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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渊没有说话,除了僵硬的身体,他并没有任何表现心里悸动的行为,他知道这只是太启无聊时随口一说罢了。

此刻太启想要的造小人和喝奶茶玩手机打游戏一样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都是无聊时的消遣。

他在家里养伤,真的是闷坏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虞渊没有反应,太启就像小猫似的,下巴在虞渊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吸引他的注意力,在他工作时捣蛋。

哈士奇精老婆变成了猫,一样闹人。

虞渊克制住自己脑子的胡思乱想,应道“我在工作。”

太启问“那你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和我聊天吗?”

虞渊说“当然可以。”

“那我们聊天吧。”

在外人面前,太启并不怎么说话,其实他并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他不知道该和凡人说什么,怎么样交流才不会暴露自己不是人。

更何况,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多耐心陪着太启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只有虞渊会包容他野马一般的思维,纵容太启一切奇妙的想象。

所以在虞渊面前,太启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他对凡间世界的每一个疑问都能在虞渊这里找到答案,对凡间世界的每一次喜爱,都有虞渊的应和和赞同。

太启也不吝惜分享所有关于自己的秘密。

“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真的能造小人。”

虞渊“……好像没有印象。”

虞渊终于有了点反应,太启发现虞渊好像对这个话题有点点感兴趣,所以就和虞渊聊开了。

“阴阳,雌雄,昼夜,生死,这都是天道的法则,原生之神不能干涉天道的法则,同理,天道的法则也不能干涉到原生之神。所以原生之神永生,也超脱了天道阴阳雌雄昼夜的法则。”

太启尽可能用凡人能听懂的词汇来解释自己能生孩子这回事。

虞渊听得有点糊涂“你一个人就能生?”

太启说“一个人可以,两个人也可以,只要我想。”

虞渊问“那小孩的长相性格能随便选?”

“那倒是不一定。”太启一挥袖,房间里突然出现昆仑神殿莲花池的幻象。

“我一个人生呢,其实并不是‘生’,而是化生,琉璃,净莲花,这些纯净无垢的东西,都是可以在我的力量下化生成小人儿的,甚至可以和我一样的相貌,拥有相当于次生神的力量。如果是两个人生,那自然就和你们凡人一样了,开盲盒,男孩女孩乖巧顽皮,全看运气。”

看到这一池子的净莲花,虞渊更好奇了“那小孩也会有神格吗?”

太启说;“当然有,这可是我造的小人儿,怎么能没神格,不过小人儿的下一代就难说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情。”

解释完之后,太启还向虞渊坦白“以前在昆仑无聊的时候,我也想过要不要造个小人儿来玩玩,后来想了想,觉得他长大了,应该也会和我一样无聊,就别让孩子和我一样过无聊日子了。”

虞渊;“……”

果然,小孩对太启而言,就是个玩具。

虞渊心想,血脉感情这回事,还是得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领着太启体会。

教会太启爱人就已经够艰难了,这件事恐怕要托付给后人。

“等我们结婚了可以考虑下,养孩子还是挺有意思的。”虞渊放下鼠标,手放下来,握住了太启的手,“陪着一个小人儿从小婴儿一点点长大,这是和养麒麟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太启问“有什么不一样吗?麒麟也很可爱啊。”

“当然不一样了。”虞渊说,“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我们两人相爱的证明,而且如果他有了神格,他也可以一直陪着你。”

虞渊这话让太启有点不高兴“为什么要他陪我,你不能陪我吗?”

“太启,凡人的生命只有百年而已。”虞渊保存完文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太启,“这就是为什么凡人要抚养后代,因为他们终要面对死亡,而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生命在这个世界上的延续。”

“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一直存在。”

太启微微蹙眉,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虞渊突然要对他说这些话。

“其实自从上次你回到昆仑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死亡这件事。”虞渊向前倾身,动作轻柔地替太启顺着长发,“你是原生之神,拥有永恒的生命,而我只是一个凡人,生命不过百年而已,我承认,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并不能接受死亡这件事,我不愿意和你回昆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太启的眼里满是疑惑“可你在我身边,也可以活很多年啊。”

“可人永远是贪心的。”虞渊替太启理完头发,笑道,“谁不想和喜欢的人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呢?”

