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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又是这老一套说辞,能不能编点新的花样?”林南朝着那人的后面踹了一脚,直接蹬倒在地,佩刀的刀锋也再次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好俊的空手夺刀啊,这么好的功夫不参军倒是可惜了。”从一棵大树的后面走出来了一名戴着熟铜盔,身披铁甲,腰中悬着一口长剑的汉子,正一脸笑吟吟地朝林南走了过来。
林南见那人穿着打扮都是袁绍的军的模样,见他从不远处的树后面走出来,便问道:“你躲在树后面有多久了?”
那人指着被林南架住的骑将道:“你们没有来我就在这里了,就是为了等这个畜生!”
那骑将一脸的惊恐,斜眼看见了那名穿着盔甲的人,便立刻叫道:“韩将军救我……韩将军救我……”
“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部下,就算这位壮士不杀你,我也会杀了你,你勾引柳府的夫人,又奸**别人妻女,那一条都是死罪。我今天到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为了捉到你。”被称呼为韩将军的人厉声道。
林南将手中的刀朝一边的地上一扔,那刀刃垂直落了下来,刀刃也径直***了泥土里,上面有一半以上的刀刃都在晃动。他朗声道:“这是你们的军务事,我管不了,也不能越俎代庖,你自行处理即可。”
话音一落,林南转身便要走,他可不想在此地待下去,待得时间越久,对他越不利,尤其实在袁绍的兵将面前。
“站住!”韩将军突然喊道,“我没说你可以走……”
“哦?那请问韩将军,为什么不让我走?”林南扭头问道……
韩将军道:“普通的马夫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俊俏的功夫,而且刚才你的嘴歪眼斜也是装出来的,我看你这一脸的麻子也一样是假的。你这个人很可疑,我怀疑你是奸细,所以,请你跟我到县城走一遭。”
林南笑道:“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韩将军冷笑道:“那你就只能横尸于地上了,见了阎罗王,可别说我韩猛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
“原来他就是韩猛……”林南寻思道,“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韩猛都是袁绍帐下的猛将,并称为冀州四庭柱,我拐走了张郃,估计韩猛这个柱就应该晋级到四庭里面了吧?”
“我不想和你纠缠太多,你若是执意要杀我的话,我也没有什么话说,咱们来打就是了,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韩猛心里清楚,单从刚才林南空手夺刀的身手来看,就已经很不平凡了,只是他也很想弄清楚林南的身份,他缓缓地从腰中抽出了佩剑,横在了胸前,对林南道:“请出手吧!”
林南见韩猛非要打,他要是不出手,韩猛也一定会出手,万一真打起来了,引来了袁绍军的士兵,那他想走都走不了啦。他灵机一动,对韩猛道:“韩将军武艺高强,在下佩服。如果我能在十招之内空手夺下你手中的长剑,你就放我走,怎么样?”
韩猛冷笑了一声:“好大的口气,不用三招,我就能把你砍成肉泥。”
林南撩起了穿着双腿前面的下摆,扎在了腰里,双腿微微分开,一手背后,一手向前摊开,一个漂亮的请的手势便打了出来,同时对韩猛道:“韩将军,请!”
韩猛当仁不让,提剑跨步,快速地朝林南跑了过去,而且走的路线呈现出s型……
林南全神贯注地看着韩猛冲过来,他大话已经撂下了,就自然不会退缩,屏住了呼吸,仔细地看着韩猛攻来的速度和出手的角度。
“唰!唰!唰!”
韩猛已经冲到了林南的身前,长剑出手,一招三剑便直截了当的劈了下去,毫无任何的花架子,每一剑所劈之处都是林南身上的要害部位,出手十分的狠辣。
林南自然不会去接,他只能利用自身的敏捷去闪躲,同时注意韩猛出剑的速度和角度,以及韩猛剑招之间的变化,以便用最短的时间里算出韩猛下一招的角度。
空手夺刃的功夫属于后发制人,只能先让对方出手,看准了对方出手时的破绽,再迅速做出反应,或拿手腕,或缠住手臂,力求一招便讲对方的兵刃给夺下来,不然的话,一招没有夺下来,后面就会陷入永久性的被动。当然,这也得看交手双方的实力,如果让林南去夺吕布这号人物的兵刃,那简直是不可能实现的……
高手过招,讲究的就是心与神合,身与形合,高手的招式就算是最普通的一招,也会充满了力量,也会变得完美无缺。
韩猛见一击未中,林南直接闪到了一边,将手中长剑一抖,中途变招,立刻平削了过去,大喝一声“呔”,又是一招三剑连出,削、刺、砍一气呵成,逼得林南紧皱眉头。
林南利用自身的灵敏,巧妙的避过了韩猛的第二招,剑锋从面前削过,那寒光一闪之间,让林南的背脊上起了一丝凉意,心中暗叫道:“好快的剑!”
