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难表,梦魂无据,惟有归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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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山中回来我便大病了一场,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山庄里只我一个女弟子,平日里师兄们待我极好,听说我病了,一个个的整理出许多种药膳来换着花样地做给我吃。
尤其是常山师兄,一天做好几碗汤药端到我面前非要看着我喝下去,我怀疑的看着碗里黏糊糊的汤药,果断选择了无视,他好说歹说,直到答应我下次外出时给我带一壶酒我才捏着鼻子喝完。
一喝下去我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后是许清涟守在我床头,常山师兄垂手站在他身后,见我醒来对我露出八颗牙齿的笑,我嘴角一抽,他这又是用错药了吧。
师兄们的药我这一吃病得更重了,说什么我也不敢再喝他们配的药了,我一度怀疑自己成了他们新药的试验品。
许清涟将他们一股脑儿地赶出了我房间,打发他们看医书去了,他端了一碗褐色汤药,药渣清理得很干净,这一点他比其他师兄做得都要仔细。
他将药放至嘴边吹凉,端起来准备喂我,这样的举止过于亲昵,我有些不适,抬眼间余光瞥到时常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侍女正瞪着我,一副跟我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玩心大起,眼见那匙汤药已经喂到了我嘴边,我故意嗞溜儿一口喝掉,再佯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许清涟的衣袖直晃:“清涟哥哥,这药好苦啊,有没有糖啊,鸢歌想吃糖。”
那药其实一点儿都不苦,许清涟知道我最讨厌苦的东西,重新研发了配方,将带有苦味的药材全都用其他药材替换了。
许清涟笑得柔和,也不拆穿我,对身后的侍女吩咐道:“半夏,去将我房里那罐蜜饯拿来。”
那个叫半夏的侍女应了一句“是”,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退出房门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我向来不服输,也冲她做了个鬼脸。
早就看不惯她了,自打我进山庄以来她都不待见我,私下里给我使过好多绊子。在别人的地盘我也不好动手,那干脆就让你家公子来教教你规矩吧。
我没想到她竟然转身就向庄主夫人告了状,第二天师娘和蒋嬷嬷就带着药膳来到了我房间,好巧不巧地遇到了刚来送药的许清涟。她们进来时我正同许清涟打闹,他伸手来夺我剑,我一个转身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她们一踏进门就看到了这幅景象,忙退了出去抬头看门上挂着的“寒水阁”牌子,确定没走错地方后再次踏进来,蒋嬷嬷跟在师娘身后,对许清涟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少庄主。”
我和许清涟也向师娘回了礼,师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掩唇笑了:“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现在看来你是好了大半了。”
我讪讪一笑,不知如何答话。这俩人真不愧是母子,笑起来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不知道我师父那歪瓜裂枣......呃......冷漠孤高的人是怎样生出许清涟这般霞姿月韵的谪仙人的。
她嘱咐蒋嬷嬷将药膳放在桌上,笑道:“看来我这药膳送得迟了些,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她这么一说,我头埋得更低了,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敢说话,余光一刻也不曾离开她。我已经够让师父心烦了,可不能再惹师娘生气,否则下次犯错就没人替我求情了。她走到桌旁坐下,先是打量了一番房间,目光又落在我身上,拍拍旁边的凳子对我招手:”过来,坐这儿。“
又对许清涟道:“你先出去,我同鸢歌说会儿话。”
许清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无视了我求救的信号,转身就站到门口去了。
我:“......”
我被师娘看得心里发毛,也不知她卖的是什么关子,扭扭捏捏的坐到她旁边。刚坐下她就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你来山庄快三个月了吧,如何?可还习惯?”
这么一问我心里更是发怵,硬着头皮回答道:“习惯,师兄们待我极好。”
“那清涟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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