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各不同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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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正我偏头问,自己在这青龙寺待了那么长时间,这丫头明明知道自己在此处,却也未曾盼到,这未起盼意时倒是突然出现。
“常常能通上几封密信可有见面的道理,朝朝最是嘴笨,也是怕扰了您清修啊。”风今朝一脸乖巧模样,人畜无害,好似自己不来也是为了他好。
“说起想啊,朝朝更想的是那几位好哥哥,特别是铁手哥哥,如今不知在哪个乡间田野肆意奔跑呢,不过如今交了几位心中在意的朋友,舍不得,不若我定跑去与他谋几亩良田呢。”风今朝还未等诸葛正我发言,又自顾自畅言自己的想法。
“你呀,总是这般,也不知是学得谁的,可是追命教得?他也是这般嘴能讲的。”诸葛正我说。
“我可不敢及追命哥哥同道,虽说是学了他几招腿法,也不及他那双能逃命也能追命的腿,若真真学着他那嘴功夫,必定逃不了世叔那一枪棍的挥舞,待我成长些,必定把追命哥哥的嘴皮子也学透,这般得罪了哪位也不惧,跑就是了。”风今朝最能接这些话,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追命调皮,她确实学了几分嘴溜皮,但她也有自知之明深达不了他的境界。
“你啊你,如实交代吧,怎么突然跑来了,诶,正经啊!”诸葛正我略去了方才玩笑面色,而是恢复了方才的严肃,怎么就突然兴致冲冲跑来说什么没吃晚饭来寻吃食。
“嘻嘻,还是世叔懂我,我有一挚友,志向远大,可如今门路不合,您看看有没有一条引路?”风今朝把碗放好撑着下巴满脸期待的看向诸葛正我。
“这位挚友可是你信中提到的白愁飞?”诸葛正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然后悠悠开口问。
风今朝被他的直接惊得坐直了身子,她好似还未开口吧,怎么就被破出来了?果然啊,老四大名捕不是盖的。
“而且还不是简单的挚友,怎么?我们朝朝的心飘走了?”从她的细微表情中,以诸葛正我对她得了解,已经看得透透的了。
被猜穿了,风今朝也就觉着没意思了,颓然的软趴在棋桌旁,连叹无趣,果然啊,职业病犯得透透的。
“你每一封信中,尽管描述事情详细,唯对这位白愁飞写的最为详情用心,这很难猜不出我们朝朝的偏爱。”诸葛正我继续道。
“不凡君子,朝朝好求,我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此人甚是迷眼,看着看着就落入漩涡间难以自拔,哎呀,不说其他,就说这忙帮不帮嘛?”风今朝说起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往上瞟,整个眼神中充满了光亮,不过她也不是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人,转而就直直逼问诸葛正我。
“你可曾问过他?况且我还未官复原职,收这么个野心直大的人,实在是怕容不下啊。”诸葛正我道,从她每传回来的密信中就对这位白愁飞已经有所了解了,心比天高,而此刻自己也身处困顿,哪能做指路之人?
“那我一会就去找几位哥哥,我想他们也是思我若狂了,然后与他们说说情,让他们帮帮忙看能不能带带,若是白愁飞他还不愿意,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哦,嘻嘻。”风今朝半开玩笑的说,世叔的话她当然知道,白愁飞必定不会接受施舍与帮助,所以这样做必定是不成的。
“你还是快快回去吧,这般跑出来可有告诉你那几位好友?”诸葛正我担心她是不告别,不说其他,在她刚进来的第一眼就发觉到她有些异常,不过后面脸色变了变罢了,但是以他的了解还是能看出来的。
说到这风今朝不再嬉皮笑脸,而是微微低着脑袋,她也不可能说自己是因为听闻王小石的描述后有感而来呀。
“对了,你那师侄也不凡,心大果敢,会是一位有名的英雄,不过我没告诉他我是他师姐的事,他也不知道世叔你与我的关系。”上一个话题接不下去,房风今朝只能寻下一次话说。
“我想或许你们很快能见上一面吧,直觉告诉我。”见诸葛正我没多大的反应,复而又继续说自己的,对于风今朝自封师姐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也就不拆穿了。
“朝朝此次来虽说避开了不少的显路,但难免会被有心之人跟踪,世叔一定要保重啊,更要注意切莫贪食了,佳肴虽说确实美味,不过有些东西还是不宜食过多。”
风今朝站起身道,先前没有轻易过来其实也是顾及这些,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身边必定有不少人的眼线,不过这一次也不是突发奇想过来的,只是最近京城的事闹的多,趁这次机会也是考虑过的。