韩猛是一名剑客,短兵相接是他的强项,战场上马战也不含糊,虽然不受袁绍重用,但是在袁军中却一直是举足轻重的一个重量级人物。他的剑法相比之下,比颜良、文丑、高览都要高,此时一出手便是杀招,快、准、狠是他剑法的独特之处。
这边韩猛和林南打的不可开交,那边公输菲已经从马车里探出了头,一脸的担心样子,看着林南被韩猛逼的躲躲闪闪却没有出手的机会,心里很着急……
躺在地上的那个骑将看见公输菲探出了头,眼睛骨碌一转,心想他若是抓了公输菲,便能要挟林南。他念头一定下,看见不远处地上的佩刀,便立刻跑过去拿了起来,直接冲着马车里的公输菲跑了过去。
公输菲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林南和韩猛打斗,面前突然杀过一个人影,他扭脸一看,见骑将一脸狰狞地提着刀朝她冲了过来,她意识到了危险,便大声喊道:“你别过来,否则你会没命的……”
那骑将哪里肯听,操着刀便向马车上砍了过去。公输菲“啊”的一声尖叫,直接躲到了马车里。
林南已经躲闪了韩猛五招攻击了,至今还没有发现韩猛的丝毫破绽,他总想和韩猛保持距离,以便从远处观察韩猛的剑法,可是韩猛就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一直缠着他,两个人之间的间距一直在韩猛的剑网之下……
公输菲的一声尖叫声突然传到了林南和韩猛的耳朵里,林南心下一惊,斜眼看见刚才那个骑将正要爬上马车朝里面钻,他便大叫了一声:“菲菲……”
寒光从林南的手臂上划过,韩猛手中的剑已经沾上了鲜血,疼痛立刻从左臂传到了林南的中枢神经里。他咬着牙关没有喊出来,同时朝马车方向跑了过去,并且大叫道:“菲菲……”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马车里传来了出来,刚爬进马车里的骑将捂着脸退出了马车,脸上挂满密密麻麻的针孔,两只眼睛里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整张脸向下流淌,一双招子也彻底的废了。
紧接着,那骑将的脸上便变得铁青,整张脸很快变成了绿色,口吐白沫,脸上的皮肤也随之腐烂了起来,弄得面目全非,整个人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公输菲此时也从马车里探出了头,手中握着长刀,将长刀朝外面一抛,看了一眼死在地上的骑将,嘟囔道:“早跟你说过了,让你别过来,你就是不听,死了也活该!”
“菲菲!”林南跑到了马车边上,见公输菲从马车里出来了,急忙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公输菲摇了摇头,见林南胳膊上受伤了,一脸的紧张,眼睛里闪现出来了一丝泪光,急忙道:“你流血了,你流血了,疼不疼,痛不痛……”
林南见公输菲没事,心中便安定了下来,笑道:“没事,没事,我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公输菲的目光突然朝林南的背后看了过去,急忙道:“来了来了,他来了,你快转身,我的暴雨梨花针只能用一次,这下我保护不了你了。”
林南听公输菲说起暴雨梨花针,再看看刚才死的那个骑将的脸,便明白了。他立刻转过身子,看到韩猛提着长剑朝马车这边走了过来,便道:“刚才是我大意了,还有五招,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韩猛停下了脚步,看着林南的左臂已经是鲜血淋淋了,又见地上的那个骑将已经死了,便将长剑插入了剑鞘里,冷冷地道:“不用比了,你走吧。”
林南不太明白韩猛的意思,便问道:“你不怕我是奸细?”
