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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道:“第一位,乃颍川定陵人,姓杜名袭,字子绪;第二位,乃河东闻喜人,姓裴名潜。字文行;第三位,乃汝南西平人,姓和名洽,字阳士。另外,尚有袁绍外甥并州人高干避乱荆州,就住在襄阳城中。除却以上四位可领兵打仗外,尚有几位智谋之人,也可堪重任。”
刘琦刚刚接掌荆州不久,连众位武将的脸都没有混熟,他自然不知道荆州内也是卧虎藏龙,听得蒯越一下子便列举出来了四位人才,便继续追问道:“国相尚有何人,请举荐过来。”
蒯越道:“汝南平舆人,许劭。字子将,此人乃当今大汉司徒许靖之弟,颇有计策,善于观人,魏侯曹操曾经前去拜访,被许劭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如今他正避乱荆州。居住襄阳城外,若得他为军师。则不愁刘备不能平定。除此之外,从事中郎韩嵩、别驾刘先、傅巽等人皆可为参军。”
刘琦听后,热血澎湃,当即道:“好,那就即可发兵,攻打刘备。他既然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他无义。”
蒯越怔了一下,没想到刘琦会那么草率,当即说道:“主公,必须先选出一位主将才行。不然的话四将各自为战,士兵不知道令从何来,必然会手忙脚乱。”
刘琦不懂兵事,当即道:“那就请国相做主,调兵遣将,攻打刘备。”
“诺!”
蒯越得到了刘琦的全权委托,当即让人将杜袭、裴潜、和洽、高干、许劭、韩嵩、刘先、傅巽八个人从襄阳城内外请到太守府里来。这八个人有避乱荆州的,有原先就在刘表帐下为官的,分别住在襄阳城里的不同的地方,一时间难以聚集。
蒯越在太守府的大厅里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八个人这才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杜袭、裴潜、和洽、高干、许劭、韩嵩、刘先、傅巽八个人算是来自天南地北了,平常的时候,众人也未曾有过来往,今日突然欢聚一堂,都感到了一丝不寻常。八个人一进太守府的大厅,便齐声拱手道:“见过国相大人。”
蒯越身兼楚国国相、南郡太守,楚军的军师,算是楚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摆摆手,示意八个人坐下同时说道:“今日将八位叫来,确实有点唐突,不过,事情也分个轻重缓急,如今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自老主公与家兄仙逝之后,楚国便风雨飘摇,先是荆南四郡在长沙太守张羡的蛊惑下一同造反,接着便是黄祖旧部张虎、陈生坐拥江夏两万之众不受调遣,派遣兵士四处掠夺,现在又有新野令刘备攻占了南阳,荆州原本一派祥和之地已经不复存在,不得不以非常手段召集诸位前来议事。”
傅巽虽然是文士打扮,可他是北地泥阳人,处于边郡,生性豁达,身材健壮的他,立刻拱手道:“国相大人召见,必有要事,楚国风雨飘摇,我辈避乱荆州数年,得楚侯恩惠不少,今日正当是我辈效力之时,还请国相大人有话明言。”
蒯越还是很欣赏傅巽的,毕竟他这豁达的态度,让他看了心里很舒服。他叹了一口气,朗声说道:“公悌之言深得我心,我想老主公在九泉之下,必然也会感到欣慰。数月前,刘备前来投靠,老主公念及他是皇室血脉,便予以收留,对他更是倍加厚爱。哪知道这个人道貌岸然,老主公尸骨未寒,便起兵造反,已经占领了南阳全郡,正在大肆招兵买马,欲徐图襄阳。主公见他不仁不义,便下令发兵攻打刘备。可是荆州兵马自蔡瑁、张允去阵亡、王威投靠燕军之后,便无甚大将可以委派。我深知各位能力,故推荐给主公,分别任命为将军衔,欲使八位兵分四路,一起前去攻打刘备,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在座的八个人都受到过刘表的恩惠,不管是否为官,此时蒯越相邀,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纷纷拱手道:“愿听国相大人调遣。”
蒯越当即笑道:“好,杜袭、裴潜、和洽、高干,命你四人分别为将军,以杜袭为主将,各带兵五千人,兵分四路攻难南阳。子将先生为军师,韩嵩、刘先、傅巽为参军,明日午时三刻,兵发南阳。”
杜袭、裴潜、和洽、高干、许劭、韩嵩、刘先、傅巽八个人齐声道:“诺!”
……
南阳,宛城。
刘备站在城楼上,抚摸着城池上飘荡着红底金字的“刘”字大旗,心中一阵惆怅。
“从黄巾之乱开始,我一直颠沛流离。历时四年,辗转数千里,方才到达荆州这边肥沃的土地上,直到今时今日,方有一座属于自己的真正城池,无论如何。我都要拿下荆州,成就心中的大业。”刘备望着寂寥的天空,自言自语地道。
这时,一个斥候从城外慌里慌张的赶了过来,一进城,便直奔城楼。
“主公,大事不好了,刘琦发兵两万,兵分四路而进。声势浩大,势不可挡。前部先锋高干、和洽先破糜将军于安众、田将军于湖阳,接着便从背后袭击朝阳,诸葛将军见敌势大,便主动撤退,如今三位将军正被围在新野,三千兵马只剩下一半不到,特地差派小的前来求救。”斥候一上了城楼。便立刻一脸慌张地说道。
刘备皱起了眉头,急忙问道:“领军之人是谁?何人为其军师?”