“有什么关系吗?就算你死了,你也会进入轮回,我也有办法找到转世的你,你以为黑袍无常说的满三十减十一是开玩笑吗?我可是认真的。”太启总觉得虞渊的笑容里有些难以捉摸的悲伤,他不喜欢这样的虞渊,想让气氛更活跃一些。

他又一挥袖,竟然出现了轮回世界的奈何桥,年迈的孟婆站在桥边,给亡者一碗碗分发孟婆汤。

“我可是很厉害的。”太启有些小得意,“只要你的魂魄还在,我就能找到你。”

“这不一样,太启。”虞渊笑了笑,“好了,不聊这个话题了。”

太启问“那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虞渊说“我大致明白了。”

他当然明白太启的想法——太启并不能理解死亡这件事,他的死亡对太启而言,大概和他出门上班没什么两样,到了合适的时间,他总会回去的。

可这又怎么能一样呢?几十年后,等到他白发苍苍,太启依然年轻貌美,等到他去轮回世界又投胎成人,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太启会爱上别人吗?下一世的他,又会是怎样的性格和人生?

在想到这些问题时,虞渊总是分外沉默,他知道在太启面前表现出这样负面的情绪并不太好,不过他还是有些无法自拔地陷了进去。

“来造小人吧。”

虞渊的脸上突然贴过来一个软软的吻。

太启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还说的这么认真和主动,在发现虞渊看向自己时,漆黑的眼眸里压抑着些不知为何物的冲动,又有些慌了。

“那个,我——啊——”

太启手撑在床沿,一不小心又压到了长发,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

他抬起手,把头发撩到了耳后,又低下头换了一个不会压到头发的坐姿;“真的好烦啊。”

虞渊盯着太启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面对着太启,太启一抬头,正好是一个尴尬的位置。

太启倒是没觉得尴尬,他还认真多看了几眼。

“我觉得你应该还挺——”

太启仰起头,正要和虞渊交流一下自己的观察结论,却看到虞渊扯下了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隆起的喉结。

太启本想脱口而出的是坚定的拒绝,说出来的却是“那你轻点儿啊,不要弄痛我,要不我真的会送你去投胎的”。

他在心里已经接受并且期待着和虞渊的渔水之欢了。

甚至还有点小紧张。

太启想,我要自己主动脱衣服吗,还是虞渊来帮我脱呢?

还在犹豫间,太启听到虞渊说;“你转过去一下。”

“哦。”

太启乖乖地转过身去,换成了跪坐的姿势。

可能这个姿势轻松一点?太启想。

他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担心着可能出现的意外。

虞渊在床边半跪下来,抬起手,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抚过太启的长发。

太启的心咚咚跳起来。

“好香。”

虞渊凑过来,在太启的长发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下一秒,他却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自己的长发,在虞渊的手指间,把自己的长发绑起来。

太启向后摸了摸,发现竟然是虞渊的领带。

他仰头看向虞渊,和虞渊深邃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好难懂的男人。

太启心想。

他在书上看过,说眼睛是凡人的一扇窗户,他们想什么做什么,总是能透过眼睛表现出来。

可是虞渊不一样,虞渊的眼睛像是海面,大多数时间是波澜不惊的,没人知道平静的海面下潜伏着什么样的暗流,太启亦不能懂。

当然,虞渊也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就像刚刚太启察觉到的冲动,然而他的行为似乎又和情绪相悖,他的欲旺有多浓烈,手上的动作就有多温柔。

太启并不明白这是虞渊深深扎根在血脉里的克制和隐忍,并承受了千年刻骨相思的锤炼。虞渊的爱经历过年幼时的颠沛流离,经历过权力之巅的孤独,经历过战火,阴谋,天灾,,在王朝的覆灭重生和文明的起伏中屹立不倒。

他是凡间世界坐拥万里江山的帝王,亦是昆仑山下最虔诚的信徒。

“虞渊?”

