!”

罗林捂着胸口,哀恸:“伤心了。”

丽扑哧一笑,说:“那对事呢?”

“对事啊,这么说吧,在你讨厌男人的前提下,握手和戴戒指,哪一个没法接受?”

百合女骑士伸出右手,罗林挑眉,又问:“摸耳朵和戴戒指?”

丽把双手备在后面,不反抗。

罗林犯难了,直接祭出杀手锏,“我要揉你胸部了!”

小家伙一脸平静,举起手,拢住胸口两侧向里面挤了挤:“像这样?”

罗林举旗投降。

女流氓哈哈大笑,非常得意。

“你这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

丽倚着墙,开始放松了,眸子里星光闪闪的,其实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的荡漾,虽然进修骑士之道,但从小接受的教育可是让她尽可能的往淑女方面培养。即使没成功。是半成品、残次品,可是像这样放荡的行为,丽也不可能做得出来,也不敢往这方面想。

她可还是一个不曾经历人事,听到荤段子还会脸红的孩子啊。

可是她真的做出来了。

被家人看到的话,会吓晕过去的。

其实连她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了留下一枚男人戴在自己手指上,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戒指而口无遮拦。行为疯狂,不就是一个戒指嘛,比起被男人握手摸耳朵抚胸甚至更进一步的行为还重要?连丽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了。

接受除了自己父亲之外的男人的触碰,和专修忠诚的圣棺骑士另寻敌国皇帝为自己的主人一样,是不可能被理解的疯癫行为,是灵魂和肉-体的双重背叛。这非常的可怕,好比花花大少弗朗西斯大少爷突然转换了取向,抛弃了娇嫩的美女转而投身壮汉的怀抱,从狩猎屁股到献出自己的屁股,哦,只是想象就非常的糟糕,非常人能够理解。

丽现在也是这种情况,更何况她从小立志做妹妹的骑士。专修忠诚。可是经过姨妈的培育灌溉,修习方向很诡异的转向爱情。最终,忠诚爱情亲情混杂成一头可怕的怪物,养成百合取向不说,思想上对男人深恶痛绝,并把妹妹视为自己的禁脔天使,细心呵护,偶尔会趁机在守夜的时候偷偷的“贴身守护”,力量因为亲近“源泉”而暴涨,让她在同龄人中鲜有敌手,敢嘲笑她暴力女的都被打趴下,打她主意的大多被扔到河里,至于胆敢亵渎小天使的?

大概丽自己都不记得那个被自己插瞎双眼的可怜纨绔惨叫的时候是多么撕心裂肺了,要怪就只能怪他偷窥了小天使姐妹俩的洗浴,这让期盼和妹妹一起洗澡的丽暴跳如雷,后果是惨痛的,偷窥者差点与下半辈子的光明告别,最后还被挂在家族领地的入口,族人晚到一步的话,眼珠子都已经被乌鸦叼走。

阉人就要齐根阉的女骑士反调戏起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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