“刘琦以杜袭为主将。裴潜、和洽、高干为副将,许劭为军师,韩嵩、刘先、傅巽为参军,其中骑兵五千,步兵一万五千人。”
刘备道:“敌人来势汹汹,你火速回去。禀告诸葛瑾,让他全权坚守新野城,新野城郭虽小,然经过我几个月的修葺,城防足够支持月余。城中粮草充足,我这就召集兵马亲自赶赴新野救援。”
“诺。小的告退!”
斥候换马不换人,下了城楼,直接骑着一匹快马,飞也似得便跑走了。
刘备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让人将关羽、张飞给叫来,留下糜竺、简雍和一千士兵守城,他自己带着关羽、张飞、孙乾以及收编过来南阳郡的一万马步军,浩浩荡荡的杀奔了新野。
……
新野城里,诸葛瑾全权负责城防事宜,初出牛犊不怕虎,做起事情来,要比糜芳稳重的多。他按着腰中长剑,望着城外驻扎着的楚军将士,眉头上便皱了起来,心中想道:“楚军之中有能人,居然声东击西,先破安众、湖阳,然后从背后夹击我,若非我得到的消息准确,走的及时,只怕会在夹击中全军覆没。”
“军师,可有破敌之策?”田豫于诸葛瑾年纪相仿,却显得很是干练,他生长在幽州,自幼弓马娴熟,自从跟随刘备以来,从未有过怨言,参战次数不少,也磨练了他的意志,使得这个青年看起来极为的成熟稳重。
诸葛瑾斜眼看见是田豫来了,便道:“敌军两万人未损一兵一卒,光是利用骑兵偷袭安众、湖阳两地,便致使我军损兵折将,步兵尚未出动,看来敌军尚未动用全力。围而不攻却又是何意?”
田豫道:“莫非是在等援军到来,一起攻打?”
“不!以楚军训练精良的两万士兵来看,对付从李丰那里收编过来的万余杂兵,根本不需要援兵。何况,为楚军出谋划策的人又是许劭,此人乃海内名士,智略过人,若要强攻新野,不出三日便可攻下。可是如今却围而不攻,我却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了。”诸葛瑾道。
“很简单,此乃许劭围魏救赵之计,兄长何以看不出来?”一个稚嫩的童声从诸葛瑾的背后响了起来,面如冠玉的诸葛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城楼上,正一脸邪笑的看着诸葛瑾。
诸葛瑾回过头,见诸葛亮站在那里,便道:“孔明?你怎么来了?”
诸葛亮笑道:“兄长来的,我为何来不得?如今大敌当前,整个新野城里人心惶惶,我又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呢?”
诸葛瑾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既然你来了,就帮我分析一下,敌军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许劭如今用的是围魏救赵之计,先将我们团团围住,再派人扮成斥候前往宛城,将主公引诱出来,然后趁虚而入,只要宛城一被拿下,主公带兵游离在野外,无险可守,自然会被敌军的强兵击破。李丰的部下都是一些无能鼠辈,未加训练,守城或许还可以,但是一到野战上,只怕就会闻风而降了。”诸葛亮分析道。
田豫听后,急忙道:“那我率部冲出突围。去给主公报信。”
“只怕已经为时已晚了。”诸葛亮摇头道。
田豫听后,皱起了眉头,问道:“那该怎么办?”
诸葛亮笑道:“不必慌张,主公身经百战,身边又有关将军、张将军为辅,定然会发现敌人的端倪。如果主公连这点都发现不了,那我又何必要全族前来投靠?现在新野暂时无虞,只要主公那边不动,宛城不丢,十天之内,敌军不会攻打新野。”
“孔明,听你说完之后,令我茅塞顿开。十天之内,我们一定要先击破敌人的包围。田将军,你去把糜将军叫来,我有吩咐。“诺!”
田豫走后,诸葛瑾对诸葛亮说道:“你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诸葛亮道:“兄长已经成竹在胸,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兄长,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在家里等候兄长凯旋的消息。”
说完。诸葛亮转身离开,迈着小腿。悠闲的下了城楼。
诸葛瑾看着诸葛亮离开的背影,暗暗地想道:“孔明小小年纪,便已经将事情看的如此通透,看来我诸葛氏必然会出现一个举世的奇才。”
城北,田豫亲自策马找到了守在北门的糜芳,上了城楼。抱拳道:“糜将军,我奉军师之命前来请将军到南门一叙。”
“不去!他诸葛瑾一个黄口小儿,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糜芳骄纵地道。
田豫和糜芳共事多年,自然知道糜芳的脾气。便嘿嘿笑道:“糜将军,好歹那诸葛瑾也是主公亲自任命的军师将军,咱们要是不听从他的调遣,以后主公要是怪罪下来,只怕难以担当啊。再说,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应该抱成一团,同心协力才对。诸葛军师已经有了退敌之计,让我来请糜将军过去。”
糜芳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前面带路,我一会儿便到。田豫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在城南恭迎将军大驾了。”
话音一落,田豫便重新回到了南门,登上了城楼,抱拳道:“军师,糜将军一会儿便到。”
诸葛瑾冷笑了一声,说道:“只怕未必。田将军,你和我可先下楼吃上一顿饭,等酒足饭饱之后,再上楼来不迟。”
田豫脸上一怔,急忙道:“军师,那一会儿糜将军要是来了,寻不见我们,该怎么办?”