“就算你是奸细,我也奈何不了你,再打下去,也徒劳无益。刚才若不是你分心的话,这一剑我根本伤不到你,我使出了我毕生所学最厉害的五招杀招,均被你巧妙的躲过了,显然你对剑法很精通,也远在我之上。何况你赤手空拳和我打斗,我还伤不到你,这说明我根本打不过你。我今天是来惩罚我的部下的,既然他已经死了,我也没必要在把不相干的人卷进来了。你走吧,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离开这里。”韩猛朗声说道。
林南抱拳道:“韩将军,我们后会有期!”
说话完之后,林南便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就要向前走。
“等等!”韩猛突然叫道。
“怎么,你想反悔?”林南问道。
韩猛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曹操派来的?”
林南道:“你放心,我不是曹操的人。”
韩猛这才放心下来,便摆摆手,道:“走吧,赶紧离开这里,一会儿就会有巡逻的兵将过来。”
林南再次抱拳道:“韩将军的义举在下记住了,他日若有缘再会的话,我必当登门拜访。”
“驾”的一声大喝,林南便驾驶着马车走了,快速地沿着官道朝北方而去,踏上了回蓟城的路途。
林南和公输菲的泰山之行没有白去,虽然墨家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们却得到了墨家机关术的精要,除此之外,林南和说服了臧霸一伙人,算是笼络了一个将才。
另外,一路上穿州过县,让他彻底的深入敌后,了解到了袁绍的地盘上诸多不稳定的因素,让他对以后如何策划攻打冀州的战略上得到了一定的帮助。
从泰山归来,林南便迅速和公输菲举行了婚礼,只不过,这是一次小型的婚礼,林南除了邀请几个心腹爱将来参加之外,别的谁也没叫。不是他不想大办,而是公输菲不让,她不爱热闹。
婚礼的第二天,林南还在婚房里抱着公输菲熟睡,昨夜的一番缠绵让他感到十分的困顿,以至于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没有睡醒。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将林南惊醒,睁开眼睛之后,看到天已经大亮,便披上了一件外套,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径直来到了门前。
打开门,林南便看见林阳站在门外,他打了一个哈欠,问道:“你敲门敲的那么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急的事情?”
林阳点了点头,抱拳道:“主公,荀先生从渔阳回来了,带回来了一批奉命督造的战甲,特地想请主公过目。”
林南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换身衣服就来。”
“诺!”
关上房门,林南回到了床边,找到了一套厚衣服,穿在了身上,见公输菲还在熟睡,便没有打扰她。他现在已经有三个女人了,貂蝉、蔡琰、公输菲,三个女人三种不同的风韵,每一个都让能让他得到生理上的满足,他已经别无所求了。
离开房间之后,林南径直朝大厅走了过去。
大厅里,荀攸端坐在一张胡椅上,静静地等候着林南的到来,大厅的地上依次摆放着好几种战甲,林阳正蹲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检验,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悦。
“参军,这战甲是不是太厚了点?”林阳提起了一个通身精钢打造的战甲,整个战甲就像一个马甲一样,直接套在人的身上,前胸后背都有着一层厚厚的钢板,中间和里面是用一层皮革衬起来的,省的在和皮肤接触的时候磨蹭了皮肤。
荀攸道:“这叫厚板甲,主公说就要这样的板甲,用于遮挡敌人的箭矢,准备组建一直重步兵营。”
林阳道:“乖乖,光着战甲就差不多有四十斤重,前后这两块钢板足以抵挡任何武器的进攻。”
“确实,这种板甲厚一寸,我让士兵用钢制的长枪刺过,结果枪头只进去了一点,绝大部分还在后面,算是最强的一种战甲了。不过,人穿上这种战甲之后,就会特别消耗体力。你想想,一个四十斤重的东西天天压在你的身上,你平常很能跑,穿上这件战甲以后也就会变得体力不足了。”荀攸讲这种板甲的好处和缺点都说了出来。
林阳随手放下,拿起了身边的一个组合式的战甲,便问道:“参军,这是什么甲?看样子是要把全身都罩在里面了一样,甚至连头和脸都罩在了里面。”
荀攸道:“主公叫它覆甲,意思是覆盖全身的战甲,主公说这种战甲可以完全的将人的要害包裹起来,再配上很长的长标,就可以在敌军中往来冲突。”
林阳觉得很好奇,便要穿起来,荀攸也不反对,让人讲覆甲拆卸了一番之后,全部披在了林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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