“我在。”虞渊用领带帮太启绑好了长发,“本来只是想试试,没想到挺合适的。”

他又低下头,在太启长发间嗅了嗅,像是标记了配偶的野兽一般,霸道且满足“而且,有我的味道。”

虞渊的吻顺着太启的长发,落在了太启的后颈上。

太启转过头来,和虞渊交换一个缱绻的吻。

“还要造小人吗?”太启问。

他隐约觉得虞渊想,又觉得虞渊似乎现在不太想。

“你想要吗?”虞渊问。

“嗯。”太启承认,“可我也怕伤害你。”

“问题不大。”虞渊笑起来。

太启听到了身后传来“叮”的一声,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回过头去,看到虞渊单手搭在皮带扣上,轻松的解开,把皮带从西装裤上取了下来。

太启的脸突然有点发热,别扭地又把头转了回去。

“不造小人。”虞渊从背后覆了上来,“不过,要做一件我肖想很久的事情。”

“以及,让你快乐的事情。”

晚上巫姑来给太启换药时,发现太启有点不对劲。

初看是发现太启的长发被扎起来了,再仔细一看,发现太启的心情很不错,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懒洋洋的满足感,正趴在床边翻看一本旅游杂志。

“东君。”巫姑满腹狐疑,端着托盘走过去,在床边跪下。

“坐吧,凡间世界,不必行大礼。”

“是。”巫姑起身,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太启右手翻着杂志,左手顺势就递出去,因为动作随意了些,也没注意袖口缩到了手腕上,巫姑正待给太启上药,拿过棉签后忽然瞥见太启手腕上一圈红痕,吓得顿时失声。

“东君,您、您这是怎么了?”

“什么?”太启偏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手腕上的红痕,不在意地说,“没事。”

“这怎么能叫没事呢?”巫姑吓坏了,“这又是谁伤了您?”

“没有啊,没有人伤我。”太启把右手也伸过来,然后卷起袖子给巫姑看,“右边也有。”

巫姑“??”

这对称的一圈红痕?谁这么放肆?

太启说;“一会儿就消了,没有伤神体。就是我和虞渊闹着玩儿呢,担心弄痛我我会揍他,所以留了点痕迹。”

巫姑整个神都快疯了;“怎么又弄痛您了?哪里痛了?”

“并没有哪里痛。”太启回想刚刚,忍不住用杂志遮住脸,掩饰自己情不自禁的笑意,“还挺开心的。”

巫姑“??”

门外有人咳了一声。

太启扬起头,看到是虞渊,笑意就掩饰不住了。

“开完会了?”

“嗯。”

虞渊走了进来,他换了一件棉麻质地的衬衫,穿着家居拖鞋,看起来还洗过澡,路过巫姑时,巫姑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润温热的气息,连他平日里锋利的气质都温和了不少。

虞渊靠着床沿坐下,太启则坐起来,靠在虞渊的怀里,把左手拿给巫姑。

“这两天已经好了不少,明天开始就早上来一趟吧。”

巫姑说;“是。”

虞渊小心翼翼地替太启把袖子卷起来,眼神在太启手腕上的红痕上扫了一圈,又形同无物一般,看向了太启手臂上那三道狰狞的伤口,眉宇间浮起一股阴沉的怒气。

他已经看过好些次这几道伤口,却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还痛吗?”

虞渊握住太启的手臂。

“早就不痛了。”太启微微抬起小臂,“就是感觉这伤口怪刺眼的。”

白壁有瑕,这瑕疵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巫姑手脚麻利地替太启处理完伤口换了药,说“只要对神体无碍,过些时日就会养好了。”

她把托盘放在一边,处理过伤口的棉签塞进一个牛皮纸袋里,等会儿需要处理掉。

“我还是建议您回昆仑养伤,昆仑无尘无垢,又有得天独厚的修行环境,就算这里有结界也是比不上的。”

“凡间世界还有事,我暂时回不去。”太启问虞渊,“最近你有林启蜇那边的消息吗?还有其他结了血盟印的邪灵出现吗?”

虞渊说“暂时没有,上次你出手后,白帝他们还是安分了不少,复刻的虞伯侯面具也分发下去了,我听林启蜇说,现在是分区域24小时不间断巡逻,看得很紧。”

“有些不好办啊。”太启微微叹气,“也不知道昆仑上有多少香火神结了血盟印,如果他们都和这条地狱三头犬一样是不死之身,那就麻烦了。”

虞渊问“一定要用天火吗?凡人的武器不行吗?”

太启说;“神和凡人不是一个维度的东西,普通的枪弹炮肯定不行,科幻小说里那些量子炮倒是不知道了,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虞渊问“什么问题?”

太启说“若有神明非自然陨落,天上是会出现血月的,因为按照天道法则来说,有神格的香火神是不会出现非自然陨落的情况,血月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灾厄的异象,一次两次倒是还好,若是出现次数多了,天道必降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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