诸葛瑾走到了田豫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田豫的肩膀,笑着说道:“田将军,你放心,等我吃完了饭,糜将军也未必能够到来,你我或许还能小憩一会儿,养精蓄锐一番。反正破敌的时间在今夜子时,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田豫不得不说很难佩服诸葛瑾,只短短的和糜芳接触了一天不到,便能将糜芳的本质看透,实在是令他刮目相看。他虽然得到了糜芳的应允,但是他也不敢保证糜芳真的就一会儿过来了,毕竟糜芳是刘备的小舅子,除了关羽、张飞、糜竺外,他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
诸葛瑾拉着田豫下了城楼,吩咐士兵好生巡逻,便让人去弄了几个小菜和一壶小酒,坐在军营里小酌。
“田将军是幽州人吧?”诸葛瑾一边给田豫斟酒,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田豫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乃是渔阳郡雍奴县人,黄巾之乱时,雍奴县发生了瘟疫,全城的人有一半都染上了瘟疫,我侥幸得逃,带着母亲跟随难民去了右北平。后来,主公前去依附公孙瓒,路过我所在的地方,我见主公相貌不俗,便一直跟随在左右,现在想来,也差不多有三四年了。”
诸葛瑾道:“田将军辛苦了,我敬田将军一杯。”
两人共同举杯,一起喝了一杯小酒。
放下酒杯之时,诸葛瑾便问道:“田将军好像是独自一人跟随在主公身边吧,可曾想念家中的亲人?”
“说不想那是假的,自从离开家之后,便很少回去看望母亲,之前在幽州还能时常回去,只是现在隔得远了,想见一面都难。不过,大丈夫志在四方,当建功立业,我的母亲会理解我的。”
“那要是以后有人利用你母亲,来要挟你呢?”诸葛瑾听后,不动声色地问道。
田豫皱起了眉头,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了下去,问道:“军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诸葛瑾笑道:“今天我抓了一个细作,是燕军安插进来的,燕侯林南已经在冀州称王,天下十三州,他一个人就占了三个半,东击高句丽,使得东夷归附,北逐鲜卑使得胡虏不敢南下,西和匈奴使得并州并未出现骚动。如今又把巴掌伸到了荆州来了,想必也是很在意主公的行动。将军是幽州人,亲人都在燕国境内,如若有一天,燕王林南派人带来一封书信,用将军之亲人要挟将军离开主公,不知道将军将何去何从?”
田豫听完之后,这才知道为什么诸葛瑾要请自己喝酒了,原来是担心自己会背叛刘备。不过他向来孝顺,哪怕是自己不要荣华富贵,也要在乎亲人的安危。他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了一番,始终没有回答。
诸葛瑾笑道:“我大致已经明白了田将军的意思。不过,请田将军放心,我既然有此忧虑,就必然会想办法解除这个忧虑,今夜之战,关乎我军存亡,若将军不奋力杀敌驱散那些敌人,只怕以后也很难再见到亲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田将军尚未婚配,应该竭尽全力保全自己,省的田将军的家里白发人送黑发人。”
田豫听后,深受感动,便道:“军师放心,今夜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杀敌,并且还要完好无损的回来见军师。”
“很好,来,再喝一杯。不过可不要贪杯啊,小喝怡情,大醉伤身啊。”
田豫点了点头,只这么一席话,便觉得自己和诸葛瑾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两个人只喝三杯酒,饭饱了以后,便重新登上了城楼,看着外面树下的许许多多简易的营寨,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压力。
将近傍晚,糜芳才过来,见诸葛瑾和田豫都在,便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北门的事情比较多,处理的棘手了一些,还望军师和天将军多多包涵。”
诸葛瑾摆手道:“无妨,就算再晚会儿来,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将军既然来了,就请听我一言吧。”
糜芳违心地笑道:“军师请明言。”
诸葛瑾道:“如今城外看似有两万大军驻扎,实则不过区区三五千人,只不过是敌军在虚张声势罢了。敌军立下那么多营寨,每个营寨都要留下人来把守,这样一来,兵力就会有所分散,对于我军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我军集中所有兵力,猛攻一点,然后顺势进攻其他营寨,在夜间发动突袭的时候,敌军必然不会知道我军又多少兵马,一边杀敌,一边放火,将城外的营寨全部烧毁,此围遂解。”
糜芳听后,将信将疑的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城外营寨林立,旌旗飘展,营寨内的楚军士兵来回穿梭,便说道:“军师不是在开玩笑吧,明明被大军给包围了,非要说是疑兵之计,如果真是疑兵之计的话,为何我丝毫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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