风今朝说注意吃食是在提醒诸葛正我当心身边的人,还是要防一防,说真的她来到这的感觉就不对,总觉得最近会发生什么事,可就是这未知的事最为困扰。
诸葛正我放下象棋起身送她出门口,见她转身,忽然有开口提醒“照顾好自己。”这么些年来自自己接她为徒后将她视为自己的女儿养育,怎么会对她不在意呢。
“好嘞,我下去与几位哥哥再寒暄几句就走。”风今朝俏皮举手示意,然后嬉笑着就往楼下去,这几位哥哥她也是想念得极。
诸葛正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见她如此心里也松了口气,见过她忧郁的时候,也曾见过她苦练功夫的模样,在她得知仇恨时却又无能为力后忧郁过一段时日,不过还好她挺过来了,有时候他其实很希望她是真的放下,开开心心如她的名字般,不是说这些仇恨就此不管,而是他会想办法去帮她,只是自己此刻的状态还不行,所以都需要先忍耐。
风今朝回到愁石斋已经后半夜了,原以为大家应该都已经休息了,没想到在院内的石桌旁坐着白愁飞,因为天寒披着的披风未取下,身姿挺拔的坐着。
“大白,你怎么还未睡?天已然不早了,这般熬着难道要做熬鹰吗?”风今朝取下披风的帽子,几乎疾步到他身边去,她并不知道他在这的原因是什么,以为是王小石的这一场故事分享局让他忧郁。
“你去何处了?这般晚了才回来,不怕危险吗?”白愁飞听到她的声音,站起来朝她问,语气上有些急促。
“嗯,见了一个人,不必太担心我,我无碍的。”白愁飞是一个不擅长隐藏神情的人,基本情绪都是表露出来,所以见到他皱着眉头风今朝就知道他应该是担心自己,可也不敢随意告诉他自己去的是何处,也不是说故意隐瞒,更多的是不愿给他带来麻烦吧。
风今朝满眼微笑,白愁飞原是有许多话欲说她,可是见她如此,还真是如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般顺应。
他深吸一口气,她确实安好,除了让他们忧心过之外,也平安无事,索性也不说那么多,而是拿起桌上一副画轴递给她。
画轴用锦布袋子装套起,根本看不到内容,这可使风今朝一脸疑惑,这是什么呢?
“琼林苑赏的梅花,还好记忆犹在,加上那枝你带回来的梅花那日你回如朝府之后留在房间,温柔将它托给我照顾,花苞开得令人赏心悦目,不过日期少,如今只剩枯枝,所以我就着记忆与那枝作下这幅画,已经装裱好了,拿回去就能挂上了。”白愁飞对于她的疑惑他还是知道的,这画都是他在房间内独自完成的,她不知也是正常的,就与她解释一番。
白愁飞话完,风今朝眼神闪过一道光,抬眼看向白愁飞,半晌视线慢慢移向他手里的画作,眼神中透露着惊喜与期待。
白愁飞就着她的眼神,将画轴从锦布袋中抽取出来,然后自上而下顺滑而开,动作不快不慢,画中梅花的真面目显入眼前。
水墨梅花,梅枝由黑墨深浅调画,花朵是由同红梅的红墨描画,在画的左上角落下几个字“赠今朝—白愁飞”,不是白游今,也不是曾经或新的化名。
看到画的那一刻风今朝忽觉鼻子有些酸楚,而眼眶慢慢漫上温热,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笑了,变得有些哽咽,几番话语到嘴边却发不出声。
“谢谢,谢谢……”吞咽了好几次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小心的接过细细的观赏起来,这幅画不同于他以前的画风,却让她喜欢得紧。
待风今朝观赏那副红梅时,白愁飞又拿出了另一卷画轴。
“这是上次你未画完的梅花,温柔交给我的时候,已经半成了,她说你画下去可能性不大了,但是看得出来你很在乎这幅画,似乎代表着什么,所以把它交给了我,我画时那株梅已经花开过半了,所以你画得这一半是半开,而我补上的是繁茂盛开,虽然可能存在不同时期的境遇,不过更像是它的不同状态。”白愁飞将它打开,将这幅画的后续告诉她,只是他未说自己补上这半副画时的心境,都说作画讲究心境,当时他的感觉就如这些花苞一般,绽放汹涌。
风今朝将手里的画收起置于石桌上,恍然接过这幅画,在观赏它的时候眼中蕴含的温热再也兜不住,两行泪就这样滑落脸庞,谁能想到自己预想阻断自己心境的画被他给完成了,一半含苞待放,另一边绽放的争相艳丽,或许她作这幅画的时候自己的心境就如这花苞一般含蓄,可在今夜突觉如绽放的花朵般,心中充满了热烈的情感,不仅对画更是对人。
而且她细心的发现因为自己失误滴下的那一滴墨被白愁飞巧妙的运用起来,描绘成了一个树结,不似突兀反而使的这幅画更加的完美。
她的视线从画中移开往上,然后定格在了白愁飞的脸上,他或许有些疑惑,为何她会如此但是自己却不想打断她,他也这般低眸看着她,她的眼中泪泉满满,在泪水的模糊倒影中他看到了自己,不一样的自己,她眼中的自己。
风今朝含泪而笑,慢慢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笑还是哭,可是她知道自己此刻是喜悦的。,是无法言说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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